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天與手下的一干人快到西山腳下時,天色已經昏暗。突然樹林裡躥出一羣蒙面黑衣人,各各拿着鋒利的劍鋒,朝唐逸天等人突襲而來。在這原本安寧的樹林裡,展開一場激烈的廝殺。唐逸天無心戀戰,抓住一人,聲音冰冷的問道,“說,她在哪兒?”
“我,我不知道,那個女人好像自己跑了。”那人感覺即將降臨死神,額間不由的冒出冷汗。
“哼。”唐逸天迅速掙脫一個糾纏自己的高手,就飛速的登上西山。
“念兒,念兒……。”天色完全的黑沉下來,唐逸天陷入一片焦慮當中。小妻子身子本身就較弱,還沒有武功底子,山林裡的夜間四溢的寒冷和夜間行走多是蛇蟲鼠蟻。一想到這些,唐逸天焦急的不停呼喚着。
這時,他發現樹蔭中有一座破舊的寺廟。門已經殘破的倒在一邊,庭院空蕩蕩的,寒風呼呼的吹打着門窗。“誰?”唐逸天聽見佛像後的動靜,飛刀唰的一下飛出去。
一女子驚呼的叫道,“啊!二哥,我是莫念悠。”
“念兒?”唐逸天狐疑的迴應着,拿出火摺子點亮寺廟時。看見佛像前站着一身染着血色的橘紅色水袖的女子,望着那熟悉的面容上污垢。他大步流星的將女子攬入懷中,喃喃的說道,“你真是我的念兒麼?真的是麼?”
莫念悠感受到男子那一份喜悅和不確定,伸了一下脖子在唐逸天的頸脖咬了一口。“疼麼?若是你感到疼,那麼就不是在做夢。”她含着淚柔聲的說道。
唐逸天耳根微微發熱,不自在的問道,“你有沒有哪裡受傷?怎麼會跑到這件寺廟?
“我在那個客房被一陣陣甜甜的香味給迷暈,然後被一對山匪給劫持在一件小柴房裡。沒過多久,又被一個蒙面的黑衣人劫持到西山,後來又來一撥人往西山。我在逃跑間,在一個山坡上摔了一跤。四周都是在找尋我的人。我不敢再跑,只好呆在破廟裡等着你來。”莫念悠抱緊着他的雙臂,聲音有些顫抖說道。她此時。緊緊地抓住這個人的臂膀,這一絲無限得安心感覺,不由得使得她的心情激動。
“等我?”唐逸天嘴角微微上翹,解下身上的衣裳給莫念悠披上。然後他開始升起火堆,“念兒,那些山匪和黑衣人不是一起的麼?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麼?”
大約是真的累了,莫念悠依靠在唐逸天的肩膀上。她望着橘紅色的篝火,淡淡的說道,“第一撥用迷香的人大約和那個嫣紅有關係。後來救我的黑衣人應該是朝堂上的人,似乎惡意不大。至於後來的那一撥人大約是衝着你,或者是衝着莫家而來。”
唐逸天能從莫念悠的隻言片語中感受到,她所遭遇的一番危險場景。他左手緊緊的攬着莫念悠,聲音堅定的說道,“念兒,對不起,今生都不會再有今日這樣的事情。以後你哪兒,我就在哪兒?至於那個嫣紅,既然她敢做這樣的事情,那麼就必須懂得如何承受後果。她沒死是命不好。”
莫念悠怔然的望着,眼前的這個人還是她認識的冰山麼?半響後,她滿臉不解的問道,
“你是唐逸天麼?”
唐逸天抓着莫念悠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臉頰,溫和的說道,“你摸摸看。念兒,你可願意做我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那個人。”
“你說一生一世一雙人麼?”莫念悠感受到說話人,語氣中的堅毅和那火辣辣的目光。她不知道是爲何,眼角的淚珠止不住的溢出來。
唐逸天指着胸口,淺淺一笑。“嗯,今日我方知道,你是在這兒的位置,已經無人可替代。”
在這個異時空中,有一個人對你說,他想和你廝守一輩子。若如遲疑表示你不在乎,對那個人沒有一絲情誼。可是莫念悠知道在自己遇見危險時,一直堅信這個男人會找到自己。人的一生其實不長,“把握可以把握的事物”,一直是她的重生後
的信仰。
她立即歡喜伏在唐逸天的身上,雙手環着他的頸處。“二哥,今生我就賴着你了。”
唐逸天的雙脣輕輕的細吻着莫念悠耳垂,使得莫念悠面頰飛出一片紅暈,心中泛起一陣陣瘙癢。
“念兒。”唐逸天柔聲的喚道。一時間二人四目相對,眼眸中都滿含着濃濃的情絲。兩人的脣齒開始交纏在一起,火熱的吸允着彼此口中的甜蜜,嘴兒緊緊的貼在一塊兒。
莫念悠敏銳的感覺到,唐逸天身下的堅挺。她面上緋紅一片,羞答答的說道,“二哥,這兒很髒呢!”
唐逸天含情脈脈一笑,“好,都聽你的。”
兩人四目凝視半響後,寺院的房樑上響起微弱的乾咳聲。唐逸天目光驟然變冷,淡淡的問道,“念兒,看來你的暗衛很是不盡責啊!”
“暗衛?”莫念悠有些不解的望着,“二哥,你說什麼暗衛?”
這時一身銀黑色披風的男子,從房檐處飛身二下,語氣含笑的說道,“見過主子,見過唐姑爺。”
唐逸天瞧見莫念悠一臉詫異,將她緊緊拉入懷中。“念兒,你從來就沒有見過莫家這個暗衛麼?”
“莫家?”莫念悠仔細的回憶着,語氣有些不確定的說,“六年前,父親和我說過要派一個暗衛保護來着。不過我一直就沒有見過人。”
“如此這樣暗衛有何用?”唐逸天的目光變的如刀鋒一樣的利刃,“你還是哪兒來,往哪兒去。”
莫念悠這一瞬間,突然想起什麼。“那個你是什麼時候跟隨我?還有莫氏把你留給我,有何作用?”
“屬下是在娘子與二少定親就跟隨的。自娘子要成親起,老爺子就吩咐道,屬下不再歸莫氏管轄。”黑衣暗衛淡淡的說道。
唐逸天輕蔑的看了一眼,“你可真優秀的暗衛,主子會被人劫持。而且你的主子,還從未見過你。”
暗衛恭謹的單膝跪地,“屬下影風見過主子。今日劫持的事情,確實是屬下的疏忽。那個飄香銀魚羹的酒樓,一開始有二撥人潛伏在。屬下與其中一撥人廝打中,主子就被迷香給劫走。不過姑爺家的紅纓信,是屬下使人送去的。”
莫念悠微微的點頭,淡然一笑。“你知道那個救我的黑衣人是什麼人麼?”
“嗯。”影風遲疑一下後道,“屬下不知。”
“不知?”莫念悠挑着眉看一眼,語氣驟然變的冷淡。“你現在不歸莫家管,那麼你的月例怎麼算?”
唐逸天微微皺了一下眉,有些不滿的說道,“念兒,你身邊暗衛的事情,我會重新安排的。”
“茗遠,這個影風瞧着還算管用。過去我從未想要召喚他,實在是有點排斥。這個天下是沒有免費的午餐,我怕知道的太多,命不長。可如今事情都找來咱們,就沒必要在躲着。”莫念悠漫不經心的說道。“對了,影風是不是祖父吩咐你不要隨意出現我面前?”
影風恭謹的回答,“是,老太爺吩咐過。除非主子主動召喚,或者是在危險的情況下。其餘不得出現你的面前。他說你不喜俗事。”
唐逸天聚精會神的聽着,“你趕緊找人安排我們下山吧!還有以後我和蔚然單獨相處,你最好離遠點。”
“是,屬下遵命。”說完,影風就如一陣風似的不見蹤影。
影風似乎是個很懂得風情的人,找一座隱蔽在西山腳下坐北朝南的農家小院。院子不大,卻實在乾淨利落。特別是竹籬笆的外牆,一陣微風吹過,藤上的新綠髮出沙沙的聲響。顯得十分靈動秀然。
內室掛上粉色梅花點點繡花的帷帳,鋪上嶄新的金絲罩的毯子,一牀紫玫紅色的簇新的牡丹被子整齊的疊放在牀頭。四角的圓桌上擺放着,一對硃紅的新燭,幾疊小菜和一壺酒。
小夫妻的臉上映照柔和的燭光,二人含情
脈脈的四目相對。丫鬟們一瞧屋子內的情形,都含笑知情趣的悄然退出屋子。
“念兒,你該是餓了吧!先喝完粥,填填吧!唐逸天慢條斯理的爲莫念悠盛着粥。
莫念悠聞了一聞杯中的酒,眼中滿含笑意的說道,“茗遠,這個好像是桂花釀呢?咱們也喝一杯吧!”
唐逸天微笑的點着頭,舉起酒杯就要喝時。突然被莫念悠拉着手,“手要這麼繞着喝。”莫念悠抿着嘴,微微低着頭,羞答答的說道,“今日纔算是咱們的洞房之夜吧!”
這酒原本乃是窖藏的百年的桂花釀。莫念悠喝上一口後,頓時面如桃花一樣豔紅,滴水的眼眸柔波盪漾。唐逸天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兩手托起她的身子,橫抱着腳步生風的走向牀榻。
唐逸天緊緊的抱着莫念悠,感受着一陣陣迷人的女人香。他雙脣附上莫念悠的櫻桃兒的小脣上,靈舌鑽入吸允着,二舌絞纏一塊。
好半響,二人才停下這樣的親吻。唐逸天大口大口的喘息,胸口一緊,下體的某物已經開始堅挺起來。“念兒,你好甜。”
莫念悠佯裝不解的望着,“茗遠,你不是不喜歡甜的吃食麼?那你的意思是……。”
“嗯。”唐逸天沒等莫念悠說完,直接輕輕的咬着她的耳垂。“我很喜歡你的甜,以後你做的吃的我都喜歡。”
莫念悠抿嘴兒一笑,“嗯,那以後我做的吃食。你必須都吃光光哦!”
唐逸天那熾熱的眼眸,濃情的凝視着。“現在不提那些吃食好麼?”唐逸天手輕輕一扯。莫念悠絲質湖裙上的腰帶全部散開,露出鮮紅的水鴛鴦肚兜。那如玉潔白的肌膚和一對傲立的小山峰。
“念兒,你可願意許我這一生。”唐逸天眼中懇切,熱誠的說道。
莫念悠食指輕輕滑過,他的長長濃密的睫毛。她柔媚一笑,“傻瓜,若不許你。那還要許誰呢?”
唐逸天滿意一笑,舌尖舔着莫念悠鎖骨,手指靈動的撫摸着花蜜處的穴兒。這一招使得莫念悠不由得開始呻吟。
“茗遠,不要啊!疼。”莫念悠感受到唐逸天的火熱的棍子,在不斷摩擦着。她咬着牙,聲音有些微微顫抖。
唐逸天深深的吻了莫念悠,柔聲的說道,“念兒,忍一會兒。很快就不會疼了。”
隨着二人身上泛出的潮紅和香汗,唐逸天也開始邁入重要的步驟。爲了不敢傷着嬌妻的身子,他小心翼翼的侵入她的嫩穴。而莫念悠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擡起臀部迎合着。二個火熱的身體,此時真正的完全融合在一起。
這一夜室內春光無限,疲憊的二人來不及,好好清潔牀上的異物,就相擁着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次日,屋外的陽光已經稀稀散散的透入花窗時。莫念悠揉了揉迷濛的睡眼,發現身旁的人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唐逸天溫和撫摸着莫念悠的臉頰,淺淺一笑。“念兒,還疼麼?”
“嗯。”莫念悠羞澀的轉過身,壓低着聲音道,“還好,有那麼一點兒。”
“那讓我瞧瞧,好讓我給你上藥。”唐逸天立即翻身起來,掀開被褥要仔細看看。
“不要。”莫念悠緊緊拽着被褥,臉上一片緋紅。“你趕緊起身啦!我現在已經沒什麼事情了。”莫念悠心裡不斷腹誹道,這個男人是不是生錯時代啦!那麼開明的現代,也沒見有幾個男子那麼擔憂妻子私處的傷口。
唐逸天看着一臉堅定的小妻子,只好微微點頭道,“那等一會兒,我讓嬤嬤給你瞧瞧。早點上藥總是好的。”
“嗯,我知道了。”莫念悠無奈的應聲道,“咱們是不是該起身啦!”
唐逸天瞧着一直背對着自己的嬌妻,再望望光着膀子的自己。他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翹,“好,我穿好衣裳,就讓丫鬟們進來伺候你漱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