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上,再次向大家致歉,明天繼續請假
曾經看過一部電視,貌似電視裡的男主角就是靠吻來止住女主角的悲傷的,如今,親自體驗,反倒沒有那麼明顯的感覺了,不過,腦海裡卻的確一度的懵懵的感覺,但很快隨着他的脣離開消失殆盡。
“還想哭麼?”君屏幽挑眉問道。
懷柔怔愣了片刻,再次欲點頭,君屏幽的脣立刻又覆了上來。這一次更加纏綿,好容易懷柔才推開了他,討饒道:“不哭了不哭了,以後都不哭了。”
君屏幽脣角微微一挑,不再說話。
馬車穿街過巷,不多時,來到皇宮門口。
藍卿停下馬車,對裡面道:“王爺,娘娘,皇宮到了。”
君屏幽收斂起眸中的溫柔,淡淡的應了一聲,撤回手。懷柔躺着的身子坐起來,看着他,低聲問道:“冷漓泫在搞什麼鬼?爲何現在讓我們回去,莫不是聖旨有什麼問題?”
“聖旨沒問題,冷貴人有問題。”君屏幽坦白道。
懷柔蹙眉。
君屏幽伸手打開車中一角的衣櫃,從裡面取出一件白色的錦綢披風,給她披在身上,對她道:“不必費神想了,馬上就會知道了,現在想這些倒不如想想待會兒怎麼應付。”懷柔低頭,就看到君屏幽如玉的指尖在給她系披風,上好的錦綢披風熨帖在身上,頓時感覺暖到了心窩。她一時間並沒有說話,只是看着他溫暖的指尖。
“聽到我的話了嗎?”。君屏幽見她不答話,擡頭看着她。
“聽到了!”懷柔點頭。她心定如一,如今君屏幽陪在她身邊,無論將來發生什麼,她都不怕。又怎麼會真的有機會費神去頭疼這些,更何況即使如此,他也不會允許。
“走吧!”君屏幽放下手,滿意的看了一眼她身上無比樸素卻清雅的披風,挑開簾子,緩緩的下了車。
懷柔跟在他身後。輕輕一躍,也跳下了車。
這時,冷將軍府的馬車也來到,他立即扔了馬繮,跑了過來,對二人恭敬的道:“我家將軍只叮囑我接駕,送王爺和娘娘到皇宮,如今到了,那奴才就告退了。還請王爺和娘娘待會兒直接去聖陽殿。”
“嗯!”君屏幽應了一聲。倒也不好奇那個冷漓泫如今在哪裡,徑自拉着懷柔的手向宮門方向走去。
懷柔跟着他擡步,之間宮門口和城門口一樣,把守宮門的士兵人人皆是一身縞素,宮門上掛起了皇帝駕崩的白帆,她淡淡掃了一眼,收回視線。宮門口的士兵見君屏幽和懷柔來到,連忙打開宮門。
君屏幽和懷柔向聖陽殿的方向行去。走了一段路,懷柔忽然問。“這件披風哪裡來的?”
“特意爲你訂做的。”君屏幽道。
“什麼時候?”懷柔眨眨眼睛,伸手摸了摸綢子,探究的道,“這披風看起來雖然清雅,不失時,可是略微還是有些微塵。莫不是早就做好了?”
“嗯!”君屏幽毫不避諱的點頭,想了一下道:“大約兩三年了。”
“那個時候?”懷柔挑眉看着君屏幽的側臉,“你確定是給我做的?”
“懷柔,自然是給你做的,還用懷疑麼?”君屏幽瞥了她一眼。道:“那個時候我正是被寒毒折磨的最厲害的時候,已經超出了身體的承受範圍,完全靠毅力支撐着。但每每知道你和君清夜傳遞書信,我的心就比身體承受的寒毒之痛更煎熬,於是我狠了心,覺得即便寒毒解不了,我也要要了你。”…
懷柔看着他,好笑的道:“居然有這麼糾葛啊,那時候你之間告訴我你想要我,不就得了?哪至於我爲了保留一個清白之身喝下了甘露茶……導致後面發生的一大堆破事。沒準你那時候告訴我,我會想也不想就答應你呢?”
君屏幽忽然一嘆,伸手苦澀的揉揉額頭,嘆道:“我對任何事情都自信,唯獨對你。”
懷柔心裡忽然一酸,又很快感覺到無盡的甜,她看着君屏幽,緊緊的回握住他的手。君冥皓如今死了,穆皇后也死了,穆王府如今失了老王爺也如沒有根基的大樹,雖然因爲是皇親國戚沒有被誅九族,但是也肯定是死罪能免,活罪難逃。
如今除了君屏幽,能對這個君氏江山有着血緣關係且有本事翻雲覆雨的人就是君清夜了,君清夜對她不管用什麼心思,什麼手段,她都無所謂,因爲她相信,只要有君屏幽在,這個如玉無雙的男子會爲她撐起一片天。
君屏幽感覺到懷柔的感情和信任,偏過頭,對她展出一抹雅緻的笑,緊緊握住她的手。
二人不再說話,一路走向聖陽殿。
今日的皇宮死一般的沉寂,大雨過後愈發的清冷。皇城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宮人一改往日光鮮亮麗,都齊齊身穿素服,一眼望去,每一個人影都是一樣的白。
過往宮女太監看到君屏幽和懷柔,老遠就避讓見禮。
即便大雨洗刷了一遍,依然洗刷不掉皇宮內外各處散發的沉重的氣息。
君屏幽和懷柔來到聖陽殿,就見聖陽殿外搭造了靈棚,裡面停了一尊棺木,上好的紅木,鮮紅如血,棺木前跪了黑壓壓一片人。最前面的是幾名大臣,隨後是一羣女人,顯然是各宮的嬪妃,應該都是空有品級無洞房之實的。有些沒品級的連哭喪都是沒有資格的。人人披麻戴孝,有的人在小聲哭泣,有的人靜靜的跪着。嬪妃之後跪了滿朝文武。
這些人顯然已經在這裡跪了許久,身上有些微的潤溼。
懷柔目光在所有人身上掠過,沒看到冷貴人,自然也不會有冷漓泫,難道的是太后倒是到了,她眉梢挑了挑。
君屏幽拉着懷柔停住腳步,腳步看向停着的那尊棺木。
懷柔也隨着他一起看向那尊棺木,那尊棺木鮮紅如血,一見就知是紅木中的極品,但木頭再好,那也是一尊棺木罷了。皇上九五至尊,掌控江山這些年,得到的遠遠不止一口棺木,可還不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當先一人是君清夜,他的身後跟着幾位朝廷重臣,少了朝中的兩位集權中心,這些大臣站的位子倒是統一了不少。
幾人之後便是穆王府的家眷,因爲戴罪之身,雖然是皇親國戚,但卻也只能排在大臣後面。之後是以太后爲首的妃嬪,率領後宮場面極爲豔麗。
君清夜臉色也不是太好,顯然一夜未睡,但衣帶整齊,雪青色錦袍,腰間繫了一塊白布。幾位大臣人人神色凝重,相較之君清夜沒好多少,顯然也是一夜未睡,有些疲憊。
幾人出來之後,都不約而同的向君屏幽和懷柔看來。
君清夜目光落在懷柔和君屏幽牽着的手上,眸光凝了凝。
太后繞過幾人,邁着莊重的步子來到君屏幽和懷柔面前,看了二人一眼,語氣有些衝的問道:“大白天手挽着手,成何體統?”…
君屏幽溫聲道:“母后如今是想降罪於懷柔,指責她不守貞潔呢,還是怕我污了皇室顏面?”
“你說呢!”太后哼了一聲,看向懷柔,“你如今倒是愈來愈有手段了!”
“再有手段如何能比的上太后您呢?”懷柔對太后挑眉。
青蕪瞪了懷柔一眼,狠歷道:“放肆,一個小小的嬪妃也敢跟太后這般叫囂!”
懷柔皺眉,“到底是條忠犬,主人都不管你性命了,還這麼護主!”
青蕪臉色不好的看着太后,一邊狠狠的瞪着懷柔,但卻因佔了下風失了語。
“如今纔回來,是因爲暴雨耽擱了麼?”君清夜忽然出聲,打破了僵局。
“不是啊,屏幽昨晚就到了,只是被我拐去了山上烤魚而已,那魚真香啊。”懷柔道。
“你還有心情吃魚?”君清夜眉頭皺了皺。
“爲什麼沒有心情?昨晚他剛安置好水患的事宜,我想說去好好的放鬆一下,就去了。”懷柔道。
“你不知道宮裡發生的事情?”君清夜忽然冷然問道。
懷柔裝作無辜的搖了搖頭,“不知道!”
“柔兒,你在撒謊!”君清夜盯着懷柔的眼睛道。
“真亦如何,假亦如何,知道與不知道,事情還不是都發生了?即便我們知道了又如何呢。還能挽回什麼嗎?”。君屏幽終於開口,語氣清淡的挑了挑眉。、
君清夜面色一白,須臾,他垂下頭,低聲道:“皇兄,我不過是說了柔兒一句而已,你至於對我如此刻薄的說話嗎?”。
懷柔撇開他不看他,冷漠的道:“何爲刻薄?這樣就叫刻薄了?那麼試問你只是因爲我們晚到了一些就百般糾纏是爲何?你們母子倆果然是串通一氣的。”
君清夜擡起頭,看着懷柔,被她臉上冷漠的神色震得心裡一涼,一時沒了言語。
君屏幽看了太后一眼,淡淡道:“母后莫不是要在皇上出殯的日子追究他生前最喜歡的妃子吧?不少字還是說想連本王一併給處理了,再來一次血染聖陽殿?”
太后看了君屏幽一眼,臉色頓時不好,尤其是注意到大臣們投來的異樣的目光,瞬間沒了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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