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爲了打探諾夕的消息嗎?”
我點了點頭,實際上我始終認爲,諾夕今天的離開,必然是跟慕容長青有着必不可少的的,尤其是諾夕從鄭州突然間的趕到上海,然後又不知她與慕容長青發了什麼爭執,以至於慕容長青打了她,總之有因有果,只是我必須得找到慕容長青才能得知真相;若連他都不知道,我死都不信。ggaawwx
“好吧!祝你好運!”白離微微一笑,隨即又對我說道:“不過我還是希望,今天下午的事情,你也不要太過於在意,不管怎麼說,你姐始終都是跟你留着相同的血液,可能只是被張央的一些謊言給暫時欺騙了而已呢!”
我心知肚明道:“在利益面前,誰都會自私;畢竟人窮一輩子,誰不想過着不缺乏物質的活,何況在他們看來,我賺錢養家,跟張央賺錢養家,沒什麼區別。一千萬,足以讓我爸媽這種普通家庭的人去忽略掉絕大部分人性的一方面而大姐之所以如此的維護張央,無非不是張央給了她我給不了的物質,甚至她根本不知道張央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罷了,如果她覺得這樣是最好的結果,那我無話可說,同時也尊重她的選擇,不過這件事情並不會就此作罷,我會處理好的!”
“我相信你會處理好的!”頓了頓,白離又輕笑道:“倒是沒想到你看的倒挺開明的,你恨你姐嗎?”
“看不看得開又怎麼樣,難道我還有其它選擇嗎?跟爸媽斷絕親子關係?呵呵而且談恨倒也談不上,只是覺得有些氣,女人吧,有時候傻起來,真的挺傻的,你覺得呢?”我似笑非笑的看着白離問道。
白離躲避了我看着她的眼神不滿道:“爲什麼這問題要問我,你的意思是我也很傻嗎?”
我聳肩笑道:“女人在面對情感的時候,是挺傻的!”
白離皺起眉頭:“你知不知道你笑的時候,特別讓人覺得心酸?”
我不以爲然道:“我不需要誰的可憐,何況笑不就代表輕鬆嗎?”
“但你的笑,往往都是爲了掩飾心中的悲傷,而給自己戴上的虛僞面具,從來都是如此!”
“”我看了看白離,最終來到她的那輛奔馳車面前替她拉開了副駕駛車門,道:“別煽情了,我先送你回去!”
白離抿了抿嘴,隨即輕輕點了點頭,便沒再多言。
沒用太久的時間,我開着車子就把白離送到了她的住處,然後又獨自開着車子前往青夕傳媒所在的區域,在這帶着暖色燈線的高架橋上,除了目不轉睛的看着前方路線,我的心早已不知所去。
在這一刻,我忽然間的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沒有根的萍般,沒有目標,沒有方向,走到每一個角落,那裡便是我安身立命的地方。
到了青夕傳媒公司樓下,我停好車子就直往公司大廳走去,只不過可能是因爲時間已晚的故,公司大部分人都已經下班離去,當然還有一些加班的工作人員,我趕來時恰巧前臺的接待還未下班。
有可能是因爲我多次來找諾夕的故,所以接待小姐對我還有一些特別的印象,很快就認出了我來,帶着職業的微笑道:“請問您是來找我們慕總的嗎?”
我知道她指定以爲我是來找諾夕的,但我更加清楚此時的諾夕根本不在公司,於是直接問道:“慕容長青在不在公司?”
“啊您找我們董事長呀!”
“嗯,他一般下班比較晚,在不在公司,我跟他有事情商量!”
接待小姐有些爲難的看着我,道:“董事長一早就走了,沒有在公司!”
我剛欲再開口,這時一個相對我比較有印象的女出現在了我的視線範圍之內,正是諾夕之前的那個助理,上次她有告訴過我孫宴天邀請諾夕參加晚宴的消息。
女很快來到了我的面前,對前臺接待小姐說道:“你先忙吧,他交給我我負責接待就行了!”
前臺小姐點了點頭,最終也沒多說什麼。
跟隨着諾夕的助理來到接待區,她倒了一杯咖啡端到我的面前,隨即在我對面也坐了下來,說道:“直說吧,我叫小琴,是慕總在公司的助理,慕總現在是掛名公司的名譽e,關於公司的運作她已經不參與了;我也很清楚你今天來公司的目的,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說罷後,女做了一個讓我稍等的手勢,縱而從自己的手提包中取出了兩把鑰匙遞給了我,說道:“這輛牧馬人的車鑰匙想必你也不會陌,上面還有一把,這是我們慕總在上海所住的那棟別墅的鑰匙,都是她臨走之時留下來的,說是等你來的時候讓我交給你!”
我不解的看着這個叫小琴的女,道:“什麼意思?”
小琴抿了抿嘴,道:“我也不知道慕總是什麼意思,總之我就是按照她的吩咐把東西轉交給你的!”
我緊緊握着小琴交給我的兩把鑰匙,思來想去也沒明白諾夕想要對我的意思,不過關於這把牧馬人的車鑰匙我卻很是熟悉,因爲這是在我日那天,諾夕作爲日禮物送給我的;後來因爲中途我們分了手,所以我又把車子還給了她。
在我看着眼前的鑰匙有所沉思時,小琴又繼續對我說道:“對了,慕總臨走的時候還特地交代我轉告你一些話,說是讓你千萬別去找她,你們因相識,就必定會因結果;還有,讓你也別去找她的父親,也就是我們的董事長,一切等她回來的時候,都會給你一個答案的!”
見我眉頭緊鎖,這時小琴又道:“其實吧,我雖然不清楚我們慕總爲什麼要讓我把這兩把鑰匙交給你,但我自己猜測,當一個男人願意把自己的車房鑰匙都交給一個女人的時候,基本上也就意味着他把自己的這輩子都交給了那個女人,所以,我想慕總之所以送給你這兩樣東西,也就是想如此表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