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眼裡盡是冰冷,當和我眼神相對的時候,我的瞳孔瞬間放大了三倍,不錯,女孩的手裡是一把38mm左輪手炮,黑漆漆的槍口正對着我的腦袋。
“嘭”女孩毫不猶豫的勾動了扳機,巨大的破壞力瞬間將防彈玻璃打成了碎塊,看着密密麻麻的裂紋,我大口大口的喘了一口粗氣,他奶奶的,真的是太刺激了。我奪過旁邊小弟手中的方向盤,猛地向右一打,汽車直接將女孩連同摩托車撞飛了出去。
“哈哈!”我興奮地大叫着,在我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回來的時候,數十輛摩托車超到了前面,調轉車頭,十幾個女孩像極了生化危機裡的女主角,個個手持雙槍,朝着我們就是一陣瘋狂的掃射。
“我,我操!”我縮着腦袋在車裡破口大罵,防彈玻璃在幾秒鐘內就被強大的火力摧毀了,地煞咬着牙向外丟了兩顆**,趁着這一會兒功夫,我趕緊溜出了車子,在草地上打了幾個滾兒趴在了一個窪地裡。
後面的小弟們紛紛下車了,他們一邊罵罵咧咧地往前走,一邊瘋狂的勾動着扳機,“噠噠噠噠噠噠……”我看到一個不幸的奴因爲大意被瞬間打成了篩子,她那漂亮的臉蛋兒上也多出了兩個醜陋的彈孔。
“呼!”地煞和道子衝到了我的身邊,“媽的,這羣娘們兒也太狠了吧!”地煞叫罵着從肩膀上扣下來一個變了形的彈頭。我慌忙拿出手機打給了陳真:“喂,你還要多久?我被襲擊了!”
陳真那邊有很大的噪音,“我正在和西風往那趕,大部隊還在後面,我最快五分鐘到!堅持住!”
“媽的!”我把手機往旁邊一摔,抽出連祁就殺了出去,公路上的小弟已經和那羣奴打成一片了,即使是近戰,這些暴徒也從不忘記用手中的***給敵人一次致命打擊。
“劃拉!”我一刀劃開一個正在魚肉我小弟的奴,連祁輕而易舉的劃開了她的背部肌肉,鮮血瞬間浸透了她的背部勁裝。
“你叫月奴?”我看着她左胸口的刺繡問道,不知怎地,漂亮的女殺手總有一種天使般的魔力,這讓我很難對她痛下殺手!月奴則很冰冷的看着我,可能是背後的傷痛原因,她輕皺着眉頭,瓷白色的臉頰上有一絲冷汗冒出。
月奴抽出她的武器向我走來,那是一把折刀,誇張的刀身與冷豔的女孩簡直是銜接的完美無瑕。“嗨,我還是頭一回遇到這麼多美女,如果不介意我真想把你們全抓回去,然後開一家超豪華的妓院!”我冷笑着說,歪着腦袋迎上了月奴。
如果說漂亮的女孩都是花瓶的話,那麼我面前的這位一定是鈦鋼合金的花瓶,月奴手底下是有功夫的,完美的格鬥技巧配合她玲瓏的身段,讓我覺得就連和她打架都是一種享受!
“噹噹噹”連祁乾淨利落的把那把帥氣的折刀斬成了三段,逼近了月奴的脖子。“你輸了,說吧,奴主在哪?”我輕蔑地說,月奴並不理會我,擡起一腳踢向我的肚子,我冷哼一聲,轉身躲過她的攻擊,連祁劍尖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劃出了一道細長的傷口。
“不自量力!”我冷笑着踏着月奴的屍體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戰鬥纔開始不到五分鐘,我的小弟死的死傷的傷,情況不容樂觀。我細細打量着戰場,幾十個奴幾乎迷亂了我的眼睛,她們穿着統一的服裝,連身材都幾乎相同,是讓我很難分辨那個纔是領袖。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在遠處看見一個女人正在對另外幾個奴打幾個手語。
“是她!”我大喝一聲,率先向她衝了過去,聽到我的吼聲,地煞也緊跟了上來。“呵呵,你就是奴主吧!”我邪笑着搖晃了幾下腦袋,手中的連祁發出一陣陣悲鳴,似乎也按耐不住了。
奴主皺着眉頭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旁邊的地煞,說:“你們對付他,我對付旁邊的那個!”聞言,奴主身邊的三個奴快速將我圍了起來,而奴主則跳到了地煞面前。
“地煞,別忘了我的話,小心她的眼睛!”我一邊高吼着一邊揮動着連祁阻擋即將落到我臉上的刀子。地煞很快跟奴主打在了一起,“你就放心吧!”地煞咬着牙說,一拳打在了奴主的小腹上,發出“砰~”的一聲十分沉悶的聲響,我聽着都疼了,特想關心地問地煞一句:你的手疼不疼?
地煞那邊打得難分難捨,我這邊的情況也不好,可能太過於關注地煞那邊的戰鬥,我一不小心讓這三個奴在我的胳膊上連續劃了三刀。我忍着疼痛,向後退了十幾步,這樣距離地煞那邊就有一定的距離了,我要好好收拾這三個傷了我的女人。
“喝喝喝…”“砰砰砰…”“噹噹噹…”
在三個奴的圍攻下,連續過了三十幾招都沒有打出個結果來,我氣急敗壞的揮動着連祁對着其中一個奴的頭頂劈了下去,“當~”這個奴的刀被我斬斷了,但我並沒有傷到她,在她的頭頂還有兩把刀擋住了連祁,刀的主人正是其他兩個奴。
“你他媽的!”我氣憤的一腳踢開左手邊的那個,剛要跟上去殺了她,突然又有三個奴加入了戰鬥!三個人攔住了我的去路,她們的武器是一柄特製狼頭鉤子。
六個奴齊刷刷的向我攻來,我連忙躲避,在這麼多人的攻擊下我只能堪堪敗退。“嗤啦”在我分神之際,一把鉤子勾住了我的後背,我身上立刻多了一條十餘釐米長的皮開肉綻的傷口。
“媽的!”我心裡大罵,狠狠地揮刀斬向勾我奴,見識了連祁的厲害的奴連忙閃躲,不與連祁正面衝突,在我收刀之時,三個奴聯手向我踢出了十二腳。
“哇!”我的身體飛了出去,撞到路邊的一個大石頭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這他媽的是,無影腳?
六個奴目光冰冷的向我逼近,手裡的武器發出淒厲的寒光,讓我的心裡都忍不住顫抖,再看看地煞,這個傢伙不知道怎麼了,身體僵硬在原地,偶爾艱難的打出一拳都是空招,根本傷不到奴主分毫,倒是他身上不多不少有了二十幾道抓痕。
“地煞,你他媽的可真夠遜的!”我頂着四把鋼刀的壓力怒罵着。
身後是石牆,我被逼的沒有退路,近十個奴瘋狂地向我涌來,我他媽的居然絕望了起來!
“烏突突”一輛加強過的海王星摩托衝散人羣,擋在了我的身前。“這他媽的也太戲劇了!”我忍不住罵到,車上的兩個紅髮不是別人,正是陳真和西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