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們啊。”光頭男人冷冷笑了笑,慢慢朝着鐵良走了上來。
鐵良沒給他機會,此時這一刻就動了,對着光頭男人的胳膊就是一刀。
“啊……”光頭男人或許是覺得我們會說一會兒話的樣子,纔沒有任何防備,被突然砍了一刀,其餘人紛紛對着我們衝了上來。
沒有其餘的話,我們也迎了上去。
我們後面還有事情呢,不能只在這個地方浪費時間,上來的時候鐵良就給我們交待過了,直接砍得他們失去行動能力。
周圍十分嘈雜,這些人手裡沒有傢伙,根本不敢跟我們硬抗,一個人還想跑,我對着他的背後就是一刀,然後一腳把這個男人踹在地上,對着他的屁股就是連續兩道,鮮血表現,慘叫連連。
簡直太他媽的輕鬆了,有傢伙跟沒傢伙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阿飛。”林濤突然叫了我一聲,我轉頭看去,就見林濤揪着一個看上去比我年齡大一點的男孩,狠狠的揪着他的耳朵,男孩也不停的叫停。
“媽的,居然是於康。”林濤對着我笑道。
我微微一愣,於康,省公安局局長的兒子,我操,居然是他,他怎麼在這?
燈光有點暗,我看不清楚,慢慢走了上去之後,面前出現的這個人我熟悉的很,就是於康。
“我草你媽,好好的梧州不待,居然跑到南明山撒野,算個****。”我大罵了一聲,舉起片刀就想朝着於康砍。
我很生氣,臉上這道疤就是於康給我留下的,當時因爲他爸是局長沒辦法他,也就不了了之,沒想到居然在這裡也能遇到他。
“等等。”林濤怕我下手急忙叫道。
此時周圍已經都是呻吟聲了,鐵良他們都圍了上來,我們一夥人把於康圍了起來。
“童……童詡,別砍我,別砍我。”林濤把於康推到角落裡哆哆嗦嗦的說着,看樣子是害怕極了,我知道他沒見過這樣的場面。
“媽的,我今天就砍你。”我大罵了一聲,想起來那個時候在號子裡他整我,我心裡就不舒服,心裡就生氣,他奶奶的居然還能在這裡遇到他。
“阿飛,你等等,我問你,你爲什麼在南明山?”林濤轉頭看着於康問道,我則是一臉無奈的看着一邊,鐵良他們站着沒動。
“我我我爸在在南明山,我我就跟着來了,他他們要請我爸吃吃飯,我爸沒時間就要我來應付應付。”於康吞吞吐吐的說着,已經嚇得吐字不清晰了。
還沒想到於康就已經走到了幫他爸辦事的地步啊,看來收了不少錢吧?我轉頭看了看身後,只是等着,我真想現在就他媽的砍他。
“行,我給你一次機會,走吧。”林濤轉頭過來,摟着我的肩膀就帶着我走,我知道他是怕我砍於康。
我也沒說話,能有什麼辦法,林濤攔着,我也明白林濤是怕砍了於康他爸插手到時候還是進號子。
知道原因也想得通,我也就沒再說話,剛走到門口,我就聽到了鐵良的聲音,轉頭看去。
鐵良扛着片刀,踩着那個爲首一人的臉,大聲說道:“今天開始你的地盤就是我的了,記住我的名字,十三太保鐵拳鐵良,再反抗下次殺了你。”
這句話我感覺鐵良從氣勢都十分的不凡,感覺真霸氣。
鐵良轉過頭來的時候,對着我們擺手,同時說道:“濤子,去監控室把電腦都給我砸了,阿欽,你跟二鑫一起把攝像頭也都給我砸了,我們在樓下等你們。”
說完,我們便都紛紛走了,然後下樓。
回到車上之後,我坐在車上等待,心裡不愉快的抽着煙,說真的,我很想砍了於康,可是他們加是白道,也沒辦法。
“靠,你你你就別不舒服了,我我告訴你,你要是砍了他,今今天晚上不出事明天也會出事,圖圖的什麼。”大娘在我一邊勸着我。
我點了點頭,轉頭看着大娘回道:“我知道,所以我抽抽菸解悶,下一站是哪?”
“下一站是是程學恆,今今天放濤子的鴿子,你你看,大哥再給幼龍打電話了,是派人來接受這一片,幼龍他他們今天晚上是大行動,我們有勁的話就收拾幾個小片的老大,沒勁的話弄完程學恆就回去睡覺。”大娘嘿嘿笑着。
看來他沒白和楊語哲坐一輛車,事情清清楚楚的。
“也別這麼說,就是程學恆好辦,他和濤子關係已經發展到了朋友,加上只要情況一告訴他,立刻就會倒戈,關鍵是幼龍,我們得幫他,還記得洪峰說魏猛身邊的那個賽諸葛嗎?我覺得他不簡單,一旦得到消息應該很快就能應對下來,到時候魏猛要是帶人增援的話,幼龍可能會失敗。”楊語哲坐在我們身後分析着。
“你你就是閒吃蘿蔔淡操心,幼龍都都說了咱們報完自己的仇就回回家睡覺就行了,幹什麼還幫他,他他手下那麼多人還還差我們幾個……”
大娘話還沒說完,鐵良就打開車門坐上了車,杜義欽也進來,他同時讓司機開車。
我很奇怪,林濤他們還沒有出來,爲啥這麼着急,車開了我就問他。“大哥,這麼着急?濤子他們還沒出來啊。”
“濤子他們找程學恆了,咱們去找魏猛的爸媽。”
找魏猛的爸媽,我奇怪了,難道魏猛的爸媽沒跟魏猛住在一起嗎?幫魏猛的爸媽肯定是脅迫魏猛。
“魏猛消息得到的很快,已經在護城河邊上跟幼龍僵持了,幼龍現在抽不開手,而且魏猛所在的新城區的人也都拿到了消息,現在都嚴防死守着,剛纔幼龍已經把地址給我了。”
我聽着鐵良的解釋,護城河區都在開戰,原來我們成了特別行動小組了,來回直跑哪裡都可以。
我坐在車裡也不說話,進入新城區之後就顯得十分的熱鬧,繁榮,到處都是燈紅酒綠的,豐富的夜生活纔剛剛開始而已。
“就這個地址。”鐵良把地址寫了下來,趁着紅綠燈的時間給司機遞過去看了看。
紅綠燈的時間我感覺很久,到魏猛父母那裡可能還有很遠的距離,顯得就特別無聊,打開窗戶坐在車裡抽菸。
我打開車窗之後,轉頭看了看外面,此時我們並行的那輛車也打開了車窗,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也轉過頭來看,我們倆的目光對視,他狐疑了一下,對着我笑了笑。
處於禮貌,我也對着他笑了笑。“我的愛潮水,愛……”
手機忽然響了,我拿着手機看了看,居然是樑文澤,這老東西又給我打電話,只要他一打電話那準沒好事。
“喂?”我接着電話問道。
“童詡,你現在有時間嗎?我們在南明山,我想見見你。”樑文澤還是一如既往的開門見山。
“應該是幫柳文龍吧,也對,我現在正在他們家門口,剛剛從他們家裡出來,約個地方吧,我們見一面。”
“現在啊,我沒時間。”我不耐煩的說着,每次跟樑文澤見面那一準的沒好事,能推脫就推脫吧。
“就你那點事,趕緊的,我命令你,這件事關係大了,你要是不來勸勸楊美玲,今晚就能拘留他。”樑文澤語氣很着重的說着。
“我操……”此時,我心裡把樑文澤的爹媽都給問候了一邊,幼龍在外面搶着地盤,家裡楊美玲還能出事,我真服了。
“行,我馬上到。”我掛了電話,我騙鐵良他們說楊美玲突然找我,就找藉口下車了,他們徑直繼續走。
我在路邊打了出租車,就徑直去了幼龍家。
幼龍家的這個小區也算是市區裡的頭號小區了,小區門口我看到有兩輛警車停着,車上沒人。
我來到小區門口登記了一下,然後就徑直朝着幼龍家的樓棟去。
十九樓,坐電梯也挺快的,幼龍家我也來過一次,所以記得路。
敲開幼龍家的門之後,我就見屋子裡坐着幾名警察,樑文澤還有兩外兩個不認識的人一起站着,他們三個沒穿制服,應該是爲首的三人。
我沒見楊美玲和柳青青,關上門就問他們。“我姑和我姐呢?”
“來來來,你放心吧,她們倆在屋裡呢,楊美玲在哭呢,她女兒倒是懂事正安慰她呢,坐坐坐,這件事啊,還得靠你幫忙呢,童詡。”樑文澤看到我就笑眯眯的說着,然後拉着我讓幾名不相干的警察離開了幼龍家。
“來來來,我來給你介紹一下。”樑文澤拉着我站在了這兩個人的面前,他們兩個都是中等身材,穿着很平常的衣服,只不過一個是麻子臉一個是國字臉。
“這位呢,是我們省公安局的局長,于堅!”樑文澤對着這張國字臉的人給我介紹,于堅,他是局長,於康的爸爸?
我知道他是於康的爸爸之後就冷冷笑了笑,點頭說道:“哦?我知道,這是於康的爸爸嘛,公安幹警人民警察,不都說人民警察爲人民服務嘛,他兒子,就說他兒子吧,爲了一點屁事就給我留了一道疤,看看,就臉上,他應該認識我,我叫童詡,認識吧?”
我對這個局長沒有絲毫的客氣,因爲我太討厭於康了,而且我真的想砍他,管他局長不局長,該鄙視的時候就鄙視,局長求我的時候可是實在少有,咱也得嘚瑟嘚瑟不是。
“我知道你,那個我兒子對你做的事情也是我教育不好,回去我一定說他。”于堅倒是和氣,我感覺他是在我面前裝樣子,背後肯定把我祖宗十八代都罵邊了,我也不理他,求我唄,求我我就好好的爲難爲難他們。
“唉,說什麼童詡,這不能混爲一談,小孩子打鬧也正常。”樑文澤開口說着,我聽了這話十分不舒服,這一聽就是狗舔屎的話,什麼跟什麼。
“這位呢,是省文物局的……工作人員,何志武!”樑文澤繼續介紹着。
我冷冷笑了笑,還工作人員,一看就是不方便透漏身份的主兒,我都懶得理樑文澤,我就知道他一找我準沒好事。
此時嘎吱一聲,臥室的門開了,柳青青看到我之後就很奇怪的叫了一聲。“童詡,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