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只是小月覺得,小蘭姑娘看起來和善多了,興許,也不是什麼壞人吧,而且這個宮中太過冷清,尤其是它們三個,雖然同侍一主,但是來到這寢宮也有半天了,卻也只有小桃跟自己說着話,而且小月心裡明白的是,小桃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人,而自己既然爲皇后利用而去故意接近並且想要控制玄王爺,必定也不是什麼好人,皇后身邊的宮女,又突然出現在這裡,就更加不能小覷了。
“姐姐?”小月輕聲喚着,自然是不明白爲什麼自己身後的小蘭姑娘會不理睬自己,回頭一看,這才發現,原來站在自己身後的不是別人,正是小桃。
小月微微一慌神,緊接着陪笑着道:“小桃姐姐,你怎麼在這裡?你也要爲涵妃娘娘做點心嗎?”
小桃冷冷的瞥了一眼小月,而後冷笑着道:“不要在這裡跟我裝糊塗,本姑奶奶可不吃這一套,我告訴你,皇后娘娘的目的你是知道的,你我現在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個死了,另外一個也別想活,識相一點,就好好聽我的安排,皇后娘娘自然會帶我們離開這裡。”
小月聽到這裡,頓時變了臉色,她知道,自己果然猜得沒有錯,小桃之所以來到這裡,其實是另有目的,而她,絕對不可以讓這所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因爲她知道,倘若涵妃娘娘出了什麼事,一定會讓玄王爺傷心的,想到這裡,小月笑了笑道:“小桃姐姐這是在說什麼呢?皇后娘娘和涵妃娘娘是好姐妹呀,更何況,皇后娘娘仁慈,涵妃娘娘都已經瘋掉了,也算是受到了應有的報應了,姐姐久在皇后娘娘的身邊服侍,還請姐姐多多在皇后娘娘面前爲妹妹說些好話。”
“少來這一套。”小桃當即變了臉色,只是從衣袖當中拿出了一個白色的藥瓶子緩緩的放在了案子上道:“這裡是砒霜,你最好照着辦了,自然,分量由你拿穩,要想神不知鬼不覺,那你就少放一點,次數多了,她一樣沒命,你要是想要急着邀功,大可以一次性放個夠。”
小桃說完,伸出手將案子上放着的白色瓶子拿在手裡,又狠狠的放下,故意發出‘嘭’的聲音,這才面露不悅地朝着廚房外走去。
小月呆愣愣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白色藥瓶子,又看了看自己手底下和着的麪食,卻也只是緊緊地咬着下嘴脣,皇后的心思已經明明白白的擺在了這裡,小月看着自己手裡的藥瓶子,卻不知道該如何抉擇,殺了涵妃娘娘,她知道她做不到,下藥是死路一條,不下,也是死路一條。
小月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而後將自己手裡的藥瓶子扔進了垃圾裡,緊接着繼續揉捏着自己手裡的麪糰,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小黑貓卻突然間蹦了出來,徑直將藥瓶子叼走了。小月見此情形,想要去追,卻也已經來不及了,只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不過小月覺得,這藥瓶子丟了,似乎也是做好的結果吧。
“來來來,涵妃娘娘,這是奴婢做的您最喜歡吃的貓耳朵,只是這是奴婢第一次做,時間有點久,而且還不怎麼好看,還望娘娘恕罪。”
小月高高興興的說着,一盤金黃、色的貓耳朵呈現在了若涵的面前,而若涵也只是歪斜着腦袋看着自己面前的點心,終於咧開嘴拍着手笑着道:“好好好吃啊,給我,快給我!”
若涵說完,便伸出手向着盤子裡的貓耳朵抓去,憑直覺來看,若涵覺得,這個宮女對自己並沒有惡意,而她也看得出來,這一盤貓耳朵,這個宮女的確用心做了。
“慢着。”小蘭冷冷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小月,以及在一旁漫不經心地看向小月的宮女小桃,小蘭只覺得這一切都有些古怪,而後小蘭攔住了若涵的手輕聲安慰着道:“娘娘,我們先不要吃好不好?不如這樣,我們先做一個遊戲,誰輸了誰就吃這盤點心,怎麼樣?娘娘寬宏大度,一定會同意的是不是?”小蘭說完,眼神凌厲的看向一旁的小桃和小月,直覺告訴她,她們兩個都是一夥兒的,至少,小桃從一開始就是不懷好意而來的。
若涵一聽,原本就是傻愣愣的歪斜着腦袋,這會兒竟拍起手笑了起來,一邊傻呵呵的笑着一邊道:“好啊好啊,做遊戲,我們一起玩,一起玩。我要猜謎語,我要猜謎語!”
若涵說着叫着,其實若涵知道,自己跟着一羣古代人來比,能夠有勝算的,也只有這個了,她想要做的,就是將所有的主動權拿在自己的手裡,而且拿,也要拿的神不知鬼不覺。
“猜謎語?”宮女小桃冷笑了一下衝着自己身邊的小月以及小蘭道:“好啊,這可是你們說的,一個傻子,能出什麼樣的謎語,你們輸定了。”
小蘭善於察言觀色,這會兒,更是肯定了這一盤貓耳朵有問題,然而,當小蘭將眼神看向一旁的小月的時候,卻不明白了,因爲小月此時此刻卻依舊保持着一副冷靜的神情,而後一言不發的將自己面前的貓耳朵撿了一塊塞進嘴裡,一邊吃着一邊跪在了涵妃娘娘的面前道:“涵妃娘娘恕罪,奴婢方纔想起來,奴婢之前在做點心的時候,沒有仔細的研究過,奴婢就先嚐”一嘗口味兒,若是不好吃了,奴婢再做一份。”
“點心點心!她、她她吃我的點心!”若涵哇哇大叫着,做出一副不情願的神情,像小孩子一樣坐在地上踢着腿哭了起來,若涵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人,小蘭不相信這個宮女,而這個宮女這纔出此下次,自己嘗試點心,以證明點心的安全。
小蘭見狀,卻也不曾阻攔,她知道,一切都是爲了涵妃娘娘好,所以,在這當中,絕對不可以出現半點差錯,既然這個宮女要嘗試點心,便隨她去便是,只是小蘭察覺到,一旁的小桃臉色極其難看,小蘭知道了,或許這當中另有隱情,她知道,自己必須要和這個宮女談談。
一連吃了好幾塊下肚,小月這才用手帕輕輕擦拭了一下嘴角,繼續跪道:“回涵妃娘娘的話,點心酥脆可口,就是點心有點幹,吃了以後有點口渴,還望娘娘恕罪。”
小蘭見此情形,這也才放心涵妃娘娘吃這些點心,只是若涵還
在一旁哭着鬧着,小蘭配合的將一塊貓耳朵遞到了若涵的面前,若涵立馬像小孩子一樣停止了哭泣。
小月看到這裡,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看着涵妃娘娘這樣,她突然間覺得,其實瘋了,也並非是一件壞事,她所知道的是皇后娘娘和涵妃娘娘情同姐妹,可是在這裡,她卻絲毫也看不出來皇后娘娘對這個姐妹的疼愛,唯一看到的,似乎只有妒忌和恨。
但見着這幅融洽的情形,小月悄然退了出去,此時此刻夜已經深了,小月也學着涵妃娘娘的模樣,坐在了院落的擡價上,擡頭向涵妃娘娘那般,仰望着天空,小月驚奇的發現,月光極其柔和,柔和的就像那個人的輪廓,那個人的笑容,小月想,東皇玄煜的笑容,也一定是極其好看的吧,也一定就想這月色,美麗而又柔和,涵妃娘娘是否也如她般,在這樣的星空下想念着一個人,但至於這個人,是皇上,還是玄王爺?
想着想着,小月只覺得自己想的有點遠了,索性苦澀一笑,搖了搖頭,而後站了起來。
只是一回頭,小月便看見了身後的小桃,小桃的一雙三角眼就這樣怒瞪着自己,小月明白,是因爲自己沒有在點心裡下毒,所以這個女人才心存不滿。
想到這裡,小月卻也只是重組股和自己面前的小桃微微笑道:“小桃姐姐,你也來看月亮啊?”
小桃冷冷哼了一聲,只是丟下了一句道:“不按照皇后娘娘的指示去做,你會付出代價的。”
小桃說完,這才冷冷的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緊接着便響起了房間門‘哐當’一聲重重關上的聲音,似乎是在用此發泄着自己的不滿,小月頓時又愁上心頭,她不知道皇后會怎麼樣對待自己,但是她知道,東皇玄煜好看的側臉,她還沒有看夠。
“你爲什麼不那樣做?”小蘭突然間出現在了小月的面前,看着小月淡淡說着。
小月微微一愣,隨即否認道:“姐姐這是在說什麼?妹妹有些聽不懂。”
小蘭冷冷一笑,而後從衣袖當中取出來了一個白色的藥瓶子道:“這是你的吧?裡面的砒霜,分量不少啊,這東西,你一定弄不到,那個叫做小桃的宮女,也一定弄不到,讓我猜猜,一定是皇后娘娘吧?”小蘭冷冷說着,對於眼前的宮女,雖然若涵再三叮囑說這個宮女沒有惡意,但是小蘭還是隻相信自己,因爲在這個偏遠冷清的冷宮,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情,即使,皇上那般重視涵妃娘娘,倘若有人暗中圖謀不軌,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哪、哪兒有。”小月緊緊咬着下嘴脣,卻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一張臉也憋得通紅,更確切的說,小月根本不大會說謊話,只是皇后畢竟是皇后,勢力頗大,她更害怕因此而使得涵妃娘娘處於更加危險的地步,而自己暗中保護,或許纔是最好的辦法。
見眼前的小月否認,小蘭緩緩開口道:“砒霜中毒,中毒深者立馬七竅流血而亡,但是一天一點的少許分量,就不會有事,時間長了,纔會慢慢表現出來,而御醫,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察覺到,自然,知識是吃一點點的話,也沒有什麼大礙,但是若是涵妃娘娘長期食用,則屬於慢性中毒,可見各種皮膚損害,毛髮脫落,腹痛腹瀉,黃疸及肢體麻木痛等,久而久之,便不治而亡,這一招,皇后娘娘用的可真厲害。”
小蘭說完,小月已經大驚失色了起來,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道:“小蘭姐姐,我真的沒有要害涵妃娘娘的意思,涵妃娘娘是玄王爺喜歡的人,小月怎麼會去傷害?而且,這點心我也沒有下毒,真的,小月可以對天發誓,小月絕對不是和他們一夥兒的。”
“那你,來到這裡有什麼目的?”小蘭冷冷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小月,她不相信這個女人來到這裡沒有什麼目的,況且,據她所聽到的消息是,玄王爺身邊多了一個長相和涵妃娘娘相似的宮女,如今一看,除了小月,還能有誰,小蘭步步緊逼道:“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就是那個玄王爺身邊的宮女,你說,你這一次靠近涵妃娘娘,是不是想害死涵妃娘娘,然後玄王爺的心,你就可以趁此機會牢牢抓住?”
小蘭不知道出了這樣分析,還有什麼能解釋這一系列的事情,對於小月的一言一行甚至一個眼神,她都留心觀察着,不管這個宮女有沒有惡意,她的目的,她也一定能夠要清楚。
小月搖着頭道:“小月承認小月喜歡玄王爺,可是,當你真正的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會發現其實在不在一起都無所謂,尤其是你喜歡的人並不喜歡你,但是隻要你看着他高興,也就心滿意足了,玄王爺喜歡涵妃娘娘,若是涵妃娘娘有什麼三長兩短,玄王爺一定會很傷心,所以,小月是不會在那種事情的,反之,小月此番進來,正是代替玄王爺來照顧涵妃娘娘,玄王爺時時刻刻都想知道涵妃娘娘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哪怕只是聽說,他都會安心。”
後面所說的那些,都是小月自己體會到的,她知道,只要涵妃娘娘沒事,自己就一定會看到玄王爺的笑容,她期待已久的笑容,那個時候,就算是死,她也無憾了。
“我相信你的話。”
一個婉轉清潤的聲音傳進耳膜,小月緩緩擡頭,只見一襲白衣的涵妃娘娘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涵妃娘娘一襲白衣裹身,頭髮微微有些凌亂,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寫滿了信任與淡定,她從來都沒有看見過涵妃娘娘真實的樣子,如今看來,這抹輕盈靈動的身形,卻更似天仙下凡那般讓人耳目一新,只覺得,自己想要跟着她的步伐走,在她的身邊保護着她。
小月一慌神,連忙跪在了地上道:“奴婢,奴婢叩見涵妃娘娘。”只是這番話說完,小月變也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明明已經瘋掉的涵妃娘娘,現在居然正常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小月一時間,只覺得自己又驚又喜,又有點混亂,只是支支吾吾着道:“娘、娘娘您……”
小月說完,突然間笑了起來,只是笑着笑着,眼淚也跟着掉了下來,她知道,涵妃娘娘沒事了,那麼,玄王爺在聽到這個消
息的時候,也一定很高興,那麼自己,便也可以看見他的笑容了,小月笑着,眼淚簌簌的直往下掉,她覺得,自己這一次來,沒有來錯。
若涵看着自己面前的宮女又哭又笑,自然不明白這個宮女爲什麼是這樣的表情,只是上前一步將眼前的宮女緩緩的扶了起來道:“快快請起,正如你所看見的一樣,本宮沒事,本宮,這也是權宜之計,既然你我都是一家人,那麼,本宮便也不再隱瞞了。”
於是若涵將自己如何突然間被人陷害,如何在宮廷之上突然間發瘋的原因說了出來,最終,又說了小蘭的事情,說到這裡,若涵的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不管怎麼說,還是有這麼多人相信自己,她相信,自己所蒙受的冤屈,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
小月點點頭,因爲激動和興奮,渾身都有些顫抖了,小蘭看着涵妃娘娘,微微蹙眉道:“娘娘,你這樣做,恐怕不好,此事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
若涵搖搖頭道:“我相信小月所說的一切,愛一個人,若是愛到了這種地步,就算是看着他高興,也是一種幸福,只是,小月的這種境界,我永遠也做不到,因爲我要的男人,要麼只有我一個,要麼,就放任他們幸福,我沒有你的那份寬容。”
若涵知道,自己再怎麼都不能夠看着自己喜歡的男人摟着別的女人幸福,但至於東皇玄煜,若涵只是一個勁兒的在心裡告訴自己,這一切,都只是一個意外,其實,出不出冷宮,若涵都已經無所謂了,她甚至只想要在這裡安度晚年,不去理睬他人的幸福,不去過問其他的一切,但是若涵也從不後悔自己選擇了這裡,因爲心,已經留在了這個時代。
小月聽了若涵的話,只是一個勁兒的超着若涵道:“謝謝涵妃娘娘,謝謝涵妃娘娘。”
若涵嘆了一口氣道:“其實,這些事情要說也怪我,雖然我在宮中並沒有得罪什麼人,但是,我卻從來不和宮裡其他的人溝通,這也使得我在出事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出面爲我證明,這是我的錯誤,也是我的報應,不過現在大家都沒有事了,我也很高興。這件事情之後,我會向皇上湊明,安心在此過着平靜的生活,皇上有皇后,那就足夠了,我相信皇上可以得一心人而到白頭。”不管怎麼說,若涵都希望東皇玄煜是一個從一而終的男人,這也是她最大的心願了,自己的好姐妹好,自己心愛的男人好,便也足夠,初此,她再無心願。
“可是涵妃娘娘,皇上是心疼您的。”小蘭微微蹙着眉頭,看着若涵說着。
“那又能怎麼樣?”若涵苦澀一笑道:“他是皇上,膝下無子絕對不可能,而我,已經失去了一個作爲母親的資格和能力,我不能給與皇上那麼多,卻也不能容忍別的女人共侍一夫,與其這樣,不如各自保留着對各自美好的幻想,這樣,纔是最完美的。”
若涵知道,自己的堅持是不可能因爲任何事情而改變的,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要嫁給什麼皇帝,只是想有一個平凡的丈夫,相夫教子,可是這一切,也都化爲泡影了。
小月和小蘭聞言,只是低着頭默不作聲,小月思索了一會兒這纔開口道:“涵妃娘娘,其實,小桃姐姐是皇后娘娘派來的,皇后娘娘的的確確是想將你置於死地,所以,奴婢覺得,涵妃娘娘您不可以坐以待斃,因爲皇后娘娘隨時有可能會用其他的招數來對付您。”
“她是我的好姐妹,我怎麼能忍心?能躲得過便躲過去,相信她也是因爲喪子心痛,那我當做殺人兇手誤會了這才這樣做,只要事情查明清楚,她一定會原諒我的。”若涵只道是納蘭娉婷太過於傷心,因爲她也清清楚楚的看見,那時候納蘭娉婷看自己的眼神有多麼仇恨。
小月咬緊了下嘴脣道:“恕奴婢直言,奴婢瞧着,似乎事情並不是這樣,奴婢覺得,皇后娘娘要置您於死地並非只是因爲這一件事,而是因爲、因爲皇上對您的感情。還有,涵妃娘娘請恕罪,那日奴婢不懂事,這才中了皇后娘娘的陰謀,奴婢膽敢向涵妃娘娘保證,奴婢和玄王爺,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小月說着,已經跪在了若涵的面前。
“起來吧。”若涵再次將自己面前的小月扶了起來,隱隱約約中,若涵只覺得小月有些和自己相像,不僅僅是容貌上的,有時候的心裡,竟也那麼相似,若涵笑笑道:“你們是應該幸福的,這次事情完畢,我會向皇上請示,給你們賜婚,你放心,王爺會喜歡你的。相信我。”
看着自己面前的涵妃娘娘,小月一時間只覺得有些熱淚盈眶的感覺,只是衝着若涵磕着頭道:“謝涵妃娘娘,謝謝涵妃娘娘。”小月覺得,沒有什麼比別人認同自己還要幸福了。
這一番話說完,小月再次擡頭,卻看見涵妃娘娘正仰望着天上的月亮,此時此刻,小月很想問一問,當涵妃娘娘擡起頭的時候,想念的是誰,她更想替玄王爺問一問涵妃娘娘,她愛不愛他?只是小月再三鼓起勇氣,卻還是覺得這一句話自己沒有勇氣說出口。此時此刻,三個人,不約而同的擡起頭,看向了天上的明月,這樣的一幅畫面,卻是難得的溫馨。
畫面一轉,陡然轉到了另一處院落,院落裡寧靜而自然,小橋流水,潺潺流過,東皇玄煜看着自己面前已經喝得暈的七葷八素的淳于雲錦,微微揚起了嘴角,而後衝着自己面前的淳于雲錦道:“雲錦兄?雲錦兄,來,我們再喝一杯,今日不醉不歸。”
要知道,他東皇玄煜的的確確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因爲先前並沒有喝酒,所以此時此刻將面前的淳于雲錦灌醉,自己才方纔有點醉意而已,但見眼前的淳于雲錦趴在了桌子上,一隻手胡亂的比劃着道:“喝,繼續喝,你、你不知道,在我這一次醒來的時候,我還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能夠和——古代的人、喝酒,這、這真是他媽的太爽了!哈哈。哈哈哈!”
“古代人?”東皇玄煜微微蹙眉,對於自己面前淳于雲錦這一番莫名其妙的話,卻是覺得聽不明白,於是東皇玄煜道:“爲什麼沒有想過?這很平常,你我自幼一起長大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