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剛剛成爲七堂主的五哥,手底下自然會有一些人不服,就連我自己都會想我這麼年輕,怎麼服衆?
雷奧打了我時,讓我也悟出一個道理,那就是不服我?很好,換掉一個服我的。
擅自做主,在門內是大罪,五百多萬的賬單,折算五成近250萬,這也算是一大筆收益,可他們接了,就代表這個錢,最後被分了,門內沒得到,我也沒得到。
雷奧取消其他五哥,爲的就是能夠牢牢把七個堂口的地下勢力攥住,他們這樣做,我想肯定會觸動雷奧的底線。
“飛,飛哥,手下兄弟都靠我養活,想賺點小錢,這不剛想着孝敬您,你就來了。”邊海賠着笑。
“那確實挺巧的,但天門就要有個天門的規矩,他的生意我讓別人接了,你自己反省反省,公司那邊我就不告訴了。”
邊海連連點頭,接着我又對丹妮的父親說:“你回家等着吧,明天我會讓人去和你談,王老闆,大家以後還要經常合作,你是丹妮的父親,也自然是我的叔叔。”
“不敢當,不敢當。”他連連的道歉。
這時我發現在邊海身邊的幾個人臉色有點不太好,躍躍欲試的樣子想要發作,換做我也明白,動了人家的利益,肯定狗是要咬人的。
“你們先忙吧,我這邊還有事兒,有時間帶着兄弟們去竹林路玩。”
客套幾句我出了門,沒走出多遠就聽到東西被摔碎的聲音,一切按照我想的一樣,拿出手機我發了幾條微信便下了樓。
丹妮的父親應該已經走了,看我下來,丹妮立刻興奮的說:“怎麼樣?剛剛看我爸爸好像很高興。”
“放心吧,我辦事靠譜。”
丹妮興奮的說要請我吃飯,可現在確實不是什麼吃飯的時間,我問她,“大海最近怎麼樣?安安和你聯繫了麼?”
“聯繫了,安安已經見到大海了,聽她說過的還可以,我也沒細問。”
大海也是的,離開這麼久,也打個電話,我現在和過去不一樣了,有錢了,有什麼困難言語一聲,我的他的不都一樣麼,可電話我又沒法打,怕對他自尊心造成傷害。
“你們兩個先走,我這邊還有點事兒,一會兒晚上一起吃飯,我請客。”我笑着說。
在董佳佳戀戀不捨的眼神中,她和丹妮兩個人離開了茶樓,直到看到他們兩個平安的離開了,我才放心。
剛剛在包廂裡,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那個邊海壓根兒就沒把我當回事,雖然我是雷奧立起來的,但堂口裡的人還都是他的心腹,不涉及到了利益,大家都是朋友,一旦涉及到了,那就兩說了。
喝服務生要了壺茶水,微信裡通知了瘦子和大亮,幸福街離大亮的地盤較近,爲了防止他狗急跳牆,我還是得準備一下。
喝茶的時候發現服務員有意無意我的偷瞄我,感覺她應該是和上面人通氣兒,要是按照穩妥我應該直接坐到大亮或者瘦子帶人過來,但我並不這麼想。
放下茶壺,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我就在街道上溜達,路過了商店的時候又進去了買了盒煙,抽着煙正巧一個掃大街的阿姨路過,我指着她車上的鐵鍬說:“大姨,天這麼熱,還幹活呢?”
“沒辦法,現在養狗的人太多了,尤其前面的公園,我們得定時去清理狗粑粑。”
聽着大姨的抱怨,我上前摸了一把鐵鍬,隨後掏出了二百塊錢遞給了大姨,“這個給用用,不還給您了。”
“什麼意思?”大姨疑惑的看着我。
一聲響亮的剎車聲,兩輛麪包車停在十字路口,大姨頓時嚇了一跳,那車輛內蒙面的刀手直撲向我。
我把手裡的煙一丟,猛的揮動起手裡的鐵鍬,“啪”的一聲,正好打中了其中一人的額頭。
在將對方撂倒後,那羣人猛的衝過來,眼前一刀寒光擦着我的額頭飛過,要不是我反應的夠快,這一下絕對被砍死。
至少十多名蒙面刀手奔着我上,把鐵鍬猛的一丟,逼着人羣停頓了半分,我全力奔跑,短跑的天賦讓我片刻就拉開了和人羣的距離。
有時候我都想,就我現在這個成績,拿個國家二級運動員是一點問題沒有的,刻意放慢了速度和他們周旋,到了十字路口我竄了進去,一個躍起抓住了牆沿翻了上去,站在低矮的房屋上,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應該是快了,蒙面刀手不斷敲擊着牆壁咒罵我,隨着開始有人爬上牆來追我,在一個衝刺後,我又跳到了旁邊的門市房,“次奧他特麼,這小子是屬猴子的!”
看着那一羣刀手,我一點緊張的意思都沒有,經歷了這麼多,啥大風大浪沒見過,幾十人追殺的事兒就遇到過好幾次。
冷靜是在羣戰當中立身的根本,生活不是武俠,一打十幾個的,那是葉問。
我開始向路口深處跑去,後面的刀手緊追不捨,隨着我在房頂躍下的時候,後面的人指着我就喊:“抓住他!快點。”
再次拿出手機,我笑了,總算拖到了時候,眼看要被包圍的時候,衚衕裡幾乎在短短的一分鐘就被人羣所填滿。
“次奧他媽的,有人要砍飛哥,兄弟們上啊!”隨着一聲大喊,手持各種武器的青年瘋了似的衝過來。
我把手機上的位置信息點了關掉,從開始在茶樓,我就已經已經把位置共享打開,拖到人差不多到了,估算下時間後,開始和他們玩起了貓捉老鼠,現在我變成了貓了。
這十幾人被我引到了死衚衕,四面八方衝過來的人短時間就將這些人淹沒,十幾人被聚攏到了一起,看着他們悽慘的樣子,瘦子和大亮站在我旁邊,“都搞定了。”
把眼前人的面紗均掀開,“說吧,假如不想一輩子殘廢,告訴我,誰要對我下手。”
當着近百人的面前,他們當中有人有顫抖着說:“我錯了,飛哥,是個邊海讓我們來的,他說你不識擡舉,拿着雞毛當令箭,說要我們辦了你,每人一萬。”
我輕哼了一聲,一萬?看來自己還真就沒讓人家當回事。
這句話說完,周圍的人可就炸了,很多人不是門裡的,也有是門裡的,可大家都知道,七條街裡,我是老大,這些人對我下手,就是犯上,我於情於理都應該是辦了邊海。
走在近百人隊伍的最前端,帶着人直接又回到了茶館的,指着說:“把邊海給我帶走。”
一下子衆人彷彿狼一般衝進了茶館,就剩下我和大亮瘦子的時候,我拍着瘦子的肩膀,說:“我看好你,好好幹,幸福街的堂主從今天就是你。”
他激動的身體輕顫,當初跟我的時候,就要是爲了能夠混出個人樣,我知道自己有權利認命他是堂主,畢竟天門已經不是從前的天門,雷奧一家獨大,我任命個人,他是不會和我翻臉的。
按照我的理解,七個堂口中必然有幾個是雷奧的嫡系勢力,這些人是爲了防止堂主帶人叛變,加上門內要說沒有制約堂主的辦法,說死我都是不會相信的。
也許在他們眼裡,我們終究只是烏合之衆,大家都是肉體凡胎,真要堵住你,哪怕侯勇那麼厲害,不也被弄死了麼。
邊海被人羣給我擡了出來,讓瘦子挑了幾個心腹把邊海綁,又遣散了人,讓亮哥也帶人離開,就剩下我和瘦子還有幾個沒見過的人。
我說:“上回辦的事兒我很滿意。”
“飛哥,他們幾個就是參與上次人。”
“知道了,把我送到雷奧家的別墅,這個邊海,你自己處置吧,別出人命,明天你直接帶着幾個心腹,把幸福街給我接下來,一會兒給你個電話,找時間和這個王老闆聯繫下,把賬要出來,給公司創造收益,樹立自己的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