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妃詫異地看着納蘭娉婷的舉動道:“皇后娘娘,您這是在做什麼?這裡面,究竟寫了什麼?”
“一個賤人寫的,能有什麼好東西。”納蘭娉婷冷冷的說着,緊接着反過來問斐妃:“你確定你剛剛殺死了德公公?”
“我不知道。”斐妃仔細思索了一下道:“我只記得當時的公公一下子回過頭來,將我下了一跳,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推了他一下,結果他的頭就撞在了石頭上,流了好多血,估計是死了吧,然後我就慌慌張張的跑來了,這個心就是他從天牢拿出來的。”
“嗯,孤都知道了。”納蘭娉婷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斐妃道:“你也當真是糊塗,你知不知道德公公要是還活着,將這件事情告訴皇上,你就死定了,不行,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皇上知道,妃兒,你快去看看,試探一下他還有沒有呼吸,如果沒有那就算了,等着侍衛發現就行,如果還有呼吸,你就趁機讓他死的徹底一點,聽到了沒有?現在就去。”
“我、可是。”斐妃緊緊皺着眉頭,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是猶豫不決,說是在的,她跟本不敢下手,更別說真真的要講一個活生生的人殺死,之前的一切已經夠讓她害怕的了。
“快去啊。”納蘭娉婷見這斐妃站在原地躊躇着不動身,索性一伸手,狠狠地推了斐妃一巴掌到:“不是你死就是他死,不看着辦吧,本宮能夠幫你的,就只有在這裡了。”
說完之後,納蘭娉婷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冷冷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斐妃,只覺得眼前的斐妃有一種朽木不可雕也的感覺。
終於,斐妃咬了咬下嘴脣,低聲道:“嗯,皇后娘娘,奴婢明白了,無論如何,奴婢都不能死,所以,奴婢這就去。”斐妃說完,這才緊緊地握緊了自己手裡的手帕,而後朝着殿外走去,她知道此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倘若那個德公公真的沒有死,他一定會殺了他。
沿着原來走過的路一路趕去,好就好在,躺在地上緊緊地閉着眼睛的德公公還在那裡,後腦勺的鮮血流了一地,終於,斐妃嚥了咽口水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試探了一下的公公的鼻息,但見着眼前的太監尚有呼吸,斐妃眉頭緊皺,而後抓住了眼前的德公公的衣服,而後用力將眼前太監的腦袋再次重重的磕在了後面的石頭上,終於,只聽着太監哼哼的兩聲,終於兩腿一伸,在沒有動靜了。
斐妃這纔有試探了一下鼻息,好就好在,的確是斷了氣了,再回頭看了一下四周,幸好沒有人,斐妃這才繼續低頭做出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匆匆朝着養心殿走去。
但見這斐妃走了回來,納蘭娉婷淡淡開口道:“怎麼演?事情都辦妥了嗎?”
斐妃福身道:“嗯,都辦妥了。德公公年老體衰,原本腿腳就不大靈活,摔在石頭堆裡摔死了,也是稀鬆平常的事兒。”菲菲說這話的時候,心裡邊已經鎮定了很多。
“那就好。”納蘭娉婷隨手拿過身邊的茶杯抿了一口道:“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孤也有一件事情想要你幫忙,不知道你願意還是不願意?”
斐妃微微俯身道:“娘娘數次救了斐妃的命,莫說是一件,就算是要斐妃搭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辭,娘娘有事儘管吩咐便是了。”
“嗯。”納蘭娉婷心裡邊卻是極其高興的,只是臉上卻依舊做出一副冷淡的模樣道:“今日朝堂上大臣多次向皇上進言說皇上膝下無子,要皇上選秀女入宮,或者是納妃,孤琢磨着,這也是老祖宗定下的規矩,皇上膝下無子實在說不過去,與其把這個位置讓給別人,還不如我們姐妹留在一起,相互也有個照應,而且,那個女人你也是知道的,手段不容小覷,孤一個人,怕只怕,他日知會死於非命,所以,斐妃,你願意再次成爲斐妃嗎?”
納蘭娉婷的一番話斐妃不是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她知道,皇后的意思是讓自己做皇帝的女人,斐妃眉頭緊蹙,但看着眼前的納蘭娉婷,只是張了張嘴道:“可是……”
納蘭娉婷接下斐妃的話道:“可是你心裡還是放不下他?你也知道,他現在是駙馬,就算他不是駙馬,你也沒有辦法不是嗎?在世人眼中,無論如何,你們都是親生兄妹,如果你答應孤這一件事,孤會賜給你一個恩惠,你絕對是喜歡的。”
斐妃明白,納蘭娉婷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可是在他的心裡,永遠都還有那個位置慢慢的佔據了自己的心,倘若在自己身邊躺着的識別的男人,斐妃當真不知道自己會怎麼辦。
“就這樣定了吧,你先回房休息去。先去沐浴更衣,換一身好看的衣服,孤安排你見一個人。”
納蘭娉婷說完這一句話,這才緩緩的站了起來,而後在身邊宮女的攙扶下,朝着寢宮內走去。
只是聽着這一句話,斐妃的心裡頓時一顫,她知道,納蘭娉婷將會安排自己見的人是誰,就算是爲了這個,她也心甘情願,於是斐妃這才跪在了地上朝着納蘭娉婷的方向跪道:“奴婢謝皇后娘娘,謝皇后娘娘。”她知道,皇后安排的見面,絕對不是匆匆一瞥或者簡單的幾句話,可以和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促膝長談,這纔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
斐妃起身,這才匆匆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沐浴更衣,薰香,每一步斐妃都做的很仔細,就像是自己即將要出嫁了一樣的高興,不管怎麼說,她都要在她最喜歡的人面前展現最美麗的一面,末了,看着銅鏡當中的自己,斐妃淺淺一笑,傾國傾城。
正幻想着,卻只見一個宮女走了過來道:“斐姐姐,皇后娘娘喚您過去一趟,說實在凌元閣等斐姐姐你,斐姐姐還是趕緊進去吧,娘娘等的很急。”
宮女說完,這才又福了福身子,匆匆的退了出去。
斐妃心中萬分激動,忽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卻又不放心,仔仔細細在鏡子裡瞧了自己兩遍,這才安心的朝着凌元閣的方向走去,一邊走斐妃一邊在心裡感嘆着納蘭娉婷着實細心,因爲凌元閣處境僻靜,平日裡也少有宮女侍衛走動,若是在這裡相聚,也免
得別人發現和打擾。
一顆想要見到斐文的心迫切的驅使着斐妃加快步伐,終於,再看見凌元閣這幾個字的時候,斐妃卻猛地停下了腳步,想伸出手來將門推開,終於,斐妃卻只是擡手,輕輕地將房門敲響了。
房間門吱呀一聲打開,但見斐文身穿着從二品的官服,整個人都顯得成熟而彬彬有禮,這也難怪,像斐文這樣文韜武略的男孩子,公主怎麼會不喜歡?
只聽腳步聲響起,斐文這才拱手福身道:“微臣叩見皇后娘娘。”
斐文低頭,但見着眼前的一雙鞋子卻是宮女們穿的繡花鞋,雖然可以看出來做工精緻,但也並非是皇后才穿的鞋子,斐文這才擡頭,只見斐妃正滿眼含淚,靜靜地凝視着自己。
“妃兒?”斐文很是驚訝,緊接着慌忙將房間門關上道:“妃兒,怎麼是你?怎麼哭了?”
房間裡淡淡的餘香飄在兩個人之間,斐文輕輕拭去了斐妃臉頰上的眼淚道:“你要見哥哥告訴哥哥一聲就行了嘛,哥哥下了早朝,就回來看你,來,別哭了,是不是想家了?”
好就好在,這一次,斐文沒有再提起楊若涵,斐妃的心裡,也微微的有些高興,斐妃搖搖頭,緊接着靠在了斐文的懷裡道:“哥,我想你,是我想見你,是我求皇后娘娘安排在這裡的。”
斐文微微蹙眉,將斐妃從自己的懷裡挪開,而後開口道:“你放心,哥哥一定會和公主好好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早點讓你回家。對了,涵妃娘娘怎麼樣了?今天聽聞一起的大臣說,涵妃娘娘入天牢了,你是她的好姐妹,你可曾去看過她?他在那裡面怎麼樣?”
果然,自己的哥哥張口閉口全是若涵,斐妃冷笑了一下,而後看着斐文道:“哥哥都成家了,怎麼心裡還惦記着別的女人?這要是讓公主殿下知道了,哥哥該怎麼辦?”
斐文緊緊蹙着眉頭,而後別過頭不去看自己面前年的斐妃道:“這件事情不用你管,更何況,涵妃娘娘只是我們的表妹,這件事情,就算是公主知道了,也不會多想的。”
“是嗎?真的是這樣的嗎?”斐妃笑着:“就算是別人不知道,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瞞不過我的。”斐妃說着,輕輕地獰笑了起來,慢慢逼近自己面前的斐文,冷靜地看着斐文的臉。
“是,我是喜歡她,從小我就喜歡她,要不是出了這麼多事情,或許,或許我早已經向父親請示,要取若涵爲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成爲什麼駙馬爺。”斐文說着,一把抓住了肥肥的手腕,冷冷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斐妃,只覺得自己握着斐妃滑膩的手腕,有種奇怪的感覺。
“你終於還是說實話了。”斐妃看着斐文,淚水爬上了自己的臉頰,她知道,這纔是斐文這麼多年來真正想要說的,可是斐妃也突然間發現,自己好不容易和斐文的一次相聚,竟有這樣的化爲泡影了,想到這裡,斐妃再也顧不得那麼多,猛地撲進了斐文的懷裡哭道:“可是,妃兒喜歡的是哥哥啊,哥哥,我喜歡你,甚至比你喜歡若涵那時候還早,我喜歡你啊。”
終於,就連斐文也愣愣的站在了那裡,一時間,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是愣愣的站在原地,任由着自己面前的斐妃撲進了自己的懷裡,將眼淚一滴一滴,滴進自己的脖子裡。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斐文猛的將自己懷裡的斐妃推開,與此同時,心裡像是有一團火慢慢燃燒起來了一樣,行過人事的斐文,頓時意識到了什麼問題一般,開始四處張望着。
“爲什麼不可以?我們不是親兄妹,不是嗎?我們是表親,我們是表兄妹,爲什麼不可以?你是姨娘的親生兒子,所以,我們可以的,一定可以的,只是,現在卻也已經晚了。”斐妃想到現在的斐文已經成了駙馬爺,頓時絕望了起來。
與此同時斐妃只覺得自己也渾身燥熱了起來,微微蹙眉,揚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上,滾燙的感覺,甚至,斐妃覺得自己開始有點暈忽忽的了。
“這是什麼!”斐文三兩步走到了香爐邊上,而後將香爐打翻在了地上,指着香爐問着斐妃道:“說,你在裡面放了什麼東西?”隱隱約約中,斐文覺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放東西?”斐妃也一時糊塗了起來,斐妃扶着自己的額頭,靠近了香爐,但見着被打翻在地上的香爐掉出來了香料的碎片,就算是在地上,此時此刻也在燃燒着,淡淡的清香就這樣直入鼻息,斐妃只覺得自己燥熱的感覺更加明顯了,心裡有一處像是被小貓撓着一樣。
“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些什麼?”斐文一把抓住了斐妃的衣服,卻不曾想過斐妃就這樣癱倒在了地上,而斐妃抓在手裡的衣服,便也就這樣‘嘶啦’一聲撕破了。
斐文一驚,但見這斐妃胸前白嫩的一片已經袒露了出來,斐文慌忙別過頭去不想再看,然而,口中乾渴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了,下體的膨脹感讓他覺得似乎就要爆炸了。
“哥哥……”斐妃此時此刻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只覺得自己胸前忽然一涼異常舒服,這才低聲笑着,伸出手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拔了乾淨,而後一隻手抓住了斐文的腿,緊緊地抱着。
斐文掙脫不開,僅存的意識一直在提醒着自己不可以不可以,然而藥效的作用確證在一點一點吞噬着他的理智,終於,斐妃一把抓住了斐文的手,將斐文的手就這樣放進了自己胸前柔軟的物體上,而後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音,彼時,斐文再也把持不住,任由着自己心裡的慾望操控着自己的身體。
此時此刻,納蘭娉婷就站在離凌元閣不遠的地方看着這一座小閣樓,身邊的宮女道:“皇后娘娘,我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好啊?畢竟,他是駙馬爺,這件事情若是讓公主殿下知道了,勢必會帶來麻煩的,更何況,娘娘也知道,斐妃是要獻給皇上的,要是不是處子之身,怕也麻煩。“宮女說着,心裡忐忑不安着,但見着那一處小閣樓裡低頭不語。
“怕什麼。”納蘭娉婷緩緩開口道:“這是孤送給斐妃的禮
物,也是她一直以來都想要的,但至於駙馬爺,他不說孤不說,公主又怎麼會知道?更何況,你也別忘了,斐妃曾經可是先皇的女人,就算是被破了處子之身,那也沒有什麼,先皇本就有規定,死後除陪葬以及生有子嗣以外的女人,全部都由新皇帝接納,斐妃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對,可是老祖宗定下的規矩。”
身邊的宮女這纔開口道:“皇后娘娘說的極是。只是幸好先皇要那些個妃嬪全部都陪了葬,否則,這個皇宮是非多的女人可就多的去了,娘娘定也不能夠安了心養身體了。”
“那當然。”納蘭娉婷想到這裡,微微笑了一下,她覺得,自己平生做的最大的一件好事那就是篡改了聖旨,讓那些女人連同皇后,都死得不明不白,否則,這個皇宮,該是有多麼麻煩啊,所以,這一切,納蘭娉婷倒是覺得,楊若涵應該感激自己。
想到這裡,納蘭娉婷緩緩嘆了一口氣道:“行了,外邊風大,還是回宮去吧,斐妃那邊,就等她的好消息了。”納蘭娉婷說完,這才朝着自己的寢宮走去,遠遠地,但見着東皇太一的寢宮,納蘭娉婷緊緊地握着自己的手,而後道:“待會兒你去把本宮給皇上熬得枇杷水端去給皇上喝,這是孤從民間尋得的良方,對皇上的咳嗽很有效。”
身邊的宮女道:“娘娘何不親自送過去?這樣一來,皇上也能夠了解皇后娘娘的一片用心良苦,到時候,皇上心情好轉,自然能夠想到皇后娘娘的種種好處。”
“怎麼可能。”納蘭娉婷冷笑了一下道:“只要有那個女人在,皇上是不會看見孤對他的好的。好了,待會兒你就照着孤的吩咐去做就是了,其他的就不要多管閒事。”
宮女聞言,這才俯身道是,而後扶着納蘭娉婷,繼續朝着養心殿走去。
猶在睡夢裡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境一般,斐文猛地坐了起來,只見着自己躺在地面上,赤、裸這身體,而自己的身邊,果然坐着斐妃。
此時此刻,斐妃已經穿戴好了衣服,雙頰通紅的看着斐文,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但終於只是開口道:“我服侍你更衣。”斐妃說着,便於伸出手去給斐文穿衣服,就連她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唯獨記着的是眼前的斐文對自己身體一次有一次清楚地撫摸。
斐文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氣,而後閉上眼睛,原來,這一切都不是一場夢,他知道,斐妃不是這樣的人,那麼,從一開始皇后將自己騙到這裡,然後再讓斐妃來,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場陰謀。斐妃擋過斐妃伸過來的手,而後嘆了一口氣道:“不用了,我自己來。”
此時此刻,在他面前的,是他的妹妹啊,即使,這個妹妹不是自己的親妹妹,可是從小到大,他都是拿他當做親妹妹看待的,可是如今,自己竟然對自己的妹妹,做了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想到這裡,斐文猛的站了起來,大步向着眼前的牆上掛着的寶劍走去,他覺得自己再也沒有臉面面對自己的妹妹,還不如一死了之。
但見着斐文朝着牆壁那邊的寶劍走去,不知道爲什麼,斐妃一下子猜中了斐文的想法,不想那麼多,斐妃一下子緊緊地摟住了斐文的腰身哭着道:“不要,哥,不要那麼做,這一切,都是妃兒願意的,求哥哥不要自責,要怪,就怪妃兒好了。”妃兒說着,緊緊地閉着眼睛,淚水一行行落下,撲簌撲簌打在了斐文的衣襟上,留下點點淚痕。
“我真是該死!”斐文狠狠地說着,緊接着揚起了自己的手,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臉,他只想此時此刻把自己殺死,才足以彌補自己的愧疚,他這算是什麼?他對得起自己的妹妹嗎?
“不要這麼說。”斐妃急急地抓住了斐文的手道:“都是我的錯,你要打,就打我吧。”
終於,斐文只是抽回了自己的手,別過頭不去看自己面前的斐妃,因爲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面對自己面前的女人,或者說,自己的妹妹。
“你聽着。”斐妃一把捧住了斐文的臉頰道:“這不關你的事,都是我的錯,而且,從踏出這個房間門開始,我求求你,忘了這件事,好嗎?將這些美好的回憶,都留給妃兒一個人回憶,你還是駙馬爺,你還是你,我也還是我,我知道,這會讓你難堪,但是妃兒不會給你添麻煩。”
忘記?做得到嗎?他做不到。斐文緊緊蹙着眉頭,而後將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齊,正欲開口說話,只聽屋外的門被敲響了三聲,再然後,這個敲着房間門的身影緊跟着離開了。
斐妃知道,這是皇后納蘭娉婷一開始就跟她講好的暗號,只要這個聲音響起來,那就是納蘭娉婷在催他離開,若是不離開,只會被別人碰到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聽到這裡,斐妃緩緩的站了起來道:“我該離開了,你也再點回去了,小心公主殿下怪罪。”斐妃說完,緊接着踮起腳尖,輕輕的在斐文的脣上輕輕一吻,而後打開房間門,朝着養心殿的方向走去,斐妃知道,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她將會一輩子銘記在心,既然將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送給了自己最愛的人,此生,她還有什麼遺憾?
但見這斐妃離開的背影,斐文的腦海中一片空白,然而,只要是一閉上眼睛,就全然是斐妃在自己耳邊的呼吸聲,以及剛纔斐妃踮起腳尖,在自己的脣角上的輕輕一吻。
此生,是斷然不能夠在做什麼糊塗的事情了,只是斐文在想,皇后這樣做,究竟有什麼目的?皇帝是她的夫君,她是皇后,此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或者說,皇后是有什麼陰謀要針對斐妃?想到這裡,斐文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知道,自己斷然是不能夠在坐視不理了,倘若斐妃真的因爲這一件事情而出了事的話,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心安。
踏出整個皇宮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斐文駙馬府走的時候,心情異常沉重,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樣去面對眼前的一切,作爲一個駙馬,他真的是太失敗了,或者說,作爲一個男人,他真的是太失敗了,想起從前,用心讀書只是爲了一個人,卻沒有想到,卻成了如此地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