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店裡出來,我也知道了這個男孩的名字,就是夏藍天之前說的導員,叫顧以晨。
顧以晨出來之後就和夏藍天一起去玩了,我們幾個人坐着車又回到了清北,一路上杜義欽都給我講着他們家的關係。
顧以晨的爸爸是杜義欽的大姑父,他們是表兄弟,還有那個馬力的爸爸是杜義欽的二姑父。
在一個就是顧家,顧家在七八十年代哪會就是大地主,就是連我們市裡的人都知道這個家族,雖然現在沒落了,但是底蘊尚存。
我放心下來了,沒想到窮途末路之際……怪不得夏藍天突然消息,原來是找她的男朋友來幫忙呢,說真的,我不知道夏藍天還有男朋友的事情,我覺得夏琳阿姨也不知道,看他們倆的樣子,很恩愛呢。
事情暫時有了解決的方式,我也放心了,這天回到清北之後,我沒有住在洪峰家,倒是回到了家屬院。
這天晚上我想了很多,現在看來我所認真的八大金剛沒什麼厲害的,比八大金剛厲害的人多了去了,但是我很奇怪,爲什麼墨展那麼忌諱,還有幼龍。
半夜睡不着,我把小黑板放在了一邊,打開了房門,轉頭把樓道內的燈打開,我又看到了林濤的父親,他坐在窗口看着天空。
我慢慢走了上去,實在有點不明白,爲什麼林濤的父親總是盯着窗外看。
“叔,您自己又看什麼呢,還不睡覺?”我又給他遞了一支菸問道。
林祥轉頭看了看我,嘆了口氣。“沒事,就是在想以前的事情,想起來也很開心,你最近見濤子了沒?”
“見了,他在朋友家玩呢,我們都認識那個朋友。”我笑着說道,當然不能說實話。
林祥哦了一聲,點了點頭。“小詡啊,我昨天見蕭舒來了?”
“蕭舒?叔,您認識他啊?是的,蕭叔昨天來了,樓下那家撿破爛的男孩是他的徒弟,麻子嘛,您認識的。”我笑着說道。
林祥又哦了一聲,沒有再繼續說話,我看着林祥,有點意思,他居然認識蕭舒,那豈不是以前也是個混子?
“叔,您知道八大金剛嗎?”我突然問道。
林祥不緊不慢的轉頭看着我,點了點頭。“我知道啊,怎麼了?洪峰就是,他前幾個月不是來你家了嗎?你爸也是八大金剛的人。”
我操,林祥居然沒有避諱的就告訴了,我有點鬱悶,如果早知道的話,我也不用那麼辛苦的調查了。
“那,叔,您能不能給我說說八大金剛的事情啊?”我開口問着。
“嗯,我們這一輩的人都知道,因爲九幾年的時候八大金剛是清北的老大,八大金剛是個傳奇,我聽說他們都是從村裡混到縣裡的,後來好像還到了省裡,反正很厲害,其餘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聽着林祥說,點了點頭,他的意思是他不是混子,不知道,我不信,不是混子怎麼會認識蕭舒呢。
“小詡啊,你幹什麼這麼看着我?”林祥看着笑。
“沒有,那叔,您是怎麼認識蕭叔的?”我又問。
“哼,別提那老小子了,來到這裡也不看看我,轉頭就走了,是不知道我在這裡住,是吧。”林祥冷哼了一聲。
我沒在繼續說話,點了點頭,看來林祥也很避諱以前的事情啊,而且他經常和我老爸喝酒,應該是混子,我就把他暫時歸類到和蕭舒一個級別的混子吧,畢竟兩個人認識。
我回到屋子,在小黑板上,蕭舒的名字之後加上了一個名字,林祥。
就這樣過着,第二天我和大牛他們一起去了市裡。
我們是一個人一起,再次來到了北上的礦洞,楊語哲和大娘想的就是墨小雨一定會在今天晚上來這裡佈置一下,我們就等着,晚上好辦事,趁機可能也會救出來林濤。
我們一直等着,在13號礦洞的附近,除了吃飯之外,其餘的時間都在一個低窪處等待着。
夜幕悄悄降臨,我看了看錶,已經七點了。
“咱們不會在這裡等一夜吧?”我開口說着。
“等一夜就行了,別是墨小雨放鴿子。”麻子也說道。
“大家都無聊,我就給大家講個笑話吧。”杜義欽坐在一邊,一邊抽菸一邊摳鼻。
我們都點了點頭,反正閒着也是閒着,轉頭看向了杜義欽。
“從前呢,有一對情侶去旅遊,在深山老林裡被一隻野人抓住了,野人提出一個要求讓這對情侶呢相互吃了對方的翔才放他們走。”杜義欽笑着說道。
我們一羣人當即就笑了,這笑話挺重口味的。
“然後呢,他們兩個人就吃了,兩個人就被野人放了,可是呢,這個女的回家就要和這個男的分手。”說到這裡,杜義欽停止了下來。
“爲什麼呀?”小龍開口就問:“這不是放回家了,高興啊應該,怎麼還分手。”
“這個男的,當然要問啊,你爲什麼要和我分手啊,都回到家了,然後這個女孩就說,讓你拉屎,我才拉那麼一點,你居然拉了那麼多讓我吃,你不愛我了,我要和你分手。”
杜義欽的話音落下,我們一羣人便都哈哈大笑了起來,真他媽的搞笑。
不過笑完之後就又是寂靜,就這樣等着,十一點多的時候,有幾輛車出現在了我們不遠的地方,一直行駛着。
這些車沒有來到13號礦洞,而是去到了別的地方,徑直朝着深處去了。
大半夜的除了墨小雨之外應該不會有人來這裡,我轉頭看着衆人說道:“大娘和劉晨留在這裡盯着,我們一起去看看。”
“別了,一起去吧,剛纔的應該是他們,13號礦洞可能就是一個幌子,他可能想在這裡埋伏我們。”楊語哲開口說道。
“我我我覺得也是。”大娘開口說着。
我點了點頭,現在兩個智囊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只能和他們一起追了上去。
48號礦洞,我們足足來到了48號礦洞才停下,那幾輛車上面走下來了一羣人,足足三十多個,他們用發電機在這裡發電,架上了燈泡,進了48號礦洞。
我看到了墨小雨,他一擺手就有人從車裡推出來一個人,我看到了,那個人就是林濤,林濤被蒙着眼睛,渾身的衣服破爛。
“我操他媽。”麻子低罵了一聲就想衝出去,我急忙拉着。
“彆着急,我就不信墨小雨今天還能不離開,他能在這裡待一夜,等他們人少了,我們出去救林濤。”楊語哲低聲說着。
我們都點了點頭,這件事情的確不能莽撞,要慢慢的來。
我們繼續等待,就見那些人拿着各類的工具在礦洞裡面進進出出的忙碌着。
迷迷糊糊的,我犯困了,不過也只能頂住。
“他們要走了。”突然,杜義欽叫了一聲,我立刻來了精神。
那裡有燈光,我看着那裡留下了十多個人的樣子,其餘的人包括墨小雨都上車了。
幾輛車子發動了,而後揚塵的離開。
“要幹嗎?差不多隻有十五個人,足夠幹翻他們了。”杜義欽小聲說着。
“彆着急,等他們睡了,還有,幹翻之後就拿住他們的手機,別讓他們打電話,找繩子把他們綁起來。”楊語哲低聲說着。
“這荒郊野外的往哪裡找繩子。”
“褲腰帶也行。”
我們繼續等待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着,有四個人去到了車上,我想他們應該去車上睡了。
另外幾個人弄了篝火,不知道在烤着什麼,還有兩個人站在一邊放哨,值得一提,他們手裡沒工具。
“誰有小刀給我,幹翻他們之後我就進去救濤子。”我開口說道。
劉晨也不廢話,把他腰間的小刀取了下來,小刀自然是用來割繩子的,我怕他們系死結。
差不多時候到了,楊語哲讓杜義欽和孟二鑫去對付車裡的人,讓我和麻子對付這兩個放哨的,其餘人就交給他們。
一聲令下,我們衝了出去,這兩個放哨的距離我們近,我和麻子率先就把他們兩個放倒了。
我是用過肩摔,麻子倒是牛逼,直接把這個人給撲倒了。
我死死的按着身下這個人,不停的對着他的頭砸來砸去。
我們只有十一個人,人數對付他們來說應該夠了。
“啊啊啊……”我身下這個人不停的叫着,我的腳下是那種黃土的道路,很髒的,很多灰塵,這個人瞬間就變成了一個灰人。
麻子也很厲害,他拿着一把一指寬的飛刀威脅着他身下的那個人。
我則是不斷的打着我身下的這個人。
“阿飛讓開。”麻子叫了一聲,我急忙走到一邊,他手臂一甩,一把飛刀插在了我下面這個人的胳膊上,他慘叫了起來。
我微微一愣,敢情麻子這飛刀沒有白練啊。
麻子也不廢話,用另外一把飛刀插在了他身下那個人的胳膊上,又是一聲慘叫。
麻子有一個習慣,就是隨身帶着三把飛刀,這飛刀都是蕭舒自己做的。
制服了這兩個人,我轉頭看去,他們幾個還在亂打,杜義欽和孟二鑫儼然已經撂倒了車裡的四個人,朝着他們衝上去幫忙。
我和麻子拉着這兩個人,看到那邊的人已經被制服,我們兩個便拉着這兩個人走了上去。
“沒繩子啊,怎麼辦?”大牛轉頭看着所有人,摸着下巴問。
我皺了皺眉頭,的確沒有繩子,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樣吧,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我進去救濤子,你們看着他們。”我開口說着,這羣人中也就數我最弱了吧。
他們也都點了點頭,從這些人的車裡拿了一盞礦燈給我,我打開之後,走進了礦洞。
剛開始還沒怎麼感覺,可是後來我害怕了,礦洞深不見底,我用礦燈照着跟本看不到前面,人對黑暗都有一種恐懼,更何況是我,我的身後也是黑乎乎的一片。
我艱難的嚥了咽口水,腳下都是煤渣,嘎吱的響,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絲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