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升科見銀狐已走,忙走近梅暖娣,打開了牀頭燈,輕輕的將她摟在懷裡,
暖色的燈光打在梅暖娣雪白的肌膚上,反襯出一道美麗的孤光,
連升科剛受到銀狐的告誡,定了定神,收住了心神,說道:“你醒了,”
“連哥哥,剛纔你在跟誰說話,”梅暖娣好奇的問,
“哦,剛纔房間燈壞了,有維修人員進來,我就跟他聊了幾句,現在修好了,”連升科撒着謊,
“連哥哥,我的頭好痛喲,好像被誰重敲了一下,”梅暖娣終於清醒了過來,
連升科嘴角露出一絲詭密的笑容,說道:“一定是你剛纔太嗨了,一時休克了,你們女人*時會有這個反映的,”連升科瞎話連篇,
“你盡瞎說,我以前可都沒有這種反應,一定是你把我給打了,你得承認,不能抵賴,要不我可不饒你,”梅暖娣含笑着說道,將連升科摟得更緊了,摟得連升科一時有些喘不過氣來,
“好了好好,算我打,算我打,不過,我可不是用手打的,是用它打的,”連升科指着雙腿間那貨,淫-邪的說道,
“連哥哥,你好壞呀,原來是用它打的,那它就是殺人兇手了,我得閹了它,”梅暖娣伸手就要抓連升科的那貨,
見梅暖娣急切的伸手過去,連升科心裡一急,暗使了力道,右手一翻轉,五指如鉤,像個鐵鉗般將梅暖娣的手夾個正着,他這麼一抓不打緊,女人的手都是水做的,碰不得,這一抓,梅暖娣的左手腕瞬間一道淤青,
“啊,”梅暖娣慘叫一聲,疼得“哇哇”直叫,連升科這才反映過來,忙一鬆手,
此時連升科之所以會有些異常反映,完全是因他還處在緊張之中,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將自己武功修爲,隱藏起來,閒時如常人一般,只是令晚銀狐的突然造訪,他身體裡的特殊能力又漸漸復甦,
梅暖娣沒想到五十來歲的連升科手勁如此了得,一邊左手不停的揉搓着右手痛處,一邊用像在看外星人一樣眼神盯着連升科,
連升科尷尬的笑了笑,緊張得臉上有此僵硬,額頭上滲出的不少汗珠,他迴避了梅暖娣的眼神,說道:“暖娣,對不起,我一時失手了,請你原諒我,好嗎,”
梅暖娣倒沒有怪連升科意思,但她對連升科極速的出手跟力道產生濃厚的興趣,眼前的男人可是省裡的常務副書記,五十多歲了,一臉的和藹,言語溫文爾雅,平時走路步幅輕盈如女人,怎麼看也不像手勁這麼大的老年男人,
梅暖娣心雖有疑,但卻沒有直接點破,說道:“連哥哥,你也太狠了,你看你把我的手都弄出淤青了,你得幫我親,”說着將受傷的手伸到了連升科的面前,連升科此時心裡有鬼,而且他似乎也感覺到梅暖娣對自己的懷疑,爲了迷惑梅暖娣他順從着親吻着梅暖娣的伸過來的香手,一陣猛啃,
“這下行了嗎,”親了十來下,連升科擡走頭,哀求的眼神望向梅暖娣,
連升科表現得如些聽話,倒是令梅暖娣感覺到怪異,以前都是自己主動勾引連升科,特別是在牀上皆是她表現得淋漓盡致,讓他連升科享受着各種主人般的待遇,儘管如此連升科對她,也表現出領導威危,就是將她那玉口擼疼了,他也從不表現出溫柔和順從的一面,提提褲子就走人了,她有求於連升科,就是擼疼了,弄傷了,也只有她在午夜如小貓般,自顧自的舔食自己的傷口,
今夜連升科的表現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她甚至有此莫名的感動,不過這樣的念頭瞬間即逝,她明白連升科今晚的順從一定在極力隱瞞什麼,
女人天生是敏感的動物,官場中的女人就更敏感,每天都要看各種各樣的臉色,上級的,下級的,羣衆的,,,,,,只有學會看臉色,才能把這官當好,
梅暖娣見連升科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嬌笑道:“行啦,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真親,好了,我去洗洗,咱們就睡吧,”
連升科點了點頭,望着梅暖娣赤-祼的身體,走向浴室,他眼裡透出了一股殺氣,眼前的女人,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如果一旦他的真實身份被他人識破,那後果就不堪設想,而且會引起殺身之禍,結局就像老鬼倪寬一樣,被五馬分屍,
連升科點燃了一根香菸,聽着從浴室時傳出“嘀嘀嗒嗒”水落地上的聲音,頭腦一時處於慌亂之中,他得理了理思路,他重重吸了一口煙,吐出漫天的煙花,瞬間煙霧縈繞,迷漫了整個房間,
梅暖娣從浴室裡出來,聞到嗆人的煙味,引發咽喉一陣奇癢,乾咳了幾聲,說道:“連哥哥,你能不能少抽點菸,”
連升科陰沉着臉,盯着梅暖娣裹着浴巾的身材,眼裡透着兇光,讓梅暖娣感覺到一陣陣寒意,她不敢與之對視,故將溼漉漉頭髮一甩,走到了鏡子前,拿出電風吹,照着自己的頭上就吹了起來,借鏡子反照觀察着連升科的一舉一動,
連升科凶神惡煞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過她,爲了不引起他的注意,她像沒事人似的自顧自的吹,以此來掩飾內心的極度恐慌,
連升科的異常表現,讓她再度引起警覺,雖然她不知道連升科這樣盯着她的目的是什麼,但有一點絕對可以明確的是,連升科絕對不是欣賞的*,
連升科緩緩開口道:“年關近了,事情也多,諸事煩憂,不得不抽菸啊,但是影響到你了,不應該,我現在就滅了它,”
“連哥哥,明天你打算幾點起牀,跟我一起去朝東縣,”梅暖娣轉移話題,說道,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誰知道明天又會發生什麼事,”連升科今天說的話陰陽怪氣的,有種英雄末路之感,
“呵呵,連哥哥,你這是說得什麼話呀,明天的事情還是你作主,你如果累,你就多躺一會兒,如果早起,我們就去逛逛商場,給老同志們買點年貨,你看可以嗎,”梅暖娣說道,
“是啊,的確要帶點東西下去,不能兩手空空啊,朝東不是也有嗎,何必在長寧買,”連升科不解的問道,
“年貨,朝東縣是有的買,可是買服裝的專賣店卻少之又少,我想給你買套服裝,”梅暖娣關掉了電吹風,含情脈脈的盯着連升科說道,
連升科聽了梅暖娣的話,覺得梅暖娣沒心沒肺,自己的秘密一定未被發現,當下內心一熱,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說道:“暖娣,你還挺關心我的,謝謝,心意我領了,服裝就不買了,再說了,以你我的身份去逛商場,也不太合適,萬一被人認出來,總不是一件好事,”
連升科此時恢得了常態,說起話來一板一眼的,跟前下的言行,簡直判若兩人,
“如果你擔心,我有的是辦法,將你身上的尺寸量好了,我去買,保證讓你穿着合適舒心,”梅暖娣自信的說道,
“這事,,,”連升科正開口打算拒絕,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連升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原來是孫大政的電話,他緩慢的接了起來,說道:“大政同志,這麼晚了還有事嗎,”
電話裡傳來孫大政磁性的聲音:“連書記,我跟江書記想請你吃點心,你看啊,晚上你喝醉了,我跟江書記都沒來看望你,實在抱歉,”
“沒關係,有暖娣同志照顧,我現在好多了,我“三脂”高,點心我就不吃了,”連升科看了一眼梅暖娣,笑着說道,
“暖娣同志,還在嗎,”孫大政問道,這話問得有些唐突,
“沒有,不過我想她應該就睡在我隔壁,你要找她嗎,”連升科撒着謊,
“你老實在不願意吃點心,那就算了,如果方便的話,你幫我問問暖娣,看看她要不要吃,”孫大政客氣的說道,其實孫大政是個鬼靈精,他怎麼會不知道此時的梅暖娣在連升科房間呢,但是梅暖娣這麼晚了能不能出來,得徵求他連升科的意見,孫大政不能把話講透,玩着說話技藝,
“我看算了吧,這麼晚了,一個女同志出入也不安全,我估計她現在也睡着了,你就不要打擾她,再說了,你們也忙活了整個天了,也辛苦,早點休息吧,”連升科直接將孫大政給擋了回去,
“那好吧,明天見,”孫大政掛斷了電話,
“連哥哥,我可肚子正餓着,你怎麼替我給拒絕了,”梅暖娣故作嬌情的說道,
“餓,你晚上沒吃飽嗎,”連升科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餓我餓我就餓,”梅暖娣說完,撲向了歪靠在牀上的連升科,連升科猝不及防,被撲個正着,梅暖娣強摟着連升科,擡起頭來,挑逗着說道:“你得餵飽我哦,”
連升科那貨擡了擡頭,但最終不是軟了下來,他想起銀狐不屑的眼神和冰冷的話語,一把推開了梅暖娣,說道:“暖娣啊,你還是留着我這把老骨頭慢慢用吧,別一口氣吃個飽,我這老骨頭可是要散架的,”
見連升科毫無興趣了,梅暖娣有此失落的說道:“那好吧,就慢慢用,早睡早起,”一翻身躺到了連升科邊上,
熄了燈,兩人卻毫無睡意,各自想着心事,
但兩人卻假裝也入夢鄉,打着呼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