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軍看着這些警察表現,內心一陣痛苦,沒想到堂堂正正的警察,居然也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真一班糊塗蟲。
焦軍看到這種狀態,趕忙暴喝一聲:“誰胡亂造謠,我關他禁閉。”
行武出身的焦軍,一聲怒哄,聲似哄鍾,膽小的此時似乎被壯了膽,往外逃跑的腳步,往回縮了縮。
焦軍看到自已一亮嗓產生了結果,忙嚴歷批評道:“你們這些人都吃稀的嗎?青天白日,居然有人叫鬼,這是什麼世道,警察要破除迷信,你們卻相信有鬼。好,剛纔喊“有鬼”的那位同志,回到局裡關禁閉一天。再有擾亂軍心我將治他的罪。大夥,聽清楚了嗎?”
看到焦軍這麼一說,這般警察終於安靜下來了。其實主要是焦軍的冷靜和果敢。穩定了這些人的情緒。
“小夏,你再過來聽聽。”焦軍又命令道。
此時小夏相信焦軍的話,他也不相信有鬼,只是內心有點恐懼,對未知事物的恐懼,是人的天性。不過看着焦軍氣定神閒,小夏打消了顧忌,徑直找到了祼女的畫像邊上。直接將臉貼了過去。
其實焦軍的目的就是想讓小夏這樣的年輕警員接受現場煅練,培養階梯人才隊伍。小夏的勇敢,讓這些老警員自形慚愧。紛紛圍了過去。
“大夥別作聲,讓小夏你仔細聽。”焦軍安排道。
“裡面好像….好像有女人求救的聲音。”小夏緊鎖着眉頭,使勁的拉長了自己的耳朵。儘管裡面傳來聲音很小,便仍然能夠傳出一絲聲波。
“好了,小夏,你不要聽了,大夥找找這裡有沒有暗門。”焦軍安排道。
“找到了,找到了。”小夏興奮的叫着。原來在裸●女畫後面有個暗門,暗門上有根纖細的繩子,小夏相信只要自己輕輕一拉,應該就可以打開門了。他在等焦軍的命令。
焦軍取下裸●女畫,叫人將畫卷好,收起來。
“好的,小夏,你把門打開吧!”焦軍明白小夏的意思。
只見小夏輕拉了一下門,聽見“咯吱”一聲輕響,門被打開了,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五位絕色祼●女,個個身材高挑,膚如凝脂,脣紅齒白,也許是許久不曾見生人,也許是沒想到這麼多人圍觀,幾位美女胸前兩個白花的rug房,顫抖着,活像活潑亂跳的兩隻小白免。
焦軍見到此情此景,也驚得目瞪口呆,忙招呼大夥先撤離現場,打電話招呼女警進來維持現場。
見到這麼多穿着制服的警察,其中一位祼●女開口了:“姐妹們,我們得救了。”
得知自己獲救,幾個女人抱頭痛哭,這幾個女人是黃金鐘集團從省、市擄來的絕色美女。他們都是受了黃金鐘的欺騙,黃金鐘以高福利,高待遇想盡一切將這“五花金花”藏於地下室,每日放出一位與其在地下室裡玩樂,其餘四位待在裡面,等待着黃金鐘下一次的招喚和臨幸。
這黃金鐘真是心理極度扭曲,檯面上已經有好幾位情婦,居然還有這樣的嗜好。
這幾位美女,剛開始還想反抗,可是黃金鐘,就將她們打得便體磷傷。時間久了,她們爲了活命只能委曲求全,過着這種非人生活。
少頃,幾名女警帶着衣物進來了,安慰了幾句,並讓她們穿好衣服,一同回到了警局。
焦軍看着這些受辱的女人,內心翻江倒海,眼裡噴着烈火,咬牙說道:“黃金鐘,我焦軍不將你繩之法,誓不爲人。”
焦軍命令清點了所有的物什,並請開鎖專家到現場,打開了保險箱,這保險箱裡除人民幣還有美元、港幣等,摺合人民市一億二千萬。還有二十幾斤黃金。細數下來,黃金鐘在這個貧窮縣城至少斂財二億元。
清點完,焦軍命人按照正常組織程序進行充公沒收。
焦軍走出這個地下“迷宮”。內心並不輕鬆,他知道黃金鐘還有個秘密賬號,這個秘密賬號又在哪裡呢?他陷入沉思。
此時賭場外面不潮涌動,許多羣衆看到一箱箱的往外搬東西,而且還有許多古董字畫,“唏噓”不已。此時人羣之中不知什麼人突然間鼓起掌,這一領掌行爲引發羣衆集體鼓掌,聲音異常響亮,這是壓抑永生縣人民心頭的一塊巨石今天終於被拿下了。人羣裡有人開始落淚,有人開懷大笑,更有甚者歡呼“黨萬歲!”
在這麼情緒激動的人潮裡,一個頭戴着鴨舌帽,帽沿壓得很低。但是仍然能感覺到一雙仇視的兇光正盯着焦軍,一張顯得扭曲和痛苦的臉。
此時的焦軍憑直覺現場這麼多人當中,斷定定有黃金鐘集團的人摻雜其中。他的目光搜索着。看着焦軍的眼神直刺向過來,鴨舌帽的男人急忙低下了頭,藉着人羣的遮擋,火速離開一現場。
焦軍透過人羣發現了一個特異背影,他想追過去,可是人潮擋住了他的去路。
“焦書記,請您在這上面簽字。”接收物品人員遞過物品單清單,焦軍確認。
焦軍本能的接過清單,再一擡頭,特異背影消失了。焦軍隨手簽下大名。
其實這個背影並非別人,正是爲惡一方黃金鐘,他的膽子真是太大,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還趕來湊熱鬧。真是不知道死活了。
看着曾經的戰果被焦軍一夥悉數沒收,黃金鐘內心痛苦不已,他對焦軍的仇恨已日懼增,他一定要報復。可焦軍是武林高手,他有機會嗎?
此時焦軍的手機響起,焦軍看了一眼手機頻幕,原來周啓球的電話,他本不願接聽,但礙情面,勉強接了起來。
“焦書記,你可真是立了大功,縣委要爲你請功呀!。”周啓球說道。
“談不上,這不都是在市委以及縣委的領導下,取得的成果嗎?”焦軍打着太極。
其實查處黃金鐘的地下倉庫,跟永生縣委連毛關係都沒有。
“說過了焦書記,你們現在開展工作,我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我連永生縣老百姓都不如。”周啓球顯得有些不滿。
其實周啓球將陳生弄走,他在公安局就少了一個眼線,可是他萬萬沒想到是陳生的離開正中王大葛跟焦軍下懷。此時開展工作少了一個眼線,更重要是少了一個阻力。
陳生那邊雖然節節勝利,他這邊卻漏洞百出。這是周啓球不願看到的事情。可是事已至此,他也沒辦法,只要陳生那邊順利,最後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想到這層周啓球發出一陣怪笑。
“焦書記,你不接受的邀功也行,只要你以後開展什麼工作先向我通報一聲,可以嗎?”周啓球這是自討沒趣,這項工作市委書記直接授權給王大葛跟焦軍了,可以不直接向周啓球彙報。
“可以,但是這得組織授權,如果市委江書記同意的話,我是何樂而不爲呀,這個順水推舟的人情我肯定給。”焦軍也不是好惹的,他的話句句都骨頭,硬邦邦的。
“你看你看,你這個焦軍同志,一開口就是市委市委,多沒有人情味呀!你不知道江書記都把矛頭指向我了嗎?”周啓球話講得很直接。
“周書記,你這是哪的話,江書記這可是給我們政法同志施加壓力呀,你如果過問,我們倒是輕鬆了。”焦軍綿裡藏針。
“好啦好啦,不說啦,你不接受就算了,這反正都是你們的成績,我也拿不去。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再見再見!”周啓球發着光火掛斷了電話。
看着電話裡的掛斷聲,焦軍搖了搖頭,嘴裡罵了一句:“狗東西,你還想管到我這邊,你等着永生人民對你審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