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親們啦.最近忙得一塌糊塗,導致一些章 節重複了,鞠躬致歉.
忽而,她甩開君屏幽,賭氣的上前一大步。卻不料腳下有東西,毫無防備的一個釀蹌,向後摔去,君屏幽嘴角抽了抽,立即伸手拖住了她的腰。懷柔本想掙開,但是剛要罵出口,直覺他身形一轉,衣觖捲起一陣風,她的頭跟着眩暈了一下,頃刻間,眼前大亮。君屏幽已經帶着她出了暗道,輕飄飄的落在了聖陽殿房檐一角的暗影處。
濃郁的血腥味再次傳來,聖陽殿外,無數人橫七豎八的躺在血泊裡。
君屏幽淡淡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人,伸手輕輕拿開了身下的一片瓦片。
懷柔看着皇宮,如今這一場逼宮,死了多少人也許可以統計,但死去這些人背後的嫁人卻是沒法統計的,一場血染,數千人之多。這算是這個新舊政權更替第一筆鮮血的洗禮吧!皇權,皇宮,至尊寶座!似乎從來就少不了流血和白骨堆積。
兩片瓦片被輕輕拿開,露出聖陽殿內的情形。君屏幽用手指輕輕觸了觸懷柔的手,似乎賣乖似的討饒,懷柔會意,本就沒打算真置氣,隨後收回了方纔撇過去的臉,恢復了笑意,與君屏幽一起低頭向下看去,畢竟看熱鬧纔是最關鍵的。
只見君冥皓躺在龍牀上,對着一個方向怒目而視,一個身穿青色宮裝的女子跪在牀前,微低着頭,臉龐似乎被打得紅腫不堪,已經看不出面目,但看其衣着,不難認出是青蕪,也就是太后身邊的丫頭,她的脖子上駕了一把劍,那把劍緊緊貼着她的脖頸,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鮮血順着劍身低落,染紅了地面上的青石板。順着劍柄向上,看到了一隻握劍的手。骨節分明,再向前看。是一襲印有暗龍紋的黑色錦繡,之後是一張冷峻異常的臉,儘管眉須已經發白,但看得出年輕時的英姿。
穆老王爺一身衣着乾乾淨淨,除了手中的劍外,沒有沾染半絲血跡。他的身邊站着穆皇后,也是一身乾淨,手裡拿着一卷明黃的聖旨。上面正是先前從君屏幽那繳獲的空白聖旨。懷柔忽而有些看透了,似乎先前君屏幽就是因爲這兩卷聖旨回過宮,此後兩卷聖旨就不知去向。
莫不是落到了那個老女人手裡,如今用掉了一卷,只剩下一卷了。正巧被青蕪保管着,隨後落到了君冥皓手裡……
或許,也可以這樣理解,兩卷聖旨被君冥皓搜到後查封,但卻被青蕪偷了其中一封,給了太后。從那之後……如今東窗事發,君冥皓首先便要拿青蕪問罪。不過很顯然雖然青蕪是老女人的親信,但是論起來也不過是個丫頭。他要拿她問罪,即便是千刀萬剮,老女人也不會眨一下眼。
畢竟,她也不過是失去了一條忠犬罷了。
倒不是太難理解,這聖旨原本就是是加蓋了玉印的,也就是說任何人拿去都能用了,無非是先皇的字跡……
想到這裡,懷柔看了君屏幽一眼,見他依然關注着下面的動態。隨後她也加入了觀察的行列。
除了方纔那幾人,內殿的地上同樣橫七豎八躺了二三十人。人人無聲無息。顯然已經死去。
這副情形,自然是逼供傳位了。
懷柔將內殿躺在地上的人掃了一眼。沒見到陸公公的身影,便靜靜的看着下面。
“皇上,不,四皇子,您可要想清楚了,拒絕讓位可是不孝在先,不忠在後,爲天下人唾棄的啊。”果然,陸公公站在了下面。
在他的身後是君清夜。
“四哥,你就下來吧,不要再這麼頑固了。”君清夜看了一眼局面,勸和道。
“不要叫朕四哥,從今往後,朕沒你這樣的兄弟!”君冥皓顯然本就在怒頭上,絲毫沒有藉着軍清夜給的臺階下。
“孽子!”太后大罵了一聲。
“您罵對了,朕就是孽子。若不是孽子,也不可能從小得不到母愛,就連父愛也很少得到。沒有良好的教條,自然也淪落到今日做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了。”君冥皓毫無情面的反駁道。
“混賬,還不給哀家滾下來!”太后容顏大怒。
“您自小不疼愛兒臣也就算了,但朕登基後一直念在您是兒臣的親生母后對您忠孝兩全,並不追究您謀害父皇還四處敬愛您,看在您的份上重用七弟,可是您呢,竟然藉着朕的信任,不惜用蒙汗藥來麻痹兒臣,還派了青蕪這個賤婢趁朕不備時偷走父皇賞給兒臣的遺旨。還捏造了事實,敗壞朕的聲譽!朕是您的親兒子,若說混賬,也是隨了您!”
“你……這個孽子。哀家,哀家何時謀害過先皇了,做過這些事了。不要血口噴人。”老女人似乎被人戳中了軟肋,氣得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
“做沒做您自個兒心裡最清楚,人在做天在看,相信父皇也看得很清楚!”君冥皓冷冽的道:“如今就您一道粗略的聖旨,就想讓兒臣退位,讓位給七弟,未免太可笑!”
“孽子!何爲粗略?那是你父皇的親筆遺書!”太后眼睛發紅,似乎氣極。奈何臺上刀劍相對,臺下人又衆多,她不能暴露了武功,只得暗暗忍着。
“呵!若說您那份是親筆遺書,那麼朕的皇后手裡拿着的也是咯?”君冥皓忽然挑了挑眉。
穆皇后聞言心一驚,但還是在穆老王爺的陪伴下站穩了身姿。彷彿此刻才盡顯了作爲皇后的尊榮。
畢竟,這一刻,皇上終於承認了她的身份,還是當着衆人的面。哪怕只是一刻,她也認了。
“你給哀家閉嘴!先皇的遺詔能是隨隨便便複製的麼?”老女人反駁道。
穆老王爺也站不住了,沉着臉發話道:“先皇的遺蹟老臣最清楚了,恐怕你手裡的纔是假的吧!”
“殺了這個賤婢!”君冥皓似乎懶得再和老女人廢話,轉頭對穆老王爺道。
穆老王爺隨即對他點頭示意,手腕猛地一用力,手中的劍加深了一寸。
青蕪一動不動,毫無反抗之力。
懷柔忽然疑惑的看着青蕪,想着她應該是有武功纔對,可是這樣看起來任人宰割未免太過奇怪,難道是被打廢了?她偏頭看了君屏幽一眼,見君屏幽眸光沉靜,依然漫不經心的看着下面。即便是在這兒暗中窺探,他依然如陌生公子一般,一身紫衣灼灼其華,雅緻再難成雙。她收回視線,靜靜觀看。
刀劍往裡面深深刺入,青蕪脖頸間瞬間血流成注。
老女人的眼睛自然是一順不順,對她來說,失去一條狗真的不算什麼。
“呵,母后好狠的心,青蕪好歹也是陪伴了您十幾年的人,如今要殺她您居然連看都不看。”君冥皓似乎看戲一般,挑眉看着老女人。
彷彿這個丫鬟手裡有什麼機密,否則他也不會這麼自信太后一定會動容。不過心下還是緊緊鎖着的,畢竟太后隱藏的太深了。
穆老王爺自然也是知道分寸的,此刻他正面不改色的加深力道,儘管不能一下要了青蕪的命,不過這樣的刀鋸戰他也是上過不少回的,自是十分耐得住性子的。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門外忽然飛進來一把匕首,直直插入了穆老王爺的後心。
穆老王爺刺入的刀劍戛然而止,手中的劍隨之脫落,“哐當”一聲,砸在了地上。
穆皇后猛地轉身,還沒看清楚人,脖頸上便被放上了一把劍,一個溫婉的女聲響起,“穆皇后,哦不,是前皇后,如今懷了身孕是吧?千萬別傷心,也最好別亂動,否則……刀劍無眼,傷了腹中胎兒可別怪我。”
這樣熟悉的聲音,雖然隔得有些遠,但衆人還是可以聽得真切,正是冷貴人。
這樣頃刻間的變化讓房頂上的懷柔也是一怔,看向突然出現的冷貴人。才幾日不見,她似乎清瘦了許多,但是瘦中有味,眉眼間也加了幾分冷然,這一點像極了某個人,不知他今天是否到場,但是很有可能就在不遠處。
只見她一身黑色羅裙,如一朵黑色罌粟,瞥去了昔日的溫婉,如今盡是魅惑冷豔。她話音剛落,刀劍便架在了穆皇后的脖頸上。而此時從外面挑開簾子走進來的另一個女子,一身宮裝,身形雖然與冷貴人相近,但是卻有另一番面貌,但氣魄絲毫不輸冷貴人,正是冷貴人的貼身宮俾。
看到二人的突然出現,懷柔不由陷入了怔愣,好容易才撇過頭去看君屏幽。
君屏幽一如既往鹹鹹淡淡的看着,似乎並不意外。感受到懷柔的目光,偏頭對她一笑,並未說話,示意她繼續看。
懷柔眉梢挑了挑,收回視線,繼續看向下面。
穆皇后手拿着聖旨頓住,一動不敢動。
君冥皓看到此景似乎也驚訝了幾分,但是看到冷貴人的出現,他還是欣喜的。正要開口,城牆上忽然射來數只弓箭,頃刻間,插入了他的胸間。
臨死前,他好似看到了懷柔。口中唸叨了幾句什麼,終是沒人領會。苦澀的笑了一下,氣血上涌。大吐了口鮮血,向地下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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