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幸福農家媳 181除夕出事 天天書吧
“多謝大表嫂。”金雅娘聞言,她的那張俏臉紅的不能再紅了。
“謝我幹啥,都快過年了,你啊要開心些,過個歡樂年。”李月季笑着對金雅娘說道。
“嗯。”金雅娘似乎把李月季勸說的話聽進去了,因爲她馬上頷首笑着嗯了一聲。
臨近除夕,來鴻運酒樓預定年夜飯的人越發的多了。
有直接來鴻運酒樓吃年夜飯的客人,有來買了年夜飯帶回去熱着吃的客人,絡繹不絕。
這日李月季見長樂鞋坊的人訂了一桌年夜飯。但是廚子說有兩道菜的食材不太好找,於是稟報她,讓她給拿個主意,是不是把這樁生意給推了,還是另外用其他的菜餚代替。
“推了不太好,看對方願不願意咱用其他的菜餚去代替,先商量着再決定吧。”李月季皺了皺眉頭,對廚子說道。
這大冷天的哪裡能找到新鮮的荷葉啊?就算大姐夫家的反季蔬菜裡也沒有想到種植荷花啊,冬天沒有荷花,那隻能在夏天的荷塘裡有荷花和荷葉了。
長樂鞋坊的東家王四倒是很講理,只說必須是大菜,拿得出手,因爲那是要請貴賓吃的。
李月季笑着答應,還保證親自下廚,準保這次做的年夜飯味道鮮美。
她既然答應下來,就真的是親力親爲,在鴻運酒樓的土竈房裡將一桌豐盛的菜置辦好,由長樂鞋坊的夥計們來搬回去就行,輕輕鬆鬆便賺了九吊錢入口袋。
鴻運酒樓,包括美味多火鍋店等李月季名下的鋪子都定在臘月二十四這日歇業,因爲即將過年,官道上,城裡往來行走的人明顯減少,連帶着各個酒樓鋪子的生意,也清淡了許多。
這種情況,每年年底必然出現一回,不是菜色出了問題,而是真的吃客減少的緣故。
因此,李月季倒也不覺得焦急,閒來無事,便拉着趙氏,花氏,金雅娘在鴻運酒樓的土竈房裡一起做了許多鹹豬肉臘腸,醃的酸辣蘿蔔和鹹魚自然也不能少,打算一家分她們一些,自己則將餘下的帶回家一些,再有一些送去自己孃家和大姐家,小姑子家。
掃塵、洗福祿、貼春聯……轉眼便是除夕。這日下晌,李月季早早地就在廚房裡忙活開來,做了七大碟八大碗,葷菜多素菜少,芳姐兒去陪兩個弟弟玩耍了,董嬸則被李月季放假回去了,金雅娘就被李月季喊過來幫忙照顧兩個小孩子了。
向叔那邊的幸福涼皮鋪子臘月二十二就放假了,金雅娘就空了下來,一聽李月季在找人看孩子,她便主動過來幫忙了。
許驚雲到了年底就歇在家裡了,也不出遠門了,但是李月季曾聽他說過升級版的連弩車已經在籌備之中,不久之後應該能造出來了。
“吃個糖醋鯉魚吧,這道菜味道可好了!”李月季對許驚雲說道。
許驚雲心想娘子和表妹金雅娘全程不許自己幫忙,突然聽李月季這麼一說,他心想自己一定要試試看這道菜到底好吃不好吃?
“確實魚肉鮮美,好吃好吃。”許驚雲吃了讚不絕口。
“是這樣的……燒好後,澆上一層平滑油亮的糖醋,胸鰭豎起,魚肉嫩美,帶有蟹味,鮮嫩酸甜,反正我自己覺得大表嫂太能幹了。”金雅娘笑着說道。
“行了,雅娘就甭誇我了,趕快吃菜!芳姐兒,你也吃菜,我和你爹一人抱一個弟弟。”李月季伸手從芳姐兒的手裡抱過了許擎天。
而許驚雲則從金雅孃的手裡接過了許稷生。
“真是越來越沉了。”許驚雲笑着掂了掂許稷生的重量,含笑道。
許驚雲這邊高高興興的吃年夜飯,除夕守夜,做米花糖等等事情,忙的不亦樂乎,孩子們拿到紅包,自然也開心,在看着漆黑夜空裡絢爛的煙花,大家的臉上都露出喜悅的笑容。
林三郎和許雪慧今年這頓年夜飯也吃的開心的不得了,畢竟家裡喜添丁了。
許雪慧好不容易哄兒子林明釗睡覺後,許雪慧心裡長舒一口氣,鑽進被窩裡,林三郎伸手抱了抱她一起睡了。
只是林三郎心裡琢磨着今個晚上自己到底能不能和娘子翻雲覆雨呢?但是一看搖籃裡的林明釗,他心想還是算了吧,別到了緊要關頭,林明釗突然醒了鬧餓啊尿尿啊拉屎啊,總之別想那爽歪歪的滋味,更別提睡個囫圇覺。
琢磨着這些事兒,許雪慧許是半夜起來餵奶的次數多,先林三郎一步睡着了。
而林三郎心裡想着那些個瑣事,他好容易覺得有了睏意,冷不丁又被窗外震天響的炮仗聲嚇得一個激靈,翻來覆去折騰到四更,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至多不過睡了一個更次,院子外忽然傳來砰砰砰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陡然將他們兩口子驚醒。
不對,那哪裡是在“敲門”?
分明是捏了拳頭狠命往門板上砸!
大半夜地聽到這種動靜,真是嚇死人的節奏啊!
“敲敲敲,大半夜的,尋死還是找抽啊?!”林三郎已經好幾晚沒有好好睡覺了,這會子的睡意全無,心中正憋着一股兒怒氣呢,他於是氣沖沖的衝着門口便是一句咆哮,也不理年節裡說這種話會不會太不吉利,一邊嘟囔着,一邊蹬蹬蹬走到門邊,卻又不急着開門,反而伸手去系衣帶子,畢竟這冷天晚上很冷的,得穿好衣服吧。
許雪慧抱着孩子在屋子裡急得不行,以爲出啥事兒了,搖籃裡的孩子自然也被吵醒了。
沒辦法,許雪慧心疼孩子,只能先給孩子餵奶。
而林三郎聽到門外有一道聲音聽着有點耳熟,方纔一把拔開門閂,卻見外面站着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
“你……你是?邊嬸?”
“三郎兄弟啊!你怎麼這半天才開門!”那邊氏等的不耐煩了,她啊用力跺了跺腳,徑直看向林三郎,說道:“我說三郎兄弟啊,咱村啊打穀場旁的田地,就是眼下還種着蘿蔔和青菜的那兩塊,是你家的吧?”
因爲許雪慧喜歡吃青菜,蘿蔔不喜歡吃醃製的,比如她聽說了吃蘿蔔蜂蜜可以怎麼怎麼的,就讓林三郎抽空去種上了。
是啊,他家的田地的確就在打穀場旁邊,且這個時節還種着菜蔬的也只有他們家了,林三郎心中擔心的不得了,忙點了點頭:“是啊邊嬸,怎麼了?”
“哎呦,這可真是麻煩嘍!”只聽邊嬸哎了一聲,然後愁眉苦臉道:
“你們那兩塊田地臨近的地方不是有堆了三個草垛子嗎?我估摸着,也不知是誰在那裡放炮仗,把草垛子給引燃啦,這時候恐怕都燒到你家地裡啦!我家三個兒子已扛了水桶去救火,你趕緊去瞧瞧啊!”
“啊?我家菜地裡着了火?”啊!林三郎心中着急,蘿蔔更是要緊,因爲他開的鋪子裡要做蘿蔔絲餅的,這蘿蔔可是重要的不得了呢!
此刻,林三郎一顆心狠命往下一墜,也顧不得甚麼了,撒腿就往外跑。
“娘子,你先呆在家裡照顧孩子,我去去就回!”跑了幾步,擔心娘子許雪慧會胡思亂想,忙急切道,還讓邊嬸幫忙進去解釋。
邊嬸解釋完之後,見許雪慧一臉焦急之色,她好心的安慰了一番,便匆忙的告辭離開了林三郎家。
許雪慧雖然抱着孩子餵奶,可這心裡怎麼想怎麼個不舒坦,畢竟大過年的,她不希望自己家裡出點子事兒。
林三郎剛纔在聽了邊嬸的話後,慌慌張張的跑去自家兩塊田邊,果然三個草垛子盡皆燃了起來,熊熊燃燒的大火,將半邊墨漆漆的天空映得火紅。
集味村冬日裡極乾燥,已有大半個月沒下過雨,田間的乾草每天被風吹,被太陽曬,早沒了半點水分,隨手揀一把乾草折斷,會發出“噗啦”一聲脆響,此時被火苗燒過,便瘋了一般將那洶洶的火勢朝四周蔓延。
打穀場離河邊較遠,去那裡打水,顯然不大現實,邊嬸的男人領着他們三個兒子已在田地和家之間跑了兩個來回,她家的兒媳婦們也趕來幫忙,將家中所有能盛水的器皿都搬了來,沒頭沒腦地往火上澆。
也幸虧這是除夕之夜,村裡大多數人家都睡得晚,住在附近的幾戶人家聽見動靜,趴在窗戶上朝外張望時,便看見了那紅彤彤的沖天火光,趕忙紛紛穿上衣服跑出來相助。
邊嬸如此着急上火,固然是有心疼地裡那些青菜蘿蔔的意思,但更重要的是,她家種下的那幾畝冬小麥就在這兩塊菜地旁,若不趕緊把火撲滅,燒到了她家地裡,那肯定要把她心疼死的。
糧食就是家裡活命下去的東西啊!她能不緊張嗎?
林三郎見大家都說要滅火,於是林三郎再次去附近的人家那邊借來水桶,去附近的井裡吊水,一總之忙的焦頭爛額。
但是這火,來得着實有些蹊蹺。
年節裡,村中的確是不缺那起頑皮的孩童,兜裡揣着一把一把的小炮仗,一路走一路放,至於除夕之夜,更是天一黑便四處都噼裡啪啦,不曾有片刻消停的時候,哪怕是最偏僻的角落,也隨處可見紅紙屑亂飄,空氣中充斥着硝石和硫黃的味道。
若這場火是在子時之前引燃的,或許林三郎並不會如此的去懷疑,畢竟那正是孩子們滿村瘋跑的時候。
可是現下夜已經很深,即便是再淘氣的男孩兒,多半也早就被自家娘揪着耳朵扯回家睡覺。
又有幾個人會跑到他家地裡來,還好巧不巧地將田坎上三個草垛子全點着了?
好在這場火被發現的及時,村裡人也很熱心,攏共花了半個時辰便撲滅了,再不見一絲火星兒。
林三郎粗略地檢查了一下,見大約有半畝地的蘿蔔給燒壞了,別處卻還無甚大礙。
雖覺得心疼,卻到底鬆了一口氣,忙一一謝過衆村民和左鄰右舍,又特地跟邊嬸說了一聲謝謝,說自己改日必定帶了禮上門道謝,如此交代完,心中更是擔心家裡單獨帶孩子的許雪慧了。
這一通忙亂,林三郎真心累得夠嗆,壓根兒沒工夫再說些什麼。
草草洗了手臉和許雪慧說了幾句,便催促她一起回屋睡了。
翌日一大早,林三郎讓許雪慧呆在家裡,他自己又去了地裡一趟,將那些燒得面目全非的蘿蔔皆挖出來丟掉,生怕旁邊的好的蘿蔔受到壞蘿蔔的影響,考慮周到的還又去河邊擔了幾桶子水來,細細澆灌了一遍,這纔回了家,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堂屋裡彷彿十分熱鬧,擡腳進去一看,卻見大舅子一家和小舅子一家,還有金雅娘也跟着來了。
他心想這壞事兒果然傳的快呢。
“妹夫,我們大清早去白鶴寺燒頭香的時候聽說了你家出事兒了,忙趕來了,哦,我們剛聽小姑子又詳細說了昨晚你家發生的事情,我聽着很是蹊蹺,那麼晚了,哪個小孩子會跑去那邊燃放小炮仗啊?別是你家在不知不覺之中和誰家結了樑子啊?”李月季在聽了許雪慧的敘述,才安慰了幾句,在瞧見林三郎回來後,她就對他說道。
“大嫂猜測到的,也正是我所想到的,可是我覺得自己很冤枉啊,我們兩口子一向與人爲善,從來沒有和人家有什麼不對盤的事兒啊!”林三郎苦惱道。
“那你和你大哥二哥兩家的關係怎麼樣?”許驚雲聽了李月季的分析後,總覺得林三郎家在除夕夜出這樣的事兒,而且還這麼針對他,怕是和之前林家人分家的事兒有關係。
“自從我們家開了鋪子後,和大哥二哥家的走動就少了一些,但是今年年節禮也有互送過。”林三郎想了想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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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月底給我投票票的美人,名字看見了,多謝,雪兒最近晚上更新晚,希望大家不要等更,可以第二天來看的,晚上早點睡覺,過個歡樂年!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