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離開了白骨棟,我趕往了“烽火之路”。接下來我要對南吳市的毒幫進行一次打擊!車裡我撥通了電話, “喂,鄭凡,昨晚的事怎麼樣?” 電話那頭傳來鄭凡興奮的聲音,“局長剛剛單獨和我談了,聽那意思是要我做副局。”
“嗯,那就好,那個陳三怎麼樣了?他沒有找關係保釋自己?” 鄭凡說:“他瘋了,現在在市南的慈廣瘋人院。” “嗯,我知道了,你最近小心點,一舉拿下一個老毒販,可能有很多幫會已經盯上你了,畢竟南吳這些年死於黑道仇殺的局長不在少數。”
“嗯,放心吧!”
…………
“烽火之路”總堂口,幾個面生的小弟正滿面笑容的從大門走了出來,被衆人包圍的一個小弟手中拿着一疊鈔票,看樣子是準備請客。 “夜哥早!”幾個小弟諂媚的笑着叫道, “嗯,怎麼,剛拿了獎金?”我笑着問那個小弟,那名小弟笑着回答道:“夜哥,我叫莒馬,昨天聽寒哥的安排在青年區撞了一個局長,這不,十萬塊獎金,準備和兄弟們去樂呵樂呵。”
“嗯嗯,好。”我點了點頭,看到小寒走了出來, “像這樣的小弟以後就多提拔提拔。”我看着遠去的莒馬一夥人說,和兄弟有福同享的,在小弟中往往是有很大的感召力和凝聚力的,重用這些人就能讓幫會更團結。
小寒笑着點點頭,和我一起走了進去。
“南吳市大小毒幫據不完全統計約八十家,其中僅有十一家是和天門達成協議的。而且這十一家在南吳毒幫中也不是頂尖級的,實力均爲中等,南吳市的最大毒幫是夏村的東道鬼一脈,(東道鬼,原名李東道,二十八歲。)東道鬼的毒品生意發往全國各地,與國內九大幫會均有毒品貿易。這個東道鬼,最近三年爲了躲避國際刑警的追捕一直躲在夏村,他的生意都是由他遠程指揮的。”
“嗯,他的關係網太複雜了,真得不好對付啊!”我抓着頭髮說, 小寒說:“他的販毒網絡可是經過了三代人的建立,在國內可是根深蒂固,各種渠道關係複雜無比,正因爲這樣,幾年前的坤沙想取代他時都沒有成功。” 小寒頓了頓說:“這麼說吧,東道鬼和傳統的黑幫組織不一樣,他手裡所掌握的是強大的關係網,如果惹上他,他會通過各種渠道打擊你!”
我摸着下巴說:“的確是個難對付的人。這個人先暫時不要惹上他,等處理完其他幫會我們再從長計議。” 小寒答道:“明白。”
在總堂口分配了任務,莫虎等人在各自的執法區開始一次掃毒行動。接下來的幾天裡,不斷的發生流血事件,南吳市的毒幫活在一片恐懼當中,終於是形成了默契,開始隱藏、跑路、甚至是賄賂天門的大哥,當然,這些平時唯利是圖的上下階大哥現在也是把自己撇的遠遠的,生怕招惹上了執法門這個新興勢力。
環島路西地下車庫,我在人羣中狠狠的揮舞着手中的刀,伴隨着每一次刀網的落下,總是有鮮血與慘叫聲。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和血,退出了戰場,從口袋裡抽出一支被血打溼了半截的煙叼在嘴裡,點燃,觀看着執法門的小弟收拾那些殘兵敗將。
尼古丁迅速緩解着我的疲勞,
”西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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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紅色的血人衝到了我的身邊,我可不相信這些血是他的。“帶五十人去邊緣區支援簡沅,他那裡頂不住了。”我一邊擦拭着手中的怪刀一邊說道。 西風點了點頭,帶領在一旁開始休息的小弟快速撤離了這片是非之地。
…………
“三天內剷除了七家毒幫,這回南吳真的是鬧翻天嘍!”小寒晃動着手中的紅酒說,我皺了皺眉,忍不住斥責陳真,“怎麼受傷了?” 陳真無所謂的聳聳肩說:“他們之中有高手,受傷很正常。” 小寒在一邊打着圓場說:“國內的幫會都在朝着精英化發展,小小幫會都會臥虎藏龍。陳真一個人對付三個,已經很不容易了。”
我抿了一口紅酒,眉頭擰成一個川字,我們還沒有對幾個大毒幫下手,陳真就已經受了傷,這讓我的信心受到了打擊,陳真可以說是執法門目前的第一戰鬥力了,向夏天借人手,就目前形式來看明顯是行不通的。
“看來我得去一趟夏村了。”我摩砂着雙手說。
這時,狂舞吧的看場小弟走到我身邊說:“夜哥,外面有個女孩找你!” “女孩?找我?”我疑惑着起身走出了酒吧,昏黃的路燈下,映出的是一張年輕美麗的臉龐,這個面孔我在哪裡見過,卻又一時想不起來了。
“你就是夏夜嗎?”女孩小心翼翼的問,“嗯,我是。”我笑着回答,對於這樣散發着青春魅力的漂亮女孩,任何人都會產生好感的。 “那天晚上,謝謝你幫我。”女孩說,眼睛一直盯着我看。我這纔想起,她原來是那晚差點被幾個小子在酒吧下藥的女孩。本來我想說”小事而已”的,但看到她殷切的眼神,我只得輕輕的“嗯”了一聲。
天空打了一個閃電,春天的第一場雨開始淋淋瀝瀝的下了起來。或許是有心事的原因,在一個陌生女孩面前,我第一次變得沉默寡言起來。
“還有什麼事嗎?”我問,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聶靜香,爲了表示感謝,我想請你吃頓飯。”女孩微笑着說道,
我搖了搖頭,美女相邀,本來沒有理由拒絕,但是我現在實在沒有心情去和女人打交道。“吃飯就不用了,我是個危險的人,你和我離的越遠越好。”我說,正準備轉身離開,聶靜香說:“我就是想和你交個朋友。”
我一怔,旋即大腦裡出現一種危險信號,“小心!”我向前猛地一撲,抱着聶靜香撲倒在地上。在我倒地的瞬間,一顆子彈射入了我剛纔所在的位置的水泥地上崩出幾顆火星。狂舞吧的保安迅速跑了過來將我圍在了中間,我站起身,扶起聶靜香,看着400米外的一棟大樓,我喃喃道:“是誰的狙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