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蕭天虎和陳青幾乎同時從椅子上站起身,樓下的馬達聲越來越近,蕭天虎和陳青的臉色此時終於不淡然了,我現在心裡震驚的同時可樂開了花,六輛坦克,N個兵哥哥,蕭獄必死!也包括那個俄羅斯**子,都得死!
[你們是軍區的人?]蕭天虎咬牙問道,但這句話明顯是十分多餘的,常警官揚了揚嘴角,
[放棄你們無謂的抵抗,我的任務是活着將你們帶回去,由法律懲處你們。這些人可都是來殺你的,乖乖聽我的話,我可以保護你們暫時的安全。]
[媽的]我暗自罵道,如果讓姓常的把這些人帶走了,那最後死不死誰知道,斬草要除根的道理我比誰都懂。
這時柴夫斯身下的椅子輕輕的挪動了一下,我嗅到了危險的氣息,環顧四周,終於發現在我們身後的門上有一個巴掌大的****,
[媽的,小心!]我大喝一聲,向前一個虎撲,臥在地上。
[嘭]
木屑亂飛,我從地上狼狽的站起來。那顆****直接要了我的兩名小弟的命。他們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死了,兩名小弟破損的屍體讓我很憤怒,
整間包廂的人全部都動起來了,所有老大在自己保鏢的掩護下向門口撤離。
[想走,哪那麼容易?攔住他們!]我憤怒的大喝一聲,撲向一個離我最近的光頭,樓下街道上傳來一聲巨響,不知是哪個不要命的傢伙開始和那些鐵傢伙對抗起來了。
常警官和他的部下都動手了,西風直接從按着他的大漢手下掙脫出來,大鰲、蕭邪很自覺的選擇了各自的對手——紅髮男子(齊,保鏢)和柴夫斯,身爲國安部的小隊長,常警官的身手會差嗎?他現在表現出的身家和剛纔被大鰲制服時簡直是天差地別,從他在獨眼男人(李,保鏢)手下絲毫不落下風就可以看出來,他的出招沒有絲毫花俏,只是普通的直拳,勾拳,但就是這樣也逼得獨眼男人節節後退,足以看出他的基本功有多紮實,沒有個十年苦功是做不到的。
其餘人都只是些小雜魚,就算衝到下面,也會被亂槍**打死的,但我忽略了一個人——史開的保鏢,那個長髮女人,目光冰冷的站到了我對面,一點也不存在戲劇性,這個長髮一點都不漂亮,甚至可以稱得上醜陋,我在心中哀嚎,這裡有這麼多人,爲什麼會找上我啊?
這個醜女手中的刀,像她本人一樣冰冷,隔着多遠我都感受到了刀身散發出來的寒氣。
[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我握着軍刺蹬蹬後退了兩步,虎口一陣發麻,我心中一沉,這個女人不僅出刀速度快,力量也很大,但是我沒有忘記我擁有更強大的力量,
幾個回合下來,我心裡開始焦躁,心中暗罵:[師傅,你個老不死的,讓我鍛鍊身體,卻不教我格鬥技巧,還規定我五年內不準學習格鬥技巧。現在我就要被人掛掉了。]和這個醜女打,讓我十分鬱悶,感覺就像充滿力氣的拳頭卻打在棉花上一樣,每次我的出拳都能被面前這個醜女化解掉,這讓我覺得她更醜了,比電視裡的那個如花還要醜!
[西風,你個王八蛋再不過來幫老子,老子就被人掛掉了!]我開始向西風求助,現在哪管什麼高手的尊嚴,況且我從不承認自己是一名高手。
西風無奈的回道:[我對的是四個人啊!哇…]西風被人一腳踢翻在地,但馬上又站起來,就像一隻…不死的小強。會議室內除了蕭獄和三個大幫派,就剩四個三線勢力的頭目,很不巧,這四個三線勢力的第一高手全部選擇了西風。
求助無效,我再次握緊軍刺指着醜女,醜女扔掉捲刃的刀,揉着手腕向我靠近,這是要肉搏嗎?我纔不陪你玩呢!我直接用軍刺猛地向前一刺,醜女的身體微微向左一傾,但是似乎是她的疏忽,身體偏的程度根本不能躲得過軍刺的攻擊範圍,軍刺不偏不倚的刺進了她的左肩,軍刺的穿透性極大,直接洞穿了她的肩膀。
然而我來不及高興,因爲我瞧見了醜女臉上的怪笑,心裡立刻冒出一個念頭:這不科學,絕對不科學!
我連忙向後退一步,但是醜女移動的比我更快!直接從背後勒住了我的脖子,那雙手臂像鉗子一樣牢牢的鎖住我的脖子,我用手肘向後撞擊她的腹部,一下,兩下,三下…由於缺氧,我的力氣一下比一下小,我感覺臉燥熱無比,一定是窒息讓我漲紅了臉,
[咳咳…]我用力掙扎着,開始翻白眼,不要死的這麼悲催吧?我內心尖叫。
然而就當我已經看到死神向我微笑時,身後的醜女身體一震,然後雙臂脫力。我快速從她手臂裡掙脫出來,劇烈的咳嗽幾聲,呼吸着空氣,才發現世界是這麼美好,連空氣都那麼美。
小寒手裡拿着把手槍,十分無奈的說道:[我不明白,爲什麼你們這些人要扔下槍選擇近身搏鬥。]
我靠在牆壁上緩解窒息的不適,[這麼混亂的場面,誰都怕開槍打傷了自己人。]我說着撿起一把**,大叫一聲,
[西風,讓開!]
西風像狸貓一樣靈活的跳開了,剩下的四個人,一臉驚懼的看着我,[biu~]我吹着口哨勾動了扳機,**吐出火舌,子彈在射穿面前幾人身體的同時,帶走了他們的靈魂,
但是,同樣,一顆子彈打中了大鰲的大腿,正與紅髮男子打的難分難捨的大鰲立即露出了破綻,被紅髮男子一個鞭腿踢到一旁,
[我艹,龍夜,你搞什麼?]大鰲破口大罵道,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歪着頭對小寒說:[你看,我說的沒錯吧!]
小寒的臉表情只能用巨汗來形容。紅髮男子打飛了大鰲,並沒有戀戰,這是一個高人必須具備的素質。他抓着躲在一旁的齊世昌向門口衝去。
而這時候柴夫斯在蕭邪手下已經屢屢敗退,他不能被打擾,大鰲的大腿上的血管似乎被打斷了,戰鬥力大打折扣。情急之下,我衝了過去,從後面凌空一腳踢向齊世昌,齊世昌已經看見我衝上去了,只是紅髮男子一心掃除前方的障礙,哪裡還能顧得上後面,在我的大腳還沒有落在齊世昌身上時,奇蹟發生了,我只在電影裡見過的一幕就發生在我身邊了,齊世昌驚恐的向前一竄,順便將紅髮男子往回一拉,這樣紅髮男子就成了他的肉盾了。
當腳落在紅髮男子後背上時,我隱約聽見一聲嘆息,我心裡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像齊世昌這種人是怎麼當上龍頭的?
[陳真,快殺了他!]齊世昌指着我的鼻子叫道,我現在才知道原來這個紅髮男子名叫陳真,別誤會,他不是霍大俠的徒弟。但他可能比那個陳真更厲害!此時他的眼中似乎戰意全無,以至於我和西風圍攻他的時候,他的招式也只是出於防守,根本沒有進攻。大鰲掙扎着加入進來,陳真直接就落了下風。
[隊長,我們的人到了!]小柳大笑着說道,他剛剛解決了一名蕭氏的中位大哥。
幾十名武裝到牙齒的軍人涌進來,讓空間再次變得狹窄了。正在戰鬥的人很自覺的分開了,在房間裡竟形成三方勢力,蕭邪扔掉柴夫斯的斷臂,走到我右邊。柴夫斯已經昏倒在地上了,再強的人也懂得疼痛。
結局已經毫無疑問了,軍區來的這羣猛男控制了局面,其他幫派除了李天權和齊世昌以及他們的兩個保鏢,蕭獄方面除了蕭,陳二人及兩名獄幫智將,其他人都躺在了地上,生死未卜,剛纔負責對付這些人的就是我的兩名小弟和常警官帶來的人。另我欣慰的是,我們這邊沒有人死亡。
蕭,陳二人現在臉色呈死灰色,常警官的臉上有兩道細長的傷口,是被獨眼男人用手中的爪刀劃的,不過他也不好受,左臂低垂着,很像是被打碎了肩骨所致,但就是這樣,獨眼男人依舊護在李天權的身邊。
[常警官,並無冒犯之意,你在國安部工作,應該知道夏宇這個人吧!]我問道。
現在這些人是被控制了,但俘虜到底歸給誰還是個問題。
常警官冷哼一聲,道:[夏宇的名字就算是聾子都聽說過,我會不知道嗎?只是他是A組組長,我們C組可不受命於他!]
常警官似乎知道我想通過關係壓他一頭,故意將最後一句話說的很重。我從地上一個人的口袋了翻出香菸,給自己點上,狠吸了一口,緩解戰鬥過後的疲憊感。
[這樣吧!常警官,剛纔的爭鬥我們也出力了。就算是在戰場上,俘虜也得分我們一份吧?]
[我沒有權力做決定,我只是服從命令,我得帶他們回去!]常警官說道,
[這個人怎麼這麼死腦筋呢!]我心裡暗罵,嘴上卻說:[服從命令?那你知不知道國家爲什麼下令通緝他們?因爲他們是天門的對頭,天門獲得了中國的黑道控制權!]
[……]
[不然我們換換?]我指了指柴夫斯,:[這個人一看就是俄羅斯打入我們國家的內線,你把他帶回去,你們小隊就立功了,那你們C組也不用整天受A組的欺壓了,你們的組長一定會提拔你的,怎麼樣?]我像是大灰狼誘惑小紅帽一樣,對着常警官說道。從我提到夏宇時,他臉上的一絲不爽就可以判斷出,這個A組和C組肯定不和,而且受欺負的一定是C組,爲什麼?因爲A組的組長是夏宇!
[……]常警官沉默了,證明他正在思考我說的話,
[我只要這幾個人的命,或者你現在就殺了他們,反正我只要看到他們死就可以了!不然下面有我一千多名小弟,他們要是不聽話往街上一站,那這些兵哥和那些鐵盒子想撤走還是很困難的啊!]我邪惡的笑着,讓對着我們扶在牆上的一夥人臉上一青一白的,什麼叫任人宰割?這就是!
[或許…]常警官摸着下巴考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