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恩俊聯繫好堂哥湯恩男後,遞給青蜂一條小紙條,那上面有湯恩男的聯繫地址.
“離此大約一百米,這裡出去後,兩個左拐就可到了。”湯恩俊交待道。
在r國的華夏國人,大都住得比較集中,主要是防止遇到危險時,大夥都有個照應。
青蜂與湯恩俊客套幾句,示意了焦軍和陸豐,三個徑直離開了超市。
這樣明確的表達,三人很快就找到了湯恩男。湯恩男早早的站在一幢豪華的別墅門口,這是一幢,四周由醬紅色的塗料粉飾,頂層上有個巨大的圓形建築,顯得別具特色,汽恩男住這樣的豪華建築,顯然在該地區,身份不俗。
湯恩男一眼就認出青蜂,他笑迎青蜂的到來,和青蜂來了一個大擁抱。
青蜂倒也顯得大方,對於這樣的禮節,並沒有不陌生。
“這兩位是?”湯恩男警惕的問道。
“嗯,這兩位是我的門人。”青蜂一一給湯恩男作介紹,“這位是焦軍,另一位是陸豐,都來自華夏國。”
“來,裡邊請!”湯恩男客氣的邀請道。
“不用了,都是老朋友了,我長話短說,你知道老闆在哪裡嗎?他現在有危險,我想見見他。”青蜂正色道。
“你是問‘卷地龍’?”湯恩男打量起青蜂身後的焦軍和陸豐。
“是的,我有要事找他彙報。”
“你知道的,最近我們的這裡異常危險,‘卷地龍’警惕性很高,你又帶了兩個陌生的面孔,我想他可能不會見你的。”
“這個你不用擔心,老闆事先有安排,是他讓我來的,只是來的途中,我丟了聯繫方法。一時無法聯繫上,你也看到了這裡四處都有槍手,我來見他很不容易,如果不是十分重要的事情,我也不會冒着生命危險前來當面向他彙報。”青蜂試圖說服湯恩男。
湯恩男對於青蜂的解釋顯得有些懷疑,儘管青蜂曾經在美國救過他一命,但是“卷地龍”卻是他的合作伙伴,現在“卷地龍”利用r國反對執力,控制着當石油等能源,許多勢力對於“卷地龍”充滿着仇視,都希望將他刺殺於無形。
從利益上,湯恩男和“卷地龍”是同一條戰線上的兩個螞蚱,所以儘管青蜂和他是老朋友了,但是他仍然保持着極高的警惕性。
“這樣吧,我給他先打個電話確認一下,你看這樣可好?”湯恩男顯得極爲謹慎。
“沒問題!”青蜂小眼睛嘀溜直轉,臉上始終保持着微笑。
湯恩男得到確認後,徑直轉身進了別墅。
青蜂向陸豐使了一眼,低聲說道:“立刻切斷他的電話線。”
陸豐看了一眼別墅外的一根電纜正朝湯恩男的別墅裡而去,他摸出一把飛鏢,輕哼一聲:“走。”
他飛鏢如離弦之箭瞬間就將電纜給切斷,他自信衝着青蜂,露出一滿臉的白牙。
“小子,別太得意了,有點素養好不好。”焦軍不屑的說道。
“稍安誤燥,這裡可是四處都有探頭,希望我們的私下行爲,不被監控發現。”青蜂四處掃了一眼。
的確湯恩男的別墅四周不同的角落佈滿了四個探頭,好在三人皆面前的探頭,陸豐出手的動作又顯得微不足道,應該很難被探頭髮現。
果然過了不多時,湯恩男火急火燎的跑了出來,說道:“電話線壞了,一時聯繫不上,這樣吧,既然聯繫不上,我就直接告訴你們地址,要不然顯得我湯恩男太小人了。”
“不能這麼說,恩男與我是兄弟,你能這樣爲老闆考慮,我爲你的爲人感覺以欣慰。”青蜂說着是事而非的話。
“應該的,都是自家人,在這裡四處都充斥着危險,我和你老闆又是老朋友,這麼做是應該的。如果換作你,我想你也會這麼做的。”湯恩男笑了笑說道。
“是的,應該這麼做。”青蜂撒着謊臉不紅,心不跳的。
“其實他的地方離此也不遠,大約走上三百米遠,先兩個左拐,再一個右拐,我想就可以到了,到那裡,應該就可以找得到的,那裡安保人員你應該都認識,皆是從美國帶來的。”湯恩男交待道。
“好的,謝謝,改日再登門拜訪!”青蜂與湯恩男握了一下手,貼了一下面,就此告別。
終於找到目標了,焦軍和陸豐一時顯得興奮異常,特別是陸豐明白,只要幹掉“卷地龍”他就可能回到華夏國了,這個鬼地方他實在呆不下去了。
青蜂卻顯得異常沉重,因爲一會兒要面前自己相處了將近十年的老闆,而且他要將他殺於無形。雖然知真相後,他對“卷地龍”恨之入骨,但是真正要面前的時候,他顯得有些猶豫。
焦軍知道現在他必須要負起來要的責任了,臨出門時師公戰龍有交待,要他負起來主要的責任,因爲青蜂是來協助他工作的。
焦軍走到了青蜂的面前,青蜂愣了一下,但瞬間他就是明白焦軍的意思,焦軍這是想爲他遮見擋雨,他也不阻攔,只是加快了腳步與兩人全速前進,一路上紛亂的人羣和偶然嚇起的槍炮聲,令三人心情更加沉重,面對即將到的來撕殺,三個摩拳擦掌。
七拐八拐的三人,終於到了一座類似於湯恩男的建築面前,青蜂一眼就認出,門口站着數十位守位,這些人都清一色着穿着的黑色西裝,扎着領帶,臉上戴着黑色的墨鏡。
當三人一靠近,這夥人立即引起高度的警覺,其中爲首的一位高大的男人,認出了青蜂,顯然此人在這夥人當中,是個頭。
“喲,這位不是大護法嗎?您怎麼來了?”高大男人拿下了墨鏡,露出了額頭上的一塊馬疤。
“小秋,是你呀!”青蜂認出了高大男人,這傢伙曾是他的手下。
“大護法,您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難道華夏國那邊出來了嗎?”小秋臉上充滿了疑問,因爲他沒有接到老闆“卷地龍”通知,說青蜂來到r國。
“嗯,是有點事情,我得立即向老闆彙報,老闆有在這裡嗎?”青蜂耐着性子問道。
小秋瞅了瞅了青蜂身後,並沒有直接回答問題,例行公事的問道:“大護法你身後的兩們是什麼人?”
“哦,這倆位都是老闆安排在華夏國的潛伏人員,這裡人多,你就不向你解釋了,等會兒見了老闆,自然就知道了。”青蜂壓低了聲音解釋道。
“那好,我先去通報一聲,你老在這等會兒,行嗎?”小秋客氣的說道。
“不用了,還是我們跟你一起進去吧!因爲現在這裡實在不安全,你也看到了到處都是槍聲,這兩位又是重要的組織成員,我們損失不起。”青蜂看了一眼身旁的兩人。
焦軍和陸豐此時故意裝得驚若寒蟬的樣子,陸豐故作害怕,渾身不停的顫抖。小秋走近了兩人看了看,一臉的鄙視,狂笑着說道:“兩位真是膽小,故意呆在華夏國養尊處優慣了,見不得大場面。”
“小秋,不可造恣,這兩位在華夏國可是立過汗馬功勞,你小子,不可胡言亂語,傷了貴客。”青蜂怒罵道。
聽到了青蜂的喝斥,小秋臉上一陣火辣,青蜂的身分可是極爲尊貴,在美國時常是老闆的代言人,小秋立刻收起笑容,客氣的說道:“大護法教訓得極是,小的這就給您老和兩位貴客帶路。”
“抓緊時間,信息傳達晚了,老闆怪罪,我可不會給你說情!”青蜂恐嚇道。
此時小秋不膽怠慢,大喝一道:“大夥都退開,讓幾位貴客進去。”門口的衆人聽到小秋下達的指令,自然就散開一條道。
“且慢。”此時一個長相極其妖媚的女子出現,這女子一襲白色長衫,一臉的傲氣之色,那眼眸裡流光異彩,但因爲極爲冷漠,給人一種極難靠近之感。
青蜂擡眼一看來人,不想節外生枝,客氣的說道:“原來是白鴿信使,我有要事找老闆,請你讓開。”
“哦,原來是大護法,你沒有接到老闆通知,私自回來,所謂何事?”白鴿臉上佈滿疑雲。
“重要之事,只能當面向老闆彙報。”青蜂見白拿一臉的不屑之色,瞬間板起了面孔,沉聲道。
“老闆不在,更何況老闆有交待,現在是非常時期,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能見他。”白鴿一幅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
“你是什麼東西,居然也敢阻擋我的道,我告訴你,憑我的資格,你還不夠在我面前指手劃腳的。”青蜂毫不示弱。
白鴿之所以對青蜂表現出牛氣,是因爲近來銀狐在背後搞了鬼,他將青蜂在華夏國的表現一五一十的第一時間轉告給了白鴿,白鴿自然加重了對青蜂的懷疑,雖然老闆“卷地龍”對青蜂的態度並沒有太大的轉變,僅是將信將疑而已,還不曾對青蜂使用手段。
“好你的青蜂,你在華夏國沒有好好工作,現在擅離職守,圖謀不軌,你還想見老闆,門都沒有。”白鴿叉着腰,怒氣着看着三人,毫不示弱。
“這麼說,你一定要擋我的道了?”青蜂臉色陰沉了下來。他明白如果再不出手,等會兒在場的馬仔一旦發覺出不對,定會對他三人出手阻止,這樣一來,想一舉拿下“卷地龍”那就更加難上加難了。
“別說擋你的道,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過去。”白鴿怒目圓瞪,一張白皙的臉上充滿着極重的寒氣。
焦軍明白這樣再脫延下去不是辦法,他虎着臉,罵道:“大護法,這個賤女人是誰?爲了老闆的大業,咱們兄弟在華夏國受氣,沒想到咱們千辛萬苦來這裡送情報,現在卻要受這賤女人的氣,咱們還呆着有什麼意思,這情報不送也罷。”
焦軍這一通罵倒是令在場的馬仔們臉露同情之色,對着白鴿指指點點。
陸豐也藉機說道:“走吧!還賴着做什麼?這賤人這麼牛,咱們銀狐兄弟怎麼搞得定她呀!”
被兩人這麼一言一語的奚落,白鴿臉上更加掛不住了,她臉上火辣辣的,杏目噴出怒氣,罵道:“哪裡來的小痞子,居然也敢在本姑娘面前耍潑,難道不知死活了嗎?”
“你看你看,我說對了嘛,銀狐兄弟那貨看了這小娘門,一定就疲軟了,這兇悍,嘖嘖……”陸豐調戲起白鴿,毫不嘴軟。
“你……”白鴿羞得無地自容,特別是在場的全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