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你就在這兒等着吧,等會下來咱們就去吃飯,完事我送你回去。”我對着左小青笑了笑,然後一羣人陸陸續續的上了二樓。
再一次站在了洪峰的面前,洪峰已經平靜了很多,和孫澤銘一起看着我們。
“爸,我們決定了,還繼續混下去,您的想法不能左右我們,如果按照您說的做,那我們會不快樂。”我帶着頭,對着洪峰說。
洪峰聽到這裡,嘆了口氣,身體向後一仰,靠在沙發上看着天花板不再說話了。
就這樣過了幾分鐘,洪峰又慢慢的直起身體,看着我們說道:“行,我就再讓你們放肆一次,不過你們要答應我,如果把魏猛收拾掉了,那你們立刻就給我終止,不要再繼續前進,聽到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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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着洪峰的話,似乎是在想故意的讓我們與鄧建忠撇開關係,現在也沒辦法,只能答應了,不過鄧建忠那方面,我覺得我們不會停下,畢竟大壯和升子是鄧建忠殺的。
“沒問題。”不過我也不能當着洪峰的面去說,現在我們只能紛紛答應。
“鐵良呢?”洪峰開口又問。
“不知道。”
“給他打電話。”洪峰擺手說道:“讓他來。”
林濤急忙拿出來手機,撥通鐵良的手機號碼,然後我們十一個人就跟傻逼一樣站在這裡,靜靜的等待,沒人離開。
十多分鐘後,鐵良風塵僕僕的來了,看到我們這麼整齊的站着,他也不廢話,徑直站在了我們中間。
“人齊了,我也該給你們說說了,知道我今天爲什麼人讓阿銘來嗎?”聽着洪峰這樣說,我們一個個的都搖着頭,開玩笑,我們哪裡會知道。
“你們都太弱了,一個人最多打三四個就已經是極限了,反應也非常遲鈍,正好要放暑假了,你們就當做是夏令營吧,跟着阿銘去少林寺待兩天,他那個師傅現在還在世,可以整整你們。”
聽完這些話,我們一個個都議論了起來,我心裡笑了笑,看來洪峰是知道我們不可能聽他的就此停下,這才讓孫澤銘來的,而且還讓我們去少林寺倆月,這是幹啥的,練武啊,說練武也不準確,只能說是練練基礎功。
孫澤銘的身手到底有多厲害我不知道,反正我看電視上就少林寺的那些紀錄片,感覺都是花拳繡腿,非常浮誇。
真正的少林寺並不是像武俠小說寫的那樣,功夫是有,但一般人他不教你,而且現在當和尚最低都要大學生,工資待遇還不錯,我們應該是去玩玩,如果能拜師的話應該就是俗家弟子。
我還沒去過嵩山少林寺,別說我,我們之中只有孫澤銘在那裡待過,他告訴我們說他待了五年,兩個月的話我們只是抓抓基礎而已,變得比常人厲害一點。
不過肖寧當即就退出來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去那種地方也不好,就不去了,而且肖寧練不練無所謂,掛號而已。
就這樣,我們一羣人興致勃勃的說着,中午吃飯的時候也都一直再說,還商量行程,說什麼趕早不趕晚,兩天後就出發。
下午的時候,本來夏藍天說要和我一起送左小青回去的,可是顧以晨愣是拉着不讓走,其餘人也都懶得跑,我就讓阿和開着車帶着我和左小青朝着範縣去了。
四點到了範縣,我本來想把左小青送回學校的,可是她說學校禮拜六禮拜天不讓住人,因爲前兩個月出了一點事,讓阿和把她送到她同學那裡。
“那還不如送到你男朋友那裡方便呢!”我看着左小青說道,她卻搖了搖頭。“我男朋友家也住在鄉里,距離挺遠的,我給你們說地址,把我送過去就行了。”
“我不知道範縣的路,也別麻煩,就在學校門口的旅社湊合一晚就行了,也快吃晚飯了。”阿和嘿嘿的笑着說。
我覺得也是,大晚上去她同學家裡,應該夠麻煩她同學了,再說住在別人家裡也不方便,左小青也拗不過我和阿和,就在學校門口這個信源旅社住下了。
差不多安排完了之後,也五點多了,我就讓阿和開車帶着我們一起去吃飯。
飯館裡點了幾個菜,我們三個人吃着笑着,阿和本來還生分的不跟我們同桌進餐,不過在我強硬的要求下也沒有其餘的辦法。
我嘿嘿笑着,本來說好的,今天晚上那個鄭闖就會帶錢去紅星酒吧,今晚他們肯定會埋伏我們的,看來他們今天晚上那個就要撲一個空了。
“我再也不願見你在深夜裡買醉,不願別的男人見識你的嫵媚……”
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我拿出來看了看,這個號碼不認識啊,不知道會是誰,我就接通了。
“喂?”
“童詡,你說話都是放屁的對吧?”開口就是一聲罵,我頓時有點奇怪,問道:“你是誰啊?”
“是我,張麗莎,怪不得鄭闖今天躲着不見我,原來是被你們打了啊,你不是告訴我不打他嗎?說話都是放屁的?”居然是張麗莎,不過她現在的說話語氣我怎麼聽着就這麼不習慣呢。
“哦?就這點屁事你給我說什麼啊?”我琢磨着我是要換一個手機卡了,不然總會遭受到這樣的騷擾電話。
“這是屁事,童詡?這是屁事?”張麗莎在電話的另外一頭給我說着。
“呵,這就是大事啊,我打了,怎麼了?”我這樣回着她,想來肯定是今天張麗莎沒見到鄭闖,這個時候才見到,一看到鄭闖的豬頭就憤怒了,故而給我打電話。
“童詡,我告訴你,你別再干擾我的生活,你別再糾纏我了,就這樣,我男朋友你也別再摸他一根指頭,就這樣!”
一句話,手機嘟嘟嘟的響着,我心頭怒意橫生,什麼叫我干擾她的生活,什麼叫老子糾纏她?老子從來都沒正眼看過她,滾粗,媽蛋!
氣呼呼的掛了電話,我把手機裝進口袋裡,拎着面前的啤酒便咕咕咚咚的喝了一瓶,真他媽的憋屈,心裡真他媽的不痛快。
“童詡,你別喝這麼猛,怎麼了?怎麼回事?”左小青在我對面勸我。
“飛哥,你別喝太多了,喝醉了不好受。”阿和也開口勸道。
“媽的,阿和,來,給我喝!”我舉着啤酒對着阿和說道,然後強行塞給了阿和一瓶,頓時就和他一碰,仰頭咕咕咚咚的又喝了起來。
“我不能喝酒,開車呢!”阿和小聲說着。
“他媽的,喝。”我突然大叫了一聲,頓時,我便感覺到了周圍火熱的目光,吃飯的人都朝着我們這張桌子看了上來。
“看你麻痹啊看,不吃飯的滾蛋。”我此時有點控制不住我的情緒,對着迎來目光的人便大聲罵道。
這些人一看就是老實人,只是自言自語或者三兩個在我的背後對着我指指點點,其餘的倒是沒什麼動靜。
我拿着啤酒一瓶接一瓶,左小青和阿和都有點嚇傻了,我實在掩飾不住我心裡的怒意,要是他媽的張麗莎在這裡,我很可能就已經對她動手了,這他媽的叫什麼事兒,弄了半年是老子再糾纏她,打擾了她的生活,真牛逼。
我一個勁的讓阿和陪我喝酒,阿和倒也是痛快,可能覺得我不開心的緣故,也不管他車不車的了,一個勁的喝。
這天晚上,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只是感覺天搖地動,吐的稀里嘩啦的,最後怎麼回的旅社也不知道,車怎樣了我也不知道。
只是感覺阿和也喝醉了,左小青也稍微喝了一點,應該也有點醉吧。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感覺一陣頭暈腦脹的,好像腦袋裡被一萬根細針狠狠扎着一陣一陣德爾疼,周圍全部都是酒氣,噁心的要死。
我睜開眼睛,發現是旅店的天花板,搖了搖頭看了看身下,我赤身的躺着,頓時一陣清涼,想要拿內褲穿上,不過此時要擡起胳膊,這一擡,才發現有人枕着我的胳膊。
我轉頭看了看,阿和被單子包着,很嚴實的樣子,從頭到腳跟木乃伊一樣,看來昨晚也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我使勁揉了揉臉,牀上沒有衣服,我朝着地面看了看,都在地上,我也就撿起來。
剛穿上內褲,我伸手把地上的褲子撿起來,我的褲子丟在地上揉着一團的,這麼一拉,頓時一隻黑色的胸罩掉在了地上,我微微一瞪,有點奇怪。
“阿和,你在哪弄的胸罩?你還好這一口?”我大聲問着。
不過阿和沒有理我,看樣子睡的是相當的死,我也沒在意,旅社裡嘛,不一定是阿和弄的,有些人開了房或許就給忘記了。
衣服穿好之後,我就去衛生間洗漱了,雖然還有點不舒服,但是今天要回清北了,不是昨晚張麗莎的電話讓我心裡不痛快喝醉酒,我昨晚就和阿和一起回去了,耽誤時間。
我現在對張麗莎沒有絲毫的好感,對她盡是恨意,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愛到深處都是恨的意思吧。
我拿出來手機看了看,已經七點半了,我還記得昨天左小青說她八點去上學,她也喝酒了,應該起不來,我就叫叫她,她就住在我對面。
我又坐在牀上,拿着手機撥了出去,突然,我的背後響起了手機鈴聲,嚇了我一條,而後我就見阿和伸出手來把手機拿着按了一下,緊接着我的耳朵邊上就響起了,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不是吧?我有點愣了,這是幹什麼?這……“阿和?”我叫了一聲,可是阿和不理我。
我心裡突突突的跳,不知道怎麼回事,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阿和?你別睡了。”
可是他還不理我,我慢慢走了過去,把單子一掀,我愣住了。
阿和個****阿和,單子裡的分明就是左小青,還他媽的阿和,我了吧。
左小青早就醒了,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全是淚水,眼圈還非常的紅。
我有點心虛了,後退了一步,語無倫次的問:“小……小青……你怎麼會會在我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