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宮奪位

謝安與王坦之在姑孰停留了近十日方纔回去建康,其中有一日,當謝安與王坦之在與阿舅說起朝裡近來的官員調動之時,不想微風吹動了牀側的幕簾,王謝二人發現郗超竟盤腿窩坐在牀角里偷聽他們三人的談話。王坦之裝作沒看見一言不發,謝安卻笑說了一句‘郗生可謂入幕之賓也’。

此言傳至到建康,人們皆道‘丞相與郗中書之情誼果不輕淺’,其中暗含阿舅與郗超有龍陽之好。

仲道對此大爲不滿,直說謝安是侮辱了阿舅。我卻對此並沒有太多的想法,因爲謝安留下的那個問題一直在困擾着我,我根本沒得閒暇去想別的事情。

若是仲道他威脅到了阿弟,我該如何取捨呢?

阿舅那一道求賜九錫的奏摺,朝廷始終都沒有批示。謝安的拖緩之計,竟能拖延了一月還有餘。

六月十九日,桓衝叔父再次來到了姑孰與阿舅議事。我想盡辦法想與他見上一面,卻不料,他來去匆匆,只是在阿舅的臥房內停留了不到兩個時辰便又趕回豫章去了。

六月底,我試圖想要出府,可阿舅對我的禁令還是頗爲嚴格,我仍舊出不去府門。想與仲道說明這件事,又怕他會兩面爲難,他是不好違逆阿舅的命令的。我不想他感到爲難,便只能將所有事兒都埋在自己的心中不說。

七月初二,阿舅暈厥了近半個時辰,醒來後他便要長兄桓熙來見自己,二人議事一個多時辰。再過兩日後,桓秘叔父也趕至姑孰,與阿舅議事近半日的時光,後又匆匆回去了建康。

七月初六,丞相桓溫上疏朝廷,言道自己百年之後,願以其弟江州刺史桓衝領其兵馬大權、以自己幼子桓玄襲承‘南郡公’的爵位。

轉過一天後,郗超又回來了姑孰,與阿舅二人在房中嘀咕不止。

因午間着實過熱,我便躺在榻中小憩,有僕人說桓熙來了府中,仲道也並他一道回來了,二人都去了阿舅房內聽話。

我心中一動,說聲知道了,隨後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出了臥房,趁無人注意我,便潛身溜入了書房之中,蹲坐在屏風後的屋角里。

我自問爲什麼要這樣做,卻也不知到底是爲何,只是心裡隱隱有一種感覺,桓熙突然來我們的府裡或許是有事要來同仲道講的,我若偷偷聽來又有何妨呢?

我靜靜地等了許久,才聽到有嘈雜的腳步聲在屋外響起來,來人似是心中急躁,故此腳步纔會聽起來十分的凌亂。

聽得有人進屋後,我忙屏氣凝神靜聽。

“大哥,我們果真要按父親說的去做?”是仲道的聲音。

“你今日好生奇怪啊?父親給的軍令,哪由你來說做或不做!”

一聲巨響,似是有人重重地拍了案幾。

接着便是仲道的聲音,他憤憤地說:“一個破龍椅,哪裡來的如此叫人掛念?父親何苦就不願放手呢!”

龍椅?

阿舅想要做什麼!他這是要仲道去做什麼!爲何會與龍椅有關呢?難不成,阿舅真的是要謀反了?

“仲道,你這話就更是奇怪了,朝堂上的那一把龍椅,天下哪裡會有人不愛呢?”

“大哥,。。。。。。。。可是,這可是謀反啊!”

“他們司馬家的天下又何嘗不是從曹家的手裡奪來的呢?哼,謀反?我們這是在報仇!”

“報仇?大哥,你在說什麼啊!”

“你忘了咱們的先祖桓範了嗎?當年就是司馬懿下令誅殺了我桓氏百餘條人命啊!”

“大哥!過去了一百多年的仇恨了,你應該忘記了!”

“哼!你當然想要忘記!我看,如今你整日裡只知去圍着你那個嬌妻轉了!你怕是連你自己是誰都忘了吧?”

“我不是,。。。。。。唉,大哥,你聽我說呀。如今北有秦人虎視眈眈,我們晉人雖是有危,可這天下卻也還倒是太平。若一旦你我揮軍直指建康,這天下豈能不亂?到時,平白地給秦人得了便宜,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啊!”

“天下哪裡會亂!嘉賓的計策如此之好,別人都會以爲你我是氣不過五叔盡得父親手中的大權而去江州殺他的,不會有人明白你我實際上是領軍去佔領建康的!”

“我還是覺得不妥!”

“不妥!不妥!全都是藉口!你不過就是要護着你的妻和司馬曜!我知道,司馬曜幼時你就很疼他,把他看作你的親弟看待。可在這個時候,你該忘卻這些情感!你所要想的,只有父親的軍令!”

“不行!福兒她會傷心的!”

“管她呢!仲道,待奪了天下後,你便是親王了,何愁沒有成羣佳人相伴左右呢?司馬道福她雖美,可我不信這天下就再也找不出比她更美的女人來了。二弟,你清醒些吧,爲了一個女人而違背父親的軍令,這值得嗎?”

“可。。。不行,大哥,我。。。。。。。。不行,我這就去對父親說明!”

忽然有拉扯衣物的聲響,桓熙憤怒地說喊:“你瘋了!你真是瘋了啊!你竟會將那個女人的心情看得比父親的大業還要重要!我們奪得天下後,不會殺司馬曜的,我們也不會動他司馬家任何一個人的,司馬道福她至多是會難過一段時日,你何必擔憂至斯啊!”

“父親,果真不會殺昌明嗎?他可是什麼都沒有說啊。”仲道似是不信地問。

“我的傻弟弟!父親當然不會殺司馬曜啊。你仔細去想啊,父親之所以會病便是因看到先帝的魂魄被嚇病了,他怎敢再加害於司馬曜呢?奪了天下之後,父親必不會虧待他的。”

“可我該怎麼去同福兒說呢?”

“還能怎麼說?她到時也就什麼都明白了,你就什麼都不必說了。再說,到時候她的阿弟不必受死,她說不定還要感激於你呢!”

“大哥,我還是不想這樣去做。任何會讓福兒傷心的事,我都不想去做。你或許不能明白她對我的意義,她是我最珍視的寶物,我絕不。。。。。。。。”

“你!桓濟!好!你若是敢去向父親推辭,我現下便去殺了司馬道福!看你還在不在乎她的勞什子傷心!”

“大哥!”

“我說得出便做得到!”

“大哥!”

“你可要想明白,一是幫着父親去完成他的大業,司馬道福與司馬曜都不會有事;二是我去殺了她,免了你的後顧之憂,你再幫父親去完成他的大業!”

“大哥!你這不是。。。。。。。。你讓我怎麼選啊!”

“你清楚該怎樣選!”

“我。。。。。。。唉,我已都明白了,請大哥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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