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人再見二十四

“咦?我記得……這裡應該有副奇怪的畫啊……怎麼不見了?”

“你是說這裡?”白河順這李利翁所指的方向望去,臉上的疑惑之色不似作假。

李利翁點了點頭,上次薛寶堂在這裡打碎了一面鏡子,在其後深藏這一副詭異的畫像,但如今卻不見了。現在,在他面前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有出現過什麼似的,只是隱約的浮現出太陽曬的木紋。李利翁上前用手指摸了一下,也沒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會不會是你看錯了?”白河這麼說不是沒有根據,畢竟這是一棟舊式的木造公寓。半夜錯將天花板上的節疤看作是人眼一樣的事物,白河也不是第一次碰見了。

“……可能吧。”沉默了片刻,李利翁這樣說道。

但在他的印象中,這裡的的確確存在過這樣一件東西,是的,存在這一個可怕女人的畫像,並且連薛寶堂也看見了。但如今的現實卻是,眼前什麼都沒有出現,這不禁令李利翁心中疑雲密佈。記憶與現實存在不一致,一種可能是白河話中有假;另一種即是像白河說的那樣,畫張了腿,自己跑掉了……

如果說前者更有說服力,那請問白河又爲什麼要隱瞞畫像的存在呢?李利翁並不認爲隱瞞這點,對白河有利到哪兒去,她更不可能因此而受益不是嗎?

‘我只來過這個房間三次,而白河卻每天都住在這裡,也就是說,她有充分時間瞭解屋子裡的一切。她如果說沒看見那副畫,即有可能真的是我看錯了不是嗎?’李利翁這樣想這,心裡又像是補充說明似的暗道:‘而且……與其說一副繪製在牆壁上的畫不翼而飛,不如說自己從一開始就看錯了來的合理。’

至少就現階段來說,任他李利翁如何確認畫像的存在,也只能默默然的這麼去解釋該問題了。

說起來,他現在真想甩甩腦袋,然後一笑置之,但他完全笑不出來。雖說他一直極力壓制這自己心中的恐懼及不安,但經歷了像是靈異小說中那般接二連三的詭異情節,在不知不覺中,那些古怪的念頭已經牢牢佔據了他的思考中樞,讓他的太陽穴隱隱作疼。

“叭——叭——叭——”樓下傳來陣陣的汽車喇叭聲,像是催促似的。

白河慌忙抓起小提包,說道:“哎呀,我得走了。”

她最後一次環顧屋內,像是要確認一遍,然後再把所有的回憶一同忘記掉似的。接着輕輕轉過身去,李利翁也跟她一同走出了二零四。

關上門,下樓走上卡車。這時李利翁才發現周圍已經完全暗了下來,由附近每戶人家的窗戶裡看見,基本都打起了燈光。

白河上了卡車,把手搭在副駕駛的門沿,回頭對李利翁說道:“等我安頓下來以後,再把新的聯絡地址給你。”

李利翁笑了笑,說道:“那好,我等這。還有……如果你有用得上我的地方,隨時都可以聯繫。”

“那真是太感謝了,李利翁。”

“不,沒什麼的。”李利翁回道:“如果幫這點兒忙都要被你放在心上,我會很過意不去的。”

白河微笑着說道:“這話說得……可很有男子氣概啊。”

“是嗎?”李利翁頗爲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

點了點頭,白河以極爲肯定的語氣說道:“是的沒錯,比從前可靠多了,我對你之前的印象完全改觀。”

李利翁聞言不禁心道:‘聽她話裡的意思,高中時代的我就那麼靠不住?’

這個念頭閃現的同時,李利翁還真有些受到打擊了。

此時公寓外的門燈剛好滅了,夜幕瞬時間籠罩住了李利翁的視野。白河的連也完全看不清了,這時他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這樣一句話:“雙面動物的女人,其實都是魔鬼。”

也許現在站在李利翁面前的,並不是白河,而是一隻內在猙獰、可怕的惡魔。熟讀案史的李利翁比誰都要清楚,任何一個外表軟弱厚道的傢伙,內地裡都有可能是邪性氾濫的真兇,這點毫無疑問。

每個人都具有其對於社會秩序的獨到見解,即使是相當程度的宗教思想,亦有可能成爲迷亂犯罪的溫牀。凝聚力,及社會規範的明暗性,這些維持人類對於秩序的基本觀念喪失掉,人便會做出一些於過去自身價值觀完全的行爲。例如被生活所迫,爲獲取保險金而殺人,這即是一種教科書式的舉例。

李利翁使勁搖搖頭,另自己清醒過來,他但願白河千萬別看出自己腦袋裡的胡思亂想。

這時,只聽白河輕聲喊道:“李利翁……”

她那猶豫不決的音色,幾乎像是要被風聲給阻斷了似的,令李利翁不禁懷疑是不是聽錯了。

接着,就聽見她慢慢的說道:“我……可以……愛上你嗎?”

“啊——!?”

這麼句令人全然意想不到的話,頓時叫李利翁一下子呆住,當他剛要反應過來的時候,白河已經調整好了坐姿,一臉沒事人的模樣了。

喇叭輕響了兩聲,像是在代替白河作道別似的,卡車就這樣載着她及她的傢什,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只留下了李利翁一個人靜立原地。

我……可以……愛上你嗎?

這句話意味着什麼?相信再明白不過了。可也正因爲太明白、太突然,令人一時間難以理解、並且接受。

正當李利翁像個傻瓜似的,滿腹暗爽,並且在心裡不斷回味着那句話的同時,深後突然傳來了一陣乾巴巴的掌聲。

“精彩,精彩,真是精彩絕倫的一幕啊!”

“哇!”李利翁幾乎嚇得跳了起來,他叫道:“誰啊?這麼鬼鬼祟祟的,嚇死人啦!”

那個人一陣冷笑,說道:“哼!我看你剛纔面對白小姐說話的態度,可不是那麼差呀?”

這個讓人聽了不免生寒,既做作又拙劣,並且不帶一絲感情成份的嘲諷腔調,李利翁可是再熟悉不過了。

“房檢事,可以出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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