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98章 月容公主瘋了

“你就是太子哥哥?”雖然說此時情況吃緊,池承臉上並沒有露出太多的害怕和憎恨,怯怯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似曾熟悉,又感到親切的臉。

“嗯。”葉弦點了點,雖然面無表情,不過心底卻閃過一絲溫暖,這個才做了幾年的皇上,臉上卻還是一臉的稚氣,畢竟還只是個孩子,而且身上流淌着和自己一樣的血,葉弦從池承旁邊走開了,太多的感情投入,只會讓自己的心軟下來,葉弦一張面無表情的臉,走到了歡元太后的旁邊。

“大膽毛賊,休要靠近哀家。”歡元太后的聲音暗藏了一絲恐懼,只是,面色依然緊挺,只恨,當初怎麼沒有將眼前的這個男人斬草除根!當下的狀況,顯然對自己這邊相當的不利,只是,就算是絕處,不是也能逢生嗎?輸了全盤,卻不能輸了氣勢!

雖然眼下,因爲範大人的背叛給自己造成了不少的困擾,可是,等自己的黑影隊來了,也許,還有一線希望,他們不是隻是去了百花樓了嗎?他們也許很快就回來了。

“我不僅要靠近你這個哀家,還會,”葉弦並沒有停下腳步,舉着手裡的劍,繼續朝着歡元太后的方向逼近,“將你殘酷的用在我娘身上的手段,如法炮製的還給你。”

“你想幹什麼?”看到葉弦已經快要走到自己面前,眼睛像狼一般露出兇殘的目光,一張俊美秀朗的臉上,五官也似乎變得猙獰起來,這樣被人逼近的感覺竟然讓歡元太后的脊樑陣陣發涼,下意識的,歡元太后往後退了一退。

“你是不是在等你的黑影隊過救你?”一抹冷笑和不屑,葉弦走到歡元太后的身邊,逼得歡元太后早已經無路可退了,“他們,已經被困在了百花樓,如果你能撐得過天亮的話,那麼他們殘留下來的隊伍,還可能過來救你,前提是,現在他們已經是,自身難保了。”

“你,你……”歡元太后的聲音已經明顯的帶着一份顫音,如果葉弦說的都是真的話,那麼,今晚,真的就是自己的死期了,可是,看他說的一切,都像是真的。

歡元將頭轉身下面的御衛,“你們這些混帳,還不快快把這個人帶走?範親家,範愛卿,你我是親戚,什麼事情都好商量。”看看下面的御衛沒有反應,歡元又將悽楚的眼睛投向了範大人。

就算是御衛有心上前幫助歡元,看到旁邊範大人帶的人手裡抓着刀劍,虎視眈眈的盯着大廳,稍有風吹草動,只怕劍下無情,誰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更何況,這平日裡,歡元太后也沒有太多的恩澤施露到自己身上,所以腳步就像是釘上了釘子一般,這些人心裡明鏡似的,歡元太后早已經是大勢已去了。

“按道理,歡元太后,十年前的事情,你做得,是有些過份了。”範大人站在一邊,像泰斗一般,槐梧的身材,倒顯得旁邊的葉弦,就算是這樣因生氣而扭曲的五官,還依然是如此的儒雅,範大人看着不遠處的葉弦,連一個男人看男人都會有這種折服的心,這個男人,也確實是瀟灑漂亮,難怪女兒這麼喜歡她。

不過想着,等他成了皇上,女兒還依然是皇后,而且今日自己助他一臂之恩,將來也不怕他有反將之心,這樣想着,範大人微微閉起了眼睛,不去看歡元和池承雙雙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線,這個時候,自己的立場,很重要。

只是,自從自己和葉弦一起衝進宮裡,範大人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了。

“人不爲已,天誅地滅,我何罪之有?”聽到範大人如此之說,歡元已經知道他的立場,是無法更改的,便憤而怒之,一甩長袖,“都是皇上的兒子,憑什麼只有你能做太子!”反正橫豎目前這危機已沒有轉機,歡元歇斯底里的叫道,“這不公平,這不公平……”

“那現在,就是你要的公平?爲了得到皇位,謀害先帝和皇后,對如月娘娘一家誅連九族?你的一手遮天,對於你來說,就是公平?你的公平,就是建立在別人的犧牲之上?”葉弦一想起母親被眼前狠毒的女人折磨成禁臠的模樣,想起魏大人和迎花姑娘被吊在京城城樓上的樣子,而眼前的女人卻沒有絲毫的自責,反而強詞奪理,葉弦舉起手裡的劍,對着這個女人的一隻手臂砍了下去。

血,一道鮮血,像噴泉一般,竄出了小小的弧線,歡元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右臂,蹭的一下飛出了數十米遠,人,早已傻愣住了。

“不要,不要殺我母后!太子哥哥,你饒我母后,用我的性命換我母后……”這是歡元的最後一絲意識,人,便軟軟的倒了下去。

九月季節,南漢第一朝任皇帝,年僅十三歲的池承,因上位沒有先帝的遺詔,又非太子即位,故於公元203年被迫將交於皇位,而歡元太后因涉嫌謀害先帝和皇后娘娘,被判入大牢,以待後審。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秦嬈苒正在容王府裡和梅王妃喝茶,其實當天晚上念柒太子入侵皇宮的時候,容王府的人也都聽到了,只是,這種事情,只能由太子和歡元自己解決,容王府,對於兩方來說,手心手背都是親戚,而過去的恩怨是非,也只有任由他們兩個人自己解決。

容止歡就站在秦嬈苒的後面,看着她依然面帶着微笑着,神色找不到半份的波瀾,容止歡竟然完全猜測不出秦嬈苒的心思。

待兩個人回到臥室的時候,容止歡對着秦嬈苒說道,“他終於做到了。”

“他終究是會做到的,這是他活着的使命。”秦嬈苒淡淡的說道。

“你,就要離開我了,是嗎?”

“從來都不曾擁有,又何來的離開?”

容止歡並不再說話,只是看着眼前的秦嬈苒,眼裡流淌着一縷淡淡的憂傷。

秦嬈苒一如從前,清清冷冷,淡淡閒閒的樣子,只是,如果注意觀察的話,會看到她的嘴角,也會經常時不時的牽出一道好看的弧線,其實秦嬈苒從得到這個消息之後,便是開始等待,等等葉弦過來接她的那一天。

池承已經退位,目前宮中一切朝政事務都是葉弦在代這管理,通過這件事,葉弦任命範大人爲一品護衛,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矚目位置了。

葉弦時常在政務處理完之後,在皇宮裡走走,這裡,是自己小時候長大的地方,只是有些記憶早已經模糊了,只是,走在皇宮周圍,周圍的一些人和事,卻早已經是物是人非,有時,葉弦自己也會站在某處,出神很久。

葉弦覺得自己要做的事情很多,可是,又不知道要如何下手。

對於秦嬈苒的思念是一天比一天強烈,很想帶她入宮,可是,身邊範綠腰大概早已經聽範大人對她說過,葉弦曾對範大人的

承諾,雖然沒有依仗範大人在朝廷的德厚權重的人脈關係,也沒有因爲範大人在這次篡位之時立下的汗馬功過,所以自恃甚高,反而對着葉弦,只是更加溫柔相對。

範大人也算是朝中老臣,做事穩穩妥妥,辦事倒也實在,每日上朝便見到範大人,退朝在宮便看到範綠腰,這父女倆,倒也想是約定好了一般,都沒有和自己提起當日的承諾,只是越是這樣,葉弦越覺得心有愧疚,這男人說話,如若不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那說話又何來威信?

只是,皇朝這邊的事情沒有安撫好,葉弦更覺得見到秦嬈苒也沒話可說,還不如不見,所以也只能強忍住內心的渴望和思念。

“葉弦,”這段時間雖然池承皇上退了位,一切事務都由葉弦管理,不過,葉弦還不太習慣別人叫自己皇上,所以都是讓身邊的人直呼自己的姓名,此時葉弦正在合歡看書,從門外傳來了範綠腰的聲音。

葉弦便合上送上來的奏章,看着門外範綠腰娉娉嫋嫋的走進來,“綠腰妹妹有事嗎?”葉弦也不知道到底該如何稱謂範綠腰,這個女人,在每一次看到自己,並赤裸裸的告訴自己,自己是她一見鍾情的男人。

如若,自己哪怕有一丁點兒的其他辦法,也許葉弦就不會利用範綠腰的關係,利用範大人,倒也不是因爲範綠腰不漂亮,剛巧相反,這範綠腰倒是個絕色的女子,甚至詩琴書畫樣樣精通,只是,每次範綠腰在自己的面前,稍稍有了過近的肌膚之親,葉弦的眼前便浮現了秦嬈苒的身影,甚至內心底,還有一種負罪的感覺。

“葉弦,我爹地說,這朝中不可一日無主,你是之前先帝認命的太子殿下,最好還是早早的擇個良辰,行了登基之大禮。”範綠腰看着眼前的葉弦,這個男人有些意思,別人的人篡位只管篡位,還要什麼正當的理由,而一旦篡位成功,並是迫不及待的向世人宣位,正式做了皇上,掌握了大權。

而葉弦卻似乎對於登基的大事一點也不着急,看上去,這個皇帝的位置好像他一點不着急,甚至還有些怠慢,真不知道他到底想的是什麼?

當然皇帝不急,卻急死了範綠腰,要知道,這皇上一天登基儀式一天未完成,自己這皇后娘娘姝身份就一天沒着落,不過,範綠腰也只是急在心底,卻沒有在面子上面表現出來,不過,眼底卻閃過了一絲懷疑,只怕,就如彈簧一般,若壓的時間越久,將來反彈的動力就會越大。

其實範綠腰眼底閃過的一絲懷疑,葉弦並不是沒有看見,有些事情,也許是要儘快的解決了。

葉弦在治理國家方面倒也有些天賦,雖還未登基,但是連續的幾件事情辦得倒也是大快人心,很得民心,北震亂黨,南振災區,又連連減免了好幾筆累贅而重複的苟政地稅。

不過還讓葉弦有些頭疼的事情,就是月容公主的瘋顛。

那天晚上之後,月容公主先是嚇得躲在自己的寢宮裡,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後來,聽宮女說,月容公主昏昏沉沉連睡了一個星期,不吃不喝,誰叫了也不醒,再後來,倒是自己突然醒了,可是醒了之後便找鞋子起牀,像一股旋風般,對着鏡子抹上厚厚的粉,打上紅紅的胭脂,弄好便趿一雙鞋子便走出來,邊走邊笑,只說,出嫁的車藏哪裡去了?自己在這裡呢,快出來。

起先葉弦是不知道的,這一天,他從早朝中退了下來,繞過冷涼亭前的那邊花園,此時已是秋暮季節,正是碩枝掛實,萬花凋謝之日,葉弦正慢慢的踱着步,想起很小的時候,和月娘娘經常帶着自己,拿着剪刀果實的場景,不免也是一時走神,若現在如月娘娘還在,自己也能盡些孝心,只怕,如若不是歡元,一向疼愛自己的先帝也許還在。

正想着,突然一道黑暗像旋風一般的衝了過來,一把就摟住自己的胳膊,邊跳邊說道,“夫君,這下可捉到你了,幾日不見,你又帥多了,要是你不願意做附馬爺,我陪你去哪裡都行,我知道,”說到這裡,月容公主露出一絲怯意,眼睛掃了一圈,然後才拉着葉弦低低的說道,“你是不是不喜歡歡元太后呀?其實我也不喜歡,要不,我們找個沒有歡元太后地方一起生活好不好?”

旁邊的幾個隨從看到葉弦突然被瘋顛的月容公主拉住,頓時嚇得大驚失色,幾個近身護衛都沒有能保護好葉弦,將來的皇上,這,可是嚴重的失職罪。

連忙上來兩個護衛,一把拉開了月容公主,大概是力氣太大了,一下子將月容公主甩在了地上。

葉弦還沒有反應得過來,月容公主已經躺在旁邊的草地上,像個孩子一般大聲的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委屈的抽泣,“夫君,你也不要我了,你們都不喜歡我。”

葉弦看到了倒也有些心疼,說實話,其實除了歡元太后,自己只想着要如何對付於她,至於說別的人,葉弦本就不想涉及無辜的,而像池承,像月容公主,畢竟和自己還是有些血緣關係的,將來,只想好好的善待他們。

葉弦並沒有呵斥旁邊的護衛,按照他們的工作職責,這樣的做法倒也是無可厚非,而是走到月容公主的旁邊,這個女孩子,自己在做蘇幕笙的時候,也是看着她長大的,雖然說有些驕縱,不過那也只是因爲孩子般的淘氣而已,生活在宮裡,看似萬人羨慕,其實,卻是在沒有愛的環境下長大。

“月容,有沒有摔疼了?”葉弦扶着倒在地上的月容起來,並且在她滿是污泥的地方撣了撣,溫柔的問道。

“鍾將軍,娶親的馬車在哪裡?他們把車藏哪裡去了?爲什麼我都找不到?”月容公主一把摟住葉弦的手,急切的問道,眼睛裡甚至藏着淚花。

鍾將軍?鍾若木?看着眼前的月容公主,葉弦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對着旁邊的一個護衛說道,“將月容公主送到寢宮裡去,叫那些宮女好生的看着,如若再讓她走丟失,或者身體自殘,必不輕饒。”

“可是皇上,這月容公主可是歡元太后的女兒。”旁邊的貼身護衛小聲的提醒,雖然相處不長的時間,不過卻知道,這新來的皇上,對敵人有如秋風掃落葉一般的兇殘,手段狠辣,要是站在他的對立面,那下場一定是很慘的。

“你都說了,她是歡元太后的女兒,又不是歡元太后。”葉弦冷冷的掃一眼開口的護衛,護衛連忙噤若寒蟬,連忙走上前架住月容公主,帶着她離開。

葉弦看着月容公主的背影,眼前浮現了鍾若木的身影,這個人,對於自己來說,甚至是救命恩人,如若不是他暗地裡幾次救自己,也許早就一命鳴呼了。

“月容公主和鍾將宮配婚了嗎?”等月容公主不見了蹤影

,葉弦問旁邊的護衛。

“鍾將軍的事情正常我們也不知道,這個人在宮裡是個獨行俠,從來都是獨來獨往的。”旁邊的宮差說道,“不過,前些日子倒是有聽到宮裡的傳聞,說歡元太后賜婚,將月容公主許配給鍾將軍,不過被鍾將軍拒絕了,後來鍾將軍就離開了宮裡。”

“哦,原來是這樣。”葉弦點了點頭,這鐘將軍,倒也是性情中人,性格剛烈不阿,只是,這樣的男人,也是有他的軟肋的,不知道,在聽說月容公主爲他而得了失心瘋,會是什麼樣的反應,會不會重新審度自己的感情呢?

這樣想着,葉弦對旁邊的一個護衛說道,“幫我務必儘快的找到鍾將軍,就是綁,也要將其綁到我的身邊來。”

護衛領命而去。

葉弦站在那裡,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是對還是錯,只是,有些事情,不想讓當事人因爲誤會,因爲不知道,而錯過些什麼。

就像現在,其實也很想去找秦嬈苒,之前兩個人隔了那般遠,就算她在宮裡,自己也會翻牆越檐過來找她,可眼下,明明就在眼前,站在合歡殿,就能隱約的看到容王府屋檐的輪廓,可是,卻怎麼感覺見一面,卻是那般的難?

這些自己執政的日子,想起來,容止歡,卻一直不曾露面,這傢伙,到底在想什麼?不管怎麼樣,宮裡發生了這麼大事情,他卻不曾露一下面,這個也確實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

“派一個人去容王府,帶個信給容王爺,就說是我說的,明天,讓容王爺上朝。”葉弦對着旁邊的護衛說完,一個人,又領命而去。

這個時候,突然遠遠的跑過來一個人,看起來有些着急的樣子,葉弦收斂起心思,站在那裡,來人很快的靠近這邊,定睛一看,原來是敬刑司的人。

原來卻是說,歡元太后有重要的事情要跟葉弦說。

葉弦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現在的歡元太后對自己來說,就像是老鼠和貓的關係,自從那天割了她一隻胳膊之後,只是將她關入牢獄,由牢獄裡的官差對付,不過,想必自己已經從心理人對她造成了不少的威脅,是時候去看看她了。

“放肆,葉大人豈是隨便想見就能見的人嗎?”因爲被葉弦要求,在沒有登基皇上之位之前,不得叫自己皇上,所以,旁邊的隨從都是叫葉弦叫做葉大人,“更何況還是個階下囚!”

來者被呵斥了一番,也不敢犟嘴,只是跪在那裡,等着葉弦說話。

“去看看,看猴子耍戲,還需要門票呢。”葉弦笑着道,“帶路吧,去看看,她又要演哪一齣戲?”

一行人便隨着葉弦往敬刑司走去。

進了敬刑司,裡面有一道黑黑的長長的通道,兩邊都是一間一間簡陋的被隔成了籠子一般的牢房,不斷的從裡面傳出來一些呻吟聲,痛斥聲,還有住在裡面時間久了的唱歌聲,這些葉弦並不陌生,自己就曾被歡元太后關押在這裡面過,而自己的母親,如月娘娘,更是在裡面住了十幾年。

這樣想着,本來還有些鬆軟的心,便一下子變得堅硬了起來。

幾個人一直往前走着,路過池承的獄房,葉弦的腳步便有些慢了下來,刻意用眼睛的餘光打量了一番,池承的牢獄倒也是比其他的獄房乾淨些,光線也好些,裡面還擺着一些書,而池承的精神也還好,看上去也並沒有受到多大委屈,不過是換個環境生活而已的樣子。

不過葉弦知道,看上去不過是換個環境生活而已,但是對池承來說,便是有了天攘之別的差距了,這可是萬人之上的皇上身份,而變成了如今的階下之囚,怎可同日而語?

池承也看到了葉弦這一行人,連忙撲過來,抓住橫在兩人之間的結實的攔杆,“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不要爲難我母后,有什麼埋怨,太子哥哥,你施在我身上吧。”

葉弦心一顫,加快了腳步,身後池承的聲音還在吶喊,池承的心情,葉弦當然能夠理解,只是有些事情,自己給了別人機會,而當初,誰又給了自己這個機會?想起如月娘娘禁臠的模樣,葉弦就恨得牙咬咬,當初,這歡元太后又怎麼下得了手,那樣的對待自己的母親?

“葉大人,我們都按你的吩咐,好生照應着池承,他並沒有受委屈。”一邊剛剛的獄差過來低聲的說道。

葉弦點點頭,畢竟也是自己的弟弟,還是自己的學生,這池承也算是個心思善良的人,真不知道,狠毒的歡元怎麼又會生下這樣一個如此善良的孩子?只是,池承太善良了,在歡元的壓迫之下,更加的軟弱,這樣的他,本就不適合做皇帝,很容易就會被別人挾制的。

如果先帝在的話,也會同意自己這樣做的吧,想起先帝之前抱着自己在他的膝下,曾說過的那句話:念柒皇兒,身爲皇上,你知道,要具備哪些品質嗎?

那時才五歲的孩子怎麼知道這麼大的問道,便只是奶聲奶氣的說道,要做到父皇的品質就行了。

先帝哈哈大笑,然後撫着自己的頭,心要夠狠,手段要夠毒辣,人要夠獨立,不要牽制於任何一下人人,身居高位,卻時時要提心謹防,今日之江山社稷,明日到底姓什麼都不知道,身邊處處是陷井。人有七情六慾,要善待我們的家人,不過,就是最親密的人,也不可全身心的相信任何一個人,這皇上的位置,也是很累的活兒呀。

先帝的話還在耳邊回放民,只是,這句話猶如昨天,而父皇,最終還是因爲太相信了歡元,最後居然連命都送在了她的手上。

只是當初,這父皇和歡元太后之間,到底有沒有愛情?不過,愛情一旦變得世俗,就會改了味道,那麼,以後自己真的做皇上,自己和秦嬈苒之間的感情呢?會變成什麼味道?

父皇說過,做個皇帝,一定要夠獨立,而現在,自己雖然並沒有被範大人所挾制,但只怕以後有什麼事情,這範大人總歸是要欠他一個交代,欠他一份人情的,這,就是當日父皇說的,受制於人吧,如若做不到心無旁騖,終歸保不住江山社稷。

這樣想着,其實,葉弦的心裡,已經隱隱了有了一些計劃的輪廓,只是,還需要一些時日確定下來。

從池承那邊的位置到歡元這邊,其實並沒有太遠,很快葉弦就走到了歡元的這邊,葉弦示意着旁邊的人打開了牢門,葉弦走了進去了,高高在上的看着俯撐在地上的歡元。

女人,確實是需要溫室的花朵,需要和煦的溫度,精心的打扮,纔會散發出迷人的芬芳,而如今的歡元太后,頭髮篷垢,衣服髒兮兮的,臉上,早就沒有了胭脂花粉的陪襯,也彰顯出了老態龍鍾的模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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