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門被很暴力地衝開,而來的人正滿身酒氣。
“小娘子,你怎麼還躲着我啊,我可是想你好久了……”
醉醺醺的來人滿口酒氣,一來,說的話就已經讓屋內的人面色不喜;這人,好生沒禮貌!
“你們是誰,怎麼在我小娘子的屋內?”
來人嘭的一聲是踢到了屋內的凳子,而他滿身酒氣正往我們這裡走來。
我感覺到了此時冬婷的情緒似乎很緊張,她對這人有着一種說不出的恐懼。
“姐姐,你怎麼了,你的手好冰啊!”
“沒……沒事……”
我知道冬婷的恐懼全是來自這人,所以我讓詩兒攔下了那人。
“你他媽誰啊,擋住我的路,找死啊!”
他的話很難聽,我知道詩兒是忍不了的,果然,詩兒出手很快,在他的剛剛說完之後,屋內便是想起嘭的一聲。
“你……你找死……”
他出手了,可是一個被酒色掏空的公子哥怎麼會是詩兒的對手;果然不出意料,他又被撂翻在地。
“你……你給我等着。”
我只聽到他一聲口哨,隨後竟是雜亂的腳步聲傳來,好多人,看樣子他應該是帝都某個高官的後人。
可是再高的官在我們眼裡與普通人又有什麼區別了。
“詩兒,將他帶到我的面前,我有事要問他。”
“好的,先生。”
詩兒出手,屋內彭彭的打鬥聲不斷響起,那些人幾乎在一個照面便都敗在了詩兒的手下。
沒用多久,那個被酒色掏空的男子便被詩兒提到了我的面前。
“你……你們要做什麼?”
啪的一聲是詩兒給他的耳光聲。
“先生沒問話,你多什麼嘴,找死啊!”
詩兒的厲害他是知道的,在詩兒這一力喝之下,他很自然的安靜了幾分。
他在我的面前不敢造次,是因爲他如今很擔心我們會什麼都不顧;像這種公子哥,可是很惜命的。
“酒醒了嗎?”
“醒……醒了……”他有些忐忑。
“既然酒醒了,那告訴我現在的你在心裡想些什麼?”
“沒……沒有……”
沒有?我自然不信,這類公子哥怎麼會這般輕易的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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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你現在的心裡正在想怎麼除掉我吧!”
“你……你既然知道,那還不把老子給放了,老子告訴你,我爹可是……”
啪得一聲,又是一耳光!
這一次,是我親自出手打的。
“疼嗎?”
“你……你找死……”氣憤之下,他已經不再顧忌我身邊的詩兒,竟是往我撲了過來。
只是可惜,他沒那本事。
我一腳踢去,剛好將他給踢到了牆邊,聽着他那哀嚎的聲音,我才道:
“你最好識趣些,我不會管你是誰的兒子,我想走沒人能留,我要留,沒人能讓我走;你可以不信,但是我希望你聰明些,別做那些傻事,你可沒那資格。”
“你……你……啊……”
我那一腳並不輕,所以他此時正在地上翻滾慘叫,並不能說些什麼。
我收手了,是因爲這裡我想還有一個人會更向教訓她。
“婷婷小姐,你個人便當是我給你的禮物,他隨你處置,出了事,我爲你兜着。”
到底是什麼事情可以讓冬婷這樣記恨他,同時心裡又保持着一種恐懼了,我想,我大概可以猜到些。
冬婷沒有答覆我,但是她的腳步聲卻是出賣了她的動作;她同意了,而且準備下手。
“先生……”詩兒喚我,是擔心我將事情鬧大。
我知道這件事情如果做下去,我肯定會惹上不小的麻煩,可我心裡有一種預感,今日見那公子,我便已經惹上了麻煩。
既然如此,我想我也就沒什麼可以顧忌的了。
“啊……”
那一聲慘叫似是響徹了整個青樓,那種痛苦的聲音,我想是我這輩子聽見最痛苦,最撕心裂肺的聲音。
我看不見冬婷做了什麼,可屋內多了一股腥臭的味道,我想我可以猜到。
這公子下半生怕是再也進不得女人了,而冬婷這樣的舉動,也印證我心裡的想法。
事情既然已經做到了這一步,那這青樓我想冬婷也待不下去了。
“痛快嗎?”
“哈哈哈……公子,你覺得了?”她反問我,那笑聲中似是將許多委屈都吐了出來。
“應該是痛快吧,可你現在很危險,我不知道他的勢力有多大,但是我清楚你在他們手裡,不過是隻不起眼的螞蚱。”
我的話是實話,現在不光是她,便是我們都處在了帝都一個漩渦之中;至於營造這個漩渦的人是誰,我想冬婷還知道不少。
“那公子願意保護婷婷嗎?”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嬌媚,雖然好誘人,可我知道這不過是她如今複雜心情下的產物。
我摸索着牆打開了屋內的窗戶,讓那股腥臭的味道可以離開。
“我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還帶着面具,如果你願意卸下,我們可以帶你走;如果你不願意,我可以答應你,冬顰一定不會受到什麼傷害。”
“先生,你幫幫我姐姐好不好,你幫幫我姐姐……”
冬顰來到我的面前苦苦哀求我,我想答應她,可是如今不是我答不答應她,而是她願不願意答應我。
“公子,我很好奇,你身邊這兩位女子哪個不比我好看,你爲什麼願意幫我了?”
“我幫你,只是你因爲你是冬顰的姐姐,僅此而已!”
她沉默了好久,終於笑道:“公子就是公子,我上次就跟公子說過,公子跟一般人不一樣。”
“你也跟其他的女子有很多不同。”
“所以,公子,冬婷若是做你府上婢女,不知道公子是否願意收留了?”
終於,她還是願意答應我。
此時,我卻是問向了詩兒:“詩兒,你看如何?”
“啊,先生決定就是了,幹嘛問我?”詩兒很不解。
“因爲你是那屋子的女主人,問你,不應該嗎?”
“先生……”詩兒驚喜一聲,差點就撲過來抱住了我,好在,她還是剋制住了:“嗯,既然你是冬顰的姐姐,與我們也算是姐妹,有什麼不可以的。”
那牆壁的人還在痛哭,我們可以直徑離開,可是我還是讓詩兒點了銀子給那老鴇送去。
做人,做事,總得一碼歸一碼;冬婷現在畢竟是這青樓的花魁,讓她跟我們走,是該賠償那老鴇些銀子。
我知道,這帝都的風雲,我還是捲入了;不過,既然我捲入了,那就讓這帝都的人都明白。
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可以被招惹,而有些人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