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個毛啊,他們魏虎青紅就是要錢,要錢再要錢,仗着自己在學校裡面勢力比較大,根本不鳥你,也沒人敢惹,管你的閒事幹什麼,除非你找他們,但是如果找的話,又的出血了。”
胡靜的意思我明白了,這四個人看樣子就是隻收錢,只認錢其餘的什麼也不認,這樣的人倒是少見。
“還有啊,還是我說的,你們小心點了,張偉一旦把昨晚的事情告訴豹子,豹子饒不了你們的,我就看好戲,等着你們捱打。”胡靜笑嘻嘻的對着我說。
“你個賤貨,老子要捱打了,你也跑不了,他們能把你輪了。”我小聲的罵着胡靜,我現在發現跟她好好說話就不行,必須得罵她。
“就這樣,睡覺,謝謝你的錢,等我有錢了我還你。”
說完,胡靜又轉過去睡覺了,而我就沒有了睡覺了心思,現在問題出現了。
魏虎青紅的這個柳青青,我們絕對不能動,非得拉攏到這個青青,小龍是不行了,他降不住這麼牛逼的人,我尋思着讓大娘給小龍換換位置,畢竟大娘說話比較風趣學習起來也不差,如果大娘能施展美男計勾引的話,應該……嘿嘿。
還有就是豹子了,中午我得給林濤發個短信,讓他們下班之後我們回家的路上接我們,我覺得豹子不傻,他不會單純的只打我們四個,要知道還有其餘人的話,肯定要把我們一網打盡。第三節下課,我就去找了王國帥,讓他看着把大娘和小龍換一下位置,同時也給大娘小龍通了氣,千萬不要惹到柳青青。
就這樣平淡的過了一天,明天就是禮拜五了,再上一天的課就有兩天的雙休,自我感覺還是不錯的,挺輕鬆。
下午放學,我們四個人和胡靜一起朝着家裡走,我打算讓胡靜去我們那一起吃飯。
可是她得知我們是九個大男人住在一起的時候,就很震驚,不過我們四個盛情邀請,她也扛不住,跟我們一起回去了。
“你說你們都是清北的人啊?都認識?童詡你個不要臉的,還騙我說你們不認識,裝逼貨。”我們一邊走着我被胡靜一邊罵。
大牛小龍他們三個哈哈大笑,我很鬱悶,我跟女混子接觸比較少,不瞭解,但是我發現她罵我我居然不知道怎麼還口。
我們回家的路上要經過穿過一條公路,穿過去之後就是衚衕,然後穿過衚衕區就又是一條公路,胡靜住的旅社就在哪裡,而我們住在公路對面。
我們剛剛走到衚衕口,就見前面五十米處站着一羣人,手裡都拿着鋼管橡膠棒。
胡靜本來哈哈大笑着,但是此時停下了,嘴裡的煙也掉在了地上。
“是豹子。”胡靜突然蹦出一句話。
這句話落下,我就知道他們是衝我們來的,現在將近六點,林濤他們還沒下班,我急忙轉頭對着大牛說道:“給濤子打電話,快點。”
前面差不多有二十多個人,我轉頭看了看,說道:“大娘,帶着胡靜從另外一條路回去,這我們三個頂着。”
“我靠,你們把我當什麼人了?”胡靜當即就不服氣的叫了起來。
她的叫聲輕動了豹子的人,我在人羣裡看到了張偉,他指了指我們,而後一羣人對着我們奔跑了上來。
“大娘,帶着她快點走,小龍大牛上,老子今天手癢了。”
我大叫了一聲,朝着地上看了看,看到了一塊板磚,二話不說,我拎着板磚就率先衝了上去。
大牛和小龍也廢話,跟着我就衝。
人羣距離我越來越近,我聽到了他們的罵聲和呼喊聲,等距離我只有五米的時候,我扔着板磚就丟了出去,一下砸到了一人的臉上,那個人捂着臉就蹲在了地上。
“我草泥馬的。”我大罵了一聲,頓時頭上就捱了一棒子,三個人對二十多個人,這根本沒辦法打,我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身上捱了幾棒就被打趴下了。
我現在有點後悔沒有強拉着杜義欽來上學了,沒有他我總覺得灰常不安心,起碼他要對付這些人的話,一個人就能打四五個。
雖然經歷了那麼多的事體校訓練什麼的,我還是一個字,弱。
比起以前來是強壯了不少,但是再強壯麪對着雨點一般的棒子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我趴在地上抱着頭,身體上疼痛不已,我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捱打過了,總感覺有點小興奮,小激情。
我感覺他們只打了我們幾分鐘而已,緊接着停了下來,一個人走到了我的身前。
我擡頭看了看,這個人是一個染着黃髮頭髮老長的青年,應該有十歲的樣子,下巴尖尖的,他後面就是張偉。
“豹子哥,昨天晚上就是他,還有幾個人。”張偉指着我對豹子說。
豹子對着我笑了笑,點頭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家是哪裡的?”
“我叫你大爺。”我冷冷一笑,回着他。
“我操尼瑪。”豹子對着我的臉就是一腳,我感覺臉很疼,嘴巴里面也流血了,我倒在地上,吐了一口混雜着鮮血的唾液,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
小龍和大牛也站了起來,我們三個面對着他們,我笑了笑:“有種他們的單挑,這麼多人打我們三個,算個蛋啊。”
“我草你媽的,還跟我單挑是吧?小偉,弄他去,就跟他單挑。”豹子脾氣也上來了,拉着張偉就到了我的身邊,大聲叫道。
張偉站在我的面前捏了捏拳頭,我對着小龍和大牛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兩個不要幫忙,我覺得對付張偉,我應該可以。
說時遲那時快,張偉一拳就朝着我砸來,是擺拳,我可以聽到那種呼呼的聲音。
我的頭猛的一矮,他的拳頭對着我的頭頂掃過,我感覺到涼絲絲的有一陣風。
“啊!”我大叫了一聲,做出倒着抱的姿勢,抱住了張偉的腰,他對用胳膊肘開始對着我的背使勁的砸。
我也不廢話,他再砸一會兒我就沒有反抗的餘地了,現在必須弄倒他。
我奮力的一吼,雙臂用力,右腿用力狠狠的踢了一下張偉的左腿,噗通一聲,他摔在了地上。
“我操,張偉,你他媽的白混了,這個一個矮個子都打不過,我要你幹什麼用。”
豹子看到這裡,大聲罵着對着我走了上來。
我嘴角咧出一絲笑意,張偉我過肩摔是摔不了他,因爲試過,我力氣沒那麼大,要是大牛的話倒是可以,但是豹子,瘦的的確跟豹子沒啥兩樣,沒問題。
就在我想着的時候,豹子拿着手裡的鋼管對着我的頭砸,還是以前的方法,我身體猛的向前一衝,扛着他的腋下,身體一個反轉,過肩摔就出去了。
豹子摔在了地上,在地上嗯哼了一聲,我也不廢話,拿着豹子掉在地上的鋼管,正要對着豹子砸,卻見前面慢慢走來了一名女孩。
女孩穿了一身白,白色的襯衣白色的褲子白色的鞋子,抱着課本走了過來,是柳青青。
但是此時,有人在我背後給了我一棒子,這一棒子打在了我的頭上,我頓時就感覺眼前一陣陣的發黑,而後身體搖晃了一下,失去了知覺。
這一次昏迷的時間很短,也就幾秒鐘,我迷迷糊糊的聽到了一個女生的聲音,而後睜開眼睛擡頭看着。
是柳青青,豹子和張偉正站在柳青青的面前點頭哈腰。
大牛和小龍也不廢話,見我醒來之後就把架了起來。
“聽到了沒有,這個人是我同桌,其餘的人隨便打,我不想每天面對着一個豬頭學習。”柳青青伸着手指,做出一副指點江山的樣子,對着張偉和豹子指手畫腳的。
“是是是,我們不敢了,不敢了。”
豹子和張偉一個勁的點頭道歉,對不起了這樣那樣,柳青青也不再廢話,抱着書本走過人羣繼續走着。
“那個小子除外,其餘兩個人給我狠狠的打。”被訓斥之後的豹子憤怒異常,轉過過來就大聲叫着。
這下真的是打不過了,我們三個話也不說,撒腿就朝着衚衕外面跑,他們就在後面追。
已經六點多了我感覺,天還沒黑,周圍也有路人,看到之後就一個勁的躲閃,生怕波及到自己。
我們剛剛到了衚衕口,迎面就見林濤他們五個人跑了過來,我也不廢話,徑直對着濤子叫道:“濤子,快跑,回家,分散。”
就這樣,我們八個分散的跑,可是他們就追着我和大牛兩個人,我們倆一直跑到家裡之後,鎖上了大門。
“他媽逼的給我出來。”門外傳來叫聲,我鬆了口氣,轉頭一看,林濤他們已經在院子裡氣喘吁吁了,顯然是剛跑回來的。
大娘和胡靜倒是站在裡屋的門口。
咚咚咚……
大門被人踹着,還有人從外面扔石頭到院子裡。
我們幾個人也不廢話,急急忙忙的跑進了屋子,我進去屋子之後,就朝着我的臥室裡面跑,不是沒有工具,是我們沒有帶而已。
我從櫃子裡把手槍那了出來,上了膛,大聲罵道:“他媽的,老子斃了你。”
我剛走出屋子,所有人都看着我,林濤更是上前把槍搶過去,下了保險。
“你傻逼了,幾個人就把你氣成這個樣子?還用得上槍?”林濤小聲對着我叫道,因爲有胡靜在,顯得很不自然。
“讓他們鬧吧,鬧一會兒就滾蛋了。”方陽無奈的搖了搖頭,坐在了沙發上。
“餓死了,別坐着了,做飯吧,讓他們鬧。”我氣呼呼的也走了上去,林濤進臥室把槍又放了起來,而後大牛和方陽去做飯了,我們幾個人坐在屋子裡的沙發上,聽着外面刺耳的罵聲,一言不發。
我擡頭看了看衆人,發現胡靜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是的,我衣服上髒兮兮的,都是灰塵。
“媽的。”我又罵了一聲,站起來脫了上衣就朝着臥室裡走,換衣服。
我換了衣服,然後逐漸平靜下來,走了出去,坐在了沙發上,打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