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臨走時還問我能不能給找點人,其實我真不認識誰,找祥叔倒是可以,但也得分事兒,讓花姐先走,剩下我們幾個的時候,大海說:“飛哥,這事兒管還是不管?”
“涉及到了自己當然得管,現在咱哥倆可是創業期,我那條線還沒開始收網,沒有經濟來源咱們吃什麼?讓那幫收管理費的人把客人攪合跑了,咱們也得受到影響,等等吧,這兒剛試營業,他們肯定會來。”
四個姑娘變得有些緊張,我告訴她們幾個放心,做這行的要是連女人都保護不好,那還是吃翔去吧!
天色開始黑了,和這幫姑娘們打打撲克,她們幾人都知道我這裡真正賺錢的是什麼,對我都比較巴結,看着一堆漂亮的女人,能說出看久了麻木的純是扯淡。
什麼情況下會看美女看夠了,那只有一種,就是你只看一個美女,可我天天打交道的卻是一羣性感女子,並且這些女人還會拿起她們最爲有利的武器來進攻我。
不一會兒來一聲發嗲的說,“小飛哥,你就讓我贏一把吧。”
另一人忙說,“不行啊,小飛哥,我們是一夥兒的。”
我也告訴他們幾個了,現在我手裡沒錢,輸了只能欠着了,幾人倒也很欣然的接受,當八點鐘開始纔是最忙碌的時間段,這個階段很多喝完了酒就會亂的人,打着車的往我們這邊跑。
不一會兒幾個女孩兒就都上樓做活,來來回回的忙碌着,我收着錢,大海坐在臺階的位置抽着煙,看出他那惆悵的樣子應該與我當初與慕雪雪之間很像。
對於慕雪雪我也不希望她做這行,可能這也是我第一個喜歡的女人有關,而李蕾則是讓大海成爲男人的女人。
這種心理上的變化不是別人能幫的上的,叼着煙和他一樣坐在了門口臺階上,看着滿是紅燈的街道,我說:“感覺怎麼樣?好學生。”
“飛哥,你想相信我是天才麼?”大海忽然沒頭沒腦的問了我一句。
我說當然相信,這小子天天和我玩,考試卻總能拿第一,這可不是方家兄弟倆能比擬的,凡是坐在我周邊的學生,沒有考試成績不下降的,可大海不管和我怎麼玩,不學習,他還是第一。
“初中我就自學了高中課程,很簡單,就是那幾本書,感覺真的很無聊。”大海抻了個懶腰。
這個消息確實震撼,神童竟然和我是哥們!不過再是神童也是人,他這麼說無非也是給自己找找心理安慰,拍了拍大海的肩膀:“好好奮鬥吧,我們還年輕,一旦有了錢,有了地位,只要你喜歡誰,那麼她就必須喜歡你!”
看着大海眼神裡閃爍的精光,感覺的出我們兩個都屬於一類人,“東西準備好了麼?”
“都完事兒了,頓刀被我放在了吧檯,用牛皮紙包裹的那個就是。”
拉着他站起來,一會兒等到有人來收保護費,探探口風,不行就幹了,總而言之現在我和大海都是一個思想,豺狼都被我們兩個辦了,還怕這夥兒收保護費的?
九點多正是客人的高峰期,李蕾在一邊補妝一邊說:“現在買賣真難做,那麼大的歲數要求還挺多。”
“越老越瘋啊,都那個歲數了,不找點別的刺激根本就起不來。”叫劉若的女孩兒笑着打趣她。
“不行不行,愛做不做,啥花活我可不玩。”李蕾連連搖頭。
其他幾個人嬉鬧着,聽得出別看年紀都不大,入行卻都是很早的,這四個人當中有一個叫付玲的女孩,好像才21,做過一個富商的小三,聽他們幾人背後的聊天,好像富商給了她一筆錢,本來應該不錯的生活,但是正牌兒出現了,直接帶人把錢一分不落的給要了回來。
最後沒有辦法了才走上這條路,其實要我看就是年紀小,奢華的日子過慣了,除此之外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提供這種生活,所以邊做着這個邊合計着怎麼樣才能傍上大款。
最忙的時候大家根本沒人聊天,十點鐘外面進來了四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我一眼就看出他們不對勁,最主要一點,集體出來玩的男的,有不喝酒的麼?
“老闆,有小妹兒麼?”
我起身說有,現在都出活了,讓他們幾個等一會兒,四個人靠在沙發上分別叼着煙,旁邊一位至少在200斤的胖子歪着頭吐了口痰,我的眉頭皺了皺。
“老闆,夠漂亮麼?不夠漂亮的話別耽誤我們時間啊。”對方拉着長音。
“必須漂亮,不漂亮能這麼忙麼?”
對方聽後也哈哈大笑,十幾分鍾過後,李蕾,劉若,付玲,藍琴四個女孩兒也都補完了妝後坐在這裡。
“呦呵,是不錯,多少錢?”
挑釁的人看起來像是四人的頭頭,估計我要說完了以後他們就開始找事兒了,我打着哈哈說:“常來玩能不知道價格麼。”
“我問你多少錢!”對方聲音一沉。
氣氛一下子降入了冰點,上下打量對方,個頭應該接近一米八,體型較瘦,穿着廉價的黑色半袖,看起來應該年紀不大,腰部的位置有些鼓,通過形狀可以判斷是別子(匕首)。
“200。”我的手已經抹上了牛皮紙。
“好啊,給你二百。”
黑半袖竟然真的過來遞給了我二百塊錢,隨後他一把抓起了座位上的李蕾,說:“我們四個,一起。”
既然擺明是來砸場子的,我也不能在猶豫了,可還沒等我說話,大海輪着頓刀直奔向對方的額頭,“我次奧你嗎的!”
由於我們事先做好準備,這頓擊把面前黑半袖打昏了過去,李蕾快速和另外三女躲進了後屋,我連牛皮紙都沒摘在吧檯上飛出就是一刀。
頓刀不鬧人命,沒開封,而且我讓大海買的是平頭刀,要是鬼頭刀的話,很容易出亂子。
我直衝向的那名胖子,對方在腰間掏出別子就奔着我,眼看要刺中我的腿部時,我躲都沒躲用盡全力的向前一拍。
胖子被我拍倒裝在牆上,趁這個機會撕開牛皮紙,明晃晃的大刀絕對非常震撼,而且他們也不知道是不是頓刀。
“次奧你嗎,我殺了你們幾個!”大吼一聲要的是氣勢。
這就好比古代俠客過招,除非絕頂高手爲了自己的逼格提升,可能會選擇裝帥,但多數人會給對方一個信號,我們罵人和古龍筆下決戰紫禁之巔當中,葉孤城與西門吹雪兩個人互相介紹自己的寶劍一個道理。
這一聲我自己都感覺喊出了水平,除了那個被大海偷襲撂倒的人外,其他三人瘋了似的逃跑。
大海殺紅了眼,我發現老實人轉變了以後竟然比我這個不老實的人瘋狂太多,眼看他就要追出去的時候,上前一把把他拉住,慣性的作用下差點給我帶個跟頭。
“別追,一會兒他們自己會回來。”
四個女孩始終在裡屋沒有出來,大海穿着粗重的鼻息像是一頭髮怒的公牛,我的感覺大海應該是對李蕾有了莫名的情愫,這就好像女人永遠忘不了讓她們過上婦女節的男人,反過來男人也不會忘了那個帶他走出六一兒童節的女人。
前扒拉扒拉黑半袖,我驚訝的問着大海:“你下手重不重?不會打死了吧?”
“應該不會,我收着不少勁兒呢。”
忽然看到男子的眼皮動了動,我對大海做了比劃,他立刻心領神會的解開了褲子,一泡尿灑在了男子一臉,對方竟然一瞬間起身就要跑,我飛身一腳給他踹倒,踩在對方的脖子上,陰冷的說:“你們是誰的人?爲什麼來收保護費,誰讓你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