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作戰部隊按之前的部署紛紛進入指定位置,納蘭成被圍成鐵桶,龐普城方向的狙擊陣地部署,各部就緒,只等西羅理城的主力部署到位。
下午六點主力部隊傳來消息已部署到位。
我下達作戰命令,納蘭圍城部隊即刻展開攻擊,重炮陣地萬炮齊發,成千上萬的南方聯盟軍趁炮火的掩護,向敵人的陣地發起衝擊。
聯邦軍在納蘭的一線陣地迅速被突破,紛紛退回二線防守。重炮陣地重新調整,發動炮擊對二線陣地狂轟濫炸。
天已經黑了,圍城部隊按照作戰計劃開始派小股部隊發動夜間佯攻,輪番上陣騷擾用來消耗守城聯邦軍的D藥儲備。由於怕陣地被南方聯盟軍趁夜突破,聯邦軍之後按之前標定的路段,一有風吹草動就進行火力交叉覆蓋射擊,整晚槍聲不停,D藥消耗極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焦急的看向西羅裡城方向,默默的等待着敵人的援軍進入伏擊陣地。
終於在十一點左右,西羅裡方向傳來了密集的槍炮聲,沒多久西羅裡前線戰報傳回,西羅裡至少不少於五千援軍進入伏擊圈。按作戰計劃已完成包圍,以重炮轟擊加重火力覆蓋封鎖山谷的進出口,山谷兩側的伏兵藉助優勢地形不停歇的對敵騷擾打擊。進入伏擊圈的聯邦坦克有六輛,在山谷出口處被伏擊時擊毀一輛,其餘龜縮回山谷,臨時充作防禦掩體。
雙方形成僵持,聯邦軍幾次衝擊出現重大傷亡,也不往出衝了,南方聯盟軍也沒有趁聯邦軍退卻發動攻擊,只是固守陣地堵着出入口。
山谷裡被包圍的聯邦軍,被滋擾了一晚上,疲憊不堪。我方堅守陣地的部隊,卻得到了輪番休整,雙方在意志和體力上出現了差距。
一夜鏖戰後,天終於亮了。
凌晨六點我們的西羅裡山谷總攻開始了,重炮陣地開始試射,延伸射擊。空軍團四架武直攜帶着滿滿的***衝上藍天,呼嘯着撲向山谷。白天終於來了,增援的聯邦軍沒有有效的防空武器,山谷已經是米-8的天下了。
四架武直輪番俯衝,把***鋪滿了整條山谷,***打完又返回用機載機槍掃射,來回耕耘着山谷,傾瀉完所有的D藥,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重炮繼續怒吼着砸向山谷,整條山谷已經成了無間地獄。等衝鋒的號角吹響,南方聯盟軍衝進山谷,已經遇不到像樣的抵抗了,到處一片屍山血海,哀嚎遍野,倖存下來的都跪在地上繳械投降。
戰鬥很快結束了,打掃戰場後戰報傳回指揮,指揮部一片歡騰。西羅裡來的援軍總計八千,陣亡兩千一百人,其餘全部被俘虜,傷者無數。我軍戰損微乎其微,不到三百人的傷亡,應該算一場大捷。但現在還不能給他們慶祝,後勤保障迅速跟上補充了彈藥。
主力部隊大舉發兵,趁勝直奔西羅裡城。
西羅裡城頓時陷入了南方聯盟軍的重圍之下,包圍完成後,炮兵部隊也趕到就地展開陣地,開始狂轟亂炸西羅裡。
西羅裡本身是聯邦南方區域裡的一座重鎮,但因爲之前進攻戰線拉的太長,兵力削弱的厲害,而且西羅裡也是聯邦軍駐軍最多的一座城,現在變成孤城一座,根本不用指望援軍,附近沒有援軍。
因此西羅裡沒抵抗多久就舉城投降了,南方聯盟軍迅速入城,接管防務,整肅治安。
龐普的狙擊陣地沒有發揮作用,龐普方向只來了大約一千援軍,看到有阻擊陣地,胡亂放了幾槍狼狽奔逃了。
納蘭的守軍得知西羅裡城淪陷,知道大勢已去,也出城投降了。
反攻戰役的第一場戰鬥勝利結束,我們大獲全勝,繳獲無數,俘虜約一萬兩千人,T-72坦克九輛,三輛山谷中被擊毀,還有囤積在納蘭城和西洛裡場的大筆物資。
最後關於如何處理這批俘虜,成了一件頭疼的事,這不是個小數目,如果完全改編也不太好控制,怕譁變。放虎歸山,那更不行。全部處理掉吧,人太多誰也下不去手。
後來我想到一個辦法把這個問題解決了,這辦結是從一本書上看到的,具體是誰發明的我也記不清了。
辦法就是把戰俘營裡的戰俘,每一百人編一小隊,分別登記姓名以及在軍隊的職務,然後開啓檢舉揭發模式,先將軍官檢舉出來。
這一下子點燃了**桶,平時上下級關係惡劣,虐待士兵的軍官紛紛被糾出來,被揪出來的軍官大家可以自由控訴。這樣戰浮們的怒火被點燃了,有仇怨的,被虐待過的,紛紛上臺控訴。
控訴完畢以後,衆人表決,被表決對象超過半數票數立即處決,由戰俘親自行刑。
經過三輪血腥的檢舉模式,戰俘營裡剩下的基本都是底層士兵了,這時宣導團進駐戰俘營,向戰俘們宣佈了聯盟軍隊的紀律和待遇,並許諾他們如果不願意接受改編的,可以發放路費讓其自由返鄉。
聽完南方聯盟軍隊的紀律和待遇,戰俘營裡的大部人心動了,待遇確實比聯邦軍要高很多,而且他們覺得自己也受到了尊重,所以也願意加入南方聯盟軍隊。
還有一部分人是因爲在血腥清洗中,當了急先鋒無路可退了,只能義無反顧的加入南方聯盟軍。
最後有八千人自願接受改編,加入了南方聯盟軍隊,剩餘的老弱傷病殘發放路費自由返鄉了。
這些人接受改編後,所做的第一件事是,我讓這些人配合治安守備軍,給城裡的流離失所平民發放糧食,衣物等物資。這對他們觸動很大,因爲他們當兵打仗這麼多年,沒有見過有軍隊這麼幹過,沒想到自己會親手去做這樣的事,看着百姓們感激的目光,他們中的很多人在那一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從而真正的融入了南方聯盟軍隊,融入了南方。
吳迪和卡扎、索普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做這些,一步步把這些戰俘改編,這樣的方法他們從來沒見過,大爲驚歎。
吳迪摸着我的腦袋感慨,“右右,你的腦袋裡究竟裝的是什麼?”
我衝他笑着說:“這就是四叔說的信仰吧,不管我們用什麼手段,最終的目的是讓更多人能夠更好的活着!”
說完我們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把頭扭向祖國的方向,癡癡的看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