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丑 安研研的一齣戲

旁白之旁白:到底應該以怎樣的態度面對讀者呢?是“求求各位大大加個收藏吧!”這樣?還是“作者碼字並不容易,希望大家能花一秒鐘加個收藏,不用花一分錢,不然作者會寒心的.......”這樣?

這個問題我一直在考慮,我是說真的,很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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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可不會管李泰然的心境變化,他上臺前就被告知這次的對手身懷絕藝,是武林高手,剛纔哪兩招天淵決也確實讓他感到震驚,不過拳腳接觸一番之後也發現對方近戰並不突出,所以他沒有給李泰然喘息的時間,直接一記下勾拳伴着怒吼,拳頭還沒到,凶神惡煞的氣勢已經籠罩住了李泰然。

說實話李泰然還真的有點害怕,他勉強提起自己的勇氣,雙手擺出一招“旋式”,在片刻之間就抓住了大漢砂鍋般大的拳頭,然後氣勁施展,將大漢整個人身子一轉,摔在地上。

李泰然不會再犯和剛開始一樣的錯誤了,雙掌使勁拍在大漢的胸口,鯢旋真氣從掌心不斷涌出,一道鯢旋真氣就像一個小型的漩渦,在大漢的體內不斷地破壞,這樣一連打了二十八掌,李泰然才氣喘吁吁地停下。等他艱難地站起來時,大漢已經斷氣了。

李泰然後退了兩步又一屁股跌坐在擂臺上,他這才發現自己殺人了,一下子就懵了。

主看臺上的幫中高層看到李泰然這個表情反倒是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一個身懷高深武功卻又不敢於殺人的人和他們心中一個世外高人的關門弟子形象十分符合。

隨着臺下歡呼聲的響起,李泰然被人拉下了擂臺,安研研幾人連忙把他拉回到看臺上,不然他還不知道要被那些狂熱的觀衆帶到哪裡去。

“喂!”安研研在李泰然面前擺了擺手,“你怎麼了?”

“研研姐,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李泰然口中喃喃自語,雖然叫的是安研研的名字,但是眼睛卻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好像丟了魂一樣。

安研研很奇怪了,李泰然還害怕殺人?想起第一次他們見面時李泰然優雅的樣子,和現在真是判若兩人啊,想想李泰然是什麼時候開始慢慢變成這樣的呢?安研研在記憶中搜索李泰然性格轉變的轉折點:“貌似是去了南京軍區以後?”

擂臺上那個大漢的屍體被人拖了下去,拉出一道刺眼的鮮血,不會有多少人同情他,也不會有多少人記住他,也許他還有幾個朋友,幾個家人,不過不會太多。即便有,也沒法追究責任,因爲警方不會管這種事情,文斗的方式極大地緩解了黑社會火拼問題,警方是很喜歡的,所以最後只能賠錢私了。

不過這在一般人看來就太過殘忍了,比如說邵亦妃,她看到那條血跡,就彷彿看到了康傑趴在擂臺上被人拖走的情景,所以她拉着康傑的手說:“康大哥,能不能別比了?”

安研研皺眉覺得不對,按照她的想法,邵亦妃應該十分願意看到康傑上臺纔對,因爲這樣有助於瞭解康傑的實力,也同樣是基於這個理由,安研研做出了讓最強的谷裂不上場的決定。

或者邵亦妃是裝的?安研研這麼思考,任何一個男人都喜歡在女人面前出風頭,當有女人懷疑其能力的時候更是如此,也許邵亦妃就是想激康傑出手。

果然康傑並沒有被邵亦妃說動:“放心吧,我有把握。”

安研研用餘光掃過邵亦妃的表情,沒有陰笑、沒有得意,只有擔心,不管是掛在臉上的,還是眼神之中,都看不出任何作假的跡象。

是自己水平不夠?還是她太高明瞭?抑或是她本來就是真誠的?安研研沒有把握。

擂臺上沾了血的地方只是用幹拖把拖了一遍,這只是爲了防止血滑腳。很快主持人再次宣佈比賽開始。

比賽沒有任何規定不能戴手套,所以康傑戴上了天蠶手,從座位上站起來:“是不是輪到我上場了?”

“是啊,不過你要是一個不小心把對手打死了,別像李泰然這樣啊。”

康傑沉重地看了李泰然一眼:“沒事,你們放心吧。”

說實話,剛纔李泰然在臺上被打飛的拿一下安研研還真有點怕了,四人之中武藝最高的無疑是不出場的谷裂了,如果真動起手來,餘下三個人都不一定夠谷裂一刀砍的;緊接着就是修行多年的安研研了,再往下輪到康傑,最後纔是李泰然。如果具體比較的話,李泰然和康傑差距並不大,這樣看來康傑這一場也並非是十拿九穩的。

康傑緩步上臺,調整了一下心態,他們參加這次比賽有一半的目的是爲了增加實戰經驗,所以輸了也沒什麼關係吧?康傑這麼安慰自己。

上臺的是一個很結實的人,體形沒有剛纔那個彪形大漢那麼誇張,但也看得出來力氣很大。康傑不知道他是誰,會參加地下拳擊賽的大多是拋棄了過去的人,所以在比賽前衆人看到的資料上只寫了此人搏擊技術很高。

康傑微微紮了一個馬步,雙手擺出綿掌的架勢。

原本這種裝逼的動作會惹來臺下的一片唏噓,但是這次並沒有出現,因爲前面兩個人已經充分說明了他們是有真才實學的人。

一記直拳,穩準狠。

康傑雙手張開,一招“三陽開泰”就合住了對方的拳頭,然後擒龍功真氣自然流出,“砰”一聲就講對方反震了出去。

對手也沒有因此受傷,在地上滾了兩圈然後就站了起來。

然後他棄拳用腿,直接一記極快的側踢,康傑隔着老遠就能感覺到側踢帶起的風壓,如果只看這一腳,像極了內功高手的罡風。

康傑全力趨勢擒龍功,掌中產生了極大的吸力,瞬間就把對方的腿抓在手上。

康傑原想直接用異能把對方的腿直接切斷算了,但是想想還是下不去手,只好再次把對手摔了出去。

那人站起來,卻並沒有繼續進攻,只是舉手高聲叫道:“我認輸!”

剎那間看臺上噓聲不斷。

認輸?地下拳賽也能認輸嗎?

安研研翻開了資料手冊,再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相關說明,上面明明白白地寫着是可以認輸的。

不過由於比賽的結果關係到幫派的利益,如果真的認輸,回去一定會被本幫的老大罵死吧?這也讓安研研更加肯定了這不過是一場測試罷了。

康傑走下擂臺,不過爲他歡呼的人似乎沒有剛纔兩場多,這也很正常,來這裡的觀衆有誰會在乎誰輸誰贏誰生誰死呢?他們只在乎有沒有華麗的動作和血腥的畫面。即便是歡呼者,最多也是出於習慣或者禮貌。

爲康傑高興的,只有他的同伴,尤其是邵亦妃,她甚至早已緊張地等在擂臺下,康傑一下臺就被她抱住了。

康傑只好緩緩推開她,卻看到她眼睛紅紅地,雖然沒有哭過,但是離淚水流出來也只有一步之遙。這時候他也不忍心說什麼“我已經有女朋友了”這種話,只能和邵亦妃一起走上看臺。

看臺上多了一個人,是黃尊儒。

“安小姐,那個......”

安研研很不好意思地打斷他:“別叫我安小姐,多難聽啊,叫我小安吧。”

黃尊儒想了想說:“安姑娘,這樣可以吧?”

安研研很高興地點點頭:“可以,可以啊。”

“好,安姑娘,我們老大有請五位去見一面。”黃尊儒說到這,突然看到了走上看臺的康傑:“康兄弟回來了?你那掌法實在太精彩了!能直接讓對方認輸的,說實話真是不多見呢,只是對手發覺實在打不贏,纔會認輸的,這也正說明了康兄弟武功高強啊。”

康傑隨意客套了幾句表示禮貌。

安研研又問:“不是一共比五場嗎?現在才三場我們就走嗎?”

黃尊儒的回答果然和安研研想的一樣:“五局三勝嘛,我們已經贏了三局,自然沒有必要再比了。”

果然,很快主持人就宣佈比賽東龍幫獲得這次文斗的勝利,比賽結束。衆人也按照事先的約定很容易地“相信”了這話,黃尊儒帶着五個人從與來時不同的另一個門離開了競技場,又是九曲十八彎,終於像是回到了夜總會的區域。

黃尊儒帶着幾人上樓,來到了一個包房,裡面果然已經坐了幾個黑幫老大式的人物,安研研仔細確認了一下,確實是剛纔在主看臺上那幾位。

黃尊儒一一介紹:“我們孫幫主、常長老、盧長老、詹門主。”

五人一一行禮。

“來,坐,”孫幫主指了指座位,“幾位大俠剛纔的絕藝我們都看到了,不知道幾位大俠是哪個門派的?師承何人?”

安研研自然是按照之前準備好的回答:“我們師兄妹幾人無門無派,家師乃是一位林中野鶴,無意於門派之爭,也不願被打擾,所以不便透露。”

孫幫主接着問:“那麼幾位少俠此番出山,不知爲何?”

“自是希望能有所建樹。”安研研一邊回答,一邊觀察對方几個人的眼神,他們的眼神在五個人身上依次掃過,所停留的時間都差不多,並沒有特別注意邵亦妃或是特別避開邵亦妃。

這讓安研研再次困惑了,邵亦妃難道真不是他們的人?到底是裝得像還是事實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孫幫主命人給五人上了茶,“幾個人在外打拼,辛苦啊,不過這麼大的上海城,要想有所建樹,談何容易啊。有些人做了一輩子,也到不了多高的位置,哎......”

安研研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這我們倒不擔心,畢竟有一技傍身,也不怕沒有機會。”

那個姓常的長老聽到這話露出了略帶嘲笑的笑容:“哪有那麼容易,沒聽那句話嗎,世界上有的是懷才不遇的年輕人。我有個朋友的兒子,藤校畢業,耽誤了兩年,最後,找不到工作了,來我們夜總會記賬。你們說,這種人這輩子還有什麼希望?也就只能記賬記一輩子了。”

“藤校?”安研研接着裝。

“哦,就相當於你們少林武當出師的那些弟子。”

“那麼慘?!”李泰然條件反射般地問了一句,最近這幾次演戲的戲份安研研都交給李泰然了,因爲這次主要的目的是“裝天真”,而康傑的性格之前已經被邵亦妃瞭解了不少,由他來裝的話第一個騙不過的就是邵亦妃了。

“是啊,”常長老抽了一支菸,“不容易啊現在的年輕人,你說我那朋友的兒子,要是沒有人幫忙連這個記賬的活都找不到。”

安研研“冥思苦想”了一會兒,問:“這只是特別的現象吧?就算是少林派打出了銅人巷的弟子,也偶爾有武藝不高的。”

孫幫主點頭:“也確實如此,每個行業總有幾個敗類,對吧?”他看了看他周圍幾個長老門主。

“對對對......”衆人紛紛點頭。

“來,喝茶!”孫幫主舉起了茶杯,隨意抿了一口,又聊到了其他的話題。

中途服務員又上了些甜點冰品,然後給衆人續茶。

突然,安研研,康傑,李泰然三人耳邊傳來谷裂的聲音:“茶中有毒。”

“什麼?!”三人心頭大驚。

“別擔心,剛纔那杯裡沒有,是我們手中這杯茶裡有毒。”谷裂繼續用傳音入密和三人說話。

安研研假意喝了一口,一邊和對面幾人聊着,一邊飛快地思考:爲什麼他們要下毒?看現在的樣子,他們似乎想要拉攏我們,難道這毒就是用來控制我們的?說不通啊,看他們的樣子應該不太懂武功,又怎麼敢保證這毒一定對我們有效?或者是這毒不是他們下的?現在也只有假意喝茶中毒,看看結果如何。

康傑李泰然兩人也在思考該怎麼辦,無奈安研研還沒有在不動聲色間傳音入密的功力,所以也沒辦法知道她的想法。

康傑眼見邵亦妃拿起茶就喝,剛想出手阻止,就被安研研攔住了。他只能眼睜睜看着邵亦妃喝下毒茶。

安研研眼珠一轉,突然拿起茶杯,對孫幫主說:“謝謝孫幫主的款待,剛纔的冰品十分不錯,在這裡以茶代酒敬幾位一杯。”

三人這下都明白安研研的意思了,也紛紛拿起茶杯,假意喝茶。

看到孫幫主一行人也很痛快地舉起茶杯,安研研暗自思量:“看來他們茶水中沒有毒,這麼說來是在倒茶的時候動的手腳。”

孫幫主喝完茶問:“以茶代酒?原來安小姐是想喝酒的啊,我們幾個還以爲習武之人都不愛喝酒呢!服務員,上酒!”

安研研連忙阻止:“不用了不用了,以茶代酒只是個說法,我們幾個也確實不喜歡喝酒啊,而且家師也常說喝酒誤事,所以就算了吧。”嘴上這麼說,可是她心裡更加疑惑:如果真是孫幫主他們下的毒,應該不會那麼主動要求換飲料吧?

孫幫主猶豫了片刻,做出一副很不好意思的表情:“其實這次請諸位喝這杯茶,還是有事相求啊。”

“孫幫主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別客氣啊。”

“好吧,那我就厚着臉皮直言了,今天的文鬥,只是和一個小幫派,可是再過半個月,又一場更大的文鬥,是我們東龍幫和青文幫之間的,決定了四條街的歸屬啊。這場文鬥如果我們輸了,恐怕要有一半的兄弟沒飯吃。”孫幫主說,“不知道五位兄弟能不能幫我們一把。”

安研研聽到這話更加奇怪了,這段話足以說明對方還想着拉攏自己五人,這種狀況又怎麼會下毒呢?難道真是要做這麼極端的兩手準備?如果是她來做的話,起碼應該先利誘,再名誘、情誘,方法有一大堆,萬不得已百般手段用盡的情況下才是以毒藥要挾。現在下毒太早了點吧?

因此安研研看了看周圍的夥伴,假裝和他們交換了一下眼神——他們還沒有默契到只靠眼神就能傳遞信息的程度——然後很爽快地點點頭:“您說哪的話,黃大哥是我們的朋友,朋友的事情當然就是我們的事情了。”

黃尊儒這一下啊覺得倍有面子,饒是他自詡心境古井無波,但是臉上的笑意還是收不住,也只好用語言來覆蓋:“沒想到安姑娘這麼夠義氣,將來但凡有事,黃某絕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安研研露出一個難得的害羞表情:“只要黃大哥一直當我們是朋友就行了。”

孫幫主連忙說:“哪的話,不但是阿儒,我們整個東龍幫都是五位的朋友,但凡有事,各位只要隨便說一句,我們整個東龍幫都聽候調遣。”

“好!”李泰然叫道,“爲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我們再喝!”

安研研心裡暗罵笨蛋,再喝就被看出來了!

誰知道就在這時,邵亦妃首先對康傑說:“我怎麼頭有點暈.......康大哥,我想睡一覺。”然後就趴在桌上昏睡過去了。

緊接着,孫長老等五人居然也一個接着一個睡倒在椅子上,。

安研研也連忙叫道:“啊,頭好暈。”然後對餘下三人使了個眼色,就趴到桌上去了。

這三人再笨也知道該怎麼做了,一個接着一個“昏倒”。

一下子包廂內居然沒有一個坐着的人了。

過了片刻,一個服務員慢慢悠悠走進來,露出一副猙獰的面孔:“孫長髮,你終於落我手上了,我蟄伏了六年纔等到今天,今天你就是有再多的錢也沒用了!”說着拿起了一把匕首,直接落向孫幫主頸間。

他怎麼可能成功呢?房中還有四個人呢,果然,離孫長髮喉嚨還有三寸時,一隻手抓住了那個服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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