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楊語哲這麼說,我感覺有點無奈了,他好像說的也是這個理啊。“那那怎麼分級啊?”
“一般的幫會裡面,從幫主到副幫主,長老咱們就不要了,護法,然後是堂口,精英最後纔是你所謂的會員,只有分級嚴明幫派纔能有一個很好的發展。”楊語哲小聲教這我。
我點了點頭,其餘的五理解,精英的話應該就是屬於一個部隊裡面的小官,當然精英的待遇也比幫衆要好。
“行,那我想一下,等等他們都綁了紅繩之後,做個統計,把名單寫上去,然後讓他們排隊站好,我來分一下堂口。”我慢慢說着,聽到這裡,楊語哲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其實我還真不知道一個幫會裡面居然還有這麼多的名堂。
不過此時表哥他們走了上來,然後對給我道別,說他們要回去了,我也點了點頭,感覺總是麻煩他們挺不好意思的,緊接着就是豹子跟我道別。
魏強強和李志東也被我們放了,倆人也都跑了,剩下的就是南山會的普通成員還有那所謂的七虎五獅三豹王加上五大旗令和一個狗頭軍師。
“大娘。”我對着大娘叫了一聲,他轉頭看了看我,走了上來。
“等會排隊,讓學校的人跟這些人分開來站。”我對着大娘比劃着。
“行,沒沒問題。”
差不多二十分鐘之後,隊伍也站好了,將近二百人的隊伍,其中八十多個人是學校的,其餘九十多人就是南山會的原來成員,本來一百一十多人,走了二十多個。
我慢慢走了上來,太史康把花名冊遞給了我,一本密碼本而已,上面密密麻麻的寫着一個個的人名。
其中我看到了一張單獨頁面,以信羽爲首的十一個人是影子組。
我合上了筆記本,看着面前站着的二十一個人,五大旗令和那個狗頭軍師倒是一副畏懼的樣子,不過另外十五個人,他們十五個臉上雖然鼻青臉腫,但一個個都彰顯着不服氣的樣子,既然不服氣我就不明白他們爲什麼會留下來。
“你們十五個,爲什麼留下來,我看着你們十五個人很不服氣啊。”我面對着他們十五人的其中一個說道。
“不服氣的是你們十三太保,這跟我們留下來沒什麼關係吧,我們想靠着這行吃飯,所以就留下來了,就是不服氣你們十三太保。”我對面的這個人冷笑道。
我點着頭笑了笑,也沒有在意,現在說什麼也不行,必須讓他們慢慢轉變,我敢說現在我左手邊這些個原來南山會的人沒一個服氣的,這些人都是被我逼來的。
我不再說沒用的話,一手拿着花名冊一手拿着圓珠筆圈着名字。“現在,我來宣佈一下紅盟會的兩位副幫主,分別是楊語哲和陳良,四大護法分別是劉晨、孟二鑫、楊曾牛、杜義欽。”
“楊語哲,兼內政堂堂主,掌管紅盟會財務及各種事宜。”我本來想讓大娘做執事堂堂主的,可是考慮到他和我要上學,就把這個名額給了大牛。“楊曾牛,兼執事堂堂主。”
“紅盟會龍堂堂主太史康,副堂主信羽兼影子組組長,虎堂堂主張虎,副堂主邢闖。”
“紅盟會分舵舵主劉小刀,小刀,其餘的四堂堂主副堂主以及大小事情你等一下和副幫主他們商量一下,四堂分別是雁蕩堂,金雀堂,柳相堂,鬆楊堂。”我轉頭對劉小刀吩咐着。
說完之後,我回過頭來,看着面前的衆人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們將是我們紅盟會第一批成員,現在還不到還有半個月就十二月了,十二月底開始,每個月按時儲糧,當然轄區所收的保護費一毛不能少的都要交給內政堂堂主,薪水之中每個月會扣除二百塊作爲幫費。”
“另外,本幫分級嚴明,精英成員每月薪水要比普通成員高,一層一層的遞增,南郊區現在就是我們紅盟會的,明天開始去按照以前的收費標準出去收費,一切聽副幫調動,幫規正在制定,好了之後副幫會給大家開會。”
這些話說出來,無疑是給了這些人定心丸,他們出來混無非也就是爲了錢,給錢誰不幹啊,況且混這一行除了自己大哥之外,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也挺自由,下面就小聲議論了起來。
“幫主,怎樣纔算精英成員?”有人問了起來,下方立刻就紛紛開始問。
這個我也想好了,擺手說道:“精英成員就是堂內成員,隸屬於龍虎兩堂,雁蕩金雀柳相鬆楊四堂之內纔算的上是精英成員,現在紅盟會剛剛建立,成員薪水按照普通成員發放,等詳細的貢獻表出來之後,貢獻達到者可晉級精英成員。”
一口氣說完,我也累死了,這些都是我臨時想的,我也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門道,他媽的初期還得我們一羣人自己掏腰包,早知道我就不會一時興起的建幫拉派了,真的太麻煩了。
“後面的事情聽副幫調動,龍虎兩堂的人,跟我走吧。”我轉頭說着,帶着人就走。
這一次,楊語哲他們沒有拉我,我想今天晚上他們幾個人都有的忙了。
時間已經晚了,出來廠房的時候已經夜裡一點多了,我們這一大批人把工具都放在車上之後,慢慢的朝着護城河區趕,大娘也跟着我,看來今天晚上我們倆人還得住在旅社了。
到公園的時候,我問太史康分組了沒有,他說已經搞定了,以後有事情直接就是聯繫組長,組長聯繫成員。
而後我們這一大批人就都各自分開了,我和大娘住進了旅社,倆人住一個房間。
由於很晚了,我也有點累,衝了涼之後就躺在牀上睡,可是睡不着,一想到紅盟會現在已經初具規模了,心裡就興奮的不行。
就是忘記了一件事情,魏強強自建立南山會之後手裡可能拿了不少錢,忘記問他拿過來這是巨大的虧損,不過我想想這南郊區的保護費,這維持着分舵的開支倒也是夠了,但是學校這方面的人,暫時還得我們自己掏腰包。
想想以後,四片郊區如果連在一起的話,那我紅盟會的成員不得上千人,到時候這麼大的勢力,可以說是第二個幼龍了,就算是在其餘的市區說話也有分量了。
想到這裡我嘿嘿傻笑了起來,從剛剛混的時候到現在,還真是不一樣了。
“你你傻了吧?大半夜不睡覺鬼笑什麼呢你。”大娘轉過頭來看着我問。
“大娘,你興奮不?副幫主啊。”我看着他笑。
“想想的話,是是挺讓人精神振奮的,不不過咱們走的不是一條道,我要要靠大學,你呀也就註定這條道道走到黑黑了。”
聽到大娘這樣說,我倒是無所謂的笑了笑,人跟人的路,不一樣。
又是一個禮拜一,只不過今天是陰天,早上起來就烏雲籠罩的,好像隨時隨地都能下雨一樣,新的一週自然又新的目標,就是把整個南明山一高都給統一掉,不過我這個做高層領導的自然不用動手,交給老虎和太史康。
我和大娘坐在座位上聽課,讓我驚訝的是今天胡靜不在,我也很奇怪,她會去哪裡呢。
其實前天的事情我心裡很過意不去,本來打算的是今天來找胡靜道歉來着,可是她也不再學校,平時就數她話說,一時間我們這邊安靜了下來,我還真的感覺有點不適應。
就這樣一上午雖然太史康老虎讓人給我來報喜訊,但是我總感覺缺少了點什麼東西,就是缺少胡靜說話,一直到十一點五十的時候,再又十分就要下課了,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我的愛如潮水,愛如潮水……”
手機突然響了,老師還在上課,頓時同學們的目光都火熱的看了上來,我也急忙看了一下,掛了電話,是丁玲來的電話,我不知道她這個時候找我什麼事,是不是小龍又出什麼亂子了。
“嗯,再有十分鐘就放學了,有些同學已經按捺不住了。”老師在講臺上說着話,顧名思義就是指我。
我也不聽課,低頭按着手機給丁玲發信息,說我在上課問她什麼事兒。
三分鐘後,她回信息了,看到這個信息之後,我嚇了一跳,她說她和小龍來南明山人民醫院檢查,沒查出來是不是懷孕了,但是她這個月的親戚已經推遲了十天了,感覺像是有了。
我有點吃驚,沒想到丁玲的生育能力居然如此強大,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不過她說只是感覺可能又懷孕了。
當然這只是其中的一件事情,單單是這個事情她沒必要給我打電話,原因就是小龍丟了。
小龍喪失記憶,做檢查的時候她自己去的,出來之後小龍就不見了,人也沒影了,所以她着急,想讓我現在就過去。
我不知道小龍這個時候會去哪裡,不過他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就形同傻逼一樣,能跑到哪裡去,起碼的道理他還是懂的呀。
還有三分鐘就下課了,我拿着信息給大娘看了看,他轉頭看着我,一臉苦澀。
“咋辦?一起去吧?”我看着大娘問。
“行,沒問題。”大娘點了點頭。
下課鈴剛剛響,我就和大娘一起衝出了教室,背後信羽還叫我們一起吃飯,我們也沒搭理他徑直就走了。
我們兩個人混雜着非住校生的人羣跑出了校門,然後坐上出租就朝着人民醫院趕。
人民醫院在新城區的邊上,這裡距離新城區還得半個小時的路程,加上放學車多人多的,所以走的很慢。
十二點四十,我們兩個纔在人民醫院的門口見到了丁玲。
“咋回事?”我看着一臉着急的丁玲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去檢查,他就坐在休息室,等我檢查完之後他就不見了,我還以爲去他去廁所了,等了一個小時都不見人影。”丁玲着急的說着,兩腳不停的站在原地跺着。
“我我操,他一個沒記憶的人,也不知道路,能跑到哪裡去?”大娘也鬱悶的說着。
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小龍失憶之後,我們就不經常陪他,也不知道他有什麼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