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雞蛋、珍珠、蜂蜜,此時此刻,若涵所要的東西都一一俱全擺在了若涵的面前,若涵滿意的點點頭笑道:“不錯嘛,速度都挺快的,這麼快都全了,還是在這裡的好,什麼都不用自己跑腿。”若涵感慨地說着,以前這些東西還不是都是自己去買的,超市跑一趟,藥店跑一趟,而且那些珍珠粉,還不知道是不是貨真價實,現在的一切嘛,哼哼……
若涵伸出手,抓了一把自己面前小包子給自己帶來的有些瑕疵的珍珠搖搖頭笑道,現在的珍珠,磨成粉,那可比珍珠還要真。
只是眼前的這一番感嘆,眼前的小包子藍芯卻聽不明白了,只是撓了撓頭皮,心裡琢磨着着什麼是超市藥店,藥店或許還能夠理解一番,可是超市又是什麼?
若涵上前一步,一把拿起了放在碗裡豌豆大小的珍珠,捏在了手裡一看,只見手裡的珍珠色澤瑩潤,只是可能是用得久了,有一點刮花了,變被別人遺棄了,要當真磨成粉,若涵還真的是有點捨不得,於是看着小包子道:“沒有比這更差的了?我覺得這些還能用的啊。”
小包子這才慌忙上前福身道:“回娘娘的話,奴才仔細詢問過了,司珍房那邊就是這樣說的。”
“好吧。”若涵道:“那你們就先把這些珍珠都磨成粉末,完了以後我再交給你們該怎麼弄,小包子,今後你就是憶涵宮的總管了,本宮也知道,這些時日宮裡大大小小的事物也是你和芯兒一起打理的,先前的明公公去了就讓他去吧,跟着皇后娘娘混,總比本宮這裡強多了。”
小包子聽聞到了眼前的涵妃娘娘這樣說,心裡邊的確有些不是滋味兒,自從涵妃娘娘被皇上打入天牢,說是犯了欺君之罪,此後消息一傳出來,明公公就跑到皇后娘娘那裡了,一時間整個憶涵宮的人走的走散的散,能求皇后娘娘的都求這皇后娘娘把自己調走,生怕受了牽連,想不到涵妃娘娘竟然還不責罰,只讓小包子心生感動。
小包子跪着謝道:“謝涵妃娘娘,奴才這就去將這些珍珠磨成粉。”
若涵但見這此時此刻宮中尚存的十幾個奴才宮女,卻也覺得萬分清淨了許多,他實實在在不喜歡太多人,或許因爲在冷宮的那段日子太過於情景,讓她也習慣了這樣的日子。
正思索着,卻有一個宮女匆匆上前跪道:“涵妃娘娘,玄王爺在殿外等候召見。”
若涵低頭思索了一下,這纔開口道:“傳她進來吧。”
若涵也明白,自己自從自天牢出來以後就被禁足,昨個兒剛剛回來,休息了一宿倒也沒有來得及讓奴才去通知東皇玄煜自己沒事了,想不到這才一大早上,東皇玄煜便親自登門上訪。
但見門口人影攢動,若涵擡起頭,這纔看見了東皇玄煜正朝着自己走來,依舊是一襲白袍,外面罩了一層薄紗,若涵就這樣靜靜的看着朝着自己走來的東皇玄煜,其實,若涵一直都很喜歡這種手指乾淨笑容明亮的男人,而現在的東皇玄煜,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
東皇玄煜緩緩走進,而後俯身道:“叩見涵妃娘娘。”
若涵微微一揚手道:“你們都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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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身邊的宮女都退了出去,若涵這才緩緩走到了桌子旁邊笑道:“好了,沒有外人了,你坐吧,我給你倒一杯茶。”說完,若涵拿起茶壺,呼嚕嚕的生銀便想了起來,而後若涵拿着裝滿茶水的茶杯,朝着東皇玄煜走去。
東皇玄煜接過茶杯,而後輕輕一抿道:“沒人倒的茶,就是香,只不過,這好像是你第一次給我倒茶喝吧。”東皇玄煜說完,有一口將茶水喝完,笑着看着自己面前的若涵。
若涵笑笑道:“你想多了,只是想謝謝你一下。我可不會在茶水裡使壞。”
若涵知道,但凡宮裡的人賜某某酒水的時候,大多數都是有毒的,這種劇情,電視裡演的都爛了,而自己,卻只是真心實意的想要謝謝東皇玄煜而已,想不到的是,這個男人竟然是第一次喝自己倒的茶水,若涵一時間竟有些內疚。
“說說而已,就算是你給我喝的是毒酒,我也心甘情願。”東皇玄煜依舊淡淡的說着,一邊微笑着看着若涵道:“近日可好?爲什麼要謝我?”
若涵道:“一直都想要謝你的,因爲,你一直以來都在幫我,關心我,作爲一個朋友,我很高興有你這樣的好朋友。”東皇玄煜對於自己的心意,若涵不是不明白,可是若涵也明白,他們之間的這種關係,該是時候結束了,她的心,已經慢慢地裝着一個東皇太一了,其他的,她在也不要去想了,既然註定要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她會好好的珍惜自己所有擁有的一切。
東皇玄煜點點頭,若涵的意思他不是不明白,於是笑笑道:“好,好,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多說了額,很多事情,我都明白,只是……”說到這裡,東皇玄煜微微嘆了一口氣,而後上前一步,將若涵緊緊地抱在了懷裡道:“只是我想在這樣靜靜的抱着你,好嗎?”
面對東皇玄煜突如其來的擁抱,若涵先是一愣,而後緩緩閉上了眼睛只是點了點頭,她明白,這就算是一個分手禮吧,這個擁抱之後,恐怕他們就連朋友關係都不能夠正常維持了,這個封建的時代,人言可畏,她不想給自己以及剛給東皇玄煜惹來任何麻煩,況且,現在的納蘭娉婷已經不再是以前的納蘭娉婷了,她不知道自己即將年後將會面臨着什麼。
“涵妃娘娘,奴才將……”
小包子猛地走了進來,但見着自己眼前的玄王爺和涵妃娘娘摟抱在了一起,頓時明白過來自己是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慌忙跪道:“娘娘,奴才什麼也沒有看到,還望娘娘恕罪。”
東皇玄煜緩緩的鬆開了自己的手,而後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包字,而後一步一步的朝着小包子走去,緊接着,一隻手抓住了小包子的衣服,輕而易舉的將小包子就這樣拎了氣來。
“王爺,求王爺放開她。”若涵看着東皇玄煜,緊緊蹙眉道:“他不會說出去的。”
“你可知道,雖然我什麼都不怕,可是那幫大臣當中,
可是有人將你盯得很緊,若是這件事情傳了出去,他們一定會一起對付你的。”東皇玄煜看着若涵,並沒有放下手裡的小太監。
“本宮命令你放開他!”若涵一手指着東皇玄煜,氣急敗壞地說着:“這件事情由我做主,還望王爺恩准,小包子是本宮的貼身奴才,他不會說出去的,小包子,你對天發誓。”
“是是是,寫涵妃娘娘。”小包子說着,一手擡了起來,而後衝着天空道:“我小包子發誓,今後若是膽敢泄露半句今日的事情,我小包子必將遭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聽玩這番話,若涵這才笑着對自己面前的東皇玄煜道:“玄王爺你聽見了沒有?他不會說出去的。”她不知道,爲什麼眼前的東皇玄煜這般暴跳如雷,這樣緊張這件事情,若涵全當做是因爲自己今天想要和東皇玄煜攤牌,纔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東皇玄煜點點頭,而後緩緩的鬆開了小包子的手道:“好,今後你務必要處事小心,上一次娘娘已經得罪了某一些大臣,他們認爲是涵妃娘娘動搖了他們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尤其是上一次皇上極力維護你,那一些反對的人如今也受到了皇上的冷淡,所以他們怪罪於你。”
“嗯。”若涵這才明白其中的緣由,想不早自己從來都不關心國家大事,卻和朝廷上的人結了恩怨,想到這裡,若涵道:“時候不早了,小包子,送王爺出宮吧。王爺,沒事的時候,還望王爺不要再找本宮了,本宮只是一介女流之輩,只想安安生生的度過自己的生活。”
東皇玄煜沒有開口說話,而是回過頭,靜靜地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小女人,緊接着一步一步朝着殿外走去,小包子也匆匆忙走了出去道:“奴才恭送玄王爺。”
若涵笑笑,想不到自己自認爲能夠死裡逃生已經是一次萬幸了,卻不曾想到,自己死裡逃生,卻遇到了更大的麻煩,所謂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若涵道是覺得,這幫老頑固更讓人頭疼。
若涵看了一眼身邊的珍珠粉,這才道:“小包子,你去把藍芯還有蘇幕都叫過來吧。”
調了東西,敷了面膜,若涵感嘆,自己今後的小日子,還是就這樣無聊的度過的好,但看着自己手裡拿着的書本,卻怎麼也看不下去,竟然還有點困了,索性就這樣敷着面膜睡了起來。
一下早朝東皇太一就朝着憶涵宮的方向走去,他知道,自己這些時日沒有去若涵那裡了,都險些不知道憶涵宮公里的佈置是什麼樣子了,只是纔剛剛踏進寢宮,迎面來的宮女正欲開口說話,卻讓東皇太一制止住了,他要去給若涵一個驚喜,順便也要看看這個小女人究竟在做些什麼,有沒有想自己,想到這裡,東皇太一的心裡邊一陣甜蜜。
行至寢宮,但見着若涵就這樣誰這樣睡在了軟榻上,面上不知道敷着什麼白色的東西,東皇太一指着若涵道:“這是涵妃娘娘?”
一旁的藍芯以及蘇幕的臉上此時此刻也塗滿了白色的東西,慌忙跪下道:“皇上恕罪,躺在牀榻上的,正是涵妃娘娘,奴婢們,奴婢們該死。”
宮女們一時見着皇帝來到,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好福了福身子一邊用自己的手帕擦拭着自己臉上乳白色的東西,一邊磕着頭。
但見着若涵臉上塗着白白的有着香甜味道的白色東西,東皇太一搖搖頭嚇了一下,而後伸出手示意宮女們退下,宮女們這才如獲重釋一般,匆匆朝着殿外走去。
看着躺在牀上的若涵,東皇太一併沒有將若涵喚醒,而後笑了笑道:“有意思,只是睡在這裡,怕是會着涼了。”東皇太一說完,緊接着將自己面前年的若涵輕輕抱了起來,生怕將若涵驚醒,而後小心翼翼的放在牀榻上,捏了被褥給若涵蓋上,這纔算是大功告成。
若涵一覺睡醒,只覺得自己臉上不舒服,一伸手抓了一下癢癢,只覺得自己滿手都是滑膩膩的感覺,再擡眼,卻見着東皇太一正在自己的面前,而此時此刻,若涵也意識到了,自己明明是在做面膜,如今東皇太一就這樣闖進來,見着自己這幅囧樣,若涵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終於,若涵只是一手抹着自己臉上甜膩膩的東西,一邊福身道:“臣妾叩見皇上。”
見着若涵這樣一幅着急的模樣,東皇太一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呢?怎麼?你不是在給朕準備表演節目嗎?這臉上的,又是什麼東西?”
表演節目?若涵沒有想到,此時此刻東皇太一還有心思在這裡跟着自己開玩笑,只是搖搖頭笑道:“哪兒有,臣妾這是在做面膜呢,喏,美白保溼,效果很好的,只不過讓皇上見着了,該是把皇上給嚇着了吧?來人,給本宮打點水來。”
“沒有。”東皇太一笑笑道:“朕呢,只當是朕的愛妃要給朕表演節目,哪裡知道朕愛妃的軟榻上,竟然躺了一隻白嫩嫩的小豬,嗯,想不到,這竟然是朕的愛妃變的。”
東皇太一這一番嘲笑,當時將若涵惹得怒了,若涵氣得一跺腳,走到了臉盆邊上洗了一把臉氣的開口道:“皇上淨知道拿臣妾說笑,臣妾這樣做還不是爲了皇上。”
“哦?爲了朕?此話何解?”東皇太一說完,從若涵的身後緊緊地摟住了若涵的腰身,輕輕撫摸着若涵的臉頰,將自己的鼻子湊到了若涵的頭髮上,盡情的聞着若涵的香味兒。
若涵低低一笑,她就知道東皇太一會這樣問,於是笑道:“皇上您想想看呀,自古以來都是女爲悅己者容,臣妾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爲臣妾想要皮膚變得好好的這樣皇上見了臣妾纔會覺得賞心悅目,以後處理起國事來,心裡也會舒暢,不是嗎?”
“哈哈哈!”東皇太一笑着道:“好一番謬論,不過,朕準了,朕喜歡你的這一句話,女爲悅己者容,這一句,真是好詩,可是下一句又是什麼呢?”
若涵無意當中又隨口接了一句古詩,只好笑笑道:“下一句是‘士爲知己者死’。”
“妙啊妙啊。”東皇太一連連讚歎着,緊接着道:“朕喜歡這兩句,誰說朕的愛妃目不識丁?朕的愛妃是一名才女,出口
成詩,沒有比朕的愛妃更有才的女人了。”
聽聞至此,若涵挑挑眉,她若涵可不是故意這樣做的,只是隨口說說罷了,想不到,卻曾就了東皇太一這一番言論,若涵一手捧着東皇太一摟着自己腰身的手一邊道:“皇上昨天夜裡睡得可好?”雖然這個問題無論東皇太一怎麼回答,若涵都知道自己不會滿意,可是若涵還是想問,大抵是因爲牽腸掛肚,才致使這樣的原因,若涵只希望這個男人能夠好好的。
東皇太一低聲在若涵的耳畔開口道:“聽着,朕睡得不好,因爲沒有你在朕的身邊,朕睡得也很好,因爲朕知道,要是朕睡得不好,你一定會擔心。昨夜,你是不是一宿沒睡?”
聽着東皇太一這樣問,若涵慌忙別過頭道:“哪兒有,臣妾不是睡得好好的嗎?”心裡卻在猜測着是不是有那個多嘴的宮女奴才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東皇太一。
東皇太一笑笑道:“你的眼睛瞞不了朕,朕知道,你昨天夜裡沒有睡好,好了,現在朕就在你的身邊,你好好休息吧,朕陪着你一起,就在你的身邊看着你睡着。”
若涵搖了搖頭道:“臣妾不困,有皇上在臣妾的身邊,臣妾才捨不得睡呢。皇上可是留下來用午膳?如果是的話,臣妾立馬就吩咐下去。”
東皇太一揚揚眉道:“你說呢?當然是要留在這裡的,不過朕也呆的不久,還要回去批閱奏摺。”東皇太一說到這裡的時候,伸出手輕輕地扶住了額頭,做出頭疼的模樣來。
若涵見裝,慌忙伸出手來,一手輕輕扶住東皇太一的額頭,輕輕替東皇太一揉着太陽穴,輕聲道:“皇上要不要再休息一下?臣妾給皇上按按摩,讓皇上放鬆放鬆。”
“嗯。”東皇太一一手輕輕抓着若涵的手,然後輕輕的拍了拍道:“還是你最好了,朕就是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國舅那邊一直不好辦,你可知道,有人舉報,說是國舅私下買賣官職,可是,他又偏偏是朕的舅舅,這件事情,真是讓朕萬分頭疼啊。”
“買賣官員?”若涵微微蹙眉道:“此事可大可小,若是真有其事,那麼勢必要嚴懲,只是此時皇上還需謹慎處理,最好私底下調查一番,也給國舅提個醒,讓他收斂一番,畢竟,先皇后離開以後,就只剩下過就這麼一個親人了。”
“嗯。”東皇太一嘆了一口氣道:“此事朕會妥善處理的,好了,不用捏了,朕也舒服多了,你就先休息一會兒吧,你瞧你,黑眼圈都出來了,若是再不好好休息,那就要變醜了。”
若涵知道東皇太一是在取笑自己,更是在關心自己,所以也只是抿嘴一笑,她知道,貪污腐敗這種事情自古以來就有,尤其是古代朝政當中的裙帶關係更是不容小覷,她知道,尤其是東皇太一在面對自己的親舅舅的時候,恐怕更是煩心不已了,只是若涵,卻苦於自己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幫助到東皇太一。
用完完善,東皇太一照例攜了若涵一同朝着靖安殿走去,不知不覺,若涵也發現自己竟然習慣了看着東皇太一批閱奏摺,自己在一旁爲這個男人碾磨,夫妻和諧而默契。
不知不覺,若涵的禁足時間竟也就這樣平安的渡過了,其中也沒有發生什麼不如意的事情,一切平靜而又尋常,反倒讓若涵感覺到真正的愜意了起來,雖然若涵知道,自己和那納蘭娉婷之間的姐妹情誼大不如從前,可是卻看得出來,納蘭娉婷正在小心翼翼的補救,而若涵,也十分樂意配合,因爲她知道,這樣的一天,正是她一直以來都期待已久的事情,如今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纔是最爲高興的事了。
清晨一大早,若涵就穿戴整齊,換了一身平時穿戴的衣服,照例隨意挽了一個髮髻,雖然不死皇后那般高貴典雅,卻也是另有一番風味兒,緊接着便喚了身邊地小包子藍芯,一起前往養心殿給皇后娘娘請安。
若涵纔剛剛行至養心殿殿外,便見着養心殿內一個宮女匆匆的從殿內跑了出去,若涵攔住宮女道:“怎麼了?爲何如此匆忙?究竟出了什麼事了?”
宮女見是涵妃娘娘,這才俯身下跪道:“回涵妃娘娘的話,皇后娘娘這幾日都噁心無力,怕是生了病了,奴婢這會兒正往太醫院去,找個御醫給皇后娘娘把把脈。”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趕緊去吧。”若涵只是說着,卻在心裡尋思着,噁心無力,噁心這個詞,若涵一聽便想到了電視裡經常演的,女人一噁心,勢必要懷孕,想來着幾個月東皇太一也被自己支使着去納蘭娉婷這裡,若是懷孕,也不是不可能,這樣一想,若涵心裡也高興了起來,趕忙提了衣裙,匆匆朝着養心殿內走去。
但見養心殿內納蘭娉婷微微眯着眼睛,半倚在了牀榻上,身邊的宮女拿着扇子,輕輕地替納蘭娉婷扇着風,若涵上前,示意宮女不要出聲,而後接過了扇子,小心翼翼的扇着。
豈料若涵纔剛剛扇了兩下,納蘭娉婷便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笑笑道:“妹妹怎得給孤扇起扇子來了?該死的奴才,孤有說讓涵妃娘娘動手了嗎?都一個個只想着偷懶。”
“姐姐。”若涵笑笑道:“不要責怪他們,是妹妹要給姐姐扇扇子的,姐姐怎麼知道妹妹來了?”
納蘭娉婷看着若涵,一手拉着若涵的手道:“|你一來我就知道了,妹妹身上的香味兒,是整個宮中獨一無二的,除了妹妹,還能有誰呢。好了,既然來了,就坐下來休息吧。”
若涵點點頭,這才坐了下來道:“妹妹聽聞姐姐身子不舒服,可是什麼樣的症狀?”
納蘭娉婷緩緩開口道:“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是有些噁心無力罷了,興許這兩天太熱,有點中暑吧,你也是,沒事兒別處去轉悠,外面可是熱的緊。”
若涵點點頭,其實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若涵也的的確確不習慣,除了晚上有丫鬟給自己扇風的時候還好,還能夠扛得住一點點,可是大半夜的誰能給你扇一晚上,這丫鬟宮女扇着扇着就睡着了,若涵熱醒來了,也不好意思說,久而久之,便也習慣了這樣的氣候,熱就熱,熬上一陣子,便也過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