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省城豐京市,李小江就直奔省委書記趙東方的辦公室,當李小江正抵達省委辦公樓時,一眼就看見趙東方和唐正兩人已經等候在哪裡,這對李小江來說,真是莫大的榮譽,此生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禮遇,換句話說,此次李小江真是立了大功,將一個本來難以突破的案件,換了一個思路,卻有了意想不到的結果,
李小江見兩位高級領導等候在哪裡迎接自己,忙屁癲屁癲的跑步前進,到了兩人跟前,他客氣的說道:“讓兩位領導久等了,”
趙東方和唐正相視一笑,並沒有搭話,示意李小江一旁站着,李小江滿臉狐疑,難不成兩位領導不是來迎接自己的,這回糗大了,紅着臉,低着頭,默不作聲的站到了一旁,
少頃,一部奧迪a8從不遠處緩緩駛來,車子穩穩的停在了三人跟前,從車裡出來的是負責南方片區紀檢的高級領導嚴肅,嚴肅一下車,並沒有與趙東方和唐正先握手,而是直接走向了李小江,一貫嚴肅的臉,此時也換作了一陣喜悅,說道:“你就是李小江吧,這些天辛苦你了,案件取得突破性的進展,你功不可沒,今天趙書記、唐書記都在場,我想等案子結束,應該好好的表揚表揚你,”
話一說完嚴肅看了看趙東方和唐正,兩人微微頷首,算是同意了,
唐正高興的說道:“小江,你還愣着作什麼,還不感謝嚴肅同志的關心,”
李小江受嚴肅表揚,唐正也感覺面子上有光,這畢竟是他老唐的嫡系,一路跟着他拼殺到今天,
聽了唐正的催促,李小江趕忙謙虛的答道:“感謝領導關心,這本是我的份內之事,真不值得表揚,我覺得更應該表揚的是長寧市委書記江楓,沒有他的密切配合,我李小江不可能將案件辦得如此順利,”
“江楓,我知道,聽說他到長寧後幹得最爲突出的事情,就是反*工作,作爲紀檢委的領導,我對江楓同志,能堅持反*感到高興,有些領導幹部一下基層就搞歪風邪氣,搞*,搞得民不聊生,百姓怨聲載道,像江楓這樣的同志,也應該表揚,東方同志,聽說江楓同志是你一手培養起來的,”嚴肅真是個順風,千里眼,連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他也知道,
趙東方對於嚴肅畢恭畢敬的打趣道:“老嚴,你這耳朵長得可真夠長的,這事你也知道,是的,江楓可以說是我一手培養起來,但更關鍵的是江楓這個同志很爭氣,他身上最突出的特點就是堅韌,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江楓當年可是跟廖春生同出於團省委,只是後來江楓出了問題,被組織處理,後來還被下放,至於是什麼問題,我想等會兒,我們還得再問問廖春生,畢竟這是一段冤案,而且已經十多年了,是時候還當事人一個清白了,”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這麼說來江楓同志當年遭受了不白之冤,”嚴肅認真的問道,
“是的,從我掌握的證據看,是一樁冤案,當然現在還得再問問廖春生,”如今趙東方已直呼廖春生大名,而再也沒有“同志”二字了,
“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會會廖春生,這傢伙真還是根老油條,擺了這麼多天譜,現在是時候讓他清醒清醒了,”嚴肅一想到廖春生據不交待時的表情,就氣不打一處來,
“好,一切聽嚴肅同志的安排,”
一部奧迪a8駛進了豐京軍區的營房裡,該營房的招待所就是關押廖春生的所在地,這裡環境很安靜,特別是有駐兵把守,像廖春生這樣級別的黨的高級幹部,看守自然嚴密,
四人下了車後,魚貫而入的前往廖春生的房間,
還沒等四人抵達房門,裡面卻傳出廖春生悽慘的叫聲,並大聲質問:“你們,你們都是什麼人,到底要做什麼,”
“今天老子就讓你嚐嚐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就因爲你,我們哥幾個今年有家不能回,還要每天侍候着你這個腦滿腸肥*份子,今天你再不招,我就將你整死,並對外宣佈你是畏罪自殺的,”這是一個發狠的男高音,
“你可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
“老子今天不管了,反正都是一個死,不是等死,就是給你活活的給你折騰死,媽的你還不招供,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唉喲,唉喲,,,”廖春生髮殺豬般的號叫,
“招不招,招不招,還不招是吧,小廖,小廖,再往他嘴裡灌水,漲死他,這個王八蛋,老子家有老母,今年大壽,就因他回不了家了,”男高音謾罵道,
這是體罰,或者叫刑訊逼供,媽的,這是那個不懂程序的傢伙,居然搞這麼個玩意出來,李小江心裡滴咕,四人忙加快了腳步,因李小江年輕,他三步並作兩步,第一個衝到了門口,破門而入,
打開房門,裡面的一幕令李小江觸目驚心,廖春生被五花大綁在牀上,一個年輕的小戰士一手按壓着廖春生,一手拿着礦泉水直往他嘴裡倒,站在牀邊的一個高大身材的警衛人員,上身脫得一絲不掛,在哪裡謾罵和指揮,顯然他的職務高過了在牀上按壓廖春生的戰士,
聽到“嘭”的一聲,門被李小江踢開,光上身的警衛人員,先是一愣,見一個不相識的人怒氣衝衝的站在門口,他緩過神來,謾罵道:“你找死,這裡是什麼地方,你知道嗎,立刻給我滾出去,否則我數三聲,讓你躺着出去,”
“你就這麼自信,能讓我躺着出去,”李小江挑釁的說道,
“好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以爲這是你家,這裡可是軍營,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要不試試,”
光上身的警衛人員看着一臉白淨的李小江,挺了挺腰身,身上一使勁,胸前的兩塊健子肉彈跳了幾下,嘴裡哼出一句:“找死,”
只見話音未落,此人直朝李小江猛撲過來,就在這瞬間,跟在身後的三人已經趕到,嚴肅暴喝一聲:“住手”,
此人一見嚴肅驚出了一身冷汗,忙收住了手腳,避過了站在門口的李小江,卻“嘭”的一聲重重的撞到了門框上,只見他左手臂瞬間產生了一道青綠傷痕,但他不敢叫疼,呆呆的站在一旁,
嚴肅唬着個臉,喝斥道:“你是誰,受誰的指使在此行兇,”
“我是少尉葉劍,那位是上等兵胡糖,沒有受人指使,我只是覺得這老小子,這麼多天了居然還不交待,令我整排的弟兄苦不堪言,就想給他點,,,,,,”少尉葉劍話還沒說完,
“別說了,穿上軍服,並將廖春生身上繩索給解了,回去等待接受處分,還有把你們的軍長和政委給我叫來,”嚴肅想不到有人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底下搞刑訊逼供,怒不可遏,特別是自己信任的軍人,
被解開繩子的廖春生,鼓漲着肚子,不斷的**,不知道這兩小子給廖春生灌了多少水,
可突然廖春生大叫一聲:“不好”,只見他褲子盡溼,拉出憋了好久的尿來,滿地的都是,瞬間整個房間裡盡是尿騷味,
也許是剛纔一直忍着,現在被解了繩子,由於精神上一放鬆,尿不自覺得就出來了,
此時廖春生羞得滿臉通紅,他這把年級的人居然當前幾位高級領導的面尿褲子,想想實在太丟人了,一時間廖春生惱怒、委曲、羞愧,甚至連死的心都有了,不過死字一出現在腦海裡時,他內心哆嗦了一下,
見眼前廖春生這樣的慘狀,看來此時問話不太合適了,嚴肅安排工作人員給廖春生找來換洗的衣物,要求他去衛生間清洗並換上乾淨的衣物,此時的廖春生順從得像個小媳婦,忙疾步走入衛生間,,,,,,
正當廖春生前去沖洗,此時豐京軍區的少將楊租龍,正邁着大步往軍區招待所趕,楊租龍知道底下的人闖了禍,見到四人,忙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很職業的說道:“各位首長,少將楊租龍,前來報道,”
嚴肅唬着個臉,大聲質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來,政委方宇呢,”
“報告首長,方宇同志前往基層調研去了,現在正往回趕,”
“今天我很生氣,我想不到人民軍隊,人民的子弟兵也居然搞刑訊逼供,搞體罰,我想問問你這個少將司令,是如何帶兵的,政委方宇又是如何搞政治思想工作的,”嚴肅擲地有聲的質問,
聽了嚴肅的責問,楊租龍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勉爲其難的答道:“首長,剛纔的事情我也正在查,這小子太不像話了,查準了,我一定重重的處分,絕不估息養奸,當然我們豐京軍區的軍政主要領導也要爲此事負責,接受上級的批評,並做檢討,”
一旁的趙東方見楊租龍一臉的窘態,忙解圍道:“嚴肅同志,年輕人哪有不犯錯的,既然老楊承認錯誤,我看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有省委書記趙東方給楊租龍求請,這事情自然就好辦多了,嚴肅覺得這夥年輕人也不容易,年底快到了,回不了家,年輕人火爆脾氣,思想愛鑽牛角尖,搞一些出格的事情是在所難免,小以懲戒,讓他們長長記性,就好,他略一思忖,回答道:“既然東方同志給你們說情,我看這事就這麼着吧,當然當事人是要處分的,不過就不用大張旗鼓的搞了,這事也不宜傳得沸沸揚揚,免得落人口實,”
“是,一定按照首長的指示,落實到位,絕不允許再犯,”楊租龍鬆了一口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