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的煩惱十一

“啊,老大、房檢事,你們辛苦了。”

蹲點在徐若穎家公寓樓前的薛寶堂看見這兩人來了,如往常一樣的敬了個禮。

“徐小姐的情況怎麼樣?”

薛寶堂一板一眼的彙報道:“她從今早到現在還沒有出過門,也沒有人來拜訪過她。”

徐若穎不但在傍晚要做一份算命的活計,每天早上也會出門打工,這是一份兼差。但由於接連不斷的騷擾頻頻,所以她由昨天開始就申請了休假。

薛寶堂一直在她家的公寓樓前進行監視工作,但至今仍沒發現任何接近郵箱的可以人物。

房凌薇轉念一想,或許跟蹤狂有可能根據其他路徑潛入樓內也說不定,逐問道:“公寓樓除了正門外,有沒有後門之類的其他出入口?”

聽到房凌薇房大檢事的提問,薛寶堂可不敢怠慢,立即答道:“不,暫時沒有發現其他出入口。”

接着他又說,自己並非時時刻刻把守在正門口,而是事先對整棟公寓樓的構造進行了調查工作。不得不說,這個四肢發達的巨漢,在這方面的行動力極爲可靠,與她在推理時的粗陋個性全然不相符。

根據薛寶堂的調查,這所公寓已經建成十年有多了,共計有九層,樓內配置兩部電梯,一走進大門,即可看到。在屋內外都設有安全出口,但從外側是打不開的。

總之,他想表達的意思就是,跟蹤狂如若想去騷擾徐若穎,不由他把守的大門前經過,然後走進後乘坐電梯,是不可能的。

而同時,如果要進入大樓,就一定會經過傳達室。只不過管理員曾先生也應該有許多雜事要處理,不可能二十四小時守在那兒就是了。

正當三人交談間,徐若穎由大門中走了出來。

與昨天的穿着不同,今天她一身巫婆的性感着裝飄逸着異國情調,外加上妖嬈的濃妝,幾乎讓薛寶堂的眼珠都要直了。

其實早先李利翁就覺得有些奇怪,似乎薛寶堂對於徐小姐的關心程度,有些非同尋常。現在幾番觀察、確認之後,他不禁心想:‘寶堂這小子該不會是對徐小姐有意思吧?’

在看到李利翁三人後,徐若穎表現出很過意不去的樣子,歉然的說道:“真是辛苦你們了,站在這兒這麼久,一定累壞了吧?”

“不不不!這是我們的工作。”還沒等其他兩人答話,薛寶堂就這樣搶着說道,臉上更是掛起了精神百倍的笑容。

要說起來,薛寶堂在這兒站了一上午,他不說辛苦,李利翁與房凌薇自然也不會多所什麼了。

向徐若穎手的方向看去,李利翁驚訝的發現,她正拉着一個黑色的旅行箱。

滿腹疑竇的李利翁不由出言問道:“徐小姐,你這是?”

“哦,這個啊?”徐若穎笑着解釋道:“裡面都是些摺疊桌椅什麼的,是我必須用到的營業工具。”

一個妙齡女性,拉着這樣一車這樣的東西在街頭替人算命。明明沒有多少收入纔對,卻如此的堅持不懈,李利翁不禁好奇,徐小姐這麼做的真正本意,究竟是怎樣的。

由徐若穎的公寓出發,步行約十五分鐘左右,就來到了一個不算怎麼有規模的車站前。在其附近的一條柏油馬路邊上,就是徐若穎平時所固定的擺攤位置。

街邊寬闊的人行道上,徐若穎自顧自拉開旅行箱,從中取出摺疊桌椅來,非常熟練擺起了攤位,其手法絲毫不遜色於任何專業人士。

觀察了一番周圍的人流狀況,薛寶堂不由“嘶”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這、這地方好像也沒什麼人走動,會有生意嗎?”

可以說,這是本年度他這張嘴裡出來最有說服力的一句話,此處雖然緊挨着車站,但卻路人稀少,鮮有餐館、商場之類的設施。即便有人走過,亦很少會注意到這麼個不起眼的小攤子。在世界各國普遍認識到,城市公共交通系統,是解決城市交通問題根本出路的現在,過去的路面公交設施,早已不復昔日盛世了。

戶城軌道交通是內地投入的第三個城市軌道交通系統,也是目前國內線路最長的城市軌道交通系統。截止一零年四月二十日,戶城軌道交通線網已開通運營十一條線、二百六十六座車站,運營里程達四百一十公里,還不含磁浮示範線;另有全線位於世博園區內,僅供世博園遊客和工作人員搭乘的世博專線,近期及遠期規劃則達到五百一十公里和九百七十公里。目前,戶城軌道交通的總長超過四百公里,位居世界第一,遍佈整個城市。

這樣一來,其運用人羣之普遍,就可想而之了,與之相比較起來,過去的路面公交,就顯得區域化了許多。

徐若穎也不知做何打算,默默地沒有說話,三人自然也不好多加打擊。

就這樣過了兩個小時,周圍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老化嚴重的路燈一跳一跳,而徐若穎也點然了桌上的蠟燭,倒是在無意間營造了一些神秘氣氛。

“沒出現什麼奇怪的人嘛……”

薛寶堂以些許責怪的口吻說道:“房檢事你別急嘛,這不才第一天啊?”

別說是可疑之徒,三人埋伏到現在,徐若穎都還沒一個客人上門呢。硬要說的話,只是在不久以前,一個過路的年輕女性略有興趣地和徐若穎交談了幾句,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年輕女性也很快就離開了,似乎是徐若穎的算命形式很不合她的胃口。

而別看徐若穎這麼堅持不懈的擺着攤子,卻完全不怎麼熱中於招攬生意,只是怔怔地盯着過路人看,也不知她腦袋裡在想些什麼。

房凌薇的耐性顯然已經到達臨界點了,她深皺着眉頭,責難道:“真是無聊,浪費時間是種可恥的……”

“噓!安靜。”李利翁突然打斷了她。

房凌薇立刻閉緊了嘴巴,朝李利翁看去,只見他正緊繃着臉孔看向馬路對面。

薛寶堂也隨之將視線轉向徐若穎,碩大的身軀卻不免緊張的有些抖了起來。

一位男客人正走進徐若穎的攤子,年齡應該在三十歲出頭,那副悠悠然,又有些輕浮的表情,怎麼看都不像是來算命的。他穿着皺巴巴的白色襯衫,沒打領帶,褲子上也滿是摺痕。雖然不該以外表取人,但這個男人的衣着習慣確實不敢令人恭維,甚至讓人無法去想像他在做什麼正經行當。

男人坐到了徐若穎的面前,很熟絡的搭起了話來。而由徐若穎此時的表情來看,這名男性應該就是她昨日描述中的那個男客人。

不知道這個男人又說了些什麼,使得徐若穎的表情變得有些難看,而落在李利翁等三人的眼中,也只不過就是這些了。

“完全聽不見他們在說啥,反正那男的不像好人,我出去把他抓起來慢慢審問吧!”薛寶堂緊握着拳頭,說出了這麼句不加思索的話。

‘如果讓他做法官,也不知要誤判出多少冤案來。’李利翁及房凌薇不約而同的這樣想到。

“大塊頭,你別打草驚蛇,先留在這兒。”這麼說着,房凌薇突然挽住了李利翁的胳膊。

這個動作,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侶一般,不免讓後者嚇一大跳,繞是李利翁臉皮夠厚,心夠黑,卻也不可避免的胸口一陣轟鳴。

‘這這這……難道說房凌薇對我……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會有那種事?再說她也講現在不應該打草驚蛇,這又怎麼會做這種荒唐的事兒?’李利翁想着想着,不免將視線投在了房凌薇的臉上。

雖然他們埋伏的地方光線很暗,但依稀還是看得見房凌薇紅通通的臉蛋。

“別亂想!跟我來就是了。”

她這麼一說,李利翁倒猜到其意圖了,他想:‘看來房凌薇是想和我假扮成情侶,藉故來接近那個男人。’

“大塊頭,一有情況我就給你打暗號,機靈點兒。”

“明白!”

身後傳來了薛寶堂的輕聲回答,此時李利翁與房凌薇經扮作情侶,來到了男人的身後。而徐若穎滿是困擾的作答,也進入了兩人的視聽範圍之內。

“所以講我都說了嘛,你不告訴我你的夢境,我又怎麼替你算命?”

“哦,這樣啊,那就說一下你自己的夢境吧。”

“我很少做夢。”徐若穎如此推託到。

“很少做夢?”男人想了想,又嬉皮笑臉的說道:“那就講講你小時候的事兒吧,對了!就談談你最傷心的事。”

徐若穎顯然有些惱了,她說到:“我有什麼理由要對你這個素不相識的人說這些事呢?”

男人絲毫沒有將她的話方在心上,仍舊腆不知恥的糾纏着:“別管了,你好好想想。比如什麼重要的人掛了,或者說捲進什麼麻煩的事之類的……”

李利翁聽了這麼一段兩人的對話之後,心想差不多是時候替徐若穎解圍了,他正打算向身後的薛寶堂打出暗號,男人卻突然大叫了起來。

“別過來!都他媽給我滾一邊去!”

幾名路人聞言回頭看了看,不過也並沒有因此停下腳步。而男人的視線,只是直勾勾盯準了徐若穎身後,也不知道他看見了什麼。

看見他突然間這麼大反應,徐若穎驚訝的詢問到:“你怎麼了?”

“你沒看見嗎?那個孩子……按理說是你的話應該可以看見啊?”

徐若穎順着他顫抖的手所指方向看了過去,李利翁等人也隨之將視線投了過去,但那裡只是一片黑暗罷了,全然空無一物。

“爲什麼要糾纏我?快滾啊!快滾!”男人再次對着那片空洞的黑暗大叫,然後像是瘋了似的猛跑着逃開了。

李利翁打了個暗號給薛寶堂,把徐若穎拜託他照顧後,隨着房凌薇一同緊跟在了那個男人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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