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的盡頭十七

本來,李利翁是想把昨晚的異常情況,以及月見霜的鑑定結果轉告給房凌薇聽的。不過,她似乎從早上起就沒有出現在辦公室裡過。

按道理說,一般像她這種在工作時間裡不知去向的情況,是會受到警告的;但一來房凌薇本就不屬於超自然案件調查室編制,二來該部門管理鬆散,故而像這樣的情況,也是沒有人會過問的。

“寶堂,能不能請你再到上面去,把有關KR事件的資料再借過來?”

“這倒沒問題……”薛寶堂抓了抓頭,問道:“不過事到如今,老大你要這些資料是想要幹什麼?”

“當然是有些問題想重新確認一番了。”

薛寶堂雖然滿臉疑惑,但還是“吧嗒吧嗒”地走出了辦公室。

跟蹤狂事件是與KR事件息息相關的,這點李利翁不敢否認。他以爲,把那樁已經中止調查的事件再好好驗證一番,或許就是解決目前調查瓶頸的首選捷徑。

不久,完成使命的薛寶堂抱着一個大紙箱回來了。

他放下了箱子,對李利翁說道:“老大,既然是調查那樁案子,那我也來幫忙吧。”

見李利翁點了點頭,薛寶堂立馬就拿起了手頭上的一份資料,看了起來。

他裝模作樣的翻越了幾下,又說道:“老大,不管多麼瑣碎都沒關係,只要你發現了什麼,就告訴我吧,我會盡力去調查的。”

“恩,我會的。”李利翁這麼說着,看都沒看薛寶堂一眼。

這樣子,他已經明白,似乎薛寶堂仍對徐若穎抱有着某種幻想。也不知是出於什麼立場考慮,薛寶堂似乎也急欲從李利翁的身上知道任何對徐若穎不利的消息。

只不過李利翁這樣聰明的人,像薛寶堂那般心思,如何能夠隱瞞得了?拿捏清楚他心裡在想什麼的李利翁。隨手就拿起了一本手邊的文件,翻看了起來。

無論是多麼沒有價值的陳述,還是多細微的線索,都有其存在的價值。深悉這一點的李利翁,再次將有關KR事件的檔案舉細無遺的瀏覽了一遍。

KR事件得追溯到十三年前,全稱是Killer Rose事件,是一起連環惡性兇殺。該案的犯人,之所以會稱之爲玫瑰殺手,其原因是他喜歡挖去被害人的一隻眼球,再於眼窩中插上一朵玫瑰。毫無疑問的,這種行爲非常令人不解。而連環兇殺最後,是從十年前曾若馨被害這裡劃上句號的。隨着時光流逝,該事件在社會上,以及警方內部,都逐漸的被人淡忘。但就在此時,一位當年參與KR事件調查工作的前警員出現了在李利翁的視野當中。這位名叫應俊的男人,不可否認的也存在着作爲一直騷擾徐若穎之跟蹤狂的嫌疑。

KR事件雖說是令全國震驚的惡性連環兇殺案,但實際的調查工作卻意外的受到了各種制約,花費的人力物力,以及金費的開銷,其限制越來越大,最後,來專門的搜查部門亦宣佈取消。而說句難聽些的,如果這樣子就想抓出玫瑰殺手,那未免太把變態不當回事兒了。因此案情調查陷入僵持,也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在文件中的照片,都是在兇案現場拍攝的。即便李利翁心理素質過人,亦不敢爲之直視。被害人的咽喉被割出一道猙獰的利口,胸口血肉模糊,從腹部上那條被剖開的口子裡,可以看到裡面的內臟,大腿動脈破裂,鮮紅的血液流滿一地。身上或大或少,到處都是傷口。而那張面孔卻異常乾淨,只是全都失去了一隻眼睛,空洞的眼窩裡插着一支玫瑰。而最讓人感到奇怪的是,每朵玫瑰的尺寸就像是測量過了似的,而受害人被挖走的眼球亦左右不一,當然眼球也下落不明,誰都不知道兇手拿着這些東西,想要幹什麼,又去了哪裡。

而最後幾張拍攝的,就是曾若馨的遺體。在那張照片上,其遺容乾淨整潔,猶如人偶般美麗,但無疑這是一張令人心痛的照片。奇怪的是,她的眼球並沒有被挖走,兇手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一貫標記,便離開了現場。

只是因爲鑑定結果顯示曾若馨與之前幾位KR事件的受害者都是死於同一兇器,再結合上述行兇方式,以及掉落在現場的玫瑰家,警方纔推斷那是同一人所爲。

看到這裡,李利翁覺得應該是瀏覽完了,他合上了文件,準備與薛寶堂將各自注意到的細節交換一下。

薛寶堂很快就提出了一個只有偵探小說中才會出現的問題:“這多起案件,真的都是兇殺嗎?”

雖然李利翁很想就敢於揣測這點上對他進行表演,但說實在的,他更想大罵薛寶堂愚蠢。

首先先要排除事故死的可能,因爲不會有那麼詭異的事故,而且KR事件中多數的死者,是死後被挖去眼球的,那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故方式,可以使人死後再失去眼球,並插上玫瑰花呢?

接下來,自殺的可能性也要隨之排除,雖然不能保證這不是一宗集體模仿性自殺案,但根據屍體的受虐程度來看,這樣的自殺方式,確實並非個人能力所能完成的。

腦袋裡在瞬間明白過這兩點只後,李利翁想都不想的就給了薛寶堂一個板栗,說道:“絕對是兇殺,你別胡思亂想了。”

薛寶堂委屈的摸了摸腦袋上隱隱作痛的地方,又問:“那你覺得,犯下這些案件的是同一人嗎?”

這個問題倒是有些見地了,就目前手頭上的資料來看,玫瑰殺手的行兇方式,具備無可否認的特徵性,但在十年前的最後一起事件中,玫瑰殺手的處理屍體特徵,卻改變了。就這一點上來看,似乎犯人或許有着第二者,第三者的可能性。

但是最關鍵的,兇器似乎自始至終都是同一把,而且玫瑰殺手也從沒有過犯罪聲明。這樣子的話,很難對玫瑰殺手的身份予以多方位揣測,暫時也就只能將他視作單獨作案看待了。

摸了摸下巴,李利翁說道:“畢竟鑑定結果表示,九起兇殺所使用的兇器都是一致的,所以只能認爲殺死曾若馨的,就是玫瑰殺手。”

“可是……那又是爲什麼,曾若馨的遺容,與其他案件有很大不同呢?”薛寶堂顯然也想到了這個環節,只不過他說出這樣的話,是經過深思熟慮、好不容易想出來的,而李利翁卻是一個眨眼,就梳理清楚了前後關係,並得出有效答案。

李利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並加以說明道:“首先,曾若馨的眼球沒有被挖走,這是一點;第二點是,這第九起案件,有目擊者存在……其實只要將這兩個問題聯繫起來,很容易就能猜到,玫瑰殺手沒有將曾若馨的眼球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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