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逃不過

“皇上,您說臣妾會逃嗎?”白彤的臉上露出了妖精般撫媚的笑容,將自己的身子貼上前。

稍稍低頭,言錫文已經隱約看到了她衣裳內的溝壑,他隨即偏轉頭說:“今夜的你有點不一樣。”從原來的抗拒到現在的主動,她在打什麼主意?

“是嗎?哪兒不一樣?”白彤在玩火,也許她認爲這麼做他纔不會發現鐵鷹藏匿在和靜宮裡。

深吸一口氣,言錫文說:“不論你打什麼主意,明晚你一定會成爲朕的女人。”他說着,毫不留戀地起身離開。

靠,就這麼走了?有沒有搞錯?白彤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部,自言自語地說:“我的身材就這麼差嗎?”就算明知道有鬼,你也不應該抗拒得了我的魅力,這樣纔沒有錯啊,他怎麼竟然還落荒而逃了,有沒有搞錯?

也許連言錫文都沒有辦法保證自己最終抵抗得了白彤有心的勾引,所以他一開始只是試探她罷了,沒想到她會是這種反應。明日就要動手了,晚上要將一切部署好,以保證萬無一缺,所以他今夜絕對不能在和靜宮過夜。

就在白彤還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時候,鐵鷹憤怒地拉開她的牀幔說:“你到底在搞什麼?”他明明看出來,她不但不想保護自己,還存心勾引言錫文。

“什麼?”白彤一時沒反映過來,擡起頭傻傻地問他。

“你怎麼能對他那樣做?”鐵鷹怒不可揭地坐在她面前說:“難道你就一點羞恥之心都沒有嗎?”就算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在一起了,她也不該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傳出去,怎麼得了?

“羞恥之心?”白彤慢半拍地重複了下他的話,不以爲然地問:“我不覺得我這麼做有什麼不對?”不這麼做,他會逃嗎?你能脫險嗎?白彤在賭,就算這個賭裡她把自己輸了,起碼能夠保鐵鷹周全。

“你……”鐵鷹無話可說,他深呼吸,心想,她已經是他的妃子了,也許這就是他們兩人的閨房之樂了。

道他也是爲了自己好,白彤沒有對他的態度感到生氣,她只是哀怨地問了鐵鷹一句說:“我的身材很差嗎?”

“你說什麼?”鐵鷹低吼了一聲,條件反射地去看她的衣裳,才發現她的衣服已經被拉到胸口的部位,胸部的線條若隱若現,清晰可見的溝壑令人想入非非。呆了下,他趕緊擡頭。該死的,他都想了些什麼。

“說啊。”白彤推推他。

“不知道。”鐵鷹彆扭地轉身,有些坐立不安。

“怎麼可能不知道?”白彤生氣地拽過他的身體,說:“你是將軍,對你投懷送抱的女人肯定多得不再話下了,你一定見過很多女人的身子,怎麼會不知道?”

被逼着對視她的眼睛,鐵鷹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要往下瞟,卻還是清清楚楚地將她裸露的香肩盡收眼底。“你早點休息,我先走了。”

白彤二話不說,抓住他的手腕,湊上前去,將脣送到了他的嘴邊,緩緩地說:“回答我。”

鐵鷹站在牀邊的身體頓時像被累擊中了一般,麻麻的,動彈不得。

白彤雙膝跪地,一點點靠近他,慢慢地,她板正他的身體,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細細吮吸他的脣。

鐵鷹的大腦一片空白,卻本能地反客爲主,將白彤的腰身扣緊,霸道地索取她的吻。

白彤的臉上偷偷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她還沒弄清楚自己的感情,但是她沒有時間再等了,既然今夜鐵鷹來了,那就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他吧,好過明日面對言錫文那個陰險的人。當然,如果明天有幸逃脫,自然是最好,但人總要做最壞的打算,不是嗎?

絲毫不清楚她的想法,鐵鷹憑着心中對她的感情,緊緊地擁抱着她。如果明日凶多吉少,那今夜將會是他們兩人最後一次見面。白彤是他此生唯一愛過的女人,但願他們兩人不至於這麼有緣無份。

白彤看着他的眼睛,忽然伸出手,拉下了他墨綠色的衣裳。

“白彤。”鐵鷹低沉着聲音,用力

拉着她的手,制止她繼續玩火。

“怎麼?你不願意?”白彤並沒有細想,只是憑感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她一邊說着話,一邊迷離地望着自己的手指頭,像被人下了蠱惑一般。

深吸一口氣,鐵鷹專注地看着她的額頭,看着她額頭上的百合花傷疤。忍不住鬆開緊握白彤的手,撫上了她的疤痕。

看準機會,白彤輕而易舉地吻上了鐵鷹的喉結。

鐵鷹不禁抖索了下。試問誰能抵擋得住自己心愛女人這麼赤裸裸的“攻擊”。

“真的不願意嗎?”白彤似有似無地巧笑着,調笑似的拉下了他的頭。

鐵鷹抗拒着,推開她,撇開頭,大口大口地呼吸。

白彤前傾着上半身貼上他的身體,磨蹭着,隱約間,胸前的衣裳越發暴露。她的手緩緩地扶在他的兩側後腰上,稍加力度,有一下沒一下地按摩着。

她手上的力度令人顫抖,她身上淡淡的桂花香不停地衝擊着他的鼻子。鐵鷹的大腦有了片刻的短路。理智告訴他,要離開這,馬上離開這,可是他的腳卻挪不開步子,連心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原來你真的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她都這麼做了,他還是無動於衷,原來換了個身體,她真的一點魅力都沒有了。白彤覺得有些挫敗,失望地從他身上退開。

豁出去了!鐵鷹伸手拉回她,毫不猶豫地吻上她的脣。一發不可收,失去理智的鐵鷹褪去了她的衣裳,愛撫着她的身子,將所有的感情傾瀉而出。

抱着鐵鷹赤裸着上身的身體,白彤窩在他的懷裡,沉沉睡去,就算明日等待自己的是死亡,她也不再遺憾了。

鐵鷹的心裡滿滿的激動,滿足。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白彤竟然會是完璧之身,但是牀上的落紅和她生澀的反映都明明白白說明了這一點。雖說他不會嫌棄她的過去,但知道自己是她唯一的男人,這樣的認知還是讓他欣喜發狂。收緊手臂,他抱着懷裡的人,心中溢出無限的幸福滋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