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鶴園,地煞住址。“啪!”玻璃茶杯被地煞憤怒地摔在地上,摔個粉碎。“TMD,玄彬真的軟禁了火邪長老!他的膽子也太大了!”地煞的胳膊上還纏着厚厚的紗布,但這絲毫不影響他憤怒的心情,自己是火邪一手提拔起來的人,如今火邪被奸邪小人控制,這口惡氣他怎麼能忍得了。
“沙仔,準備一下,我要去天宇灣!”
天宇灣,城陽市的生態區,這裡環境優美,空氣清新,絲毫沒有大城市裡的那種轟鳴與塵埃,在城陽,這裡可謂是別樹一幟,很多有錢的富人都選擇在這裡養老。在一處天字號復古宅裡,居住着三位四聯會重量級元老,分別是前三大自律幫的幫主——金槐、木軍、雷嶽。現在已經退隱江湖,把幫裡一切事務都交給了火邪打理。
地煞的突然上門拜訪,讓三個年過半百的老頭頗爲不解。“金長老,雷長老,木長老,你們好!”面對三個資歷最深的老傢伙,地煞不敢有絲毫怠慢。
“哦?地煞,什麼風把你小子吹來了?”木軍摸着下巴說,眼睛閃爍着精光。地煞拱了拱手說:“長老,別怪小子地煞不懂規矩,本來不該打擾你們,可是這次真的是沒有辦法,火邪長老有難!”
“什麼?火邪怎麼了?”聞聲金槐和雷嶽也湊了過來,地煞緩和了語氣,把整件事情的經過告訴了金槐三人。
“TMD,玄彬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當年老子馬踏商域的時候,這小子還沒出生呢!看來這麼多年不出手,江湖的人幾乎要忘記木軍這個人了!槐、嶽,現在就召集弟兄,我要血洗玄彬莊園!”木軍氣沖沖地說,雖然四聯會的成立時間並不長,但是火邪和這三人的關係可不是一般的好,當年十七歲的火邪剛出道遇到了木軍三人,那時木軍三人已經將近三十歲,火邪憑藉自己的獨特的行事風格獲得三人的賞識,之後更是混到了和三人平起平做的地位,十三年前四人結拜爲異性兄弟,木軍三人似乎看透了黑社會的鐵血規則,決心從商,後三人逐漸淡出黑道,成爲了一方巨擘,手下的幫會也幾乎從事了合法生意,也就是後來的自律幫。得知天旗即將插在城陽,三人在火邪的煽動下決心聯合,共同抵禦外敵。
地煞達到了目的,沒有在天宇灣過多停留,他要回去準備一下,免得木軍進攻玄彬莊園的時候他趕不上趟。
玄彬莊園,一處獨立的小建築裡,火邪正黯然失落地在門邊嘆息着,早就該提防着玄彬,可是再嚴密的欄杆,怎麼能防得住一頭飢餓的狼呢?在玄彬莊園這兩天,火邪受夠了虐待,他的精神有點萎靡。
這時,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了。火邪一個激靈,單手拎着椅子站了起來,當他看清來人之後,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下來。
“你太令我失望了,居然揹着我向天門妥協!”黑色斗篷男人幽幽地說,語氣裡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
火邪滿臉的委屈表情,說:“對,對不起,我只是一時糊塗,以後,我以後再也不會了!”斗篷男人冷哼一聲:“以後?以後我不想和你有任何關係!”
“不,不,我還有用!我可以幫你的!”火邪拼命叫着,他受夠了這裡,那個玄彬是個變態,一想起玄彬臥室裡的那個半身人,火邪就一陣哆嗦。
或許是火邪被嚇壞了,如果斗篷男人不想救他,那他爲什麼出現在這裡呢?斗篷男人有些失望,雖然火邪是個很好的傀儡,但他偶爾表現的懦弱讓斗篷男人很反感。
“那我就給你一次機會。”斗篷男人拍着火邪的肩膀,居高臨下地說。“不過,你還要在這兒多待幾天,你的同僚金木雷三兄弟已經召集部下準備制裁玄彬了,到時候只要一旦打起來,我會趁亂幹掉玄彬!再救你出去!”
“爲什麼?爲什麼不現在帶我走?”火邪祈求着,他現在膽小如鼠。“哼!”斗篷一甩袖,喝道:“現在救你出去,你覺得以玄彬的聰明,他會沒有準備嗎?何況,你現在出去了,金木雷三兄弟還會進攻玄彬嗎?”
“是。。是是。”火邪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目光飄忽不定。
斗篷走出了小築,他的目光在一瞬間倏忽變得兇狠,本來是要救火邪出去,可他在見到火邪後突然改變了主意,相比之下,從不選擇妥協的玄彬似乎更適合作爲合作的夥伴!斗篷暗暗在心底下了個決定,像個透明人一樣,在不被任何人發現的情況下離開了玄彬莊園。
新城區,別墅來了一位貴客——王彬。“王。。王哥,你怎麼來了?”我驚訝的長大了嘴巴,王彬摸了摸油光的頭髮說:“怎麼啦?在南吳呆着都淡出個鳥來了,來這邊看看,順便發掘一下這裡的潛力女明星,難道你阿夜不歡迎我?”
我連忙陪笑着說:“哪能啊,王哥來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那個,阿飛呢!趕緊去豪麗定一桌酒席,我要給王哥接風!”
雖然不知道這個突然到來的其貌不揚的胖子是誰,但看着我對他的態度,阿飛就知道這個胖子不是一般人,趕緊小跑着出去了。
我勾着王彬的肩膀說:“王哥,怎麼就你一個人來?”王彬哈哈大笑兩聲說:“怎麼,我就知道你小子一直惦記着那件事,你還不相信你王哥我的辦事能力?我告訴你,我那個搖錢樹可是金貴着吶,剛下了飛機就跟我說累了,我這不開了個賓館讓她休息的嘛,放心,等晚上我一定讓她過來。”
我知道王彬在等什麼,笑眯眯的從懷裡抽出來一張支票塞到王彬手裡說:“那就謝謝王哥啦,這一百萬你先收着,算我請你喝茶的!”
“嘿嘿,阿夜,還是你懂事兒!”王彬笑眯眯的把錢揣進兜裡,“天哥讓我給你帶了點好東西來,你絕對會感興趣。”
我等到了眼睛,好奇道:“是啥東西啊!這麼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