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焦慮的情緒之中,沒等太久我就直接找到了這家客棧的老闆娘孫天真,此時的她正在咖吧裡收拾着桌椅板凳,見我出來倒也沒有表現的太過在意,僅僅不過只是擡頭看了我一眼,之後便繼續忙碌着手頭的工作起來。ggaawwx
由於這件事情對於我的重要性,所以我直接來到了孫天真的面前,說道:“老闆娘,你們客棧裡的監控視頻能不能調出來給我看看?”
孫天真看了我一眼,隨即很是平淡的說道:“什麼監控視頻?我們客棧裡沒有裝監控!”
“沒有裝監控?”
孫天真點頭,說道:“沒有,你是不是丟了什麼東西?”
我因爲她的回答而覺得十分扯淡,於是直言道:“怎麼可能的事情,一個客棧怎麼可能連個監控都沒有,雖然我沒丟東西,但是真的有事需要查看監控證實一些東西我知道你跟王也的一些事情,所以對我沒有什麼好感,但你也不能這麼無理取鬧,這件事情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誰跟你無理取鬧了?”孫天真撇了撇嘴,道:“你自己四處走一走看,這家客棧哪裡裝的有監控!”
在她說完後,我也下意識的看了幾眼,事實正如她所說的那般放眼整個客棧看去,壓根就沒有一個監控。
這讓我頓時陷入了一種死無對證的處境之中,畢竟我是那麼的想弄清楚到底諾夕有沒有來過,而唯一能看到結果的方式,卻根本沒有
孫天真收拾好手頭的東西,隨即來到我的面前,道:“客棧民宿不比酒店,房間滿共只有十個左右,而且這家客棧也壓根不是以商業爲目的去做的,於是纔會有那隻募捐箱,我想你應該很清楚王也所想要表達做這家客棧的情懷如果你因爲想找人,我只能說無能爲力,但如果要是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我勸你最好報警,丟失的所有物品一旦證實,我們客棧會做出賠償的!”
我有些頭疼的坐在了咖吧的椅子面前,其實我很清楚,不管是在大理還或者是麗江其它民宿風格的客棧裡,大多數都是沒有裝監控設施的,因爲大家做的都是一種情懷,所以很少會有人把一些偷雞摸狗的習慣帶到這種乾淨的地方,那隻募捐箱就放在住宿區的門邊,任何人向裡面投錢都不會有人知道,任何人把裡面的錢偷走,也得不到線索,一切就只當是把人心餵給了牲口,善惡有報,人在做天在看
可雖然我很明白客棧沒有裝監控設施的考慮,但終歸,除此之外,我卻再也找不到任何的線索了,就是這麼荒誕的事情,就他媽落在了我的身上,我連自己到底睡沒睡過誰,也都僅僅只存在淺淡的意識之中了。
得到結果的我,有些深深的失落,可能是孫天真看出了我的心思,她將桌子一旁的檯燈打開,隨即又從吧檯處拿了一包香菸拆開丟給了一根,並也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說道:“到底怎麼回事兒?這件事情跟諾夕有關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幫到你什麼!”
“”
我接過孫天真遞給我的香菸,無奈的看了看她,隨即最終搖了搖頭給自己點燃了香菸,我覺得自己跟她沒什麼好說的,就算真的說,難不成我要告訴她我酒後睡了別的女人?而且連睡的那個女人是誰都不知道這是多麼可笑的事情,我也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情。
孫天真看了我一眼,即便我沒有說出真相,她卻很奇怪的猜出了個大概,對我說道:“就算你不說,我也大概能猜出個所以然,你中午的時候似乎喝多了酒,當時我不在客棧裡,但後來有聽到房客提起過,說你當時躺在自己的房間門口,人家好心去扶你,結果你還出洋相罵了人家,後來人家賭氣沒搭理你,但回頭又想去扶你回房間的時候,聽說你已經離開了!”
頓了頓,孫天真又道:“是不是你覺得諾夕來看你了,但你醒來後卻又找不到她,所以很着急?”
我皺了皺眉頭,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眼神看着孫天真。
這時她輕輕吸了口香菸,繼續說道:“很多事情,冥冥之中皆有定數,雖然說我跟諾夕接觸的不多,但關於她的事情倒也聽王也提過多次,特別是對你”
“什麼意思?”我彈去了指尖的菸灰,總覺得孫天真的話中有話,卻又根本不明白她想要對我表達的東西。
這時孫天真看了看外面那漸漸亮起霓虹的街道,許久之後才又說道:“你也知道我跟王也的那段婚姻,其實很早之前我確實因爲過於愛他,所以產了一些很天真的想法,即便我很清楚他所愛的女人到底是誰,但還是堅持爲他下了這個孩子慶幸的是王也很負責任,即便他對我沒有愛情,可依舊娶了我,暫不談他愛的到底是誰,責任這東西,你覺得你能承擔的起嗎?”
我不明白孫天真爲什麼會突然跟我說起這些事情,但當她反問我時,我也給了她一個很肯定的答案,道:“爲什麼承擔不起?”
“就算你不愛的女人給你了個孩子,你也會願意給她一段婚姻來擔起這個責任嗎?”
我有些錯愕的看着孫天真,這件事情完全沒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雖然曾經王也跟她結婚的時候,我也有過很深的思考,當時我覺得我也會像王也一樣承擔起責任的,但如今當孫天真真正的質問我時,我卻根本給不了她肯定的答案。
孫天真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揚起嘴角笑了笑,說道:“我說的只是假如,當然這種事情你也根本經歷不到,所以不用如此的糾結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諾夕真的是個好女人,不管她曾經還是將來做了什麼不好的選擇,我都以我的角度勸你,切不能負她,她是真的愛你的,比愛自己還要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