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摩托車我也不懂,但是哈雷我認得。
其中一個男孩,染着黃頭髮,外套襯衫弄的挺莊嚴挺正規的,手裡捧着一簇玫瑰花就進來了,絲毫沒有把自己當外人。
“你,你怎麼來了?”張麗莎看到這裡,大叫了一聲,走到了我的身邊。
“莎莎,你不是喜歡花嗎?來,給你,嘿嘿,他是誰啊?”這個男孩拿着玫瑰花就給張麗莎,不過張麗莎沒有接,我站在一邊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他是我男朋友!”張麗莎看着那個男孩鄭重其事的說道。
“我操,你什麼時候冒出來一個男朋友啊?這個頭,比我低了大半頭呢,靠,臉上還有道疤,就這樣的人你也看的上?”這個男孩當下就是一痛大叫。
他的個頭是挺高的,一米七幾,不過我現在也有一米六了,畢竟還小,還能長,我們這有句老話叫二十三還猛一竄呢。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男孩看着我問。
“我叫童詡。”我輕聲說着,張麗莎把我說成她男朋友我也沒有拒絕,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們倆現在也就是沒有確定關係而已。
“好傢伙,都住在這兒了?看你的樣子還沒洗漱吧,剛起牀吧,好,真好。”男孩點頭笑着,猛的伸手想要扇我巴掌。
這些事我見的多了,擡起左臂就擋了一下,他很奇怪的看着我,不由的罵道:“他媽的,還敢擋。”
我不跟他廢話,左手抓着他的右臂,而後猛的一個轉頭,過肩摔瞬間就出去了。
嘭的一聲,玫瑰花灑了一地,那個男孩也躺在了地上,呻吟着。
就在此時,我背後突然捱了一腳,跟着他來的那個男孩從背後踹了我一腳,差點把我踹倒。
我猛的轉頭,對着男孩就衝了上去,左手抓着這個男孩的衣領,他個頭比我要高,我跳着用右手狠狠砸了兩下他的臉。
這個男孩也倒退着站到了一邊,不過那個黃毛又站了起來,對着我衝了上來,他還沒有近身,我就給了他一腳,再次倒地。
回頭我又砸了面前這個男孩一拳,不過胳膊突然一痛,我知道,可能又弄到胳膊了。
我強忍着疼痛鬆開了手,沒有再繼續動手,這兩個男孩一看就是不會打架,跟我打,他們兩個不行。
“你們倆給我滾,別來了。”張麗莎也大聲叫道,兩個男孩哪裡會聽張麗莎的話,對着我就又衝了上來。
這一次,我沒有動右臂,已經擡不起來了,太疼了。
他們倆把我踹倒了,一邊踢着我一邊罵道:“不是很牛逼嗎?來啊,弄我啊,剛纔的氣勢跑哪裡去了?來啊。”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只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胳膊疼,彷彿是有人捏着你的胳膊的骨頭一樣,一陣一陣的疼,這種疼痛好難受,我額頭出了汗珠,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
胳膊疼的我渾身無力,更不要說反抗了,那種疼痛感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
這種痛感甚至比我剛撞在樹上的時候那股疼痛感還要強力,真****的疼,疼的鑽心,疼的我眼淚都流了出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麗莎把他們兩個推開了,兩個人還不死心的對着我一同亂罵,說明天還會來,之後就走了。
張麗莎把我從地上扶起來,開口問道:“童詡,你怎麼樣了?”
她看着我扶着胳膊,就想拉我的胳膊,不過我一叫疼,她就不敢動了。
“童詡,你別嚇我啊,到底怎麼回事?”張麗莎着急的問我。
“沒事,胳膊的傷還沒好,可能又壞了,我去趟醫院,你在家裡等着。”我站了起來,徑直就離開了張麗莎家。
要是我胳膊沒事,我弄他們兩個就跟玩一樣,可是現在,捱打也只能捱打了。
我在馬路邊打了一個出租車,就徑直去了醫院,醫生拍了片子說我的胳膊還沒徹底好,骨頭又裂了,又他媽給我打上了石膏。
我也無可奈何,也只能這樣了,真是不方便的很。
出了醫院,我沒有回張麗莎家,而是直接去了租房市場,把張麗莎家的房子和我的手機號碼都給了登記人員,而後給張麗莎打電話,告訴她我把房子登記了,問她中午想吃什麼。
其實也可以自己招租的,不過那樣太麻煩,而且很慢,還要自己在路邊貼小廣告什麼的,還不一定有人看的到。
去超市買了點菜,買了一條魚,我又坐上了車,回到了張麗莎家。
“你怎麼回事啊?你怎麼那麼傻啊,還打上石膏了?你胳膊到底怎麼了?”我回去的時候張麗莎還在門口等着我,看到我這個樣子就問我,還流淚了。
“沒事,一點舊傷沒好利索,今天一動手就變成這樣了,真沒事。”我開口說着,把菜遞給了她。
“你就這樣,快去歇着,我給你做飯去。”張麗莎把我扶到屋門口,我就坐在門口看着她笑。
張麗莎很會做飯,這天中午吃的米飯,她炒的菜還有魚湯,味道挺不錯的。
就這樣,從下午到晚上一直等待,現在等的是把房子租出去,只要租出去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林濤他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說是計劃好了,行動成果就得看他們的了,我距離遠,擔心也是先吃蘿蔔淡操心,還不如輕鬆一點。
不過伺候人這樣的活我真的幹不了,晚上睡覺都睡不好,弄的我很不舒服。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的時候,張麗莎就不見了蹤影,我問老張,他說是張麗莎出去買菜了。
已經十點多了,這兩天我經常睡到這個時候,沒辦法呀,伺候老張真的是太麻煩了。
我坐在屋子裡無聊的看着電視,還沒會兒,呼呼呼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我心中一驚,知道是昨天那兩個開摩托的人又來了。
我站了起來,站在堂屋的門口,一羣人走進了院子,爲首的正是昨天的黃毛。
這羣人有八個人,都穿的很時尚,看上去應該家裡都有點資產,也不知道是嚇唬誰的,一個人手裡還拿着一根鋼管,鋼管的一頭是斧子,大約有半米長,看上去是自己焊的。
“喲,這不是童詡嗎?昨天就捱打捱了一下而已,胳膊就不行了?”那個黃毛站在院子裡,對着我一臉的陰笑。
“偉少,就這樣的人,挨一下打就傷了,你還用的着叫上我們?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偉少,傷了,你看還打不打?”一羣人圍着那個黃毛七嘴八舌的說着,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也沒問張麗莎,看來還是個少爺啊,都偉少偉少的喊他。
“嗯……也是啊,現在都殘廢了,萬一一打另外一個胳膊也殘了怎麼辦?不過呢,我有的是錢,過去倆人打吧,斧子就別動了,省的別人說咱們趁人之危。”
偉少這樣說着,陰陰的笑了笑,兩個人走了上來,我皺了皺眉頭,今天我不打算還手。
畢竟胳膊傷着,如果再還手的話,肯定會傷的更狠,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在梧州跟人家對着幹沒一點好處,我在梧州沒一個認識的人,不對,認識一個,孫澤銘,但是我總不能給那個光頭打電話吧?
這兩個人上來了,把我踹在了地上,然後對着我的臉砸,我只能用左手擋着。
屋子裡張麗莎的爸爸在大喊大叫,不過沒人理他,也許是我捱打挨習慣了,這樣的拳腳對我,我只感覺到一點的疼痛,其餘的沒什麼感覺。
“偉少,他不還手啊,沒意思。”打着我的一個男孩轉頭對着偉少說了一句。
我看着偉少擺了擺手說道:“把他給我架起來。”
這兩個人架着我,來到了偉少的面前,我也不說話,也不看着,把頭扭在一邊。
啪啪的就是兩個耳光,偉少怒視着我,惡狠狠的捏着我的下巴,說道:“跟張麗莎分手,聽到了沒?”
我不理會他,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從頭到尾,我一句話都沒有說,我只是看着他。
“你他媽的聽到了沒!”他對着我的肚子踹了一腳,有一股窒息感,不過有人架着我,我也只能大口喘着氣。
“老子不是跟你說話呢?”偉少怒了,對着我又是一巴掌。
現在我的意思就是你在厲害,我不理你,我就是不理你,打完你們就滾蛋,有機會老子雙倍給你們。
“偉少,沒意思啊,話也不說也不還手,你這……”有人說道。
“行,你牛逼,真他媽牛逼,真以爲我沒辦法治你是不是?給我刀,臉上不是有疤痕嘛,我再給你填幾道。”偉少大聲叫着,立刻就有人遞給了偉少一把彈簧刀。
他拿着刀,用刀面在我臉上拍打着,陰笑着說:“你怕不怕啊,啊?怕的話叫聲爺爺,然後和張麗莎分手,我就放了你。”
怕?你要是那個槍指着我,或許我還有點怕,你現在這個拿個刀子,我怕你妹。
我的槍沒有帶來,我想現在是林濤拿着呢,周圍也沒什麼東西,我只是站着不動,也不說話。
“我操,老子給你臉了,一句話都不說是不是?”偉少徹底發飆了,拿着刀慢慢靠近我的臉,他準備劃了。
他要是打我還好,我不還手就是了,但是現在,我不還手都不行了。
我一直沒有動,一直沒有說話,架着我的兩個人也沒有防備,現在,我打算動了。
我猛的伸出左手,握住了偉少拿着彈簧刀的右手,而後對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腳。
他身後的人當即就紛紛後退,偉少倒在了地上,我也不說話,沒等我身後的兩人反應過來,已經坐在了偉少的肚子上,彈簧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今天我打算弄死他,你們誰再給我動一下試試看。”我冷冷說着,怒視着周圍的人。
他們都後退了一步,把我包圍在中間,我坐在偉少的肚子上也不動彈,偉少也不敢動彈,生怕我真的弄死他。
“偉少是吧,今天老子讓你長長記性,就你這小打小鬧算個蛋,不留點疤痕那叫男人?我今天讓你記着,什麼叫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