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白離電話溝通完後,很快我們便結束了通話,但沒等太久的時間,白離很快就又給我回了一個電話過來。
我接通後,她對我說道:“你說的那場晚宴,我聽我姐說了,她說確實是有一個做電商的朋友爲了慶祝公司成立五週年開的宴會,據說王也應該也會去參加,要不我聯繫一下王也,然後帶你一起過去看看吧!”
得到了白離的信息後,我心中基本上有了些底兒,於是對她說道:“不用麻煩你了,我等下自己給王也打個電話問問,謝了!”
白離語氣有些凝重:“你現在人在上海嗎?”
“嗯,怎麼了?”
電話那頭白離陷入了小一會兒的沉默,隨後纔對我說道:“顧小楓,我知道你非要弄清這個晚宴的目的,但你現在網上對你輿論幾乎呈現一邊倒的趨勢,你可不能再動手打人惹事生非了啊!”
我不解的問道:“難道我在你眼中,就那麼愛打架嗎?”
“至少我認爲是這樣的,而且諾夕似乎也是這麼認爲的!”
“既然你這麼認爲,那我也沒辦法改變你心中的想法……”我聳了肩,然後又笑道:“放心吧,我心裡有譜!”
“那就好……不過,晚上白櫻也會去參加那個晚宴,而且聽說開這個宴會的人是她的一位好友,你最好別鬧事兒呀,不然以她的脾氣你可得悠着點兒!”
“我現在又不怕她了……”頓了頓,才又道:“好了,你放心好了,這一次過去我就只看看,絕對不會給任何人添麻煩的!”
“我沒有這個意思……那,你自己小心點兒吧!”
“嗯,好,知道了!”
……
跟白離接通電話後,我很快就又給王也打去了一個電話,現在我已經有了他的聯繫方式。
電話聲在響了幾聲後被接通,緊接着王也的聲音傳來,對我說道:“顧總,什麼風吹的,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對於王也,我選擇更直接的方式對他說道:“王總,今晚你是不是要參加一個晚宴?”
“嗯,是的,我朋友的一個朋友組織的,你也要去嗎?剛好我還說晚上不認識其他人有些無聊來着,你來了咱倆再一醉方休!”
我尷尬道:“這次恐怕不行了!”
稍停一會兒,我又對王也解釋道:“是這樣的,諾夕今晚也受邀參加了這個晚宴,我沒有邀請函……”
我話才說一半,王也當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回道:“我知道了,慕總的事情要緊……剛好我手上還有一張邀請函,一會兒你去外灘和平飯店,到時給你!”
“那就謝啦!”
“呵呵,咱哥倆兒還用說什麼謝不謝的,誰什麼尿性都彼此知道!”
我笑了笑:“那我現在出發,等會兒見了說!”
“嗯好!”
……
掛斷電話後,我基本上已經知道這場晚宴的酒店位置,所以沒怎麼猶豫就直接開車去往了外灘。
由於下班的路上堵車,我差不多到了外灘的和平飯店時,已經有接近八點左右的時間,但剛停好車子就遇上了王也,最讓我窘迫的就是陪同他一起的身邊的女人,正是白離的堂姐:白櫻,那個曾經揚言開着超跑要撞死我的女人。
她依舊很有氣質,當然本身長得也很完美。
我還沒有開口,白櫻則是饒有興趣的看着我,說道:“怪不得離離打電話給我問我今晚有沒有活動,感情最後是幫你這個人渣問的啊!”
對於白櫻稱呼我爲人渣的行爲,我並未有什麼其它不愉快,反正我這次來就抱着儘量不與她說話的態度來的,她一直都是我比較不待見的女人,從上大學時她就一直反對我跟白離在一起。
這時王也看了看我,笑道:“你別介意,小白她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女人總有那麼幾天!”
說罷王也就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多餘的邀請函遞給了我,而最令我吃驚的是,在面對王也言語間的擠兌,白櫻這個在我印象中很要強的女人,居然出奇的沒有反駁,而且王也更是直接稱呼她爲小白……
瞬間,我好似明白了一些什麼,單從一個女人對於男人的態度便不難看出來,原來白離所說白櫻最近喜歡上的男人,必是王也無疑了!
與王也還有白櫻一起進了晚宴會場,由於我在上海根本也不認識什麼人,所以便隨意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喝茶,而王也表示也不喜歡這種場合,所以與我坐在一起,倒是白櫻在這個圈子裡似乎認識的人很多,自從一進門後,就再也無閒離步,一杯紅酒端在手中很快見底。
我基本上是無人來打招呼,倒是王也不同,僅僅只是與我一起坐着喝了杯茶水,就接連的有年輕女人過來跟他打招呼,而且還個個氣質不凡,當然不時的也會有一些其它的商人過來。
我一邊試圖在會場尋找諾夕的身影,一邊笑着對王也說道:“你是不是在上海這兩年什麼事兒沒做,就一直盡顧着泡妞了?”
王也聳肩道:“之前倒也沒人搭理我,後來寫了幾本書,導了一部電影,慢慢的也有人開始知道我是誰了,不過我跟你一樣,喜歡簡單的生活!”
正說着話期間,從會場的入口處,一羣人紛紛擁簇過去,於是漸漸的,我才明白是組織這場晚宴的主人到場了,與此同時,還有慕容長青,諾夕,以及孫宴天的身影。
全場的所有人似乎都穿着端莊的禮服,包括諾夕今天穿的也是一條淡紫色的吊帶長裙,將整個人的身材顯的完美無瑕,而縱觀整個來參加晚宴的人,似乎也只有我跟王也兩個奇葩,一個穿着純黑色的t恤,一個穿着穿純白色的亞麻襯衫。
門口處的慕容長青還在對很多朋友介紹着諾夕,而孫宴天則是站在諾夕的身邊不時言笑,吵雜中我聽不到他們的對話,但在人羣中的諾夕跟孫宴天,卻是無比的耀眼,這一對刺眼的人,以至於扎到我的眼裡,讓我不願意去看他們。
即便我身在一個很不起眼的小角落裡,但是我還有點不太願意正面遇上諾夕,特別是在如此的場合之中,好像我顯得特別多餘,事實上也本是如此,我就是多餘的。
本來我想盡辦法參加這個晚宴的目的,也不過就是爲了出於保護諾夕的心理,但如果她一切都好,那麼我寧願與她不相見,最好她不知道我來過就行。
於是,我起身對王也說道:“我先去衛生間抽根菸!”
王也點了點頭,然後笑道:“放心吧,我待會兒不跟她說你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