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沾主人的光”上官花枝驕傲的說,“還有臉說”橙衣女子白了一眼上官花枝,這邊兩個人在鬧,提熙仍和藍靈對話,“那以後你就先跟着本尊吧!”“提熙你太好了”,說着預想上前一抱,上官藍滿眼黑線,“那個藍靈你抱得是我,那條黑龍,還沒出來不要激動”,“沒有關係,抱着你一樣可以感受到提熙的溫暖”,藍靈暖暖一笑,上官藍徹底無語,“妹妹可否幫姐姐一個忙?”上官花枝拉過上官藍衣角問道,“姐姐且說來一聽”,上官花枝嫣然一笑:“這百花閣雖是我創,我卻不能出席,這次我主持的百花盛會勞煩妹妹代勞可否?”上官藍淺笑:“姐姐這是在怕姐夫吧!”“知我者莫若藍兒!”上官花枝捂着嘴笑,上官藍也捂着傻笑。“纆蕁,麻煩你陪着藍兒了,回來給你帶美食”,上官花枝一邊進屋一邊說道,“恩,交給我吧”,蘇漓點點頭,“花顧,花盼,花生,花輝,快帶藍兒進去打扮一下!”蘇纆蕁小聲說道,四位女子便從裡屋走出拉着上官藍近期換妝,不愧叫百花閣,上官藍驚奇,屋子裡幾乎全是花,彷彿進入了花海的世界,爭奇鬥豔。
我被四個人拉着坐到了梳妝檯邊,她們把我所有的頭髮都來籠腦後,又綰成一個下垂的大大的鬢,兩鬢各有一些髮絲垂下,別有一番風韻,頭頂是幾朵淡藍色的牡丹花,嬌豔欲滴,兩支步搖插在頭頂垂下的金穗碰擦出好聽的聲音,髮鬢上插着不一樣的三對簪子,中間用一個雕刻了蘭花的小小金色梳子狀髮飾圖案,描上遠山黛,鋪了一層淡淡的粉,淡淡的胭脂在兩頰暈開與牡丹迸相呼應,最後在額前,用金粉點出嫵媚的花紋,一件大紅色的明豔長袍,外面是一件透明的紗衣,上面足百花暗紋,我看着鏡子裡面,不敢相信,鏡子裡的女子是自己,如墨般的頭髮,如水般的肌膚,如煙霞般的身姿,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這身體的主人本來就是一副傾國傾城的容貌,再一打扮,更是錦上添花,接着又給我帶上透明的紗巾,遮掩了我絕色的容貌,被四個人扶着走出房門,門口的纆蕁等的一臉不
耐煩,但見到了成效,也就沒多說,交代了這次百花會內容後,我們一行人就走出門外一定,步輦停在門外,我又是被攙扶着上了步輦,步輦四方站着一位美貌如花的男子,四位女子端成一排,在後面跟着蘇纆蕁站在車輦的一側,接着我就頭一次體驗了飛翔的感覺,大約過了很長時間,步輦停了下來,有人叫道:“百花閣主到,盛會開始!”四位美男又一次扶着我下來,於是我坐上了最上面的一尊寶座,八個人,左邊四個,右邊四個,蘇纆蕁站在我旁邊,府下人頭攢動,我這纔看清這是站在郊外,“今天的百花盞一如既往過四關最後誰家出錢最高,我們就會把今年最好的香料買給他,還可以從百花閣選二十朵上等的名花,”蘇纆蕁大聲說道,底下邊上各坐着有地位、有權威的使者足有錢的富尚,此話一出俯下站着坐着都有些騷動,不知是哪位登徒浪子大言不慚說道:“若四關都過,不知閣主可否摘下紗巾給我們一睹容顏?”“大膽,修的造次”,纆蕁怒視那登徒浪子,“不會是閣主容貌見不得人吧!”那浪子斜笑,蘇漓一束頭髮豎在後面,一件銀灰長袍,簡單明瞭,她嗖的一聲,長儈一出,人已站在那浪子身邊,長儈對着他的脖子,浪子立刻嚇得腿腳發軟,直喊女使饒命,樣子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坐在寶座上的上官藍看着那浪子輕笑道:“纆蕁今日不宜見血”,蘇漓收起儈手,輕身一跳就到了上官藍身旁,底下的人聽得如癡如醉,那一句話如三月春風一樣動聽,“誰要是過四關,我就讓那人一睹我的容顏”,上官藍輕聲說道,蘇漓擔心的看着上官藍,“要是出什麼事,你自己擔着”,“盛會開始”,一羣女子穿着明豔的衣服在中間的臺上輕舞,一舞過後就是正式的過關。
花顧,花盼,花生,花輝手中各拿着一個木盒子,百玖站在臺中間輕聲說道:“閣主最近想帶這盒子玉琢,可盒子打不開,不知誰有辦法打開,只見木盒外面有九把金環鎖住,底下傳來喧譁聲,有十幾個人上前來想要解,都無功而返,最後旁邊坐着一排中一位華服男子突然站起
來,底下一羣女的花癡的叫道:“杜郎要上了,杜郎要上了!”我側目輕聲問道:“纆蕁,那男的什麼來歷?”蘇漓瞟了一眼,“御史大夫杜文周的兒子杜七,聽聞文采出衆,長的又是一表人才,特別喜歡飲詩,作畫,深受靜女子的喜愛,皇捧千金難買他的一張畫”“你很喜歡他的畫嗎?”上官藍反問道,“曾在阿枝的房裡見過一幅,很是感嘆!”蘇漓讚美的眼光看向杜七。
“絕,這盤棋贏的人可是要上臺破關的”杜七狡猾的輕笑放下最後一步棋子。“放水?”東儒絕一臉笑吟吟,修長的手指輕叩桌面,顯得自在而隨意。“這可不算”,杜七用手把棋盤抹亂淡淡的說,“千羽把你的刀借下”,東儒絕轉頭問道坐在後座一臉嚴肅的千羽,“我的刀一出,那就得見血”,“那算了”,東儒絕隨意向侍衛要了一把劍走上臺,紫衣翩然,長劍劃過四個木盒,只聽見“哐”玉環全都落地,“東儒絕公子好身手”,百玖讚歎一句,接着,又對下臺說道:“第一關破關着東儒絕”,“東儒公子閣主說既然公子破了第一關,裡面的玉琢理應是公子的”,百玖從旁邊拿過一個木盒,“這玉琢就罷了”,站在旁邊的百顧笑着說道:“公子閣主可不是會輕易送東西給人,這玉琢是拂塵姑娘死前流的淚化成的玉琢,公子且看”,百顧手指尖早手腕上劃破一道長印有血流出,她將玉琢帶在手上,印痕瞬間不見了,“歐,有意思,替我謝過閣主”,接過木盒準備下臺,“東儒公子,這第二關只有你纔有資格闖”,百玖喊道,“我只答應過第一關,下一關就不是我的事”,他面無表情說着,彷彿和他無關的事,“這”百玖愕然、神情開始不自然,百玖回頭看了一眼寶座上的上官藍,我回以安慰的神色,“纆蕁,這還有多長時間呀!很熱哎,我都坐累死了”,我委屈叫道,古代的衣服好看是好看,走起路來,那叫一個麻煩,要不是有人攙扶,差不多我這條腿就廢了,要是我來設計,那一定又要好看又要精美,起碼走路方便,夏天衣服最好改,冬天嘛,難度就有一點挑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