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敢。”蔡雲間微微一笑,而後拱手道:“微臣能夠將斐妃姑娘醫治好,但是,微臣需要拿一些藥材和東西,微臣先行告退。”蔡雲間說完,拱手便朝着殿外走去了。
納蘭娉婷微微揚了一下下巴道:“小豆子,你去跟着他,看看這個死御醫究竟想玩什麼花樣。”
納蘭娉婷不相信,自己會因爲這一個老鼠害了自己所有的心血,只是那個雲歌,納蘭娉婷想到這裡,緩緩的站起了身子道:“來人,擺駕憶涵宮,孤要去好好會一會孤的好姐妹們。”
在納蘭娉婷的心目當中,沒有什麼女人不是貪戀權利的,只要有自己罩着,她不相信雲歌那個風騷的女人不會爲自己所用,到那個時候,她到是要看看,楊若涵還有什麼計謀可施展。
“皇后娘娘駕到!”一聲喊聲,只讓若涵和雲歌大好的心情大打折扣。
雲歌微微揚眉,但見着自己又重新穿上了長裙,只覺得自己熱的要死,一邊提着裙襬一邊用扇子扇着,若涵笑笑伸出手拿過了雲歌手裡的扇子道:“切莫輕舉妄動。見機行事便是。”
“那當然。”雲歌揚揚眉道:“再怎麼說,我們比他們先進,要是栽在了他們手裡,豈不是丟臉了,你放心我可是不想你這樣心軟,我雲歌,就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人,要我抓住,那麼她就死定了。”雲歌說着,緊緊地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微微笑着。
“誰死定了?”豈料這一番話,不偏不倚,正好讓納蘭娉婷聽到了,納蘭娉婷緩緩走了進來,但見着雲歌和若涵跪在地上,這才冷冷的瞥了一眼道:“不必多禮,起來吧。”
若涵和雲歌這才起身道:“謝皇后娘娘。回娘娘的話,雲歌剛纔是說有隻老鼠,要他抓住就死定了,是不是啊雲歌?”若涵說着,慌忙碰了一下雲歌的胳膊肘,她知道,事到如今,自己就只能是先忍一忍了,時機不成熟,他不想打草驚蛇。
雲歌識趣的開口道:“是啊是啊,剛纔我們再找衣服的時候,就看見一隻老鼠跑過去了,要是讓我抓住了它,我一定讓她的腦袋和身子搬了家,該死的畜生,沒惹着他,它卻來咬人。”
若涵聽到了這裡,只是臉色大變,然而擡頭卻只見眼前的納蘭娉婷似乎並不知其暗意一般的開口道:“孤不管你們是抓老鼠還是抓什麼,只是你,你只是一介民間歌舞伎,如何沒大沒小,孤有說過讓你開口說話了嗎?還有,若涵,你身爲涵妃娘娘,竟和這種女人拉拉扯扯。”
若涵冷冷看着眼前的納蘭娉婷道:“娘娘這一番話就說錯了,即使娘娘貴爲皇后,也會有兄弟姐妹和父母親,雲歌是臣妾的結拜姐妹,不管身份如何改變,規矩我懂,可是臣妾也明白,什麼叫做姐妹情誼,臣妾也不會因此而使得我們姐妹情誼有所改變。”
但見着眼前的納蘭娉婷,痛心的卻是若涵,若涵明白,納蘭娉婷要辜負自己和他的姐妹情誼,他無能爲力這一切,只有眼睜睜地看着,直到最後,揮淚訣別。
“這句話說得好。”納蘭娉婷冷冷一笑道:“那麼股就要看看,你們所謂的姐妹情誼,當真有那麼堅固,當真那麼真,在孤看來,姐妹情誼不過是利用和背叛,關鍵時刻,她還是會捨棄你的。雲歌,隨孤來養心殿一趟,孤也想看看,你的才藝是如何傾國傾城。”
納蘭娉婷說完,緊接着一甩衣袖,朝着殿外走去,只留下若涵,但見着納蘭娉婷的背影而無可奈何,雲歌緊緊地握了握若涵的手,示意他不要擔心,緊接着朝着殿外跟着納蘭娉婷走去。
養心殿內,雲歌緩緩俯身,跪在了眼前的納蘭娉婷面前道:“民女雲歌,叩見皇后娘娘。”
納蘭娉婷但見着眼前的雲歌,微微一笑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沒有多大的變化,不過,好像比以前正常了,也漂亮的多了,起身,來人吶,賜坐。”
雲歌緩緩站了起來,但看着眼前的納蘭娉婷,而後開口道:“皇后娘娘喚奴婢前來,不是爲了看奴婢唱歌跳舞嗎?奴婢現在就唱歌跳舞給皇后娘娘看。”
雲歌說完,正欲朝着大廳中央走去,卻被納蘭娉婷一把抓住了胳膊,而後納蘭娉婷緩緩開口道:“哎?你我何須如此見外?孤喚你來,只是有事情想要和你商量,做吧,不必拘禮。孤知道,你和楊若涵情同姐妹,這樣好了,你若是聽從孤的話,孤會把你引薦給皇上,讓你做貴妃娘娘,包你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用之不竭,如何?”
雲歌聽到了這裡,突然間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道:“我還以爲皇后娘娘有多大能耐,原來也不過如此啊,我雲歌的的確確喜歡銀子,但是卻只喜歡自己的銀子,我雲歌也的的確確喜歡地位,但是我雲歌的粉絲遍佈天下,我已經不需要這些了,至於男人,那又有什麼好的?這裡這麼多帥氣的男人,爲什麼我偏偏要他?還要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皇后娘娘找錯人了。”雲歌說完,冷冷的瞥了一眼納蘭娉婷,緊接着朝着殿外走去。
“站住!”納蘭娉婷冷冷的喝着,衝着雲歌道:“那麼,你的意思是,你要跟孤對着幹了?”
“不敢。”雲歌緩緩開口道:“皇后娘娘要是這麼說,那就嚴重了,我雲歌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不要以爲我會和若涵一樣,心眼好,我雲歌以前什麼事情沒有做過?你是壞女人?看來,你還真的沒有見過,什麼叫做真正的壞女人吧?古代人,真可笑。”
雲歌說完,冷冷的瞥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納蘭娉婷,而後冷冷的哼了一聲,緊接着朝着殿外走。
納蘭娉婷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雲歌的手腕,而後開口道:“來人吶,這個女人毆打皇后!”
聽聞到了這裡,雲歌一把從自己的髮髻上拔下一枚銀簪,將自己面前的納蘭娉婷狠狠地一拉扯,納蘭娉婷便順勢跌在了雲歌的懷裡,雲歌將自己手裡的髮簪抵在了納蘭娉婷的脖子上道:“都不要過來,誰過來,我就殺了她,臭女人,早在三年多前,我就看你不順眼了,如今你竟然想陷害我,你以爲我不知道,既然你說我毆打你,那好,我就讓你嚐嚐滋味兒!”
雲歌說完,揚起手,一巴掌打在了納蘭娉婷的臉上,納蘭娉婷一時間慌了神,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厲害的角色,雲歌冷冷一笑道:“怎麼樣,舒服不舒服?要不
要再來兩下?”
雲歌說完,又是‘啪啪’兩巴掌打在了納蘭娉婷的臉頰上,只把納蘭娉婷的頭髮打散,頓時狼狽不堪,納蘭娉婷依舊不屈服的開口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反正我死了,你也活不了!”納蘭娉婷她從來都不相信自己會敗給這樣一個女人。
“好啊。”雲歌將自己手裡的髮簪抵在了納蘭娉婷的脖子上抵的更近了,而後笑笑道:“這麼說,就算是我死了,我還賺了一筆,你死了,好像是一屍兩命吧,反正我也無親無故,你死了,若涵就可以高枕無憂了,說來說去,虧的還是你,我倒是要看看,你還怎麼囂張!”
雲哥知道,自己大不了就是一死,倘若自己的死,能夠換來若涵的平安,似乎也值了。
納蘭娉婷聽到這裡,頓時慌了神,慌忙開口道:“你別亂來,我告訴你,你千萬別亂來,你想,你殺了我,你也一定是死罪,反而,你若是不殺我,就不一定會死。”
一旁的宮女太監更是一個個驚慌無比,大聲喊着:“放過皇后娘娘吧,求求你放了娘娘。”
“住口!”雲歌大聲喊道:“你們有沒有出息?這個女人這樣對待你們,你們還要我放了他?你們知不知道,他從來都不拿你們當人看,今天你們救他,說不定明天他一個不順心,就會要了你們的命,或許是你,或許是你和你,都退後,退後!”
此時此刻,雲歌只覺得自己騎虎難下,反正都是要一死,拿着個女人陪葬,也的的確確是值了。想到這裡,雲歌緊緊地握着自己手裡的髮簪,準備一下子插進去要了他的命。
“住手!”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但見着東皇太一從人羣當中讓開的一條道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若涵,若涵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道發生什麼了,只是緊緊鎖着眉頭不知道如何是好。
納蘭娉婷但見着東皇太一來了,猶如是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緊接着開口道:“皇上,皇上救救臣妾,這個女人,臣妾讓她給臣妾表演歌舞,她不依,竟然想殺死臣妾。”
“你閉嘴!”雲歌冷冷一笑道:“虧你這張嘴能說,明明是你想要將我選給皇上,我不依,你就陷害我毆打你,反正都是死路一條,我被逼無奈,才抓了你做人質!你要不要臉!”
見着眼前的情形,若涵點點頭道:“雲歌,我信你,但是,你先把他放開好不好?我可以向皇上保證,不讓他上你性命,我相信你是爲了自保才這樣做的,雲歌,把東西放下吧。”
雲歌搖了搖頭道:“若涵,對不住了,欠你的銀兩,看來沒有辦法還你了,我今天一定要和這個女人同歸於盡,她害你的夠慘了,只有他死了,你才能好好的生活,作爲姐妹,我卻沒有爲你做過任何事,實在是愧疚,說不定,我死了以後,就能回到我們的家鄉了,你不用爲我擔心,我一定要這麼做,你太心軟了,所以纔會讓這個賤女人佔了上風。”
“不,不要!”若涵使勁呼喚着:“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在這裡還有什麼意思?雲歌你聽我說,在這個世界上,丁香已經沒了,我就你這樣一個推心置腹的好姐妹了,如果你去了,我該怎麼活下去?你忍心丟下我一個人在這個世界還是那個孤孤單單嗎?你忍心嗎?”
東皇太一此時此刻也開口道:“雲歌,你放心,朕也相信你,朕答應你,只要你放了皇后,朕饒你死罪,你快放了皇后吧,朕知道,你也和朕一樣,不希望看到若涵傷心,若涵經常給我說,她最高興的事,身邊有你這樣的好姐妹,兩肋插刀,她說你們的感情,非比尋常。”
是啊,的的確確是非比尋常,這一點,雲哥的心裡比誰都清楚,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個世界,試問中國在未來有十三億人口,偏偏就他們倆穿越,偏偏就他們倆穿越到了一個世界一個地方,還成了好姐妹,這種情誼,縱使是親生姐妹也比不來的,雲歌想到這裡,看着皇帝開口道:“皇上此話當真?真的會饒了奴婢一命?”
真正面對死亡,不怕是假的,雲歌也明白,若不是自己走投無路,的的確確不會如此,東皇太一點點頭肯定的開口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相信朕,真是天子,決不食言。”
只聽‘叮咚’一聲,雲歌手裡的銀簪順勢滑落在了地上,緊接着雲歌跪在了東皇太一的面前道:“民女雲歌,謝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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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歌!”若涵撲到了雲哥的身邊,緊接着緊緊的將雲歌摟在了懷裡,與此同時,納蘭娉婷也是順勢撲在了東皇太一的懷裡,若涵道:“傻丫頭,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雲歌吸了吸鼻子笑笑道:“你才傻丫頭,我比你大,你還這麼說我,其實我也是被逼無奈的,不過,也的的確確是真心實意想爲你好,你受得罪,比我大多了,還好,都在這裡。”
納蘭娉婷緩緩開口道:“皇上,活罪可免死罪難逃,臣妾懇求皇上將她壓入天牢。”
聽聞到了這裡,若涵猛地回頭,看着身後的納蘭娉婷道:“皇上,您不是說了嗎?會既往不咎,絕對不可以關押雲歌,如果皇上要關押的話,就連臣妾一起關押好了。”
納蘭娉婷聞言道:“好啊,那就把你們都關起來,皇上,這可是她自己說的。”
“若涵。”雲歌衝着若涵搖了搖頭道:“剛纔皇上的的確確沒有說不追究此事,只是說饒了我一條性命,關就關,我雲歌什麼地方都有玩過,就差皇宮裡的天牢沒有去過,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要是常來看我,我可是耐不住寂寞的,你放心,沒人能拿我怎麼樣的。”
“雲歌。”若涵緊緊蹙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見着雲歌卻衝着自己微微一笑,而後緩緩的站了起來道:“好了皇后娘娘,可以關我,帶我走吧。若涵,照顧好自己,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知道嗎?千萬不要讓有些小人得勢,欺負你,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啊。”
“嗯。”若涵點點頭,淚水卻忍不住滑落,而後道:“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去見你的。”
東皇太一見此情形,卻也只是微微的粗了蹙眉頭,而後走到了納蘭娉婷的身邊道:“好了皇后,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了,既然你受了驚嚇,就好好休息,再讓御醫給你開幾幅安胎藥喝喝,若涵,你的身子也纔剛剛康復,來
,朕扶你回宮休息。”
納蘭娉婷站在原地,而後冷冷的看着自己面前緩緩離去的兩個人影,這才福身道:“臣妾恭送皇上。”她知道,這個女人的好日子不久了,她就不信,自己永遠都鬥不過楊若涵。
回到憶涵宮,若涵還在因爲剛纔的事情而心驚膽戰着,她知道,要是她們遲去一步,說不定就真的再也見不到雲歌了,只是雲歌的話,若寒也知道,不是不無道理,的確,人善被人欺,自己斷然不能夠在這樣了,若涵擡頭,但見着摟着自己的東皇太一,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
東皇太一緩緩開口道:“朕知道你的顧慮,你放心,朕只是照例關押他幾天,沒幾天朕就會放他出來的,皇后今天的事情你也看見了,只可惜,那個宮女遲遲不醒來,整個皇宮裡的御醫都束手無策,蔡大人也說了,耽誤的越久,這個宮女醒來的機率就越低。”
與此同時,小包子從殿外走了進來道:“涵妃娘娘,小根子在殿外等候召見。”
一聽到小根子,若涵就知道了,小根子一定是查到了什麼線索,這才慌忙到:“快讓他進來吧。”緊接着若涵轉身對東皇太一開口道:“皇上,臣妾讓小根子在養心殿看看有什麼線索,這會兒小根子來了,一定是發現了什麼,說不定,事情會有所進展,還望皇上不要憂慮。”
小根子匆匆走了進來,但見着若涵,這才慌忙跪在了若涵的面前道:“奴才叩見皇上,叩見涵妃娘娘。”小根子但見着皇帝也在這裡,一時間支支吾吾這不知道該不該說了。
若涵微微一笑道:“小根子,皇上都知道這些事情,你發現了什麼,不妨直說便是。”
小根子聞言,這才慌忙開口道:“是是是,回皇上涵妃娘娘的話,小根子在養心殿的膳房發現了斐妃姑娘,先前還聽聞斐妃姑娘像是受了什麼驚嚇,神情恍若癡呆,眼下皇后娘娘讓蔡大人醫治,目的是想將斐妃姑娘獻給皇上。奴才得知的,就這麼多了。”
“斐妃,恍若癡呆?”若涵聽到了這裡,怎麼都不敢相信着一切,而後緊緊握着東皇太一得手道:“這一切,本宮怎麼都不知道?還是蔡雲間一直在隱瞞着我?眼下斐妃成了這幅模樣,看來,是斷然不能夠做人證得了,只是皇上,這該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若涵一時間,只覺得心急如焚,眼下斐妃變成這樣,她心裡萬般自責着,如果她不顧及那麼多,早早的將斐妃要到自己的身邊來服侍,斐妃便也不會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東皇太一緊緊地摟着若涵道:“若涵,你冷靜一點,先不要着急。既然斐妃能夠醫的好,那就沒有什麼事,所以,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們到時候在問一問蔡雲間便可以一清二楚,你現在先不要慌張,也不要着急,聽話,先好好休息一下,你的身體纔剛剛復原,這才,都叫給朕好嗎?朕一定會將雖有的事情都弄清楚。”
若涵的手指只是緊緊地握着東皇太一的手,她也不知道,自己除了將這一切都交給東皇太一,還能怎麼辦,如今斐妃成了這幅模樣,蔡雲間也有幾日不曾前來,她也無計可施了。
若涵點點頭,將自己的頭靠在了東光太一的懷裡,卻只覺得自己昏昏沉沉,像是要熟睡了一般,東皇太一看在眼裡,就這樣將若涵輕輕摟着,哄着若涵緩緩入睡,這才微微嘆了一口氣。
養心殿內,納蘭娉婷讓身邊的宮女重新爲自己梳好了頭髮,卻一直耿耿於懷着,今天納蘭娉婷只覺得自己丟足了面子,險些讓雲歌那個賤人取了性命,只覺得心裡邊一口氣咽不下去。
但見着太監小豆子緩緩的走了進來跪在了納蘭娉婷的面前道:“回皇后娘娘的話,蔡大人一路直接朝着太醫院走去,之後便給涵妃娘娘熬了藥,之後又取了藥材和藥箱,這會兒正在殿外等候召見。”小豆子一路觀察的仔細,只怕當中出了半點差錯自己人頭不保。
“嗯。”納蘭娉婷淡淡的嗯了一聲,緊接着開口道:“那就傳他進來吧,你幹得不錯,下去領賞吧。”聽到眼前的太監這麼說,納蘭娉婷倒也放了心,隨即有道:“你們去把斐妃帶來。”
不管東皇太一要不要斐妃,反正納蘭娉婷都覺得斐妃是一個大好的人選,畢竟也只有非非受控於自己,而身邊其他的宮女,大都姿色平平,她不相信那些宮女能夠博得皇帝歡心。
蔡雲間緩緩的走了進來,而後衝着納蘭娉婷道:“微臣叩見皇后娘娘。”
納蘭娉婷做了端正,而後道:“東西都備齊了嗎?孤剛纔去叫人帶了斐妃來。”
蔡雲間繼續道:“回皇后娘娘的話,都備齊了。只是微臣有一個建議,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納蘭娉婷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蔡雲間,而後道:“有什麼就說吧,不必遮遮掩掩。”
蔡雲間道:“依微臣拙見,皇后娘娘實在是沒有醫治好斐妃姑娘的必要,娘娘您想想,斐妃姑娘是不是因爲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這才因爲驚嚇過度,這才導致了整日昏昏沉沉,猶如癡呆?此來,豈不是更好?除了死人能夠保守秘密之外,還有就是癡呆,這樣的人,活着也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罷了,娘娘您意下如何?”
“碰!”納蘭娉婷伸出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而後冷冷開口道:“孤哪裡有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不過蔡大人所言極是,孤會酌情考慮,既然如此,那麼,斐妃孤就不用你來醫治了,但是你也休想耍什麼花招,孤更不會把斐妃交給你,她生是孤得人,死是孤的鬼。”
蔡雲間聞言,故意麪色大變,這纔開口道:“是,皇后娘娘教訓的是,斐妃猶如癡呆,蔡某即使是心繫與她,也沒有什麼用途,猶如對牛彈琴,皇后娘娘,還是微臣給皇后娘娘把把脈。”
一番把脈完畢,蔡雲間想起來斐妃此時此刻是被放在膳房的,所以自己之前一直沒有看見過,於是想了一下,便朝着膳房的方向走去,而身後,果然還是跟着小豆子。
蔡雲間推開膳房的房門,但見着斐妃就那樣呆愣愣的坐在竈臺前,目不轉睛的看着竈臺,而後機械性的將自己手裡的柴火送進爐子裡去,彷彿對於身外的一切,都聞所未聞一般,看到這裡,蔡雲間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而後走到了斐妃的身邊,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