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看到這裡,我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沒想到蘭雲生是這樣整人的,我要是抓住他,我弄不死他。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電話是洪峰打來的。
“喂?爸。”
“我們抓住蘭雲生了,這小子居然現在還來。”洪峰這樣回答我。
“好啊!”我頓時就想到了一個注意,杜義欽他們正在把林濤他們救下來,我就對着洪峰說:“峰叔,你讓人把蘭雲生壓過來,我整整他。”
“行,沒問題。”
“還有,把他女兒和他老婆也帶來。”
掛了電話,我站在原地笑了笑,杜義欽他們要扶着林濤他們下去,我就讓他們把林濤幾個人交給了天羅的人,我們站在這裡等着。
差不多十分鐘之後,我看到幾個人壓着蘭雲生一家來了,蘭雲山和蘭彩虹看到我之後,臉色立刻就變得慘白。
“哈哈哈……沒想到啊,你蘭雲生也會淪落到現在這個樣子啊。”我看着他們慢慢走了上來,對着他們哈哈大笑。
“童詡,居然是你。”蘭雲生沒說話,蘭彩虹倒是對着我惡狠狠的說道。
我也不理他,對壓着他們的人說道:“把這個男人,綁在繩子上,讓他嚐嚐滋味。”
話音落下,這幾個人便紛紛動手,拉着蘭雲生到了玻璃缸面前,綁在了繩子上。
我讓他們幾個站在一邊拉着繩子的一端,而後稍微鬆手,噗通一聲,蘭雲生掉進了玻璃缸裡,水都濺了出來。
我看到這裡,心裡無比的痛快,蘭彩虹和她的媽媽則是在後面大聲叫着,罵我們不是東西。
我心裡想,我們不是東西,那蘭雲生就更不是東西了,就是讓他們看着,我也懶得理這兩個女的。
蘭雲生一下一下的進去,在玻璃缸中不停的彈騰腿,不過毫無用處,他的手被死死的綁着,而後十幾秒之後,又被拉了起來,再次進去。
就這樣幾十次之後,拉動是繩子的幾個人也都氣喘吁吁了,看到這裡,我點頭笑了笑,讓他們鬆開蘭雲生。
蘭雲生好像喝了一肚子的水,我身後還有兩個女的叫聲,杜義欽他們也站在一邊一言不發,都兇狠的盯着他。
蘭雲生乾嘔了幾下,吐出了幾口水,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
“蘭雲生,我今天就讓你知道跟我們作對的下場,別以爲你跟着魏猛我們就不敢對付你,算個****,還沒有我們十三太保不敢動的人。”說着,我拿出了手槍。
一想到林濤他們之前的樣子,我心裡就特別不舒服。
“童詡童詡,我錯了,我錯了。”蘭雲生此時開始求饒了,我還沒看到過蘭雲生這個樣子呢,心裡特別愉快。
我沒有立刻就開槍,而後慢慢走上前去,那個時候怎麼對我的,這個時候我就打算怎麼對他。
“去你媽的。”我罵了一聲,一腳踹在了蘭雲生的肚子上,他又吐出了幾口水。
“童詡,你別打我爸,你別打我爸。”蘭彩虹在我身後大聲叫道,我轉頭看着她,她在哭,在掙扎,不過沒絲毫的用處。
蘭雲生的老婆也是眼圈紅紅的,緊繃着嘴脣,她倒是不說話。
我笑了笑,沒理會他們,一腳踩在了蘭雲生的臉上,狠狠踩着。“還記得在礦區你這樣踩我嗎?笑道最後纔是笑,知道嗎?”
我低頭看着蘭雲生,他滿臉的不服,看到這個樣子我就煩了,怒上心頭。
呯的一聲,我開槍了,一槍打在了蘭雲生的左腿上,他嗚的一聲就慘叫着,不過被我踩着臉,聲音不大。
“蘭雲生,我再告訴你一次,你如果再與我們爲敵,就算把我殺了,你的日子也不好過,因爲我背後還有兄弟,你最好好自爲之,他們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我看着蘭雲生狠狠笑着。
蘭雲生吐字不清晰,但是此時還是說話了。“那我要真的殺了你呢?”
“殺了阿飛,我殺你女兒!”杜義欽突然接着說道。
“我會殺你的老婆和你的父母。”尖子也開口說道。
我心裡美極了,這樣說話的目的就是威懾威懾蘭雲生,不過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威懾住,但是如果真的他把我給殺了,我相信杜義欽和尖子說到做到。
“今天我就放過你,回去之後你告訴魏猛,從他對付我們的那一刻,就註定了他這個老大坐不穩,哼,只要我們不死,死的就是你們。”我狠狠丟了一句話,擡起腳又對着蘭雲生的肚子踹了一腳,而後轉頭就走。
從樓內出來之後,我們就徑直上車了,林濤也沒有大礙,只是都很疲憊,畢竟不是捱打,他們是在被人整,中途醒了過來,而後就沒了事情。
我和杜義欽坐在洪峰的車裡,天羅和洪峰都誇我們乾的不錯,有他們當年的風範,我也只是笑了笑。
“我聽洪峰說你們想要救一個在監獄被冤枉的朋友對吧?”天羅突然開口問道。
我看着他,看來洪峰什麼都告訴了他,點了點頭回道:“是啊,他殺了政法委副書記的兒子,但並沒有強姦,那個罪名是被冤枉的。”
“呃……如果能夠查到副書記貪污的證據交給省紀檢委,這件事可能還有轉機,不然找誰可能都不頂用了。”天羅突然開口說道。
這句話對於我來說就是當頭棒喝,可是這副書記每年還在電視上做演講,貪污是肯定有的,可是這貪污的事情卻我們不知道,而且不是說查就能查的。
“我們老城區一百多人的房子費用,也就是政府費用,與那個書記有很大的關係,我只是懷疑他貪了,市區裡的房子現在也不貴,二十多萬就有一套,可是政府拿不出這些錢來,一定是被人貪了,他一個副書記說不上是一把手也是二把手了,如果能拿出檔案來交給省紀檢委,應該可以肅清。”
聽完天羅的話,我頓時感到了希望,雖然希望渺茫,但比起我們這樣來好了不少。
呼啦一聲,尖子打開了車門,擠了進來,我嘿嘿笑了笑,給尖子讓座,天羅轉頭看着我們,看着尖子很奇怪。
“他是……”天羅喃喃的問。
“嘿嘿,你侄子!”洪峰嘿嘿一笑,平淡的回道。
我也笑了笑,叫聲叔叔伯伯應該沒問題,不過洪峰也真逗,還你侄子。
“他叫班偉,我們都叫他尖子。”我對着天羅笑眯眯的說着。
“班……偉。”天羅轉頭看着尖子,我看着他,突然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他看尖子的樣子盡是關愛。
“他……他是我弟弟的兒子?”天羅忽然轉頭,看着洪峰問。
洪峰也不說話,笑眯眯的點頭。
我驚住了,就連杜義欽和尖子都驚訝了,這個天羅是尖子的大伯?真的假的?那個地網就是尖子的爸爸?
“你媽還好嗎?”天羅聲音有點顫抖,認真的看着尖子問。
尖子顯得很奇怪,但是也是點了點頭,回道:“很……很好。”
“尖子,這是你大伯,你爸的親哥哥,還不叫啊?”洪峰也不回頭,啪啪啪的點燃了手中的雪茄,慢慢抽着。
洪峰都開口說話了,我們自然沒有懷疑,尖子倒是難以置信的看着天羅,吞吞吐吐的叫道:“大……大……大伯。”
“哈哈哈……好……好,今天我高興,洪峰,一起吃個飯,我請客,正好快中午了,走。”天羅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臉上留下了兩道淚痕。
洪峰也不說話,扭着鑰匙就發動了車。
就這樣,我們一羣人來到了新城區的飯店,吃飯喝酒,一口氣到了下午纔回家。
到家之後,洪峰就走了,說去找幼龍,幫我們打聽打聽,想辦法弄點證據,我也挺高興的,畢竟事情有了眉目。
林濤他們也都醒了,在家裡休息,讓我難受的是大牛,他又被送進了醫院,傷口本來就沒好,這樣居然感染了。
杜義欽暫時也不走了,說陪着我們,下午的時間,我們幾個人就一起去上學了,不過到了學校之後,王國帥讓我們少請假收斂一點,說這是重點高中,校長會追究的。
又平靜了下來,我們也都又安心的上了半天的課,只不過我還是打算先坐上樓層老大的位置,就把這個事情告訴了大娘他們,他們也都贊成。
之前已經給了這個樓層老大一個下馬威了,現在把事情告訴了大娘,我就讓大娘好好計劃計劃。
當天晚上,我們回到家裡之後就開始商量了,因爲大娘已經計劃好了,說一個小樓層老大,沒多少道道,嚇死他就足夠了。
大娘的計劃是讓我或者其他人捅這個樓層老大一刀,像這些學生,捅一刀就直接嚇破膽了,根本沒有其餘的膽子再跟我對抗,而且同時讓我拉攏二樓其餘班級的混子,這樣樓層老大一旦下臺,我就是新任老大。
我覺得這個計劃不錯,不過捅人是需要技巧的,稍微不慎,可能把人捅死,我們之中並沒有人有這樣的分寸。
我忽然想起了二表哥,他曾經捅了小杰一刀,小杰還是活蹦亂跳的,二表哥也就是玩刀的,刮骨這個綽號不是白來的,所以我打算聯繫聯繫二表哥。
這天晚上,我就給二表哥打電話了,讓他後天來一趟,他也答應了。
明天的時間我就拉攏其餘二樓的混子,然後計劃一旦成功,我就是新任老大了,根本沒有任何的遲疑。
這晚我睡的很好,因爲林濤他們救了出來,大家都平平安安的,沒多大事,心情自然寬鬆愉快,睡眠也就好了很多。第二天,早早的就起來了,我們四個人和胡靜陸曉曉一起去學校,不過陸曉曉對大娘好像頗有好感,大娘結巴的說話都能把她給逗笑。
一上午的時間,我們幾個人就各自的去找二樓的一些混子,當然是一些大混子,保護費交在一千塊錢以下的根本不理會他們,那些小混子不用說話,樓層老大一倒,他們立刻就會依靠我。
事情進展的也不算太順利,直到第三節下課我們回來之後,說服的也只有兩個班級,其餘的兩個班級的兩個混子也只是說考慮考慮,我想他們應該是怕樓層老大,所以纔會猶豫。