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二十分鐘,守在街口的防爆武警全部撤退了。我站起來扔掉第三支冰棍兒棒,大聲叫道:“兄弟們,繼續操練!”
小弟們興奮地“嗷嗚”一聲,接着紛紛將墊在屁股底下的片刀拿在了手裡。
“我想想,從軒臺酒樓開始!”我說着手中怪刀一揮帶領幾個小弟堵住軒臺酒樓的門口,裡面安靜之後,我再次步入了軒臺酒樓的大門。
…………
晚上八點鐘,回到了新城區天門總部。經歷了四個小時,交河區的場子徹底被我們清了一遍。
我們幾個人在楊天豐的別墅外架起了燒烤,邊喝着啤酒邊吹噓着今天的成果。
我特意把付迎春叫道了楊天豐別墅,飯前已經對這個付迎春瞭解過了,付迎春,二十歲,身高184cm,體重一百公斤,跆拳道黑帶,城陽市第二十九屆散打冠軍。
我攬着付迎春的肩膀對楊天豐說:“老楊,你真不夠意思,有這麼個好手也不給我介紹,是不是想留着自己用啊?”
楊天豐笑着說:“哎呀,夜哥,看你說的,我這不是沒機會介紹嘛!”接着小聲的跟我說:“夜哥,你他孃的眼毒,阿春可是我手下最能打的人。”
“嘿嘿。”我對着楊天豐的胸口捶了一拳,說:“得了,你也別跟我廢話,以後阿春就跟我在身邊做事了。”
楊天豐指着付迎春說:“夜哥要收你做小弟,還不叫大哥!”
付迎春連忙叫道:“大哥!”
我滿意的點點頭,說:“阿春,想做大哥嗎?”付迎春的腦袋點的像小雞啄米似的:“想,做夢都想!”
我知道像他這種人跟在老大身邊,老大一般不會過於提拔他,而是把他留在身邊自己用。
我說:“好,幫我做一件事,過來……”
我把任務交給他後,對楊天豐說:“看着吧,用不了兩天,交河區的幾個幫會都會向我們遞出橄欖枝了。”
楊天豐說:“夜哥,你怎麼肯定他們不會投靠四聯會,而是投靠我們?”
我說:“只要這個幫派有一個長腦袋的人,這個幫會就會選擇天門。你想想,四聯會強大也只不過是一時的,天門雖然現在處於弱勢,但是天門的南吳大本營可足以消滅十個四聯會啊,如果你是小混混,你會選擇哪個盟友?”
楊天豐摸着下巴說:“也對,不過如果四聯會找上門來,這又怎麼解決?”
我說:“天門和四聯會本來就勢若水火,大不了撕破臉皮咯,我夏夜有辦法拿下交河區就有辦法守住它!”
“好,都聽夜哥的!”楊天豐和我碰了個杯,咕咕的往自己脖子裡罐啤酒。我說:“老楊,我比你們都小,以後就叫我阿夜就可以了。”
楊天豐說:“可你畢竟是城陽市城主啊!”我擺了擺手說:“什麼城主不城主的,城陽都快失守了還在乎這個?就叫我阿夜沒問題!”
楊天豐說:“那好,阿夜,我敬你一杯!”
“好,哈哈……”
第二天下午,我和楊天豐正在他家的泳池邊曬太陽,一個小弟過來拿給我一封信。信封上寫着:From虎嘯堂牛刀,To天門夏夜。
我對着楊天豐搖了搖手中的信封:“怎麼樣?已經是第九封了。”
我不知道在當今如此發達的社會裡,爲什麼還要用寫信這種方式去和人家溝通,這麼多字我到底讀哪兒啊?
反正我也不看,撂在一邊吧,我找來小寒,讓他去聯繫交河區十大幫會老大,晚上到”落基山酒店”吃飯。同時讓付迎春挑了五十個精壯的小弟準備一同前往。
一下午的時間用來做什麼呢?當然是和我寶貝鸞鸞一起“上天入地,吞吐八荒”咯。直至晚上七點,我才意猶未盡的帶着白鸞離開了我們溫暖的小窩,雖然它現在的樣子很狼狽——鵝絨被被踢到了牆角,枕頭搭在牀邊,旁邊還有一件被撕碎了的黑色短裙……
車裡付迎春的眼睛一直盯着白鸞看,還時不時咽咽口水,這是****到什麼程度啊!作爲一個負責任的大哥,我很擔心自己的屬下會被**淹沒,所以我”微笑”着攬着付迎春說:“阿春吶,今晚我帶你去**,你能不能吧頭轉過去?”
付迎春一驚:“對,對不起,大哥。”
落基山酒樓,我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總統包,坐定,上菜。可愛的服務員端着五花八門的菜餚擺在了桌子上。現在房間裡就剩我、付迎春和白鸞,我一屁股坐在主人的位置上,對二人說:“你們餓不餓?”
二人一起搖搖頭,表示不餓。你們不餓,我可餓了!娘咧,做了一下午的“運動”呢!
於是我在二人無語的目光中,夾起一塊毛血旺扔進了嘴裡。
當我用筷子在大湯碗中打撈起最後一塊毛血旺的時候,第一個人進來了,王凱,外號過山虎,獅虎會老大,三十一歲。
王凱的身後跟着兩名保鏢,很恭敬的爲他們的老大拉出椅子。王凱摘下墨跡對我點了點頭坐下。
“哎呀王哥來啦,有失遠迎,快坐下吃點東西。”我熱情的招呼着王凱,王凱皺了皺眉說:“夏夜兄弟,你請的人呢?”
我看了看手錶說:“十分鐘,他們十分鐘就到,王哥你來得早,吃點東西。”
“不等那些人?”
我抽過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嘴角說:“王哥,我今天請客就一個原則,來的早有的吃,來的晚沒的吃。”
王凱一愣,過了好半天才明白我的話裡的意思。拿起筷子大笑道:“好,夏夜兄弟,那哥哥就不客氣啦!”
“哈哈…”
果然十分鐘後,交河區的老大基本都來了,這些人個個心裡精得跟猴兒似的,全部在約定時間的左右兩分鐘內到。
看着桌子上的空蕩蕩的盤子碗子,我打着飽嗝大聲叫道:“服務員,換一圍,再換一圍!”
“哦哦,好的,老闆你稍等!”服務員畢恭畢敬地說道,轉身出了門,剛關上門又退了回來,像是被什麼人推了一下。
接着出現的是一個身高超過兩米的大漢,一頭捲髮,臉上溝壑縱橫顯得暴戾無比。遲到了二十分鐘,還這麼橫,這不是擺明了不給我夏夜的面子嗎?
“呀,是熊督老大來了啊!請坐請坐!”我皮笑肉不笑地說,熊督這個人我特別瞭解過了,交河區有一半的地盤都是他的,而他就是四聯會的四大護法之一,爲人殘暴無比,生性嗜戰。昨天剛好他不在交河區,不然一定會帶着自己的幾百個小弟和天門火拼起來的。
熊督冷哼哼地坐在了一把椅子上,在他身後跟着至少十個人,其中一個走到熊督身旁也拉着把椅子坐下了。
熊督笑着說:“這是我弟弟,夏老大不會介意吧?”
我笑着說:“當然不會啦,熊哥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嘛!”心裡卻狠狠罵了一句:“等下看我怎麼弄死你!”
熊督的到來讓房間的氣氛一下子充滿了**味,不是說我,而是在場的老大,看樣子和熊督都有着大大小小的仇。一雙雙憤怒的眼睛盯着熊督不放。我聽到旁邊一個人嘴裡小聲說:“媽的,這個狗熊仗着四聯會撐腰,****了我妹妹……”
熊督卻渾然不覺,坐在他身旁的小弟還拿出了香菸自顧自地點上了。
我清了清嗓子說:“今天我請大家來的目的呢,是……”
“啪”熊督一拍桌子,怒罵到:“他媽的,你夏夜憑什麼來砸老子的場子?今天跟老子交代清楚!”
我被吼的一愣,對着付迎春使了個眼色。付迎春馬上端着一杯酒走到熊督身邊,賠笑着說:“熊哥,先消消氣,聽我老大解釋嘛!”
熊督冷哼着接過酒往嘴裡灌去。這時,付迎春的眼中劃過一抹狠厲神色,右手衣袖中露出一截白刃,直接刺進了熊督的喉嚨裡。
熊督瞪着大眼睛,他怎麼會想到,對他笑臉相迎的一個小弟會對他突然下手,匕首拔出來的時候,血濺進了他面前的餐具中,伴隨着他剛喝到喉嚨裡的半杯酒。
他身後的保鏢很快從震驚中醒了過來,瞬間將付迎春包圍了起來,戰鬥,在兩分鐘內結束了,有白鸞的幫助,付迎春是相當輕鬆的。
我站起身說:“不好意思,我這小弟有些魯莽,驚嚇到大家了,這就是我要送給大家禮物,半個交河區的地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