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這人話音一落擡掌便向着顧許襲去,單掌帶風狠勁兒十足。顧許忙雙手交十護在胸前,硬生生地將這一掌接下,整個人被震退了幾步。
城牆之上
風絕宣皺眉看着城外的火把,零星幾個,哪裡是夜襲,分明只是幾個守衛,心下頓時一驚暗道不妙,竟是調虎離山之計,轉身便向着營帳的方向跑。
焦急地掀開簾幔走了進去,卻發現地上躺着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定睛一看,不是剛剛的那個副將又會是誰?而顧許,正坐在榻邊擦拭着她的追風劍。
“……”
他怎麼忘了,現在的她可不是一隻貓,而是一直小豹子。
“皇上,他剛剛入了營帳就開始翻找東西,屬下見他可以,便將他給綁了。”顧許怕他擔心,並未將他們剛剛打鬥過的事情告訴風絕宣。
風絕宣點頭,蹲身揪住這人的衣領,皺眉問道:“誰派你來的,又想得到什麼?”
“想要你的命!”
風絕宣笑了,輕吐了一句,“想要朕命的人多着呢!來人,將他給朕押下去。”
待營帳中只剩他們二人,顧許才放下手中的劍,說道:“皇上,看來靳尋毅不打算跟我們明着來,開始暗中使詐,這人八九不離十是他派來的。”
“未必,以爲對他的瞭解,他懶得做這些。”
“皇上你好像很瞭解靳尋毅,甚至連他武功的路數你都知道。”顧許說出心中的疑問,白日裡那一戰她記憶猶新,靳尋毅每出一招她便可猜到下一招。
風絕宣莞爾,“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我跟他也算是舊相識了,多年前打過一仗,不小心廢了他一條腿。”
“……”
顧許嘴角一抽,廢了人家的腿還敢說不小心。這下她總算明白爲何那靳尋毅對風暖兒的感情那樣的矛盾和複雜,原來他們中間隔着這些事情。
這時,風絕宣突然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嚇得她一動未動。
“怎麼了,皇上?”
“沒事,今夜你好生地休息,明日我們就要一起攻城了。”
“攻城?難道我們不守了嗎?”
風絕宣搖頭,說道:“若是靳尋毅一直這樣騷擾而不舉兵進攻,這將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役,僵持個十年八年都有可能,到時候只會勞民傷財。”
顧許雙眸圓睜,小心翼翼地問道:“皇上,你這次來邊境應該不僅僅是爲了擊退敵軍,你的目的是東陽國?”
風絕宣朗聲一笑。
“不然呢?還留着他們定期來邊境騷擾嗎?”
“……”
將顧許送回營帳,風絕宣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直奔關押戰俘的牢房,看着雙手被吊起的人,風絕宣走進,在他的脖子上摸了幾下,猛地一扯,一張人皮面具便被扯下。
看着面具下的臉,風絕宣也是一愣,驚道:“你是個女人!”
“女人也一樣可以殺你!”
“……”
風絕宣嘴角一抽,這個被吊綁得跟個糉子一樣的女人,都已經落入到這個境地了,還嚷着要殺他,他們是有多大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