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畫微微蹙眉,不耐煩道,“我救她只是因爲你們叫鳳姐姐一聲姑姑,和你,和她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如果不是看在姜苗苗的份,她纔不會去救沐子楠呢。
以前沐子楠試圖嗆聲姜苗苗的仇,雲淺畫可是一直記得。
沐軒哭笑不得,只得低頭。
原本看着哥哥拋棄自己去找其他女人,沐子楠都氣紅了臉,但見自己哥哥反而被人家懟了回來,她反而一下子樂了起來。
之前哥哥對自己的指責,讓她這個時候簡直幸災樂禍起來,甚至都顧不得姜苗苗,扭頭開始哈哈嘲笑沐軒。
“人家都不願意搭理你,沐軒你好意思嗎!還當你是秦淮河畔的那個風流才子浪蕩多情?我告訴你,你早過氣了!”
秦淮河畔?風流才子?浪蕩多情?
衆人震驚,刷的齊齊轉過頭去,除了晏笈,人人都目光灼灼盯着沐軒,興奮地耳朵都豎了起來,恨不得立刻撲去搖着沐子楠的肩膀,讓她無詳細地全部說出來!
“哇塞!秦淮河畔浪蕩多情啊,沐軒,看不出啊,你還有那種風流的過去?”
姜苗苗嘖嘖調侃,賈義狐疑地向着沐軒看去,連雲淺畫都忍不住回頭,皺着眉頭,臉寫滿了“不可能吧,竟然會是這種人?”的詫異。
自古秦淮多美人,畫舫搖搖,娼色可謂是豔冠天下,姜苗苗知道那些地方一向以來都是薄情公子流連之所。
不過她身邊沒有那種人,所有的瞭解,也只不過是從書而來,晏笈管她很嚴,不許她打聽那種煙花地方的情況,所以她也只能像模像樣裝着說兩句,其實心裡還是不信。
果然沐軒氣得直接笑了,目光危險看着沐子楠:“我只是以前去歷練,扮演一個浪蕩公子,從來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你胡說些什麼!”
姜苗苗裝模作樣地嘆氣,好像十分遺憾似的:“怎麼,真沒發展一段真愛?”
“姑姑,你可別取笑我了,我哪兒敢呀。很小時候祖父說過,絕對不許在成親前胡鬧,否則將來有了喜歡的人,只怕也沒了資格去對她好。”
沐軒無奈笑道,忽然也不知道他想起來了什麼,遲疑了一下,竟然轉頭去看雲淺畫,遲疑道:“雲姑娘,在下說的都是真的,家裡家教嚴苛,我絕對沒有和什麼煙花女子……”
“沐少主如何,和我何干,你也用不着和我解釋。”雲淺畫完全不以爲意,冷淡打斷他的話迴應,看也沒有多看他一眼,反而向姜苗苗走去。
沐軒苦笑,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和她解釋,現在被她這麼不留情的甩了面子,他也很無辜啊。
想到此處,他立刻將一切算到了沐子楠頭,看見他不好看的臉色,沐子楠被嚇,轉着眼珠胡亂擺手:“這可不管我的事,我可沒多說什麼,沐軒你不能找我算賬!”
轉身跑,沐軒擡手去抓。
雲淺畫對姜苗苗道:“剛纔你走路爲什麼蹦蹦跳跳的?”
姜苗苗嘿嘿一笑:“咳,因爲我有童心。”
“……”雲淺畫被她不要臉的話噎的一哽,“你是怕踩到地的粘液吧,至於麼,這東西只是較大,在外面,可不是很少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