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有些錢,要不你先拿去用着,等我從海州回來,再給你一百萬孝敬你!”我肉疼的說道。
喪屍強終於忍不住那股得意勁,
“哈哈,大家都是兄弟,這個錢我一定還你!那個,你現在就打電話讓銀行把錢匯到我的賬戶裡吧,我的賬號是********嘿嘿”
我一陣鄙視,他現在是生怕我出了這個門就反悔,我掏出手機撥打了商行的熱線………
"強哥,已經打過去一百萬了,你查查?"
"哈哈,不用不用,我們兄弟還有什麼不信任的麼?"喪屍強大笑着攬着我的肩,就像我們像是幾十年的老兄弟一樣親切。
我不自在的扭了扭肩膀,"強哥,那個。。er2的事?"
"哈哈,放心放心,既然兄弟你這麼慷慨了,我強子自然也得痛快點,不然倒像個娘們了。"
我笑了笑,心中暗罵,你媽的,坑了老子的錢,還在這裝大頭!收下那顆血紅色的藥丸,我心中吶喊,就這個東西,花了老子一百萬?我。。靠!
自己下了樓,喪屍強連送都沒送我,估計這個時候正在樓上抱着手機查餘額,偷着樂呢!我打死也不會相信,他可以窮到那種程度,我甚至可以肯定,天門十三中任何一個人的小金庫裡資金都得用億來計算!而喪屍強很有可能是天門十三裡最富有的。正因爲如此,也只有百萬這樣的字眼才能滿足喪屍強的胃口,更何況,我堂堂海州二哥,豈能因爲錢而讓人瞧不起?面子,比錢重要!我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在一樓稍微瞥一眼四周,連個人影都沒有,出於男性的本能,我似乎潛意識裡更想看到那個身材火爆,********的單刀鳳。
偌大的客廳沒有一點聲音,這個龍鳳棟的內飾絕對可以媲美太子棟!從樓梯道到大門差不多十五米的距離,而當我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停下了腳步。是的,有一樣東西深深吸引了我……一張透明的玻璃櫃上,靜靜的躺着一把細長的劍,確切的說,那不是一把劍,它的造型讓我一瞬間就想起了那把冷兵器中的王者殺人利器——軍刺!"咕嚕"我的喉嚨不自覺的滾動一下,餘光瞟了瞟樓梯口,確定喪屍強沒有下來以後,我快速上前一把抓住刀柄,將它塞進外套裡,快速離開了這裡。
出了龍鳳棟我便一路飛奔,一路上有不少保安誤以爲我是闖入者,想要衝上來阻攔,但都被我一句輕飄飄的話驚退到一旁——我是海州二哥!在這裡只要有地位就會得到尊重,如果不懂自報家門,肯定免不了一頓羣毆,而且就算被這羣保安毆打,最後也是隻能嚥下一口氣,沒辦法,誰讓他們都是夏天的直屬手下呢?
一股氣到了和平別墅區入口,13號正靠在一輛車上,叼着一根香菸,見我出來了,向我招着手。我微笑着走過去,伸出手:
"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龍夜!"
13號同樣回以一笑,:"西風。"
"嗯?"我疑惑着看着他,西風哈哈一樂:"我自己剛起的名字,離開了替天,總不能還那麼叫吧?"
我大跌眼鏡,他這個名字,一聽就像個麻將迷!不過最令我驚訝的是,西風的性格,他今天的表現和我醒來時看到的13號是截然相反的。難道真如他所說,離開了替天,不僅名字換了,連性格也變了?還是他和我一樣,有精神分裂症?帶着不解我和西風鑽進了轎車。
"什麼時候的車票?"我問道,
"十二點鐘的,還有四十分鐘!"西風回答道,
"嗯,我們直接去車站!"我對開車的小弟說道。
西風坐在我右側,嘴角時不時揚起一抹弧度,讓人摸不到頭腦。不過我心中已經有了打算,既然你呆在我身邊,我就有辦法讓你真心實意的跟着我。西風並不知道我已經設好一個圈子等着他,還是保持那個表情。
"遇到什麼事這麼開心?"我問道,
西風面帶笑意的回答道:"你知道嗎,替天是強者的天堂,也是強者的牢籠,它讓我失去了自由!今天我終於可以離開替天了,這種久違的感覺,這樣自由的空氣,每一刻都給我快樂!"
"替天裡沒有自由嗎?"我心裡嘀咕着,
西風像是明白我的想法,接着說道:"在替天裡,我們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讓自己強大,堅持到自己恢復自由身的時候。替天的規矩,每一次大戰結束後,倖存下來的成員可以恢復自由身,可是長期在替天形成的自尊心,讓每個替天成員會爲尊嚴流盡最後一滴血。"
我聽了,吸了一口涼氣,替天那羣****,都是不要命的主啊!
……
南吳火車站,看着車站的人流,"今天幾號?"我問西風,西風搖了搖頭。
"你連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我說道,"你不是也一樣嗎?"西風嬉笑着說道,"我這是昏迷了時間太長了的。""你穿越到古代溜達一圈回來的?""滾……"
半個小時後,伴隨着火車開動發出的轟鳴聲,我躺在一張軟臥上望着窗外,馬上年底了,別人都忙着回家團聚,我這個還得去做事,我們黑社會容易嗎?整天沒日沒夜的犯罪!弄不好哪天還會被人搞死。想到這裡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但願能快點把任務完成吧。
我看了一眼車窗外飛快倒退的建築物,心中充滿了疑惑,這個暗中的勢力到底是何方神聖?思索未果,索性不去想它,我討厭將時間花費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從南吳到海州最快的車也得兩個小時,爲了打發無聊的坐車時間,並且拉近我和西風的距離,我在火車裡的銷售大媽的盛情邀請下,買了兩斤的烤肉和幾個小菜,還有無數的酒,之所以說是無數,是因爲我交代過了,咱們倆喝多少她上多少,喝好結賬。
"這麼冷的天,整點白的暖和!"我笑着說,"喝!"西風痛快的擰掉一瓶不知什麼牌子的白酒,和我來個對碰,然後扯着瓶子就往嘴裡灌。
"喂喂,你這是什麼喝法?你把它當飲料喝的啊?"我不滿西風的德行,這人太沒酒品了!西風一擦嘴角的酒跡:"男子漢喝酒就得整的爺們點!我這樣子在替天裡算是儒雅的了,其他人都是對瓶吹的!"
“呃,這裡可不是替天了,你現在是一名自由的人了,應該忘掉替天的生活,那裡的一切都不在屬於你了,甚至連關於那裡的記憶你也應該忘掉,不然你只能是一個殺戮機器,永遠沒法過正常人的生活…”我語重心長的說,
西風沉默了,嘆了一口氣,
“哈,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讓你更好的活着,你救過我的命,我把你當兄弟看待。”我勾着西風的肩說,“幹了!”西風用手中的酒瓶和我對碰一下,又開始灌起來。我十分鄙視的喝了一小口,我要是按這個喝法,用不了兩瓶就能把我放倒,而且酒精很傷身,萬一把胃燒壞了,那以後都和酒無緣了,話說這個替天的人怎麼這麼能喝,莫非他們的胃是鐵打的不成?我腦袋裡冒出一大串莫名其妙的問號。
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和西風喝了四瓶白酒,其中有三瓶是他喝的,外加兩箱啤酒,期間我去了九趟廁所,
“乘客們請注意,列車已經到達海州,請拿好您的行李…”列車上的喇叭提醒着乘客,我打着酒嗝,拿着那少的可憐的行李,和西風搖搖晃晃的出了火車站,
“那個,我說,西風啊,你域幾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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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大概域二級了吧!嘔…”西風扶着一個告示牌狂吐起來,
“唉,那麼多的****高手,怎麼都掛了呢?”我嘴裡吐着酒氣說,旁邊路過的人臉都綠的發紫了,像是看神經病一樣,離得我們遠遠的。
“去去去,我們纔不是神經病呢,老子是黑社會,再看小心我削你!”不得不承認,我喝醉了。足足在路邊漫無邊際的大放臭屁半個多小時,纔有一名膽子稍微大點的年輕司機願意載我們,歪打正着的是,我們這樣的酒鬼形象恰好躲過了火車站裡的'眼線',
“師傅,去東方花苑。”我說完一歪頭,在車座上睡着了,
“喂,兄弟,到站了!”
司機回頭喊道,可我怎麼覺得剛一上車就到站了呢?我和西風勾肩搭背的從車裡鑽出來,向小區裡走去,
“哎!兄弟!”司機叫住了我,
“嗯?怎麼了?”
“呵呵,記性不好了吧?還沒給錢呢!”司機調侃道,我一摸口袋,才模糊的記起身上唯一的一張鈔票,被上午用來打的去和平別墅區了。我尷尬的笑笑,很想和他說“阿母素騷銳”(英文音譯)
沒想到司機卻咧嘴笑了,“身上沒帶錢吧?沒關係,有緣下次坐我車,一併給了吧!”
我當場感動的死去活來,這世界還是好人多哪!
司機接下來一句話噎了我一下:“兄弟,下次喝醉了,千萬別在這麼多人面前自稱黑社會,看你面相不過是一個大學生吧?別給自己找麻煩啊!”
我的心靈受到了深深的打擊,沒錢就是學生了,沒錢就不是黑社會了?這是什麼邏輯嘛!
沒有再理會司機,我和西風互相架着進了小區。在一棟獨立別墅門口進行過瞳孔掃描過後,別墅的紅木門自動開了,
“哈哈,牛吧?這是我家。”我得意的向西風炫耀着,“牛!這個別墅怎麼這麼多門呢?”西風眯着眼說道,
“誰知道,可能是建的時候磚不夠用的吧,就多裝了幾扇門,誒?不對,我的別墅就一扇門啊!”
西風已經和門板親密的貼在一起,睡着了…
“我也困了”我自言自語道,很自然的從西風身上踩過去,一頭栽在沙發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