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別說,夏藍天的關係還真夠廣的,我越來越對她好奇了,真不知道夏琳阿姨在安徽乾的是什麼。
“還有,峰叔對今天的事情不知道,你別告訴他,如果不小心說漏了,我把你當人肉沙包。”夏藍天轉頭看着我威脅道。
我急忙點了點頭,再說我也不會傻到把這件事情告訴洪峰,他如果知道我們打了墨小雨,肯定會擔心的,畢竟洪峰現在沒有能力解決墨小雨的事情。
“我的熱情,好像一把火……”
手機突然響了,我看了看,是林濤,當下就接通了。“喂?”
“臥槽,我們抓住勒索你這個男孩了,趕緊來,沒想到他家挺有本事的呵,他居然沒蹲大獄,來,咱們玩玩他。”
聽到這裡,我當即就是一喜,嘿嘿笑道:“行,等着我。”
“那個……藍天姐姐,我有事要去一下。”我轉頭看着夏藍天,笑着說道。
“你又去哪?又去惹事是吧?”夏藍天一臉鄙夷的看着我。
我撓了撓頭,嘿嘿直笑,回道:“怎麼可能,我這麼老實,是林濤他們就我去吃豬頭肉,對,只吃豬頭肉。”
夏藍天鄙夷的看着我,轉身就走:“管你呢。”
看着夏藍天的背影,感情她現在和洪峰學的一樣了,總以爲我要出去惹事似得。“告訴峰叔,我今晚住家屬院了。”
我大聲叫着,夏藍天也沒再理會我,我在路邊打了一個的,就直接去到了實驗中學的門口。
來到這裡,我有點感慨,因爲小豐我屁股上還捱了一刀的。
我看到了林濤,他們五個人拉着一個男孩,那個男孩正是威脅勒索我的那個青年。
我慢慢走了上去,距離他們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我就聽到了林濤的罵聲,青年擺手解釋着什麼。
我慢慢走了上去,那個青年看到我之後立刻就對着我點頭哈腰的。“飛哥我錯了,飛哥你聽我解釋,飛哥。”
我不理他,轉頭看着林濤說道:“濤子,換個地方吧,好好玩玩他。”
我的話音落下,劉晨就跑到一邊去和出租車的司機商量了起來,也就是私營的那種小麪包車。
沒一會兒,劉晨帶着一輛銀色的昌河面包走了上來,我們幾個也不廢話,把青年推進車裡,而後就開車走了。
“去郊區,化工廠那裡。”林濤開口說道。
郊區化工廠那裡,距離大牛家沒有多遠,興趣還能叫延瑞來玩玩,報報仇。
“對了,出了事情,延瑞怎麼說?”我轉頭看着林濤問。
“沒事,就是警察去他們家了,他爸爸說要在咱們縣城投資,直接給縣長打了一個電話,就這樣算了,畢竟延瑞也只是開車的,沒什麼罪過。”林濤長舒了口氣。
“懂你媽了個腳啊。”劉晨居然罵了一聲,對着這個青年就是一巴掌。
“你叫什麼名字?能把咱飛哥弄局子裡,挺有本事啊呵,我看你家也挺有本事的哈,這次你沒進去真虧了。”麻子揪着這個青年的頭髮問。
青年連連點頭,哭喪着臉說道:“飛哥,濤哥,你們饒了我吧,其實我也是因爲攝像機沒了就一怒之下,我們玩攝像的把那個當做命根子啊,飛哥濤哥,你們就……”
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麪包車突然一個急剎車,這個時候已經出了我們縣城,到了郊區了。
面前是一條只能容納兩輛車的狹小的土路,對面橫着停一輛黑色的轎車,周圍站了五六個人的樣子,似乎在打架,黑色轎車前面的院子裡更是吵吵鬧鬧。
“媽了個逼的,沒長眼啊,他媽的給我下來。”一人拿着一根木棍,走到我們這輛麪包車的面前,指着司機大聲罵着。
司機沒有分辨,下了車,像他們這樣的黑車司機,賺錢不容易,也不想惹事,遇到這樣的事情頂多挨一頓打就過去了。
“臥槽,我下去看看。”林濤當即就準備打開車門,我急忙拉住他。
“濤子,剛完事,別生事了。”
“這叫生事啊,阿飛,咱們司機要捱打了啊,我告訴你啊,別給我跑,趕跑我抓到你打斷你的腿。”林濤指着車後門坐的青年大聲罵道,打開車門下了車。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們幾個人也都紛紛下了車。
我就見司機被兩個人拉到一邊,似乎在說些什麼,其中一個人還對着我們的司機就是一個耳光。
“我操尼瑪的,給我住手。”林濤大叫了一聲,指着那個動手的人就叫道。
那個動手的人也不廢話,轉頭過來大聲罵道:“哎喲我操,還真有不長眼的人啊。”
說着,他走了上來,腳步慢慢變快,等來到林濤面前的時候對着林濤的頭就一木棒砸來。
林濤擡起左臂一擋,而後右手對着這個人的肚子就是一拳。
一拳下去這個人會升起一股窒息感覺,除非那些常年練武的人才不會,這個人彎腰了,林濤五指交叉,猛的跳起,自上而下。
嘭的一聲悶響,這個人已經趴在地上慘叫了起來。
“漂亮。”我喃喃嘟囔了一句,這些都是簡單的格鬥技巧,都是這些天來夏藍天交給我們的。
“哥幾個,有幾個人作死,弄他。”那個拉着我們司機的人見此,大叫了一聲,嘩啦啦的從那輛轎車的另外一端走出了六人,加上這個說話的人,已經七個人了。
我和林濤他們才七個人,人數相差不大,應該能打贏。
這些人一看也就是郊區的混子而已,橡膠棒都沒有,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拖把棍,拿在手裡裝樣子。
我愣神間,他們已經衝了上來,林濤對着其中一個人就是一腳,一腳把這個人踹到之後又撲向另外一個人。
麻子劉晨孟二鑫和楊語哲也衝了上去,現在的楊語哲根本不怕捱打了,也會打架了,不過他連我都打不過,很菜的那種,就是這樣對他來說也邁出了不小的一步。
我知道楊語哲搞定不了一人,孟二鑫一個人就能打三個,這就是狠人,他是紅棍,我們自然比不了,就是屬於那種打架起來不要命的。
我不用擔心,去幫助楊語哲,這傢伙雖然有個頭,但是下不了手,不管怎麼打都很輕,他如果下狠手的話,應該也會跟孟二鑫一樣,不過沒辦法,這是人的性格。
楊語哲不斷的在被打,我衝上去將那個人一腳踹倒,楊語哲似乎生氣了,一下子就壓在了那個人的身上,一拳一拳的砸在。
我轉頭看了看林濤他們,他們已經解決了,正在安撫着司機,讓司機回車上。
黑色轎車的周圍已經沒人了,我們六個來到那個院子門前,就見二十多個人拿着鋼管圍成一個圈,好像有人在打架。
“喂,你們誰的車啊,擋到路了,挪開一下。”林濤衝着院子大聲叫着。
我掃視着這個院子,這個院子很大,左邊停着一輛前四後八輪的大卡車,卡車在地溝裡停着,好像是在修。
“臥槽,誰他媽這麼不長眼,沒看到老子正忙的,出去幾個人,他們弄倒,真不知道那幾個兔崽子在門口乾什麼。”
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立刻就衝出來了五六人,對着我們衝了上去。
林濤轉頭看着我笑了笑,黑暗中我只能看到他大概的輪廓和慘白的牙齒,緊接着,他衝了上去。
我也不廢話,和麻子他們四個一起衝了上去。
才一回合,就一個回合,他們幾個全部都倒地不起了,基本上我們一人施展了一個過肩摔。
夏藍天教給我們的過肩摔有一個技巧,是按着腋下上方的一個地方,能夠讓人短暫的無力,站不起來。
“大哥,他們幾個被打倒了。”有個人叫了起來。
其餘十多個人立刻轉頭看着我們,我轉頭看了看林濤,我們六個人並肩站着,我感覺連贏兩次,我們的氣勢也顯得挺衝的。
“孟二鑫對付中間三四個,阿飛,咱倆能對付三個人就不錯了,其餘的自由分配,告訴他們。”楊語哲歪着頭對着我說道。
我也沒有遲疑,轉頭就這樣傳了下去。
我對楊語哲算是刮目相看了,這麼強的洞察力,孟二鑫要對付的三個人,我看了看,雖然看不清但是輪廓還是看的到,體型瘦弱,孟二鑫很快就能打倒然後對付其餘人。
我和楊語哲對付的三個人,體型要大很多,我也知道了楊語哲的意思,就像田忌賽馬一樣,我們倆要做的就是拖住,等林濤他們空出手來,就能幫我們了。
就在這對峙的時候,那邊的老大突然大叫了一聲,其餘的十幾人朝着我們衝了上來。
我們也按照原定的計劃,撲了上去,一時間罵聲叫聲響成一片。
我和楊語哲對付的三個人是三個壯年,我們兩個竭盡全力的擋住他們三個,他們三個下手也非常狠,不停的擊打我們,這種感覺很不舒服,只能攔着一旦動手,有人就會立刻攻擊上來。
“我操你們姥姥。”我們那個司機不知道什麼時候衝了過來,手裡拿着一根木棍就跑了上來,我哈哈一笑,沒想到我們司機也是個性情中人。
嘭的一下,我的臉上捱了一拳,我大罵了一聲,可是暫時不能還手,肩膀扛着他。
地上原本摔倒的五六人也都逐漸恢復正常了,加上門口的人又是十幾個也都涌了上來。
我們司機還沒跑到我們面前就開始被人羣毆了,一個勁的慘叫。
“我操,就他媽幾個人,你們搞不定了。”我前面人羣中傳出一個聲音,但緊接着就是噗通一聲。
“媽了個逼的,都給我住手,不然我捅死他。”又一個聲音,我想應該是先前他們打架的那個人吧。
“都……都停手。”此時,我聽到了那個老大叫停的聲音,周圍的人停止了下來。
我揉了揉還疼的臉,就見林濤走上前去,打算去扶司機了,我轉頭看着,就見一名戴着眼鏡的帥氣青年,大約二十歲左右,穿着休閒的長袖長褲,手拿着一把水果刀架在一名稍微有點肥胖的男人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