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瞬間,東皇玄煜的心口便堵得慌了起來,東皇玄煜上前一步,緊緊的抓着若涵的手道:“不要再這樣,不要傷害自己了,都是我沒用,沒有好好保護好你,都是我的錯。”
若涵也遠遠地就看見東皇玄煜了,只是此時此刻,若涵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東皇玄煜,如果可以,她身子想問他,他不是跟着另外一個女人一起很幸福嗎?還到她這裡做什麼?可是若涵也明白,即使自己不是裝瘋賣傻,自己也不能夠問這一番話,因爲自己沒有資格,東皇玄煜不是自己的什麼人,讓自己,同樣也不是東皇玄煜的什麼人,她無權干涉。
若涵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自己面前的東皇玄煜,而後高興的一把拉住了東皇玄煜的手道:“來,來啊,我們一起玩小蜜蜂,一起玩嘛!小黑,我們三個人玩好不好?啪啪,啊啊!”
“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一定會的,你等着我,若涵,一定要等着我。”東皇玄煜說完,將自己面前的若涵緊緊地摟在了懷裡,東皇玄煜知道,不管怎麼樣,不管用什麼樣地方法什麼樣的代價,自己都要帶若涵離開這個陰森的鬼地方,什麼冷宮,統統見鬼去吧!
小蘭在一邊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如今,她只能夠在心裡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或許傳言並不假,玄王爺和涵妃娘娘本事舊相識,卻因爲種種原因,涵妃娘娘嫁給了皇帝,只是小蘭此時此刻卻在猶豫着,自己要不要將玄王爺企圖將涵妃娘娘帶走的事情告訴皇上,只是小蘭卻擔心,將這件事情告訴皇上以後,玄王爺免不了受責罰,終於,小蘭思索了一下,決定保密。
若涵知道,無論如何自己都不會跟這個男人離開這裡的,如果這個男人真的要幫自己,那麼,想辦法查明真相,纔是幫自己最有利的辦法,只是聽着眼前東皇玄煜的一番話,若涵真的開始擔心東皇玄煜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終於,東皇玄煜緩緩的鬆開了摟着若涵的肩膀,朝着殿外走去,之是東皇玄煜堅決的神情,若涵卻沒有看到,東皇玄煜知道,自己一定要將若涵救出去,哪怕是搶,也要將她搶走。
“王爺,王爺請留步。”小蘭再三思索,終於,在東皇玄煜即將踏出第二部的時候,喚住了東皇玄煜,然而,東皇玄煜只是緩緩的停下了步子,卻沒有回頭看自己,小蘭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而後緩緩開口道:“王爺、打算怎麼做?王爺是一個做事有分寸的人,是嗎?”
小蘭沒有惡意,自然,也是想借此提醒東皇玄煜,這是皇宮,這是冷宮,這是涵妃娘娘,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一個王爺能主宰的,她不忍心看重這樣一個癡情男子斷送了自己的路。
然而,東皇玄煜卻只是冷冷而又緩慢的開口道:“本王並不這麼認爲。”
小蘭知道自己勸說無果,最終道:“難道王爺就不怕奴婢去皇上那裡告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本王要做的只是本王想做的事,人擋殺人,佛擋殺佛,如果你想阻止,那麼,最好儘快。”東皇玄煜說完,而後緩緩的迴轉過身,站在自己身後的宮女,瘦小乖巧,正用一雙小鹿似地眼神看着自己,東皇玄煜不禁微微蹙了蹙眉頭。
小蘭終於明白了,自己是無論如何都說服不了這個男人,無論如何都阻止不了這個男人,於是低垂下了眼簾,衝着自己面前的東皇玄煜福了福身子道:“王爺儘管放心,奴婢不會說出去的,對於今天的一切,小蘭什麼都不知道。”
這一番話說出來,就連小蘭也覺得奇怪,自己竟然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東皇玄煜再次淡淡的看了一眼若涵,而後揚長而去。小蘭看着東皇玄煜的背影,喃喃這開口道:“涵妃娘娘,您若是真的沒有生病的話,奴婢求求您,千萬不要讓王爺做傻事。”
裝傻?若涵的心中爲之一驚,自己的演技當真有這麼差勁嗎?就連一個小小的宮女,都能夠這樣堂而皇之的懷疑自己,只是與此同時,若涵也在感嘆着東皇玄煜這一張可謂是通行證的臉,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將自己身邊的宮女收買,可見少女殺手的威力實屬不小。
小蘭嘆了一口氣,而後緩緩的走到了若涵的面前,緊接着衝若涵開口道:“涵妃娘娘,得罪了。”小蘭說完,伸出自己的手,拉過了若涵的手碗,而後將自己的手指搭在了若涵的手腕上,仔細的傾聽若涵的脈搏,並且開口道:“涵妃娘娘不用怕,奴婢是皇上從醫女當中挑選出來專門伺候涵妃娘娘的,奴婢給娘娘仔細把把脈,便可知道娘娘是否生病。”
若涵繼續不動聲色,只是繼續胡亂唱着說着,她知道兵不厭詐,在這複雜的宮中,若是有人訛詐自己,那麼豈不是很危險?畢竟裝瘋賣傻一事若是暴露,不僅僅關係到皇后遇害的事情,更爲嚴重的還有欺君之罪,兩者加起來,足夠她楊若涵死好幾次。
過了一會兒,小蘭這才緩緩的鬆開了若涵的手道:“娘娘的脈象平穩,只是有點緊張和慌亂,但是並沒有什麼大礙,所以奴婢推測,娘娘瘋掉一事是假,被毒死的老鼠一事,也是娘娘提醒奴婢的吧?娘娘果然冰雪聰明,娘娘大可放心,奴婢是來保護娘娘的。”
若涵只是猶豫着,不知道眼前的女人自己究竟該不該相信,若是草率相信,怕是中了那個藏在暗地裡想害自己以及納蘭娉婷的人的道,可是倘若不相信,若涵只覺得自己在這冷宮當中孤立無援,如今已經是無計可施了,索性若涵決定冒險一把,這才緩緩地抽回了自己的手道:“只是在小蘭姑娘面前,這點小小計謀,算是班門弄斧了。方纔小蘭姑娘說,你是皇上派來保護本宮的,何以見得?”
小蘭聞言,這才從自己的衣袖當中取出來一塊金牌,若涵見過這個東西,曾經東皇太一也要給自己一塊,這個金牌可以自由出入皇宮的任何地方,但是卻被若涵拒絕了。
只是這樣看來,若涵只覺得內疚,原來東皇太一從一開始直到現在,都是相信自己的,若涵緩緩開口道:“的確,老鼠中毒一事的
的確確是我故意讓你知道的,以爲,就在昨天晚上,有人進了冷宮,在小黑的碗裡下了毒,或許,這個人的目的是我,只不過,她當我真的瘋了。只是昨天也下毒一事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息傳出去,皇后怕是不會罷休的。”
“是皇后?”小蘭也覺得驚訝,她可是聽聞涵妃娘娘和皇后情同姐妹,可是小蘭更明白,在這個皇宮當中,又有多少妃嬪之間是真正的姐妹之情,於是道:“如果是這樣,那麼就有點麻煩了,皇后娘娘一定會派來御醫再次檢查皇后娘娘,用以斷定皇后娘娘是否真的瘋掉。如此,娘娘,奴婢倒是有一計可施,奴婢有一配方,喝下此藥物脈搏波動混亂,可逃過此劫。”
兩個人正說着,卻只聽殿外傳來了丁玲聲音,若涵知道,一定是殿外送藥的宮女來了,若涵衝着眼前的小蘭點了點頭,小蘭這才朝着門外走去,不一會兒,已經拿了藥碗走了進來。
此時此刻,若涵和小蘭已經坦白,索性若涵結果藥碗,小心翼翼的倒在了一旁的花盆裡,這些藥,若涵只道自己沒病,便從來也沒有喝過。
小蘭微微一笑道:“娘娘果然謹慎,奴婢這就去準備那一貼藥去,怕是皇后早有察覺了,只是此藥不敢服用太多,稍微有傷身體,還望娘娘見諒。”
“不礙事,去吧。”總算,事情有了另外一個轉機,俗話說的好,一人計短二人計長,若涵也總算是放了心了,既然這個宮女是東皇太一派過來的,若涵相信,東皇太一也一定還在查着事情的真相,若涵只是在心裡祈禱着,希望所有的事情都能夠早一點水落石出。
一碗藥纔剛剛下肚不多會兒,若涵便只覺得藥勁有些來了,只覺得自己心裡便有些發慌,纔剛剛睡下,只聽殿外傳來了聲音:“皇后娘娘駕到。”
聽着聲音,若涵便想到了自己和納蘭娉婷的姐妹之情,竟然隔斷到了這種地步,心中一片淒涼,昔日的好姐妹,卻成了日日盼望着自己死的人,實屬可笑。
小蘭匆匆上前,衝着納蘭娉婷跪道:“奴婢叩見皇后娘娘。”
“嗯。”納蘭娉婷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緊接着開口道:“涵妃娘娘的病情,可是有所好轉?”
聽着這一番話,若涵只是有些欣喜,心裡邊感嘆着納蘭娉婷終於肯原諒自己了,然而,納蘭娉婷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若涵的心從頭涼到腳,只聽納蘭娉婷緩緩開口道:“涵妃娘娘的病情總不見好,所以孤這次特地帶了御醫前來給涵妃娘娘把脈,王大人,還不快去?”
若涵只是在心裡苦笑,果然,所有的一切都如小蘭所猜測的那樣,皇后納蘭娉婷生怕自己裝瘋賣傻,所以帶了御醫前來求證,而所謂的姐妹之情,根本早已經不復存在。
御醫規規矩矩的走到了若涵的身邊,而後把脈,若涵也驚奇的發現,王御醫似乎是納蘭娉婷的專人醫生一般,只要有有關於皇后身體以及病情的事情,都有王御醫在場。
王御醫把玩脈之後衝着納蘭娉婷道:“回皇后娘娘的話,涵妃娘娘的脈象混亂,恐怕一時半會兒是治不好了,不過皇后娘娘大可放心,涵妃娘娘的脈搏亂中有靜,所以痊癒也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是嗎?”皇后淡淡的反問着,緊接着緩緩的朝着若涵的牀榻邊上走去,一雙冷眸直勾勾的看着若涵,而後眼神凌厲,更是看着自己身邊的小桃,這才繼續道:“很好。小桃,你就留下來照顧涵妃娘娘,若是涵妃娘娘有什麼照顧的不周全,孤唯你是問。”
“這……”小桃聞言,只是一陣慌亂,卻也不敢不從,只好應聲道:“是,皇后娘娘。”
待小桃再次擡起眼簾的時候,眼前的皇后娘娘早已經緩緩朝着宮殿外走去了,而小桃,則將視線投向了自己昨天晚上下了藥的盤子,只見地上的盤子早已經不翼而飛,看到這裡,小桃緊緊地咬着下嘴脣,而後一言不發的低下了頭。
“姐姐,我叫小蘭,姐姐叫什麼?”
小桃一擡眼,便看見了一個瘦小的宮女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宮女一臉乖巧的模樣,乍一看和宮中其他宮女差不多模樣,小桃淡淡道:“小桃。”
“小桃姐姐好。”小蘭笑着道:“啊,終於有一個人來陪我了,姐姐你不知道,小蘭在冷宮裡只有自己一個人,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做,而且也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實在是無聊得很。”
小蘭的話沒有說完,小桃便已經是一記冷眼丟了過去,緊接着小蘭朝着殿外走去,這大殿內是不是散發出來的一股黴腐的氣息,小桃只覺得讓自己透不過氣來。
但見着自己面前的小桃離開,若涵這才輕笑着道:“想不到,你還有這樣一招。”
小蘭福了福身子道:“娘娘過獎了,只是像小桃這樣的宮女大多數都是在貴人們身邊服侍習慣了,突然之間有了這樣的待遇,心裡邊自然而然是極其不情願的,自然也是從心底看不起我們這些低等宮女,更別說多和我們說一些話了,這會兒才聽不下去出去了。只是奴婢唯恐皇后娘娘將這宮女留在這裡是別有用心,娘娘可得小心點了,奴婢先去準備膳食。”
若涵點點頭道:“去吧。”緊接着,繼續自己裝瘋賣傻的動作,自然,也有安靜的時候,那就是勁量的做出一副傻乎乎的模樣,而後看着一個地方發着呆,否則,一天到晚的吵,總會把自己給累壞了,只是這個時候若涵也開始擔心了,究竟東皇玄煜,會用什麼樣地方法帶自己離開這裡?怕只怕,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都會搞砸。
只是一靜下心來,若涵還是會時不時的想起在大殿之上找出證據並且暗示自己斐妃也有可能是兇手的男子,心裡的疑問也總是冷不防丁的蹦出來,按照道理說,自己能夠穿越,那麼,在特定的時候特定的巧合之下,任何人都有可能經理自己所經歷的一切,不是嗎?譬如雲歌,而他,究竟有沒有可能就是曾經的他呢?想來,若涵又覺得不可能,沒有什麼事情這麼巧合。
不管怎麼說,若涵明白,自己的模樣
和在現代的時候相差甚遠,就算是他真的是曾經的他那又怎麼樣?他不認識自己,而自己,也在不是從前的自己了。
“想不到皇后娘娘竟然真的讓我來伺候你這個瘋掉的涵妃娘娘了,呵,呵呵。”小桃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若涵的身邊,此時此刻,正坐在若涵的牀榻邊上,而若涵,依舊依依呀呀的唱着,歪着腦袋,看着自己一直都沒有留意的面前想着自己的心事。
自然,自己身邊的小桃不管說什麼,若涵都是不會搭理她的,因爲自己是瘋子,這也是若涵必須時時刻刻提醒自己的事情,這個女人的突然出現,的確給若帶來了不方便。
“說來,你也是一個幸運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整個皇宮裡的女人們都在羨慕妒忌着你,巴不得你出事兒,這不,你果然是出事了。哎,這就叫做報應啊。”
身邊的女人繼續胡亂說着,只是這一番話差點讓若涵暴跳如雷了,若涵自問在宮裡邊對宮女太監都一視同仁,沒有對哪一個很壞,也沒有和哪一個走得很近,可是卻偏偏聽到了這樣的話來,只讓若涵一陣想不明白。
宮女繼續道:“你知不知道,皇上這樣寵你,就連王爺,我們所有女人暗戀的王爺,都爲你傾倒,你說,你有什麼好?你容貌不比斐妃姑娘,歌喉,嗯,歌喉沒有聽過,不過,宮裡的歌舞伎,你自然是比不上的,論文才,說你連書都沒有念過,琴棋書畫樣樣不通,可是這兩個神一樣的男人,卻圍着你團團轉,你說,你該不該死?”
終於,這一番話算是說出了所有的原因,而若涵,也是在這個時候知道了自己是多麼的‘糟糕’,最爲丟人的是,好歹她是堂堂二十一世紀的本科在校生,居然被人稱爲文盲!
的確,最爲令人害怕的是女人的妒忌心,若涵也不明白,爲什麼自己這麼多缺點,甚至是一無是處,東皇玄煜以及東皇太一,都喜歡自己,連自己都搞不懂這一點。姿色不如斐妃,這是毋寧質疑的,而她楊若涵更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誰爭,從一開始,她楊若涵也只是想要過着平凡的日子,只是這個男人,打破了所有的平靜局面,才釀就了這一切。
如果可以,若涵真相和自己身邊的宮女好好理論一番,只是此時此刻,若涵更想知道這個女人來到這裡的目的,是要刺殺了自己?還是要給自己再次下毒?
但見着身邊的宮女小桃緩緩的開口道:“涵妃娘娘,這一切都是您自找的,要怪,您就怪您自己吧,誰叫你得罪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說了,即便是您瘋了,也不能讓您好過。”
身邊的宮女說完,若涵只覺得自己的胳膊處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痛,若涵知道,反正自己是瘋了,索性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喊道:“疼!我疼!嗚嗚~好疼啊!”
小桃似乎沒有料到自己面前的女人回來這樣的一招,一時間慌亂,手中的繡花針也跟着掉落在了地上,而小蘭更是聞聲趕來,走到了若涵的身邊道:“娘娘怎麼了?”
若涵一邊哭着一邊撇着嘴道:“有小狗咬我,嗚嗚~小狗咬我,好疼!這裡!”
若涵一邊說着,一邊想要撩開自己的胳膊,小桃笑笑道:“那裡有什麼狗呢,興許是這裡太髒太潮,娘娘的身上長了蝨子吧。不如我這就去給娘娘燒水,準備沐浴更衣。”
小桃說完,這才慌亂地朝着房間外走去。
小蘭眼尖的從地上撿起了一枚繡花針,而後嘆了一口氣道:“好狠毒的心啊,好就好在,皇后娘娘沒有在這針上抹了毒藥,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若涵聽到這裡,只是一陣嗤笑,若涵笑着道:“你可真會想,若是真的能夠抹了毒,那誰還敢拿啊,一不小心刺破了皮兒,那可是把自己的小命搭上的事情。只是,我沒有想到,原來我在這個皇宮裡,這麼不得人心,那麼多人都巴不得我不好過,真是可笑。”
小蘭笑笑道:“娘娘知道便是了,這些個奴才們都是見風使舵落井下石,見娘娘如今不好過了,什麼話都說的出來,只是娘娘切莫要記住這樣的一句話,千萬別得罪小人,在這個宮中,小人可是不少的,身邊的人更是要仔細了些,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命搭上了。”
這個道理若涵從一開始就明白,只是卻發現自己竟然將這樣重要的事情給忽略了,其次,自己在宮中也沒有幾天安穩的時候,哪裡有那些閒時間去觀察自己身邊的人。
小蘭低聲繼續道:“娘娘可是要當心了,若是這丫頭再對娘娘不利,娘娘大可告訴奴婢,奴婢自有法子對付這個丫頭。”小蘭說完,這才從自己的衣袖當中取出來一包東西,倒進了茶壺裡搖晃了一下,這才又將那包東西小心翼翼的包裹收好。
若涵詫異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道:“這是什麼?你放了什麼東西?”
小蘭微微一笑道:“自然不是什麼毒藥,是巴豆,想必娘娘也不希望這個丫頭整日在娘娘身邊讓娘娘行動不便吧,給她點教訓,也免得她有閒情來打娘娘的主意。”
若涵沒有想到表面看起來溫順的小蘭,竟然也有這樣會是壞的時候,只是在這裡,人不可相貌這一句話,又給若涵上了一課,若涵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看着小蘭離開,倒也覺得這樣做,的的確確是讓自己安了不少心。
靖安殿內,東皇太一靜靜地坐在了龍椅上,一邊批閱着奏摺,一邊問自己面前的淳于雲錦:“朕總覺得這件案子似乎還沒有完結,因此朕將你叫過來,是想讓你再繼續調查。”
淳于雲錦微微一愣,而後拱手道:“可是皇上,涵妃娘娘不是都已經認罪了嗎?一切也都已經水落石出,爲何皇上還要微臣調查此事?”
東皇太一思索了一下,而後道:“直覺吧,朕相信皇后的事情一定和涵妃無關,畢竟,朕比誰都要了解她,她是不會這樣做的,試問,一個曾經朕將皇后之位拱手相讓的女人,怎麼會陷害皇后?甚至於,朕都在懷疑,在這個女人的心目當中,究竟還有沒有朕的位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