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這小子肯定也是經常在這種場合混,否則他怎麼知道我是先生,而且還是很賺錢的那種。
在遠處看到莉莉溫柔的樣子,我都感覺自己要認不出來了,這還哪有被我驗身時候的風情。現在齊家義和他老婆肯定是感情破裂了,可如果說是贓款的話,我大膽的猜測這件事兒和齊家義的老婆有關,因爲剛剛的一個照面也足以看出老齊處在一個弱勢地位。
現在沒有了倩姐的搗亂,我可以按照自己想法去實施,就當齊家義看樣子是要給莉莉拿些吃的時候,陳郞跑上前禮貌的進行的搭訕。
不過莉莉也確實夠狠,上去就給了人家一個大嘴巴,而且還大喊,“非禮啊!”
老齊可是人老心不老,在聽到自己心上人的呼喊,見他丟下了手裡的東西衝上前就給了陳郞一記重拳。
陳郞確實還挺虎的,也就是短短几秒鐘的時間,他居然奮起反擊,一老一少就這麼撕吧起來。
“這就是你的方法?”
我一看是高莉婭到了,不過看着對方不屑的眼神,感覺她壓根兒就沒看得上我,說實話我對她的感覺挺複雜的,現在也想下了個決心,等到有錢了,一定帶着他去做個dna,看看我們倆到底是不是親兄妹,如果不是的話,那我就妥妥的成了野種了。
“男人嘛,不管二十歲還是五十歲,都是有那種英雄救美的心,而女人只要扮演着柔弱就好了。”
高莉婭噗嗤的笑了,“瞧你裝的就像個清場老手似的,你談過幾次戀愛?”
尷尬聳聳肩,這個問題確實很難啓齒,我說:“記住,我現在還是名義上的哥哥,和我說話要客氣一點。”
“滾。”她瞥了我一眼。
我又嘆了口氣,真是沒轍了,對於漂亮女孩兒,我還真就沒什麼抵抗力,哪怕是高莉婭,只要她不是太過分,我也很難生氣。
兩個人打的很兇,看不出來陳郞打架還挺猛,而且體力超好,短短几個接觸,居然把齊家義打倒。
我趕忙走過去,故作驚訝的說:“齊叔叔,竟然是你!”
“快幫忙!”
他錯愕的眼神中讓我讀懂了這個老傢伙居然忘了我,一切都和我猜的很像,短短的接觸並不足以讓他對我產生印象。
衝上去我就給了陳郞一拳,他看着我懵了,剛要開口的時候,我怕他在惹出亂子,趕忙喊:“快滾!”
本來我以爲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可我忽略了一點,就是陳郞逗比的性格,這個混蛋居然撲騰一下跪了下來。
讓我氣的哆嗦的是他竟然還給我使了個眼色,隨後抱着我的腿就喊,“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錯了,不要打我啊。”
我想快點甩開他,可這個王八蛋居然抱的非常的緊,並且還對我連連使眼色,示意自己是多麼的賣力。
漸漸就連周圍的人也有笑了的,繼續這樣下去肯定是會壞了事兒的,再者他確實已經快讓我崩潰了,掄起了拳頭不由分說的連續擊打對方的面部。
“次奧你祖宗,快滾!”
我打的越狠他越來勁兒,甚至抱着我的大腿哭上了,此時齊家義也已經站起身,由莉莉扶着他,兩個人靠過來。
齊家義氣不過還給了陳郞兩腳,他對我說:“小夥子把他給我丟海里!”
這一下子陳郞不動了,他呆呆的看着我,有些結巴的說,“不會真丟海里吧?”
此時船上的保安也已經到了,陳郞見勢不妙,終於鬆開了我的腿,瘋了的似的繼續跑起來,那些保安邊跑邊喊:“又是那個紅褲衩,抓住他!”
逗比似的陳郞走了,剩下我們三個的時候,齊家義捂着臉,對我說:“謝謝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說我叫高飛,這已經是我第二次報名了,而且我相信這次一定會讓對方對我加深印象。
“剛纔確實感謝,差點張莉莉就被那個混蛋耍了流氓,等下了船我不會輕饒了他。”
齊家義還在那兒耍着威風,看起來多少有那麼一份老夫聊發少年狂的架勢。
“齊叔叔,你沒受傷吧,那我帶您去醫務室包紮一下。”
莉莉也在一旁勸說,看她那梨花帶雨的樣子不知道的以爲她有多心疼呢,“是啊老齊,處理一下吧,別感染了,這海上菌太多。”
齊家義簡單推脫了幾句就跟着我一同去了船艙中的包廂,留他們兩個人在房間裡,我出去找服務生要冰塊兒。
掐算着時間,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話,不可能不會發生點什麼,何況還是一個彼此都有着目的的人。
要了點冰塊兒後,我趕忙趕回了包廂,確實怕莉莉把持不住在和齊家義真的那啥了,可就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到了門外的時,聽見裡面傳來莉莉聲音,“不要這樣,老齊,你冷靜點。”
我深吸了口氣,莉莉這次總算沒有讓我失望,感覺齊家義的邪火被勾搭的差不多了,我敲敲門。
莉莉給我開的門,看得出她的頭髮有些凌亂,這次絕對乾的漂亮,暗暗對她豎起了大拇指,莉莉識相的接過冰塊兒。
“齊叔叔,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有事兒的話您叫我。”我的態度非常的恭敬。
事情發展的都非常的順利,我看了眼微信,柔柔和我也交流過,她說自己果然偶遇到了韓英傑,我告訴她把自己想象成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什麼事兒都好奇。
柔柔對我恢復了ok的手勢,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爲了凸顯韓英傑這種事業有成男人的閱歷,過了四十多歲的人,紅姐說她最煩的就是他們說的那句,“想當年怎麼怎麼怎地的。”
而且紅姐告訴我做出那種驚訝的和欽佩的樣子非常的累,甚至比接一天活兒都累。
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後,現在剩下的就是加深感情,莉莉只要不傻就不會讓齊家義得逞,但現在我這兒還缺了一份兒猛藥。
這份兒猛藥足以讓我和齊家義在熟人的關係變爲哥們,不過這樣做也很冒險。
現在沒有我什麼事兒了,找個機會坐在大廳的百家樂和那些人簡單的賭了一會兒,當中有穿着工作人員服裝的女何官做裝,周圍圍着一羣男男女女,有錢的人的坐在主位,像我這樣的散注只能躲在旁邊跟着遛。
這個時候我發現了一個熟人,那個被我嚇萎了的船東公司老闆的小兒子,就是他之前和高莉婭的激情演繹救了我。
我發現了一個特點,不管他壓閒必然是莊大,他壓莊則閒大,點背的都沒邊了。
但對方卻挺犟,拿着籌碼就往上壓,看樣子不翻本不罷休的意思,就拿他做風向標短短一個小時我贏了一萬多塊錢。
這些籌碼只能下船的時候換,比較高興最近的生活費算是有着落了,恰巧在大廳角落的位置我看到了桂嬤嬤,她和幾位同樣年紀的女性在那兒玩着撲克。
我頓時心裡一計,猛藥來了。
假裝無意的靠到桂嬤嬤那邊,這裡的人反正都是戴着面具的,我也不怕他能看到我。
走路的過程中我發微信告訴莉莉來賭局,隨後湊到了撲克邊上,隨便跟他們玩了一小會兒,正巧我旁邊的男子一直在輸,看他上火的樣子,我大方的說,“我替你下一注,讓你緩緩運氣。”
男子對我豎起大拇指,果然這把他贏了個大的,頓時我們兩個的關係開始變得熟絡起來,攀談的過程中,我有意無意的往老男少女的方面兒嘮。
賭博的大哥也是敞亮人,他說:“那有什麼,都是正常的,這年頭有錢就是爺。”
恰巧莉莉也和齊家義兩個人來到賭局,我聲音大了一點給旁邊的桂嬤嬤聽說,“大哥你看那兒,那個男的有六十了吧,剛剛我路過船艙時候看他和那女的可有激情了,聲浪不次於年輕人,而且你看那女孩兒這麼年輕。真替那男的老婆悲哀,女人一輩子,最重要的青春,容顏老去的時候自己老公卻在外面沾花惹草,我雖然還年輕,但也多少感覺不太舒服。”
旁邊男子連忙附和着,“兄弟你說的對!他們那麼大個年紀和我們來搶市場,一想到自己的妞兒可能被這麼老傢伙上了,我都感覺反胃。”
我們哈哈大笑的時候,注意到桂嬤嬤將手裡的牌丟在一旁,與此同時,她身邊的好姐妹也站了起來。
看着四五個身材彪悍的婦女直奔向莉莉的時候,我深吸了口氣,這纔是真正的猛藥,我不和莉莉說,就怕演的不夠逼真。
雄赳赳氣昂昂的桂嬤嬤帶上嬤嬤團,面上罩着面具,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直奔向莉莉,其中一人抄起了一杯酒,短短一瞬間的功夫,五位大媽先是潑了一杯酒。
隨後就開始罵:“打她,狐狸精,讓你勾引我老公,快來幫我扒光了他!”
我深吸了口氣,這纔是真正的猛藥,齊家義被兩位嬤嬤控制,剩下三位輪流抽着莉莉的打耳光,打的莉莉哭嚎着哀求,“誰來幫幫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