選這條狗也是因爲它夠神經質,進了正門狗直奔向二樓,好在這狗不咬人,否則傷害到了小朋友,我可就真該死了。
一溜煙的功夫,二哈直接進入了拐角,我在後緊張追趕,就當上了二樓的時,聽到教學樓裡小孩子的尖叫聲。
氣喘吁吁好不容易攆上,就見到二哈此刻被兩個女老師攔住,其中一個正是董佳佳,另外一人指着我就喊:“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小心,狗上來傷害到孩子怎麼辦?”
“對不起,對不起,實在不是故意的,這狗太精神病了。”我連忙道歉。
接下來她們開始對我一頓數落,看着二人後面的小朋友,我連連道歉,這個時候,董佳佳忽然說:“咦?你是不是那個賣襪子龍叔叔的侄子?”
“是你啊,對不起,我實在不是故意的。”我歉意的撓着頭髮。
在周圍幾人看着我的時候,董佳佳忽然說:“算了,本來就是個意外,這狗又不咬人。”
在她的調和下,那幾名婦女才放棄對我的追討,從董佳佳撫摸狗的樣子就看得出她很嫺熟。
我拉着二哈,發現它竟然沒呆夠!無奈之下我又像拖死狗似的把它拽下了樓,這時距離董佳佳放學也已經很近了。
在路邊買了根兒火腿腸,遞給了它,我說:“你表現的不錯!再接再厲!”
接着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舞蹈學校下課了,董佳佳換上了運動裝走下樓,她的面容還是那麼秀麗,剛到樓下就問我,“你怎麼還在這兒?”
我哭喪着臉指着對面的寵物店說:“最近我要出趟門,沒辦法,想把它放在那兒寄養幾天,可誰知道它說什麼也不去。”
剛說完它竟然極其配合我的趴下,擺明了一副我就是不動,你能拿我怎樣的氣勢。
董佳佳笑了,說:“這樣啊,你叫什麼?”
忽然一問讓我直接未經大腦的說:“高飛。”
但我反應很快,“表叔,龍叔和我爸是表兄弟。”
董佳佳看起來很隨和,對我笑笑,隨後她蹲下身子撫摸着二哈,“狗狗也是有自己的意識的,就像我們一樣,你看看哪個小孩兒願意去幼兒園?”
她說話的期間我目光已經開始掃視周圍的路人,至少我發現了有四個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目光有意無意的盯着我這裡。
想到了龍澤的話,這個女孩兒的身份確實不同尋常,照這麼看,他事先的準備工作確實很全面。
“我叫董佳佳,如果你要是信得過的話,可以把狗交給我啊,正好我家裡也養了一隻薩摩。”
我立刻裝作很驚訝的樣子,“這樣好麼?兩隻狗不會打架?你也看出來了,這個損色,很讓人頭疼。”
董佳佳表示自己搞的定,接着她問我二哈叫什麼,我腦子一塊,直接說,“奧巴馬。”
她抿嘴笑笑,摸了摸二哈的頭,“奧巴馬,跟我回家把。”
溫柔的樣子我都感覺很親切,別說狗了,彼此加了微信,互相又留了電話,我告訴對方自己這幾天要回老家奔喪,快的三天,慢的話也得一個星期。
董佳佳表示沒什麼問題,見她牽着狗上了一輛紅色的mini後,我知道自己的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這種女孩兒的家教很嚴,她父親至少爲她安排了六個保鏢,不過卻對她的生活沒有絲毫的影像,依我看董佳佳不知道身邊有六個人。
攔了輛出租車回到了家,悄悄的上樓後,我很怕韓美再堵我家門,和大海聯繫了一下,他不接我電話,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因爲堂主那件事兒和我生氣。
歐陽的辦事兒效率很高,當天晚上就給我來了電話,他告訴我搗毀了一個魔窟,解救了至少三十名少女,涉案人跑了,無法確定和名人俱樂部的老闆是否有關聯,最後只能罰了名人點錢。
我坐在家裡看電視,進入天門越久,越發現裡面的不同尋常,江湖情義好像越來越淡了,多數人都是披着僞善的外衣進行着斂財。
由於將我的工作全部交給了大虎,自己倒也是難得清閒,生意都算是進入了正規,每天銀行卡接收的短信都在一萬塊錢以上的增長。
以前渴望金錢帶給的快感,可現在發現一旦感覺夠花了,又沒什麼意思了。
鍼灸到了第二個療程的時候,我大腦明顯比以前更加清明瞭,偶爾會有的疼痛感幾乎也已經感覺不出來了。
最後一天,和往常一樣,我上了李師傅的家,正巧一進門有看到有人刺青,李師傅眼皮不擡的說:“去屋裡等着,這個活兒時間長一點。”
我感覺好奇就沒動,原地看着李師傅拿着一個半尺長的針在男子身上作畫,趴在牀上的青年身體抖動,看的出他好像很疼。
背部上的老虎在我看來已經算得上是栩栩如生了,可在李師傅簡單勾勒的幾筆過後,那老虎竟然像活了一樣。
隨着李師傅拍了拍他的後背,“起來吧,完事兒了,最近一週不要洗澡。”
“謝謝師傅。”青年起身還特意掃了我一眼。
接着看他遞給了李師傅一萬多塊錢,在對方走後我發現李師傅好像很賺錢,但他這裡依然還是破破爛爛的,男子走後,他不避人的將錢丟進了冰箱,看着我說:“今天第二個療程結束,是不是感覺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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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沒什麼大礙了。”我指了指簡易牀,“師傅,你這手藝不錯啊。”
“用你說,把衣服脫了趴着。”那很不耐煩的說。
我無奈的笑笑,“師傅,給我也紋個唄?”
“紋身?你想好了?”李師傅上下打量我。
我說當然想好了,這玩意兒有什麼,不就是個圖案麼,但誰知李師傅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說:“圖案?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改之則爲不孝,怎麼可能不想好了!”
“這麼嚴重?”我驚訝的說。
他輕哼了一聲,“說了你也不懂,我和你聊那麼多幹什麼,說吧,紋什麼?給錢就行。”
當時也是好奇,隨着李師傅給我拿來一連串的圖案,都是中國傳統圖案,不像是那種嘻哈風格的二次元紋身。
我仔細看了看,以前小時候也聽說過什麼人抗什麼紋身,有的人扛得住,有的人扛不住,又說什麼誰誰死了,反正挺邪門。
不過我對於二爺還是比較鍾情,指了指一副馬上關公,“這個霸氣!多少錢?”
“不紋。”李師傅眼皮都沒擡的說。
“爲什麼?”這讓我對他的那種唯利是圖的形象極其不符。
“你扛不住。”李師傅不冷不熱的繼續說:“如果你實在想弄的話,旁邊那個夜讀兵書適合你。”
雖說李師傅說的話挺懸,但是走江湖的人多數比較迷信,我試探着問:“這個沒事兒?”
在我趴在了小牀後,聽見李師傅說了句,“不睜眼就沒事兒。”
一個小插曲,李師傅連夜的給我紋出了個關公夜讀兵書,第二天照鏡子,發現關公眯着眼看着兵書,那模樣不怒自威,確實有幾分派頭。
穿好了衣服,像是往常一樣回到家裡休息,剛上樓就見韓美美站在我家門前,我立刻哭喪個臉說:“韓老師,你到底想怎麼樣?”
“於琦和劉穎被救了出來,是不是你做的?”韓美的眼神很認真。
我聳聳肩,說:“和我沒關係,我那天出了點事兒就先走了。”
可當我剛想進屋的時候,韓美忽然抓住我,“高飛,回學校上課吧,缺的課程我幫你補上,離我爸他們遠點,那些人,都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