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靳寒笨拙的擦去姬歡臉上的淚水,向她保證:「如果丹姬看不住小宛,或者和丹姬斷了聯繫,我就親自去大燕殺掉她!這樣,你可放心?」
姬歡已經沒了主意,靳寒的話很有誘惑力。
有丹姬做小宛的影,就算小宛再聰明,也不可能將丹姬瞞得密不透風。只要丹姬發現什麼不對,或者意外身死,憑她和靳寒,一人善針、善毒,一人善鞭、善劍,潛入大燕殺個把人,並不是什麼難事。
看她眼神掙扎,靳寒抱了抱她安慰道:「莫急,回到烏倫都,你可以先將我安排到送嫁的衛隊裡。從現在開始,到你離開柔然,起碼還有一月時間。你可以慢慢考慮…卿歡,不管你做什麼樣的決定,就算將來的路荊棘密佈,死,我也會和你死在一起!」
猛得捂了靳寒的脣,姬歡用力搖頭。
眼前神一樣的男子,她不要他死,他在她心裡就像蒼巒雪山,是她心裡唯一不倒的支柱,如果他死了,她的世界也會崩塌。
攀住靳寒寬闊的肩,姬歡瀲灩的紅脣,孩子一樣固執的在他臉頰、下頜胡亂親吻。
「卿歡…」
捕捉到姬歡的脣瓣,靳寒肆意的侵入、吮吻,姬歡指尖沒入靳寒發中,抱了他急切的迴應。焦灼、熾熱、強烈的渴求,兩人恨不能都將對方的魂魄吸出來,好與自己合而爲一。
扯開姬歡豔紫的狐毛小襖,裡頭是雪白的肩、嬌嫩的乳,撩撥着人心底深處最原始的慾望。靳寒大掌揉捏,氣息粗沉,挺腰躋身姬歡腿間,隔了衣裙,一下一下的衝撞摩擦。
摯情如火,瞬間燃燒蔓延。
姬歡素手探去他的腰間,替他解了衣帶,在他噴薄的昂然上撫弄摩挲。引得靳寒激吻中逸出一聲聲沉喘低吟,撩起姬歡的長裙,只聽「刺啦」一聲,衣料撕裂,靳寒一挺腰身,便沒入了姬歡熱泉般的柔軟。
幾乎同時吟哦出聲,兩人就這樣半坐半躺在炕榻沿兒上,貼合相擁。
將姬歡抵在靠褥上,狠狠的進入,靳寒直搗弄到最深處的蕊心,探求姬歡的美妙。
俯身在姬歡雪玉般的胸口,靳寒幾乎將她圓潤的嬌嫩全部吸進嘴裡吮弄。粗糲的舌卷裹了嬌嫩的紅櫻,吞吐吮吸,姬歡眼前如焰火爆裂,全身流火竄燒,起初還仰了頸子高聲叫喊,後來便只剩下嗓子沙啞的嬌吟哭泣。
看着眼前雪白的嬌軀上紅痕斑斕,靳寒如同瘋了一般,發狠的進出抽送。姬歡嬌小的身子,如破敗的布娃娃一般跳躍聳動,紅腫的乳尖彷彿被吸出血來,嬌豔欲滴,渾圓的雪玉嬌軟在靳寒疾風驟雨般的伐撻中彈跳晃動,看得靳寒眼中都要冒出火來。
「卿歡,答應我,不要嫁…不要嫁給那些骯髒的大燕男人…不要讓他們碰你!」
靳寒掐住姬歡的下頜,如發怒的雄獅般命令。這樣的姬歡,他怎麼肯推進別人懷裡,那樣的話他還算是男人麼!
混亂迷離,姬歡覺得自己就快要被捅穿了,被搗碎了,頜骨被靳寒拼命搖動才尋回些意識。
「不,不嫁…師哥,啊饒,饒了歡兒…」
「看着我,叫我的名字!」靳寒狠狠一挺腰身怒吼。
「啊!寒,寒郎。我不嫁,不嫁了…嗚嗚嗚,歡兒不敢了!」一聲聲高喊,姬歡懵懂的搖頭,一遍又一遍討饒,彷彿這一刻乘着小船在歡愉的浪尖上沉浮,下一刻就會被靳寒拖入海底深淵,撕個粉碎…
眼波水色驚惶,柔脣紅腫,面色如桃花般潮紅。
靳寒醉了,亂了,瘋了…
「我該拿你怎麼辦,卿歡…我的小歡兒…」
扯去兩人的衣袍,肌膚相貼,靳寒將嬌小的姬歡整個包裹在懷中,眉梢、眼角、瓊瑤般的鼻尖,鮮果一般的臉頰,處處都是靳寒無措的密吻。
將兩人結合得一絲縫隙也沒有,靳寒極溫柔的抽動頂入,直把姬歡侍弄得瞳仁空散,嬌吟着飛上雲端,纔在姬歡身下小嘴般顫抖吮吸的蕊心裡有力的噴泄。
不肯有一丁點兒的分離,靳寒意猶未盡看着身下的嬌人,彷彿隨時可以再將她拆吃入腹。歡愛的薄汗,在姬歡肌膚上鍍上一層柔光,靳寒捧着那張嫵媚嬌豔的小臉,卑微的祈求:「卿歡,不要讓那些男人接近你,便是看一眼也不要…我會受不了!」
昏睡過去前夕,姬歡迷迷糊糊聽到的這句話,如最甜蜜的烙印,被她深深藏在心裡…
愛情可以讓人無畏,也足以令人昏頭。
第二天,姬歡就找到淺夕,希望她去大燕替嫁。
看着姬歡容光煥發的臉龐,那是經過歡愛滋養後的嬌美,淺夕靜默,並沒有馬上答應。
的確,靳寒沒有讓她失望,在她冷嘲熱諷、欲擒故縱之後,靳寒沒有像個膽小鬼一樣,選擇不負責任的悄悄離去,留下姬歡獨自一人去走那條痛苦的遠嫁之路。而是直接的向姬歡表白愛情,宣誓佔有。
這很好!
靳寒能對姬歡有這種可以同生共死的愛,這一次他不放手,以後就永遠也不會放手。只要他活着一日,姬歡就沒法披上宮裙,惦記着回烏倫都,去做那個高貴的帝姬。
這一點,淺夕已經可以放心。
但是姬歡呢?會不會隨時反悔!會不會在她代嫁去了東都之後,在一旁指手畫腳;會不會哪一天忽發奇想,又記起了身爲帝姬的榮耀,來向她索要?
在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前,淺夕不會貿然答應…那是一條漫長而兇險路,她不容中途有變。
姬歡已經黑了臉。
「你,你不願?!」嬌美的面容上閃過寒光,姬歡起身怒道:「你果然是想利用我…耶蘭牧場,也是你信口開河,編出來想要誑我的,是也不是!」
「帝姬這樣不信任小宛,小宛又怎麼敢去。」
淺夕平靜的話語,讓姬歡覺得有種重拳陷進棉花裡的無奈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