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也上去闖闖看能否過,百花閣的瓊花香我早就想要了,這次就是很好的就會,好不好?”沐靈睿撒嬌的正在和旁邊的南龍心說話,南龍心一臉不耐煩的說:“我對那個不感興趣!”沐靈睿一臉不高興,坐在旁邊的紅衣男子笑着說:“嫂子想要,小弟幫大哥去這一趟怎樣?”“好啊!”她轉即展開笑顏,“南浩你能過嗎?聽聞這百花閣主文采出衆得很”,南龍心瞟了眼站起來的南浩,“啊!不會那麼巧吧!”南浩鬱悶的坐下。
“第二關,開始”,隨着這一聲叫道,我身邊第二位男的走下臺,百玖上來站着,還是藍色的長袍,百闕走上臺,“閣主非常擅畫,誰能爲閣主所作的這幅美人畫寫一首詩能使閣主滿意,這關就算過了”,百闕站在臺上對着衆人說旁邊站着的花盼展開了那一幅畫,“什麼嘛,空白的這怎麼寫呀!”臺下有幾人叫嚷道,百闕示意安靜,“光作詩閣主說肯定很容易,在這之前,需讓這幅畫顯現出來。”
“大哥真被你說中了,這些小弟還真不懂”,南浩爲難地看着沐靈睿,“也不能怪你”,沐靈睿無謂的笑笑,“嫂子,莫失望,杜七他對這方面很擅長”,東儒絕輕柔的說,“絕,你什麼時候有哥的,我怎麼不知道”,一道清朗的聲線懶懶響起,“我與南兄乃八拜之交,上次去鳳池國住的2年內結交的”,東儒絕和南龍心相示一笑,“原來是鳳池國的太子,久仰久仰”,杜七頷首示意,“南兄請慢坐,我這上臺去了”,杜七一身華服手拿一把扇子,很是瀟灑,“請給我一盆水”,杜七說道,百闕示意花盼端水來,不一會兒,水端來了,杜七接過就往畫上倒,邊上的人看的目瞪口呆都倒抽氣,一瞬間,白紙上出現點點墨痕,不一會一幅美人圖就出現在我們的眼前:一位女子懷抱琵琶坐在先側,另一位女子邊舞邊喝酒,桃花紛紛落下
。那懷抱琵琶的女子嬌顏,冰肌,眸凝出水,低頭一笑,勾人心魂。杜七拿過桌上的筆寫道:“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寫完杜七放下筆,花盼拿起跑上臺階給上官藍看,上官藍驚歎:“這是出自何人之筆畫的如此傳神,還有這詩絕配”,“公主,這是出自閣主之手”,花盼解釋道,“你是花什麼?”我問道,“我是顧盼生輝中花盼”,花盼不惱反而一笑回答,“可否把筆拿過來我送他一句話”,我淺笑,“是”,花盼接過紙走下臺階向杜七走去,“杜公子這是我家閣主要我給您的”,杜七接過一看大笑:“一句溫言博紅顏一笑,甚好甚好!”杜七轉向右邊看臺走去,“這樁生意我要定了”,“怎麼剛纔還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啊”,東儒絕一臉壞笑拿過杜七手中的紙,“呵呵,原來這百花閣主和你意氣相投,你這叫一石二鳥”,“這位閣主蠻有趣的”,杜七欣慰的笑,“就不知道長什麼樣”,南邊走來一位身着灰色長袍的男子拽拽的走向杜七這邊,“呦,這不是郡勝兄麼,怎麼捨得出‘花田錯’的門了”,南龍心一臉驚訝,“那家新開的‘花田錯’聽過只賣藝不賣身,而且還是個客棧,郡兄不會什麼都……”杜七一臉疲意的說,“我品味沒那麼差,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前天從家剛跑出來沒地方去,才住在‘花田錯’客棧的”郡勝白了一眼杜七,旁邊站着蘇漓遞過來一封信:“花枝叫你把這封信轉交給東儒絕,如若他閉眼睛,讓他寫一紙休書,下一關就算過了”,“這也行?爲什麼,他和姐姐怎麼了?”上官藍一臉疑惑,“等比完自己去問你那好姐夫”,兩人還在聊時,風漓站在人羣中看到坐在寶座上的人,百花閣不是花枝創的嗎,怎麼坐在上面是上官藍,風
漓吹了一聲口哨,一隻大鵬飛過來,風漓說了什麼,那隻鳥轉頭飛向站在寶座旁邊的蘇纆蕁的肩膀,嘰嘰叫了幾聲,她便走下臺階走到邊上守衛身邊,向人羣中看去,風漓向她這邊走來,“風護衛好久不見”,風漓點點頭,“花枝呢?怎麼叫她妹妹上去坐啊”,“這是她的意思”,蘇纆蕁正要領着風漓走,後來有人叫道:“風漓姐姐,風漓姐姐”,風漓轉身就看南宮介和文靜並肩走來,“風漓姐姐,我把公子跟丟了”,文靜帶着哭腔說,“上官姑娘呀,沒丟,坐在寶座上的就是”,風漓解釋說道,“這不是南宮公子嗎?失敬失敬”,“蘇姑娘客氣了”,幾人講了幾句,蘇纆蕁領着他們坐在左邊空着的幾個座位坐下,上官藍看見風漓她們有些激動,準備跑下去,蘇纆蕁用眼神示意她別動。“第三關”,百風跑到臺上喊道,花生走到臺上“這關是要對詩,作詩,對得工整優美,即可過關”,“杜公子請上臺聽題”,“天將破曉,又將別離,當窗隔座相對黯然,見星沉海底,良時已逝,不免悵然,公子請作詩”,花生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底下一羣花癡:“杜郎,杜郎”,杜七拿着扇子左走幾步,突然擡頭吟道:“天將曉,情未央,獨看長河,漸落曉星沉”,“好詩”,夜若瑄輕聲叫好,但見蓮步姍姍,一件薄綃紗衣,衣藍如雲,髮束雙鬢,十分清雅可愛,向杜七問候,“夜小姐也對這百花盛會感興趣,我還以爲除了東儒兄,你對什麼都不感興趣”,杜七諷刺道,“杜公子哪裡的話啊”,夜若瑄尷尬道,“小女不才也想一試”,她對着百生笑道,“夜小姐,請您把這封信交給東儒公子”,夜若瑄走下臺階:“東郎,給你的信”,東儒絕結果驚愕一下,只見信的一角印有一朵黃色的雛菊,她回來了嗎?他惆悵不安的拆來信:“山盟雖在,情已成空,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