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涵回過神來,看着自己面前的東皇玄煜,緊接着匆匆別開了眼睛,不想去看自己面前的東皇玄煜,而是看向別的地方,若涵鎮定了許多,而後用帶着淡淡鼻音的口吻道:“沒什麼,我只是有點,有點發神經了而已。”若涵說完,再次從東皇玄煜的手裡抽回了自己的手,她知道,自己所經歷的這一切,說出來的話,一定不會有人相信,即便是那個曾經說過,即使自己錯也要陪自己錯下去的男人東皇玄煜也依舊不例外。
見若涵什麼都不想透露,東皇玄煜也明白,若涵不想說的,即使自己問,也不會有什麼結果,東皇玄煜點了點頭道:“不要這麼說,我知道你心裡有事,但如果你不想說,我也不會逼你的。”東皇玄煜說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伸出手,看着自己面前的容顏,還是那麼那麼的想將她樓進懷裡,代替她承受她心裡的苦楚,可是事實證明,在若涵面前,東皇玄煜只覺得無能爲力,因爲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做,這個女人才會重新露出笑容。
若涵點點頭,吸了吸鼻子道:“嗯,謝謝你,如果我想好了,會告訴你的。”
東皇玄煜點了點頭道:“既然這邊的事情都已經辦妥,你也知道了我們的計劃,那麼,我再出去部署以及勘察一番,以便到時候能夠順利進行,小月,你好好照顧涵妃娘娘。”
小月聽到東皇玄煜喊着自己的名字,都是一副滿心歡喜的模樣,只是慌忙點了點頭。
擡眼,東皇玄煜看了一下天色道:“太陽下山了,我該走了。”
東皇玄煜說完,便朝着靖安殿的方向走去,東皇玄煜知道,這個時候,淳于雲錦應該是去勘察御林軍的時候了,而自己,也該是在這個時候去和淳于雲錦商量,接下來該怎麼做。
若涵別過頭,看着自己身邊還在凝視着東皇玄煜背影的小月,以及那副和自己當年相當的天真模樣,若涵只覺得一恍惚間,彷彿在這個小月的身上找到了自己,卻又似乎遺忘了自己。
東皇玄煜纔剛剛走出冷宮的殿門,便迎面遇到了淳于雲錦,淳于雲錦將東皇玄煜拉到了一邊道:“事情我都交代妥當了,跟我關係比較好的幾個統領表示願意配合,還有幾個一直喜歡跟我作對,我打算直接用酒將他們灌倒,到時候,四位大內高手就交給你了,只要夠了他們這一關,你們就可以遠走高飛了。”
東皇玄煜聽聞到了這裡開口道:“可是雲錦兄,你的酒量似乎也不大好吧。”
淳于雲錦微微一笑道:“這個,你就放心好了,酒量不好,我有解酒藥,王爺放心便是了,只是雲錦能夠幫到王爺的,便也只有這些了,還望王爺見諒。”
東皇玄煜拱手道:“淳于兄幫的已經夠多了,玄煜感激不盡,既然如此,那麼就此別過。”
東皇玄煜沒有想到的是此時此刻這個淳于雲錦比自己還要心急,好就好在,不用自己多費心神,也能夠儘快得讓若涵脫離悽苦的冷宮,從而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別了淳于雲錦之後,東皇玄煜再次朝着冷宮的方向走去,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他要對付的,也僅僅只是四位大內高手而已經過上一次的切磋,東皇玄煜也不是很有把握,只是對於這一次安排好的事情,東皇玄煜知道,自己絕對不可以出現任何差錯,因爲只有將淳于雲錦緝拿歸案若涵纔有翻身的機會,他是一刻也不想讓若涵再呆在那種地方了。
若涵依舊自顧自的裝瘋賣傻,因爲身邊的宮女時時刻刻都在監視着自己,若涵現在是一絲一毫都不敢怠慢,只是若涵一刻鐘也忘不掉的是淳于雲錦這個名字,以及那張熟悉的臉,還有東皇玄煜口口聲聲所說的一切,大病一場而康復,緊接着性情大變,這不就是所有穿越者的特徵嗎?可是同時,若涵也在心中否定着,就算是穿越那又能怎麼樣,中國有十三億人口,不一定就是那麼巧合,穿越而來的就是她的他。
“奴婢叩見王爺。”
宮女們的聲音打斷了若涵的思路,若涵擡起頭來,只見東皇玄煜正朝着自己風風火火的走來,臉上冷峻的模樣一成不變,若涵也驚奇的發現,這些年來,東皇玄煜變了許多,從前邪魅的笑容再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和穩重,若涵知道,東皇玄煜的改變,或多或少都跟自己有一些牽連,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夠給這個男人什麼,唯有祝福。
“走。”東皇玄煜走到了若涵的身邊,緊接着一伸手,就將若涵的手拉過朝着殿外走去,所有的宮女看到了眼前的一幕都愣在了那裡,一時之間只是相互張望着張大了嘴巴,沒有一個人膽敢開口詢問,與此同時,小月也緊跟在了東皇玄煜的身後,這一切的一切,唯獨小蘭不知道,小蘭慌忙提着裙襬上前阻攔着跪道:“王爺,您這是要帶着涵妃娘娘去哪裡?奴婢請王爺止步,王爺是不能夠帶着涵妃娘娘離開冷宮的。”
東皇玄煜只是用自己冰冷的眼神掃視了一下自己面前的小蘭,而後一揚手,搭載了小蘭的後勁上,小蘭應聲倒在了地上,小月嚇得瞪大了眼睛看着東皇玄煜道:“王爺!”
東皇玄煜淡淡道:“放心,她沒事,只是暈過去了。”
說完之後,東皇玄煜將若涵整個人橫抱了起來,繼續朝着殿外走去。
殿門口守着的宮女太監見狀,慌忙大聲喊道:“快!快攔住王爺!王爺,您不能帶着涵妃娘娘離開啊!求求您了,您這是要了奴才們的命啊!”
另外有幾個會武功的太監已經拔出了身上的劍,飛身朝着東皇玄煜刺來,若涵眼睜睜的看着自己面前上演的一出驚心怵目的武打劇,卻不敢有絲毫驚恐的模樣他,她知道,要做戲,就必須做到底,更何況欺君之罪東皇太一的確可以饒恕,只是一國之君被人愚弄,卻會成爲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而在此時此刻,因爲害怕那些太監傷着了若涵,以至於東皇玄煜時時要將若涵朝着懷裡以及後背的方向旋轉。
若涵看的清清楚楚,這些個太監手裡拿着的寶劍,並非是針對東皇玄煜,而是自己,若不是東皇玄煜處處躲閃,恐怕此時此刻自己早已經被這些太監手裡的劍所傷。
若涵心知肚明卻也只是繼續裝瘋賣傻着,一邊拍着手笑着道:“好哦好哦,真
好玩,真好玩!”
小月害怕連累了東皇玄煜,也只得退到了一邊,見着眼前的形式,小月大聲喊道:“王爺,小心,他們處處針對的是娘娘,您要保護好娘娘啊,千萬不要讓他們傷着了娘娘。”
其他太監聞言,這才發現了還有一個漏網之魚,兩個太監紛紛提了寶劍,朝着小月奔來,小月原本就是爲了引開這些太監才大喊大叫的,這會兒見着有兩個太監朝着自己奔來,小月拔腿便朝着另一處跑去,她知道,自己唯有跑的夠遠纔是最正確的,這樣,即使是死,也是爲了自己最心愛的人,她也心甘情願,她要的幸福,只是東皇玄煜的笑容。
見着有太監朝着小月追去,東皇玄煜和若涵同樣着急着,終於,東皇玄煜翻身一個騰飛,踢掉了其中一個太監手裡的寶劍,而後搶奪過來一把寶劍,劍身逼近,便一劍直穿兩個太監的喉嚨。這樣血腥的場面,若涵還是第一次看見,只覺得一股腥甜的黏糊糊的東西‘嗖’的一下子朝着自己飛來,臉上熱乎乎的感覺也別樣逼真了起來,若涵擡手一抹,竟然是血。
反正自己是瘋子,若涵也不忘了在這個時候規規矩矩的蜷縮在了東皇玄煜的身上,鼻息裡全是這個男人身上特有的清香,耳邊卻是東皇玄煜平緩的呼吸聲,若涵知道,這一次,東皇玄煜喲應對自如,只是她不知道,東皇玄煜在面對四位大內高手的時候,是不是還可以這樣得心應手,終於,上十位太監紛紛倒在了血泊當中,若涵低聲在東皇玄煜的耳邊道:“救小月。”
她知道,小月是唯一一個適合東皇玄煜的女人,如果小月出事了,若涵會一輩子內疚不安。
東皇玄煜沒有出聲,只是揹着若涵,跳躍騰飛,朝着小月方纔奔跑的方向跑去。
與此同時,淳于雲錦在耗費了十來壇酒,終於將自己面前的五位統領一個個灌醉,看到這樣的情形,淳于雲錦這才緩緩的站了起來,看着自己面前的‘傑作’而微微揚起了嘴角,另外,淳于雲錦不忘了擡腳踢了又踢自己面前醉倒的幾個人,直到確認他們都醉了,這才罷休。
幾個服從於淳于雲錦的侍衛統領拱手道:“大人,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淳于雲錦道:“你們且聽我的命令,虎符在手,一舉拿下狗皇帝的人頭,自然不在話下。你們現在就先去看看,四位大內高手可曾去圍堵東皇玄煜,本大人先去一趟養心殿,這樣才叫萬無一失,去吧。”淳于雲錦微微笑着,此時此刻正站在城牆上,俯視着眼前的整個皇宮,偌大的皇宮金碧輝煌,淳于雲錦想到過了今天,這一切都是自己的,不禁開懷大笑了起來。
幾個侍衛統領這才俯身道:“是,大人,卑職等必當盡心盡力,以助大人完成大業!”
養心殿內,納蘭娉婷正再修這刺繡,一不留神,自己的手指又被紮了一下,頓時殷紅的鮮血從指間流淌了出來,納蘭娉婷將自己的手指放在了嘴巴里吮吸了一下,這才又繼續不甘心的繡着刺繡,她不相信,自己就連小小的刺繡都完成不了。
身邊的宮女見狀,福了福身子道:“皇后娘娘,不如奴婢扶您上牀休息吧,您的手已經被紮了好幾次了,不如,娘娘做些別的事情吧?嗯,娘娘不如親自挑選一些花,給皇上做香囊?”
“多嘴。”納蘭娉婷冷冷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宮女,而後緩緩的站了起來扶着額頭道:“孤不知道今天這是怎麼了,總覺得心神不寧,就連繡花,也靜不下心來,反倒更覺得慌了。”
納蘭娉婷的話纔剛剛說完,只見從殿外匆匆走進來了一個太監跪道:“回皇后娘娘的話,出大事兒了,玄王爺帶着涵妃娘娘想要逃走,這個時候,整個皇宮都亂了。”
“逃走?”納蘭娉婷微微一笑道:“玄王爺帶着涵妃娘娘私奔,你急什麼?走就走,你又不會武功乾着急也沒有用,傳下去,就說玄王爺和涵妃娘娘這一對兒姦夫淫、婦想要逃離皇宮。”
“這、”太監遲疑了一下,這才慌忙拱手跪道:“是,皇后娘娘,奴才這就去。”
但見這太監離開,納蘭娉婷這才揚了揚手,示意身邊的宮女給自己捏肩膀,納蘭娉婷閉着眼睛享受似的開口道:“今天心慌了一天,總算是有一件事兒能讓孤順心的了。用點力,嗯。”
之前的太監纔剛剛出去,不一會兒卻又匆匆的走了進來,朝着納蘭娉婷跪道:“皇后娘娘,淳于大人在殿外等候召見,娘娘您看,奴才是打發了他還是?”
納蘭娉婷微微蹙眉道:“他來做什麼?就說孤已經休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身邊的太監聞言,這才拱手道是,豈料太監纔剛剛回轉過身子,便看見淳于雲錦大搖大擺的朝着皇后的寢宮走來,太監忙厲聲道:“大膽,竟敢私闖皇后的寢宮,來人,還不快將他速速拿下!”太監說着,但見這淳于雲錦的氣勢,卻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
淳于雲錦猛的別過頭,一把卡住了這個太監的脖子罵道:“狗東西,憑你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本大人只是有事要與皇后娘娘相商,不想死的話,還不快滾出去!”
淳于雲錦說完,猛的一鬆手再一推,被自己卡着喉嚨的太監便跌跌撞撞的後退了幾步,而後摔倒在了地上,看着自己這雙有力的手,淳于雲錦對於自己現在的身體更加滿意了。
但見這這樣的情形,納蘭娉婷也慌忙站了起來,卻只是笑笑道:“大人何必動怒,只是孤今日有些乏了,所以這才讓奴才出去這樣說的,大人此次前來,有什麼要事?”
淳于雲錦微微一笑道:“自然,是來和皇后娘娘談談條件的,皇后娘娘可別忘了,我們的約定,這可是關係到皇后娘娘的聲譽的,那些事兒要是讓皇上或者涵妃娘娘知道了。”
淳于雲錦說到這裡,微微一笑,看着自己面前的納蘭娉婷欲言又止,卻讓人無限遐想。
納蘭娉婷聽聞此言,當即變了臉色,納蘭娉婷笑笑道:“你們都出去吧,孤有事情要和淳于大人相商。”她早就料到了淳于雲錦會拿着一件事來威脅自己,不過好在,她有所準備。
淳于雲錦微微一笑,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不動聲色,而是緩緩的坐在了椅子上。
納蘭娉婷走到了桌子旁邊,拿起了茶壺,而後趁着淳于雲錦不注意的時候微微擰動了一下,緊接着緩緩地倒出了茶水遞給了自己面前的淳于雲錦道:“來,大人請喝茶,有什麼事情我們慢慢說。”納蘭娉婷恭恭敬敬的遞着自己手裡的茶水,卻將眼前的淳于雲錦詛咒了好幾遍。
淳于雲錦緩緩的結果了茶水,而後看了一下自己手裡的茶笑笑道:“皇后娘娘該不會是想將微臣毒死吧?要知道禍害活萬年,皇后娘娘這點小手段算不了什麼,我纔是真正的禍害。”
“怎、怎麼會呢?”納蘭娉婷有些緊張,隨即又拿了茶壺再轉了一下倒了一杯茶水道:“大人若是不相信,孤先喝一杯便是了。”納蘭娉婷說完,將自己手裡的茶一飲而盡。
淳于雲錦這才哈哈一笑道:“皇后娘娘親自斟茶,本大人可是享受到了皇上的待遇。不過,有一件事情本大人可是要提醒皇后娘娘,皇上可是在懷疑涵妃娘娘下毒一事,說是讓微臣再行徹查,這要是微臣死在了皇后娘娘這裡,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啊,還會令人心生疑慮。”
“怎麼可能。”納蘭娉婷只是眼睜睜的看着淳于雲錦手裡的茶杯,只希望這個男人會一口飲完然後一命嗚呼,納蘭娉婷笑笑道:“這件事情已經結了,涵妃也親自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淳于雲錦微微一笑,而後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將自己手裡的茶一飲而盡。
“哈哈哈!”納蘭娉婷忽然間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道:“這茶的滋味如何?有孤親自爲你斟茶,就算是死,你也可以瞑目了吧?這些茶,是孤專門爲你準備的,孤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想不到,你還真的自己送上門來。既然如此,孤也就只能除了你這個心頭大患。你放心,皇上若是追究起來,孤就說,你強行闖進孤的寢宮,意圖非禮孤,這纔將你抓住並且處死,而且,你別忘了,整個養心殿的奴才,可都是看見你強行闖入養心殿的。”
與此同時,淳于雲錦跌跌撞撞的後退了幾步,一隻手摸着自己的脖子支支吾吾着道:“皇后,你、你竟然下毒!明明,你也喝了這茶的,怎麼會!”淳于雲錦說完,跌跌撞撞的後退了幾步,緊接着卻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臉上是一副痛苦異常的模樣。
納蘭娉婷緩緩的開口道:“這個,自然要拜孤特意爲你打造的茶壺所賜,在這個茶壺裡,一般是有毒的,一半兒沒毒,只需要微微一旋轉,這茶壺裡的茶,也就變了,所以,你喝的是有毒的,而孤,喝的是沒毒的,想跟孤鬥,門都沒有,你就好好享受死亡的感覺吧。”
納蘭娉婷說完,端坐在了自己的座椅上,而後微微笑着看着自己面前還在苦苦掙扎的淳于雲錦,淳于雲錦想要站起來,卻又跌倒在了地上,而後斷斷續續的開口道:“皇后你、你未免也太狠毒了吧?害自己的好姐妹不說,還想害了本大人,不過,本大人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淳于雲錦說完,猛的站了起來,哈哈大笑着,全然是一副安然無恙的模樣,納蘭娉婷看着自己面前突如其來的一幕,不禁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淳于雲錦道:“你、這怎麼回事兒?這不可能!你明明是中毒了的!怎麼可能?來人!來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納蘭娉婷大聲呼喚着,想要將侍衛們都喊來,卻見一個宮女匆匆的走了進來,與此同時,納蘭娉婷發現自己竟然渾身都動彈不了了,但見着自己面前年的宮女,納蘭娉婷道:“快,快去叫侍衛,淳于雲錦要造反了!快啊!”
然而宮女卻只是衝着納蘭娉婷開口道:“皇后娘娘不要着急,現在,沒有人會來救你的。”
“你說什麼?”納蘭娉婷瞪大了眼睛,卻因爲自己不能動彈而着急着開口道:“你去叫侍衛拿下這個狗賊,孤答應你,不管你要什麼,孤都會給你,孤說的都是真的。”
“是嗎?”宮女走到了納蘭娉婷的面前,而後伸出手,拔下了納蘭娉婷頭上的鳳簪笑了笑道:“那麼我要的是皇后娘娘的皇后之位,皇后娘娘也會給我嗎?奴婢知道,皇后不會給,現在的皇上,也一樣不會給,但是我身邊的男人,卻能給我所有夢寐以求的一切。”
宮女說完,緩緩地走到了淳于雲錦的身邊,輕輕的靠在了淳于雲錦的懷裡,而後朝着納蘭娉婷微微一笑,緊接着拿着自己手裡的髮簪別在了自己的頭上道:“皇上,您看我像不像皇后?”
“不像。”淳于雲錦微微一笑,而後低頭淺吻着自己面前宮女的額頭,一隻手猛的卡住了自己面前這個宮女的脖子,而後用力一捏,只聽一聲‘咔嚓’的響聲,宮女頓時端了脖子沒有了氣息淳于雲錦這才從宮女的頭上拿下了鳳簪繼續朝着納蘭娉婷的面前走去。
“你、你要做什麼!想不到,你竟然和孤的宮女串通一氣,那麼說,這些茶壺也是她做的手腳?”納蘭娉婷有些驚慌,可是他卻不明白,這個男人究竟想要做什麼,隨即大聲道:“來人啊!快來人啊,有刺客!”
然而,納蘭娉婷的話纔剛剛說了一半,便被眼前的淳于雲錦狠狠地捏住了嘴角,而後淳于雲錦淡淡一笑道:“要想活命的話,最好乖乖的,你要明白現在的局面,沒有人會幫你的。”
納蘭娉婷這才意識到了更嚴重的事情,而後看着自己面前的淳于雲錦開口道:“你,你想謀朝篡位?孤告訴你,你休得癡心妄想,皇上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好對付的!”
“是嗎?”淳于雲錦微微一笑道:“那你就瞪大了眼睛好好看看,究竟誰纔是最厲害的。”淳于雲錦說完,從自己的衣袖當中取出了一粒黑色的藥丸喂進了納蘭娉婷的嘴裡道:“這是毒藥,你吃下去二十四個時辰之內若是沒有解藥,就會毒發身亡,七竅流血而死。”
“你!你好狠毒的心!”納蘭娉婷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直覺的自己太過於粗心大意,然而,卻也無可奈何,只是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道:“你究竟想怎麼做?你抓我究竟是爲什麼?”
“很簡單。”淳于雲錦緩緩開口道:“但凡有事物送給狗皇帝,都有人專門試吃,本大人觀察已久,也只有皇后娘娘送去的東西纔不會有人檢查,所以我要利用你,給狗皇帝下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