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區

世間在藝術周內化爲一色。

租界四處舉行的音樂會、美術展、歌劇、話劇,原本是11區前總督克洛維斯*La*不列顛爲了給殖民區的人們提供無聊的慰藉而定下的某種慶典,但今年四處流傳着慶典本身會被廢止的傳聞。要說爲什麼,是因爲軍事色彩濃烈的帝國皇女柯內莉亞*L*不列顛接任了克洛維斯的位置,而且最近11區發生了許多事件。就拿目前來說,前總督克洛維斯遇刺也發生在今年。所以也有人認爲,爲了服喪,所以統治者禁止了慶典這種喧囂的活動。而打破這一傳言的,是另一位皇女。

“克洛維斯皇兄不喜歡黑暗,而且,如果要說追悼的話,我認爲最重要的是保護好皇兄爲我們留下的東西。”

這是柯內莉亞向妹妹詢問意見後,不列顛帝國第三皇女尤菲米婭*L*不列顛所給的答案。柯內莉亞也點頭表示了認同。事實上,從政治上來看這並非完全沒有意義。不管是對外還是對內,11區政情的穩定都會成爲一個很好的榜樣。當然,就算事實上情況根本沒有那麼好,但哪怕是做個樣子,也需要對11區這種殖民區的統治多加些粉飾。

不過,自覺對舉行這種慶典並不在行的柯內莉亞並不打算爲慶典來做宣傳,這事就交給妹妹尤菲米婭了。所以,雖然11區內弄得熱熱鬧鬧,但柯內莉亞的每天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改變。

“這是前幾天在石川拍的照片,是潛入了************訓練營地的諜報人員送來的。”

在位於東京租界政廳中的辦公室裡,柯內莉亞從騎士基爾福特手中接過照片後,微微瞪大了眼睛。畫面中有些模糊的影像是形狀矮胖的灰色巨人。

“是甘露啊,沒想到居然把Knightmare給搬到這裡來了。這也是依靠中華聯邦和北陸的海上通道運輸的?”

“十有八九是的。這個地域的最大勢力,與以前的日本解放戰線和黑色騎士團的性質有些不同,是真正的黨派。它的原型是日本曾經的極左勢力集團,與中華聯邦的勾結從戰前就有了。”

“嗯,目的不是日本解放戰線,而是攻下日本啊。”

扔下照片,柯內莉亞冷笑道。

“一開始就打算作他國的傀儡,還真是一羣志向低下的傢伙。雖然說的話都很漂亮,但我還是對主張自主獨立的黑色騎士團的氣概更爲讚賞。”

當然,日本人對中華聯邦的支持率並不如黑色騎士團那麼高。沒有什麼人會將希望寄託在僅僅將統治者從不列顛更換爲中華聯邦的“革命”上。

“怎麼樣?幾天前的會議上也有意見說,爲了尋找他們與NAC的關係,還是放任他們一段時間的好。”

“我不得不說這個階段已經過了。現在他們甚至擁有Knightmare,已經不能坐視不理了。尋找據點的工作進行得怎麼樣?”

“關於主要據點和地下設施,諜報部門已經調查得相當深入。只是,最讓人介意的依然還是中華聯邦的動向。如果鎮壓時間過長,引起百姓的傷害,他們很可能以人道支援的名義採取行動。”

“成田事件他們也指手畫腳了不少。”

不悅地自言自語着,柯內莉亞陷入了沉思。

事實上,正如基爾福特所言,用對11區的獨斷專行來刺激中華聯邦並不是個高明的辦法。關於這一點,幾天前的會議也討論過。衆人表示,基本方針同意聽從本國的指示。畢竟是與一個國家爲敵,與殲滅統治區域內的反**勢力完全是兩碼事。首先,現階段柯內莉亞的母國不列顛與中華聯邦並非處於戰爭狀態,雖然不敢肯定說絕對友好,但表面上至少並不敵對。而在歐洲方面EU活動頻繁的現在,本國不能連中華聯邦都樹爲敵人,柯內莉亞也不願意這樣做。即使這是個遲早都得收拾掉的對手,但現在時機還未成熟。這就是柯內莉亞的想法。

但,就算如此,身爲11區的總督,不能對石川的事件置之不理。就算是現在,11區也還懷抱着一顆名爲ZERO和黑色騎士團的**。雖然柯內莉亞派了諜報部門去打探其中的組織結構和據點,但說實話,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雖然找到了一兩個末端部門,但更上層的,就連對手的尾巴都摸不到。而最近,柯內莉亞感覺黑色騎士團加強了作爲一個組織的防禦壁。就像她在明處行動一般,那個男人,ZERO也同時在暗處活動着吧。要說起來,她最不甘心的就是成田事件,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從柯內莉亞個人的情感上來說,她想要優先收拾中傷了自己尊嚴的黑色騎士團。但如果將個人的自尊和殖民區總督的義務放在天平上衡量的話,柯內莉亞也並不愚昧。雖然她對此感到倦怠,但除了從這條路迂迴前進之外別無他法。洗刷屈辱的機會還會再來,現在重要的是構建一個局勢,以至於一旦到了那時,其他國家的傢伙和反**組織不會出手干涉。就算是爲了這個,現在也不能輕易被中華聯邦煽動,這同樣也是爲了將來能夠全力擊潰那些輕舉妄動的傢伙們。

“我去吧。”

對此,柯內莉亞下了決斷。

“我帶領直屬部隊一口氣直搗************的據點。就算是中華聯邦也不能明目張膽地干涉不列顛皇女指揮的軍隊。如果他們一開始就不想把這激化成國際問題的話。”

站在柯內莉亞桌邊的基爾福特稍稍探出頭去。

“如果能得到您的允許,我想,您其實可以將這件事交給我和達爾頓將軍來解決……”

“達爾頓必須留在東京租界,尤菲很忙,如果只是需要諫言的話有文官們在就足夠了,但藝術週上她很可能成爲************的目標。達爾頓身兼尤菲的貼身護衛,以及安全維護的總指揮。”

“但是——”

“怎麼了,基爾福特,你就那麼想和達爾頓一起立功嗎?你對我有什麼不滿?”

柯內莉亞開玩笑似地說完,基爾福特苦笑起來。

“您言重了——遵命,殿下。”

“嗯。”

柯內莉亞滿意地點點頭,但立刻,她臉上的表情又變得認真起來。

“還有京都的事沒處理。可能的話,希望能借此機會把石川的反**勢力完全驅逐出去。不要重演成田的失敗,我的騎士基爾福特。”

“我以性命擔保。”

在皇女的目光下,基爾福特致敬道。

“對了殿下,關於成田的事件,我有事報告。”

“哦。”

柯內莉亞有些疑惑地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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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有屋頂的露臺中央,放着一張雪白的桌子。

不知從哪裡傳來了鳥叫聲。這裡是綠意盎然的阿什福德學園內部。每當夏天,校內的牆壁上都會停着大個的鍬形蟲,高中部的學生倒也算了,在初中部的學生中,有時還有人會開心地抓蟲子呢。

坐在露臺那張桌子邊的,是栗色頭髮的少年和坐輪椅的少女。高中部二年級,樞木朱雀,以及初中部二年級,娜娜莉*蘭佩魯傑。二人此刻正愉快地進行着有些微妙的對話。

“樞木神社裡也有,雖然只是小池塘,但經常能釣到麥龍蝦呢。”

“麥龍蝦也能釣嗎?”

“很簡單啦,只要用線捆住青蛙腿之類做誘餌。”

“啊?青蛙——就是會呱呱叫的青蛙嗎?”

“對對,但在日本是kerokero這樣叫的。”(插花:……日本產的都是外星種的青蛙嗎?)

“kerokero?”

“對,kerokero~”

最後的部分朱雀學着青蛙的樣子叫了幾聲,引得娜娜莉開心地笑了起來。

“還有歌呢,名字叫,青蛙之歌~”

“日本歌詞裡有很多讀音都很好玩呢,比如圈~圈~蟲蟲,之類的。”

“蝸~牛~”

“對對。”

有個少年站在稍遠處注視着二人。當然,他就是娜娜莉的哥哥,魯路修*蘭佩魯傑。

靠在支撐着露臺屋頂的立柱上,魯路修一邊眺望着友人與妹妹開心閒聊的身影,一邊思考着另一件事。

——如果能按計劃進行的話。

將目光對準與朱雀一唱一和的娜娜莉,魯路修在心中自言自語。

總有一天,我將不能繼續守在娜娜莉身邊——

對於那名少女,C.C.提出的問題,魯路修回答“現在還沒到時間”,但他心裡早就有了覺悟。在日本解放戰線已經崩潰的今天,約定了支援京都的黑色騎士團正在爲成爲這個11區最大的反不列顛勢力而做着努力。不,就連這也不是魯路修的終點。瓦解名爲不列顛的國家,這纔是他的最終目的。將來的戰鬥會更激烈,形勢也會變得更加複雜吧。總有一天他將無法繼續校園的生活,那時,他必須將所有精力都放在作爲ZERO的行動上。

到了那一天,娜娜莉該怎麼辦呢。

所幸還有這個學園的存在。但是魯路修努力的最終結果,就像C.C.所說的,會導致11區脫離不列顛的統治。當然,魯路修並不想對米蕾和利瓦爾這種朋友出手,就算被批評這是出於私情也不要緊。等到那一天來臨,他會盡可能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但事實上,只要身爲ZERO的魯路修越是成功,這個學校就越不可能繼續生存。

“你~的腦袋~”

“在哪裡~”

不能將身爲ZERO的自己放在娜娜莉身邊。不,如果只是單純的保護倒也沒關係,但不能將娜娜莉捲入ZERO世界內的爭鬥中來。魯路修還沒有過度自信成那樣。與不列顛的戰爭,魯路修並不認爲會輸,但不能因爲不認爲會輸就連準備都不做。假設ZERO輸給不列顛的話,與其相關的所有人都會被誅殺。如果娜娜莉也被捲入,她的命運也將是同樣的。這是最壞的劇本。就算自己有可能戰敗而死,也必須避免將娜娜莉捲入的危險。

“伸出角,伸出鐮。”

“伸出腦~袋~”

這樣的話,無論如何都需要有人代替自己在別的什麼地方繼續守護娜娜莉。而且,這人必須在一定程度上了解自己和妹妹的遭遇,同時不管對於自己還是妹妹,他都必須值得信賴。最好還是遠離黑色騎士團以及不列顛的人——這種人根本沒有,就連眼前這傢伙,現在也是名譽不列顛人,隸屬於不列顛軍隊。

但是,即使如此……

“嗯?怎麼了?”

或許是察覺到了魯路修的目光,朱雀擡起頭,扭頭注視着魯路修。他露出溫柔的笑容,裡面沒有半點不安和糾結。但事實上,這不可能,這個笑容,絕不是他由衷發出的。

——讓他脫離軍隊。

毛說,他想要死。能夠讀取他人內心的毛應該沒有騙人。開什麼玩笑,爲了去死所以才參軍嗎?你殺死父親一事確實令我非常吃驚。那應該是七年前戰爭快要結束的時候,我們被送往阿什福德家之後的事情了吧?樞木首相的死剛好就是那時刊登在報紙上的。那時,我對於自己和娜娜莉不在你身邊感到追悔莫及。但這份悔恨很快就消失了。如果你被父親的死折磨,以至於想要殺死自己的話,我就來給你活着的目的。我會讓你認爲,自己是被需要的。不,這不是謊話,其實,你對於娜娜莉和我來說——

“朱雀。”

魯路修張開嘴,離開斜倚的立柱站直身子。

“其實——”

但就在這時。

“朱雀!”

魯路修吃驚地回過頭去,只見露臺外,有個人影正遠遠向這裡跑來。

“羅伊德有急事找你。”

是位女性。

“誰?”

魯路修問道。朱雀微微露出苦笑,小聲回答。

“軍隊的人。”

還沒等他說完,女性就已經來到了魯路修和朱雀身邊。她一邊大口喘着氣,一邊瞄了一眼魯路修和娜娜莉。

“你朋友?”

“是的,塞希爾小姐。”

從椅子上站起身的朱雀這樣回答。女性聞言頓時大吃一驚似的瞪圓了眼睛,隨後,她充滿了知性的臉龐便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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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看來你已經很適應學校了呢。”

“是的。剛纔你說,有急事是指……”

“啊,對了,詳細情況我還沒細問。”

邊說着,女性轉向了魯路修和娜娜莉。

“抱歉,能把朱雀借用一會嗎,有工作找他。”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二人也就無可反駁。魯路修沉默地點點頭,看着娜娜莉。娜娜莉也同樣點了點頭。

“二位,對不起。”

朱雀抱歉地說道。

“別介意。”

“路上小心,朱雀。”

“嗯,那麼明天見。”

輕輕擡起手走下露臺的朱雀,跟在前來找他的女性身後正準備離開。

魯路修猶豫了片刻,還是對他的背影喊了出來。

“朱雀。”

“嗯?”

朱雀停下腳步回過頭來,臉上笑容依舊燦爛。魯路修注視着他的笑臉,開口問道。

“明天來學校嗎?”

“嗯,是這樣安排的。”

“那麼——那時候我有話對你說。非常,重要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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